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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泉把眼皮子合了起来,试着去想那夜和九流青年的情事。

那根肉棒子炙热灼人,贴着肠壁顶进来,压着他肠壁的凸起,刺激的前端酥麻,挤出清液。主动去咬紧时,那棒子还会还会一胀一缩的,阴茎上面的血液极速流动,跳动的脉搏撞在肠壁上。回想起来,那耗子阳根的正面应当有一条凸起的血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势用的多了,被耗子进去的时候还没啥新奇感,仔细回想起来,那九流门青年发育的其实...

完犊子了,想啥呢?

昌正晃了晃发热的脸,跪在床上抬起臀想快点结束一点也不妥当的手淫,那屁股抬起来,手指头往里面用上了劲扣挖了几下,一个突如其来的巴掌直接扇上了他的左屁股蛋,吓得他直接射在了床单了。

“老狍子,屁股撅这么高干啥呢?”

昌正抖着小股射精的前端,大口喘息着想转过身揍这臭耗子一顿,没想到又一个巴掌扇在了右边,一股子的怒气没发泄出来,全冲到脸上红了个透彻。

瞧见天泉被拍的愣住了,九流也按耐不住裤裆里裹的难受的物件,扯开还塞在湿漉漉穴口里的手指头,抓住对方的胯部直接顶了进去。

“呜嗯~哈~你个、个混账玩意打个招呼啊——!”

可九流门的小耗子哪会听他的话,一回来就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挺在这里,郑诚多犹豫一秒都是对自己几把的不尊重。天泉的老东西在那晃着屁股时他就进屋了,郑诚从正门进来这傻狍子一点儿也没注意到,反而把屁股翘的更挺,看的他裤兜子里的长耗子一支棱,直接挺身入了属于自己的老鼠洞。

穴道里面被天泉自己玩的湿软,郑诚毫不费力的探透了底细,顶到了深处的弯折。没打招呼的闯入让肠道胡乱的吸咬,郑诚按着自己的节奏顶了几下,乱动的肠壁才服服帖帖的裹紧了柱身。前面趴着的天泉只能看到红透了的耳廓,后面也只能看着高翘的红屁股。九流沉甸甸的囊袋打在昌正的肿屁股上,要比他自己穴里发出的水声更响。

郑诚以一个近似于马步的姿态干着趴成山似的昌正,扇过后又被撞的屁股瓣儿颜色渐深。向前压住捬身的天泉,摁着肩头深深的撞了十来下后,郑诚一把抓住对方散乱的头发,提起前身,痛痛快快的射在了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松手,还在抽搐的身躯摔在了床褥上。没有了堵塞,天泉屁股里的液体全都被一缩一合的穴口挤了出来。昌正大口的喘气,被九流抱着裹上衣物,放躺在了屋内的长桌上。

“床上都被射脏了,你家的新褥子在哪里?”

桌上的昌正有气无力的指了指,看着九流换完后,端着水盆把他屁股里的残精抠了出来。

“这几天上哪儿去了?”

昌正扶着桌子起身,瞧着九流拎着一个包裹进了屋。

“收拾东西去了,你不也给我留一个枕头吗。”

郑诚打开包袱想把衣服塞进衣箱里,掀起来一看,箱子里满当当的全是蓝色的天泉服饰,一点儿他的位置都没有。

“你留枕头原来只想晚上困觉。”

“我哪知道你要一块住。”

“那这个枕头是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我去拿个空的。”

昌正披着外套去杂物间寻了个空衣箱,回到屋内猛然想起之前扔在竹篓里的破布包裹不见了。雇的佣人们七曜才收拾一次杂物,他那玉玩意价值不菲,当年攒了老久才凑够钱买了个,毕竟当时昌正以为这是自己这辈子伴侣,可不得挑个最好的嘛?

九流门的耗子出了名的钻钱眼子,那碎东西不会被倒卖了吧?可那玩意可是他用来捅屁股的啊!

“郑诚,我那块碎玉呢?”

头一次被天泉喊大名的九流门一哆嗦,

“咳咳,没了就没了,惦记你那死了的玉夫君干啥呀,不是还有我吗。”

“你卖了?”

昌正的心快被臭耗子气出病了,一股股怨气出不来,胸闷得慌。

“那玉是塞屁股的啊!你卖哪儿去了!?”

郑诚放完衣服还在那摁着,就是不肯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玉你不是只用了外面吗,削掉了里面那芯子还能用,打打小首饰还是可以的,像什么耳环......”

一想到自己用了多年年的玉势被打成了耳环挂在别人的耳朵上,昌正心里羞愤的快死了。

“你让人姑娘戴那玩意?”

郑诚偷偷回头看了眼,发现天泉坐在床边低着头抖着肩。

“卖鬼市子那个赌石的了!那玩意削掉外面看不出是玉棒子的,而且鬼市子哪有什么小姑娘,全是油嘴滑舌的......”

天泉抬头,噙着泪花的眼怒视着他。

“滚。”

...

“昌正,怎么眼睛肿起来了?”

