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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九流x有点心眼天泉年下

郑诚郑谦昌正

开封最近新来了一批天泉弟子,按道理来讲,这崭新的香饽饽必被尝尝咸淡,不过这么多天了,一堆虎视眈眈的耗子只顺到了几个铜板。

还是伪装成乞丐时,善心大发给的。

“那家伙肯定看出来了!”

一个缺了几颗牙的小孩儿愤懑的喊到,

“之前的天泉都能拉着我去摊子混碗鱼丸面,就这个特别老特别扣,就撒了几个铜板还摸了我的头!”

旁边的高个子摸了一下头发杂乱的小矮子。

“摸个头让你气成这样?”

“别摸!”

小孩儿九流一把拍开头上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他还笑...”

“噗。”

“你别不信!有胆你就从他身上顺团毛回来!”

“不就一团毛吗,瞧我腋毛都给你搞来!”

“你净吹牛吧,大嘴巴!”

待高个子走后,吵闹的小酒馆里响起了几声叹气,不过很快被投壶的起哄声取代。

一个抠门的老天泉?还别说,那群傻狍子被骗的多后还真挺有可能的。

不过,一群天泉骗不到不至于吧,难不成那批新来的都是久经江湖的臭老头?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郑诚好歹也是在开封混了几年的好手,先爬到春水阁的墙头看一遭再说。

待他爬到墙头,发现那个谁的二妹焦急的在假山石的后头转着圈,看到他两眼放光。

“妹子,你怎么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呀郑哥!我那傻子哥说要偷那群天泉老爷们的腰带,缩骨着就翻进去了,你帮我看看他是不是淹死在里头了呗!”

郑诚大手一摆。

“顺手的事,不过你怎么不去瞅瞅,我记得......”

“半年。”

“得嘞。”

九流一个纵身跃上了屋檐,楞是像猫落地似的没发出叮点声响,顺那边正开着条缝透气的窗户掂着走去。

“嘿,小家伙,大哥的力道怎么样?”

...

郑诚脸皮抽了抽,还是往那缝里瞧了瞧。

一群,可以说是已经是老狍子的赤条条白花花的大汉们围着一个红通通的跟奶鼠模样的青年七嘴八舌的嘘寒问暖,嗯,还抢着要给他搓澡。

淹死倒是没淹死,就是半辈子的澡在这里交代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室内热烘烘的水汽熏的够呛,刚转身,身后咚的一下水花四溅,趁着动静大回到了假山石处

“你哥晕堂了,去香药铺那候着吧。”

瞧见都是些老狍子,郑诚也没啥心思去搞些小动静了,九流门的新人没少被阅历更深的老耗子们坑蒙拐骗的传授经验,导致他看到上了年纪的有点...倒也不至于说怕。本来就有一堆更傻的在那,谁乐意去花心思自找麻烦呢?

郑诚打了个哈欠,回去刚过月洞门,手本能的往侧边的腰带探了过去。

“嘶