亢寅看着来了不到一周的老伙计,这些天已经有两次不对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蚊子咬的。”

现在还没到水里长蚊子的时候,瞧着昌正失魂落魄的模样,亢寅替他请了个病假,让人回去了。

昌正骑着马儿,回到在开封暂住的家里。把马交给佣人,走到卧房的门口,犹豫在三还是推门进了去。那边敞开的箱子里面还有九流的衣物,床上还是两个枕头,就是不会有人住了。

躺在床上,昨夜的事又浮现在了眼前。

那晚,他骂完耗子后,青年无措直接出了门,昌正孤身浑浑噩噩的度了一晚,纵使之前在远方常听同门们跨开封的好,对他去城里的差事羡慕的紧,他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开封是好,可是有耗子啊。

这几天下来,不仅赔了他的玉郎君,到手的耗子也飞了去。这哪是好差事啊,这是老天爷看他前半辈子除了桃花以外太顺畅了,给了他一个糟的不行的桃花劫!

还有不知道戴在多少姑娘上的耳环,昌正觉得现在要是在街上看到个带着个玉耳环的姑娘,他能当街心一梗喝孟婆汤去了。

昌正重新起身,打算把自己的物件收拾一下。

唉,明天去跟管事的上报,给他调回大本营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你要回去?”

管事的惊讶的瞧了一眼昌正。

“这好差事多少人想来还求不得呢,城里的春水阁多好啊,扔个球进去出来还香喷喷的。”

管事的以昌正水土不服没睡好被魇住了推脱了回去的请求,让他先去城里医馆看个病,再好好的去春水阁泡个澡,还不行的话那就回北边去。

毕竟连春水阁都对一个天泉没吸引力了,那不是春水阁的问题,而是狍子得了绝症。

昌正去水缸边抹了把脸,试着给自己鼓了鼓气,毕竟最后一次教自己未出师的小狍子们了。

但是身上的低气压还是或多或少唬住了小年轻们,个个练的比以前更认真了。

中午,昌正端了饭碗寻了个角落。正吃着呢,脚腕一把被握住,条件反射的往反方向踹了一脚,身边的杂物堆发出了惨叫,一只耗子捂住膝盖倒了出来。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昌正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

“、你咋在这呢?!”

九流门捂着膝盖躺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昌正放下碗筷就要去喊大夫,郑诚见状赶忙拉住衣袍爬了起来。

怀里被扔了一个沉甸甸的包裹,昌正打开一看,这不是正是他那被腰斩的老情人吗?

“你的东西我拿回来了,咱们...还处了不?”

九流门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眼神偷瞄着昌正的反应,天泉老脸一红,正要答应时——

“昌叔!你饭咋还没吃完咧!胃口不好俺替你吃了!”

身前的耗子飞也似的躲回了杂物堆后面,留下个昌正抱着包裹发愣。

“这红烧肉咋也没吃完呐。”

身后的天泉青年们,围着昌正的剩饭碗看了几眼,走到旁边又看见了怀里的破布包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啥呀昌叔?”

昌正把东西往怀里藏了藏。

“我带的干粮。”

“干粮哪有红烧肉好吃啊,今天厨子炖了一大盆,我都没抢上几片,亢叔那队里的成二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嘎嘎炫了五碗。”

另一个青年还在看着昌正的剩饭碗。

“昌叔,这饭你还吃不?”

昌正怀里藏着自己的破玉势,只想让这群愣头青快点走。

“拿去吃吧!下午开训前一刻钟给我排好队,现在该休息的休息,该上厕所的时候上厕所,别中途把刚教的尿出去,让我又开始手把手交。”

挥着手把小狍子们赶走后,躲在后面的老鼠一声不吭的钻了出来。

“处不处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鼠又被摁了回去。

“你这耗子咋钻这里了?”

“有什么地方不能钻的。”

郑诚扯开头上的手坐在了昌正旁边

“你为啥把剩饭给他吃啊。”

“不哄他们走,让他们看我的破玉势?况且我今天也没什么胃口。”

昌正看着坐在旁边的九流,注意到对方露在外面的腹部有点扁。

“你想吃?”

九流门揉了揉肚子,苦笑了一下。

“三餐未食去讨得谅解,没想到我的心上人连剩饭都给了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的天泉被刺的面皮一红,赶忙从身边掏出几块碎银塞到了九流手里。

“正门口有附近村来的小贩,你先溜出去对付一口。”

“那又不是你剩的。”

熟悉的感觉重新梗上了心头。

“你带过来给我啃上几口再吃!”

瞧见天泉脸皮子重新冷了下来,郑诚赶忙打哈哈了起来。

“开个玩笑,那咱处不处了?”

刚生气起来,又被问了个问题,虽然怪别扭的,但这点小事就拒绝不太恰当,何况九流真把东西赎回来了。

“...处。”

喜上心头的九流门抱着天泉亲了几口,天泉把怀里的包裹塞回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我卖了?”

“不是!你咋净想着卖...”

昌正怨念的瞟了几下九流。

“待会就要开训了,你趁现在他们休息赶紧溜出去。”

昌正指了指包裹。

“把这玩意带回我屋里,晚上见不着了咱就彻底了断吧。”

“好咧好咧,那咱今晚上床吗?”

...

天泉红了脸别过了头,挥着手让九流赶紧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青瓦上腾起一缕炊烟,昌正老远就看到了。

灶屋的门敞开着,院里飘着一股炖鱼的味道,香中带点臭。灶台前面不是昌正雇的厨子,而是昌正前些天晚上逮到的小耗子,九流门掀起锅盖被白雾淹没了一下,立马合上了锅盖,扶着台边干呕了起来。

“...你捣鼓的什么玩意,早晚饭厨子来就行了。”

墙上的挂钩挂了一串子的咸鱼,白色的眼睛仿佛在瞪着亨煮的锅。昌正凑上去仔细闻了一下,脸拧巴成了一团。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臭咸鱼?”郑诚一只手摁住了抖动的锅盖。

“给你也尝尝嘛,闻着臭,吃着香。”

而且还便宜。

“专门给我带的特产?”

“前夜就带过来了,臭狍子今个才发现。”

被摁住的锅盖扑通扑通的弹了几下,九流一把掀起,昌正后退了几步捏住了鼻子,一团白雾腾的一下直顶房梁,锅里膨胀的粥降了下来,白米里掺着淡黄色的絮状物。

“...你咋和粥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省事。”

昌正瞄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咸鱼们,难怪都瞪着呢。

那边的九流盛好了两碗,放在了桌子上。昌正脱下外衣叠好放在了旁边,吹了吹稠粥,试着扒拉了一口。

能吃。

这是他唯一能说出来的评语。

鱼肉里的刺约莫是在腌制时拔掉了一些,没有多少,但煮久了的咸鱼咸味儿都化开了,炖的散了就是一口粥。

更像娃娃吃的米糊糊,但谁家让娃娃吃鱼呢?

昌正喝了几口后,还是忍不住起身去腌菜坛子里捡了块咸菜,洗净后切了一盘端在了桌上。

“这咸鱼还是蒸的好,以后别放粥里一块煮了。”

那边的九流也喝不下去了,夹了几块就着。

“头次嘛,下次一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头次吃?那之前的臭...”

“头次和粥一块煮,再说我现在嘴巴也不臭了。”

九流拉开嘴巴给昌正看了一下,腮帮子里还含着没咽下去的粥。

“吃完后,先洗澡吗?”

“漱口后洗澡时弄,省的明早还要清理。”

洗完后两个人运动一下还要出一身汗,与其第二天再扒屁股清理还不如直接在浴桶里办完。

昌正抬眼望向去盛粥的九流,况且他也挺想替到处钻的耗子好好清理一下的。

郑诚端着碗,感觉对面的狍子笑的有点焉坏。

看着天泉脱完衣服,抄起了一块搓石后,郑诚刚解开裤腰带的双手重新系了起来。

“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臭狍子!你也没说要搓澡啊!”

“搓个澡你怕啥。”

昌正先一步把要开溜的耗子捞了过来,着手开始解着九流门的服饰。

“今天就这一次让我给你搓个干净,舒服得狠,不会疼的.....你们九流门胳膊上绑这么多带子干什?”

昌正费力的解着绳结,拽着绳端一抽,郑诚的胳膊直接被勒的跟捆腊肠一样,勒出了一节一节的肉,疼的不停的嘶着声。

“你憋解了!拿我的镖头划了算了!”

绳节被划断后,郑诚胳膊上像被抽了似的一道道红痕。天泉替他解了裤腰带后拉着手就往捅里拽,九流门的耗子噗的一下落入了浴桶里,打起了半米的浪,接着又像窜天猴一样从浴桶里蹦了出来,水花四溅,屏风和地毯都被浸了个透。

“你要烫死我啊!”

坐在桶里的昌正看了看被烫的红通通的小耗子,差点忘了年轻人皮嫩的狠,经不住他的温度。

“我都能进去,烫不死你的,快进来,沾上水在外面别着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见对面没动作,昌正朝那边扔了一块浴巾,摇了摇头自顾自的搓了起来。

“我年轻的时候水温比这还要高点,换你这耗子进去怕不是要炖汤了。”

“耗子皮哪有你狍子皮厚。”

郑诚披着浴巾,扒在木桶边上,看着天泉左搓搓右搓搓了一会,先伸手试了一下水温,感觉差不多了后重新翻了进去。一个水花直接打上了昌正的头,原先能浸肩的水都没到了胸口。

水越少冷的越快,昌正见九流自投罗网,直接抓住肩头把郑诚押在了桶边,一手抄起搓石直接压了上去。

“停!疼!疼!疼!疼......”

其实...也不咋疼。

“你咋不折腾了?”

刚才还舞爪的耗子沉默了下来。

“我说了不疼的,替你搓搓泥儿跟害命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昌正搓着搓着,不由的暗自感叹,不愧是爱钻犄角旮旯的老鼠,这身上怕是以前都没洗通透过一次。

“身子抬高点。”

握住腰时,手里的肌肉抖动了一下,约莫是摸到了痒痒肉。逗的昌正用手指搔刮了几下侧腰,腰腹的肌肉抽了几下,一抬头,九流门正瞪着他呢。

尴尬的移开视线,昌正搓着后腰,搓到了屁股那儿。九流前个夜里还故意扇过他的屁股,昌正自是没忘,但是他又不是以牙还牙的类型,打小耗子屁股这事儿怪风俗下流的,拿着搓石的手稍微多用了点力而已。

“转过来。”

正面的皮肤更加敏感,昌正试着将力度放的更轻些。控着力度显的更累,酸麻的手臂收回来想歇一歇,却被抓着按在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上。

“这里忘了搓了。”

之前转过来时还是疲软着的阳具,此刻直挺挺的顶在手心,

“看来我搓的还挺舒服。”

天泉半开玩笑的将搓石覆了上去,九流将石头夺在了手里,哐当一下丢在了桶外。臭狍子搓他屁股时候故意用了劲,郑诚心里明清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转过来身,看着狍子怎么下狠手时,却情不自禁的起了反应。天泉的胸肌被动作压挤在了一块,两块儿锻炼出的丰满肌肉硬是被整出了一道儿沟渠,把老鼠眼儿勾在了里面。

下面疼了一下。

“败家耗子能不能好好放东西。”

昌正伸出手指头弹了一下还翘着的九流,重新覆上了水底的阳具,上下撸着。

“别用手。”

天泉盯着九流看了一会,接着转过了身。

“别用屁股。”

昌正的拳头硬了一下。

“让我憋气给你口?想淹死我啊?”

郑诚的脑袋被那条沟搅成了一团浆糊,硬是没想起来用胸挤几把该怎么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你先别动。”

两只胳膊从腋下探出来,交叉着抓揉上了他的胸肉。昌正这算明白了,耗子想玩他的胸呢。

“出去再整,折腾下去水都凉了。”

两人出了浴桶擦干了身子,天泉让郑诚躺下,俯下身来提起了阳根。舌头伸出来从伞头舔到了柱底,绕着囊袋打了圈儿。

“——咦!”

湿热的触感让郑诚叫出了声,撑起身子望去,天泉正吮吸着他的囊袋。

“怎么了?”

昌正吐出嘴里的肉球,用指尖抹了顶端溢出的清液,将柱身涂了一下,捧着胸直接压了上去。两团乳肉交错挤压着沟缝里的棒子,惹的郑诚发出了一声闷哼。天泉硬挺的乳尖顶在他的腹部,像石头子一样硌人。

男人的胸到底不甚柔软,昌正需要用手压着才能把九流的阳具包起来,搓起来也是费力的狠,耗子那硬邦邦的阳具把他的胸口都磨红了。

收起来的舌头重新探出来舔上了被压的倾斜的阳具。昌正本想尽快把九流舔出来,可一边用胸脯挤着,那棒子晃着找不准方向,刚叼住又滑了出来。今天的九流异常的安静,余光扫到对面直勾勾的视线,动作更加急促,可那乱动的几把跟不想进嘴里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诚躺在床上看着狍子用嘴去叼,叼一下滑出来一次,口水丝儿牵扯出来不少,糊的柱头水光潞潞。这么看了一会后,到底是按捺不住性子,一巴掌把狍头摁在了柱上。

“笨蛋狍子不会先把手停下再叼吗!”

被自己蠢到了的昌正红了耳朵,把塞进嘴的几把吐了出来。

“不是你要这样的吗,替你快点弄出来都不成?好心肝成驴肝肺了!”

“嘴滑狍子还会替自己找借口嘛。”

郑诚看着趴在胯前的昌正,故意用前端拍了拍被气红的脸。

“就怕提前得痴呆。”

昌正把顶脸的阳具拍在了一边,爬到了枕头那儿一个翻身躺了下来。

“生气了?”

没有答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生气了啊?”

安静的只能听到水池边青蛙的叫声。

“生气了没有?”

身后的耗子像蚊子一样哼哼唧唧的。

“吵死了,睡觉。”

“我下面还硬着,睡不着。”

“活该。”

“那我能自己捅你不?”

臭耗子只想着那档子事了。

昌正闭上眼,随便九流捅不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了好久,身后边一点反应都没有,昌正憋的睡不着觉,想看看耗子是不是安分的睡着了,睁开眼一对水灵灵的老鼠眼正盯他看,吓的他瑟缩了一下。

九流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摸到了床的另一边,跟鬼似的。

“我以后不说你老了。”

耗子想和他道歉。

“...倒也不是这事。”

“老东西。”

“...”

昌正憋着一口闷气翻了个身,九流爬上床侧躺在了身后。

“那就是讨厌我说你老呗,臭狍子一点都不实诚。”

天泉回头瞟了一眼郑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你不说老也能把我气毁了。”

“这是在夸我吗。”

昌正当即想从菜市子的地摊上买个三代祖传药方给身后的耗子精灌上一壶。

瞧见躺着的天泉额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郑诚也不想玩的过火,把狍子逼急了还给他揍一顿。

郑诚看过老家伙们喜欢的热门话册子,自然知道对付生气的老狍子该使什么招。九流青年略微清了清喉咙,掐着嗓儿唤道,

“对不起嘛,昌叔~”

小耗子清澈的声音拉长了调调,把昌正难得狠毒一下的心泡的软了起来。

不成,这样的话...

“昌叔~”

前面一声叹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喊叔了。”

“一喊叔你就消气,为啥不能喊?”

“别扭。”

郑诚往前面拱了拱,把昌正顶到了床心,自己躺了下来。

“合着好脸色只给你的弟子看,给我整的跟闷包样。”

“他们又不会像你一样三句话两句冲的。”

“原来臭狍子口是心非,还是喜欢自己营寨里家养的小年轻,像我这种路边的野耗子就是尝个新鲜~”

昌正翻回了身,直接面朝了九流。

“那天是你先问的处不处,图我这个老东西什么?”

面前的耗子住了嘴,盯着他瞧,磨磨蹭蹭的又靠近了点后,两只胳膊搂住了背,把头埋在了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图和你做的舒服嘛。”

撒娇的模样讨的昌正心欢,虽然知道臭耗子是装出来的。

瞧见上头还是装死般的不理睬,郑诚焦躁了起来,扒着肩头往上面爬了爬,捧着天泉的脸,试探性的用舌尖儿舔了舔唇缝。

舌尖往里面钻了钻了。

“唔、!”

探进去的舌尖被一个呲溜吸进了嘴里,另一条更有经验的舌头卷了起来。

昌正带着九流的舌头纠缠了一会,把他的抵出了外头让人喘了口气,接着探出舌进了对方的嘴里。

年轻人的舌头笨拙的与来者交接,些许涎水被挤出了嘴缝,吻的咕叽作响。

昌正捏住九流的下巴,暂时退了出来,瞧见耗子没喘回来气,又替人渡了一口。

“咳咳..!你这狍子...没跟人处过从哪学的这些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看点书,还有一些是道听途说的。”

大拇指抹去了唇上的涎水。

“呵,你这小耗子,要学的可多着呢。”

九流又抬起胳膊把嘴擦了擦。

“不就比我多看了十几年小册子,臭狍子装什么为人师表!”

郑诚起身拍了一下天泉的屁股。

“既然气消了就把腿岔开,我还憋着呢!”

...

昨晚被耗子折腾到几时来着?

昌正太困了先睡了觉,醒来后是能动弹,就是哪哪都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里的青年散着头发埋在胸前,昌正推了推,九流门嘟囔着钻的更紧了,而且屁股里那根也带着动弹。

昌正往下面摸了摸,昨夜耗子怕是出来后就一头栽下去睡觉了,软绵绵阴茎没堵住精液,全糊在了屁股下面的床铺上,把他的被褥又弄脏了。

倒也是件好事,不然他今天就要被隔夜的精水搞出病来了。

得给负责清洗的佣人多加点工钱了。

瞧见小耗子睡得熟透,昌正摸了摸嫩嫩的脸蛋子,在上面轻轻的嘬了一口。

————

“云天,你们天泉怎么入门啊?”

“你要入天泉!?”

牌桌上的青年一激动站起来把桌子拍的一抖,旁边的姑娘赶忙把傻大个拉了下来,转头对着郑诚嘘声质问。

“啥子哦郑哥!你不呆九流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呆还是呆,九流毕竟是我家嘛。”

郑诚瞥了一眼两人没藏好的牌。

“我那情头每天都要去教他那什么弟子,白天又不能像你们在这儿幽会,到你了。”

二榴被刚才事一唬,随便拍了几张。

“你要化妆成天泉去‘偷师’?郑诚哥,那你的门派功绩......”

“我找了代跑,商量好利润全给他,还被那犊子坑了不少呢。”

郑诚打量了一下手里的牌。

“话转回来,云天,你们入门怎么入啊?”

“入门在....”

一只手赶忙堵住了要回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哥。”

郑诚打量了一下对面期待的小情侣,知道他们想让他拖着当家长的,嘿嘿一笑。

“你柳哥的事包在我身上,天塌下来撑不住还有个我弟顶着呢。”

“那个,郑哥...,我和榴榴的事劳烦你了。”

“没事儿,我早看刘大柳不爽了,入门条件你说吧。”

郑诚还记得呢,当年他抓了个夜磨子给二妹玩,臭大柳偏说二榴被镖划的伤是他耗子抓的,借切磋的借口把他抽了一顿。还是榴妹子替他哥道的歉,死大柳一个闷屁都没放。偏偏他那傻子弟跟大柳一块在铜钱部,处的还挺好。

“不对啊?你这牌咋这么顺咧!”

......

鬼市子的廊道里,一个客人模样正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阿谦,明天替我糊弄一下审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位暗绿色着装的矮个子从后头儿拍了拍臂膀。

“...柳哥,你最近出溜的次数太多了。”

“被你哥拜托了?”

刘大柳不屑的坐在栏杆上。

“往事是柳哥不对,但三妹儿最近也被不长眼的瞧上了,你也是知道。”

带着蜈蚣面的人抬头,视线仿佛要在郑谦的面具上灼出一个洞来。

“我明白你的心思,大家伙儿都是有兄弟姐妹的人,你难道不想去替你哥探探底细吗?”

大柳站在了栏杆上,拍了拍郑谦的肩。

“哪天想开了,我可以帮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耗子又不见了。

昌正晚上回来时瞧见院内冷清,便晓得了。

卧房的床头压着一张纸条,乱七八糟的写着什么故人有恙、披麻戴孝、红白喜事......,看的昌正脑壳发痛,但知道九流门是要出个几天远门的意思。

昌正捏着纸条子本想扔进篓子里,但里面信口胡诌写的还怪好玩的,便将纸条压在了柜底。

九流不在的这几天,刚好有一个旬日,昌正在遇到耗子之前就约好了和老朋友们一块聚聚会,正愁怎么跟九流介绍呢,没想到耗子先一步开溜了。

...

“阿褚,老贾呢?”

穿着红色甲胄的狂澜正翻着舆图。

“你拿倒了。”

褚铭义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把舆图翻了过来。

“老贾娘家里有人出嫁,陪她夫人喝喜酒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巧了怪了,怎么和耗子的借口撞上了。

不过那耗子写了那么多借口,撞不上才怪了。

“话说昌正,老亢怎么也没来啊?”

“老亢啊,他儿媳妇最近生了,回家看孙子去了。”

两个人一时没话了。

“...那就剩咱们俩单着的出来玩了?”

昌正突然觉得他的好兄弟怪可怜的。

“刚好他俩事凑一块了,阿褚,咱们先去街上逛逛吧。”

天泉带着狂澜去了裁缝铺,把甲胄先换了下来,昌正自己也换上了轻便的衣服,把门派服饰暂存在了店里。一方面是重,另一方面昌正知道狂澜要去醉花阴喝一壶,他换一身免的被天泉的小伙子认出来,然后身边的酒鬼喝醉时也不至于太丢他们俩的脸。

早上他们在街道上逛了逛,在南大街口吃了几屉包子,昌正先去市买司打探了一下行情。

“你想经商呀,昌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铭义拔开空葫芦闻了闻酒味。

“我打算把娘接过来,她要个安静点的住处。”

“宁姨还惦记着呢呐?”

“早走出来了。”

天泉叹了口气。

“她说家里别设爹的灵位,看的心烦。”

狂澜抓着舆图带着昌正来到了东十字街,正巧那儿有相扑比赛,白天喝不着酒儿馋得紧,褚铭义在旁边连喝了几碗皂儿,凉凉的下肚,又被台上激的热了起来。

“我们也试试呗。”

天泉瞧了瞧兴致勃勃的狂澜。

“从我认识你起,你没一次赢过的。”

“你老喜欢攒劲了,我最讨厌你那个乾坤掷了,冷不丁给我一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不,有次你醉了还在谢谢我把你带上天了,摔下去还以为进地府了,抱着我在那哭‘哎呀,昌正,虽然你把我摔死了,但你能一块下来陪我,你还是我好兄弟!’”

“...我咋不知道呢?”

“你醉了。”

昌正把碗里的皂儿一饮而尽。

“去瓦肆看看吧。”

时至正午,看完斗鸡输了点儿钱的两人在摊子底下坐了下来,点了两盘凉拌羊肉。

“还是不能喝酒吗...”

昌正给他倒了杯茶。

“你晚上还想不想喝千日春了,现在喝下去就等着见第二天的太阳吧。”

他兄弟在狂澜里也算个奇葩,别人都是越喝酒量越大,褚铭义却是个一杯倒,丝毫不见涨的。多年下来原先酒量差不多的昌正反而混成了个海量。

不过比起其他狂澜,一杯倒这个点反而让褚铭义不是那么的败家,钱都没地儿使,存的酒都因为喝不完多年下来还增值了,善算术的老贾有时候还会替他理一下酒水生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缺点是有的,就是不长心眼,喝醉了谁说的都听。

摊子上的羊头肉用料足,入味的很,昌正他们又点了一盘,被店家推荐了冻蹄块。试尝了一口后,都不符合二人的口味被退掉了。

这边吃了个七分饱,对面麻将馆招揽顾客的九流门弟子们忽然走了过来,两只耗儿掐着媚脸,分别拉住了两人的胳膊。

“二位客官,要不去咱们的屋里头坐坐?”

褚铭义看向了昌正。

“抱歉,我们今日已花光了盘缠,正欲回宅。”

“我们馆通人情,可以打欠条的。”

“我们俩不玩。”

“这是娱乐嘛,可以来点儿小钱——”

天泉把狂澜扯回来离开了摊位儿。

早就听闻九流门开设了赌坊,地下甚至有以命为筹码的传闻,但是看到眼睛里只有金光的耗子,昌正还是觉得自己的小耗子更讨人喜欢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昌正?”

“我们去春水阁泡一下吧,换一下里衣,然后去你订的房间那儿。”

天泉领着狂澜在一楼换了衣服,穿着浴袍坐进了汤池里。

“你不是不喜欢泡堂澡的吗?”

昌正略微侧了侧身避过了旁边一看就是天泉来的傻小子,示意褚铭义把耳朵靠过来。

“有人跟踪咱。”

“那咱们出去揍他一顿。”

“...你别打草惊蛇,最近有仇家不?”

“没啊,我昨天夜里才到开封,一路上都在马车上。”

“昌正,...难不成是你的?”

身后的黑影儿从市买司开始就一直跟在屁股后头,昌正还掂着个心儿拉着老褚跑到人多的地方挤了挤,这才甩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是耗子吧?

不,以郑诚的性子,老褚站在他面前时,小耗子就要跳出来了。

“要不晚上我送你回去吧。”

昌正泼了泼水浇了对面一脸。

“你不是要喝酒的呢,挂身上送我回去啊?”

狂澜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锤了锤胸脯。

“大不了,咱...不喝了!”

“拉倒吧,不喝了可别回去抱着枕头哭。”

天泉伸手替狂澜揉了揉肩上的疤痕。

“这块还疼不。”

“之前喝了药酒后不疼了,但自从来到开封,这块儿就隐隐的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铭义摸了摸肩上的牙印。

“阿昌,你说会不会是那匹老马投胎在了开封呀?”

昌正神色复杂的瞧着狂澜的脸。

“你啥时候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了...”

“我一直都信。”

面前的狂澜抬起头,回想了起来。

“当初救命恩马叼着我,是离它最近的时候,那次肩膀上也最痛。”

“才咬的可不痛吗!”

回忆的狂澜被弹了一个暴粟。

“嘶、反正我觉得会在开封遇到它嘛。”

“这几天游人多,官府都限制马匹出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还情绪高涨的狂澜低下了头,甚至干燥分叉翘起的发梢末端都垂了下来,看的昌正心里愧疚了起来。

“...投胎也不是没有可能,你的恩马今天可能落胎在户里哇哇大哭呢。”

“真的?”

假的。

“真的。”

和狂澜说完话,天泉回头给自己身上泼了泼水,一转头发现周围围了一圈儿。

“昌叔这是你朋友吗?”

“昌叔你还会讲故事啊,再讲一个呗!”

“昌叔我都说了堂澡更热闹吧!”

“昌正,这都你徒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犊子咧。

......

走出春水阁的大门,狂澜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

“阿昌,你徒弟们手法真好啊!”

一群小狍子有空就往春水阁跑,没有空也能往里跑,把澡堂里的事儿练了个精透,就是训练也能上点心儿就成了。

“还惦记着手法呢,你酒还喝了不。”

褚铭义带着昌正跟着小厮来到了提前订好的包厢,一进去就迫不及待的抱着酒坛子给自己倒了一大碗。

“你慢点儿,菜都还没上呢。”

昌正坐在了对面,拿起菜单瞧了瞧。

“菜之前都定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定好了?你定的几人份的。”

“...四人。”

昌正盘算了一下之前的傻狍子们现在应该在醉花阴的哪里。

他们四个人,少了两个,剩下的一个喝酒就能喝的半饱,昌正最近因为年纪上来了,吃多了容易长肚皮也消减了饭量,那么多菜定是要浪费个八成。

“要不我去退几个?”

天泉摆了摆手。

“先上菜吧,我出去喊几个徒弟让他们端走几盘。”

厢房的栏窗推开,一个烟花正巧从夜幕中炸开。褚铭义趴在窗户边看着烟花喝着酒,昌正推开门去找小狍子们了。

在一个个厢房门口听着里面的声响,昌正在三楼寻狍未果,转而下了二楼。拐角的一个厢房吵的门都在颤儿,昌正敲敲了,一下子又跟没人一样安静。

门开了一条缝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昌、昌叔?今天不是旬日吗?”

“是旬日,我们那间菜点多了浪费,你们过来端走几个。”

“昌叔,你不会骗我的吧?”

“骗你干啥哦!今天我也休息!”

带着路上了三楼,推开门一看,原先扒在窗户边上的狂澜滑坐在地上,抱着酒坛子醉过去了。

也不知是狂澜的酒量太浅,还是这千日春的威力过大。

扶着老朋友趴在了桌上,旁边的小狍子们端着盘子合上了门。

昌正替自己斟了一杯酒。

每回都是这样,一口菜还没吃,人先醉了。

把盘里的菜分了分,昌正打算讨个食盒打包回去,省的狂澜晚上饿了找食吃摔个伤,毕竟他以前真摔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泉替自己打了一碗鱼羹,春日的鱼肉鲜嫩,鸡蛋液儿打的顺滑,从舌头尖儿鲜到了胃里。

作为大菜的烧肉炖的脱骨,软烂入味,亢寅最近被新来的毛头小子陌刀拍脸上了,牙口有点松动,在的话定是喜欢的。

尝了荤腥有点发腻,夹了一筷子的拌三脆入了嘴,爽脆的春笋和鲜嫩多汁的蘑菇嚼在嘴里,算是清了嘴里的酱味儿。

老贾一直都注重养生之道,平日里多素少荤,这道菜应该是他加上的。

昌正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酒蒙子。

褚铭义这个傻子,每回都只喝酒,菜都不吃几口。

指不定还偷着乐,和他们在一块每回都没人抢他酒喝呢。

窗外的烟花还在放着,不过声量愈淡。

昌正推开门去后厨讨个食盒,将剩菜装了些。

“阿褚,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桌上的狂澜哼哼唧唧的眯开了眼。

“酒......”

“酒我替你灌壶里了。”

昌正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

“勾住肩膀,我送你回客栈。”

昌正把酒葫芦挂在了腰带上,拉着褚铭义的胳膊挂上了肩头,一手拎着饭盒一手扶着腰,硬是从三楼下了来。

狂澜的客栈在西边,顺着大道直走再拐个弯儿就到了,也不算太远。

至夜,路上都是归家的行人,街上的店家陆续把灯笼吹灭,脑袋旁边淡淡的酒味不停的飘过来,昌正的心思却放在了背后。

又来了。

身后的人跟丢,不,在酒楼的窗户旁潜伏了一个晚上,这时又凑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还真是他的,准确来说是小耗子的仇家。

昌正回忆了一下往事,这些天里,也就耗子那件事了。

身后的九流门鬼鬼祟祟,要不是昌正注意到屋内多了一粒老鼠屎,还真以为把他甩丢了呢。

也不知道郑诚是不是也养了一只老鼠,真那样的话,他得趁人回来,把他的小宠物查出来也放水里浸一下。

昌正扶着人一路到了客栈门口,把褚铭义的鞋脱了,外衣去了,用被子裹了个结实。

“阿褚,还记得规定不?”

天泉把狂澜晃醒。

“...呃..屋内东西变成一个时再出去。”

“记得不错,怎么用夜壶?”

“夜壶...对准中间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昌正伸手把强睁的眼皮合上了,坐在床边却没有立即出去。

瞧着门口,提了提嗓子。

“往里面去去,我没地方躺了。”

听到房门外面咔哒一声,天泉当即抄起狂澜放在床边的长枪,朝门那边投了过去。

捅破窗纸的长枪扎在门后的墙上,一个披着兜帽的面具人侧着身子和他对上了视线。

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

郑诚?

天泉霎时想到。

趁着天泉愣神的功夫,兜帽人跑出了窗洞,昌正赶紧扯开门追了上去。

完犊子了!小耗子不会真以为他和老褚有一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耗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难怪今天突然写了个纸条子有事,合着是在给他下套!

前面的耗子轻功了得,昌正翻了几个墙后愣是没追上。

扶着树休息一会,昌正转念一想,按他们家小耗子的性子,既然看到了绝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便爬上了旁边的榆树上,屏息等待着。

狂跳的血管回归了平日的搏动,昌正又在树上等了一会儿,果不其然,树底下出现了小耗子的身影,正赶着回客栈呢。

伏在树上的老狍子一跃而下,来了个守株待鼠。

兜帽人面上的鼠面具被狍子撞的歪斜,露出了年轻人不怎么坚硬的轮廓。

昌正抓着小九流门乱动的胳膊啪的一下摁在了地上,一屁股坐了上去,挣扎的耗子顿时像被车轴碾过一样噤了声不动弹了。

“你听我解释!我和老褚......”

一个圆球打在了前头的地上,白烟散开,招式似曾相识。

昌正在愈发昏暗的视野中看到另一双腿跳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日他娘的,怎么还有一只...

...

“阿昌!阿昌!”

...

狂澜运足了气,大喊到——

“昌正——!”

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耳朵嗡嗡作响。

“老褚...?”

“哎!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野里的狂澜顶着一张大脸。

“老褚...昨夜?”

“昨夜你也喝醉了,咱俩互相抵着愣是回了客栈!”

“我...醉了?”

“可不是嘛!当时我先醉着了,醒来一看你脸都埋在菜盘子里了。”

...

“阿昌...老亢之前说过你有些魇着,又做噩梦了吗?”

昌正只觉得头痛欲裂,昨夜他记得清清楚楚被耗子下了阴招儿,怎么又醉了呢?

他明明酒量还可以的啊。

“你的衣服在这,我从铺子那取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狂澜指了指床头。

“对了,阿褚,我带的食盒呢?”

“什么食盒?”

一只手在昌正前头挥了挥。

“阿昌,昨夜你醉了,俺也醉了,咱俩只能软的能走的动路,哪能拎的动食盒啊,我酒都没打一壶。”

褚铭义掀起了自己的衣角,又把昌正的衣服掀了起来,俩人的腰上都有一条红印。

“昨夜咱们上楼一块摔下去了,还是店里人给抬到床上的。”

面前的天泉呆滞的看着前方。

“昌正...老贾会点道法...要不等他回来时替你招一下魂?我最近也没啥事儿,可以随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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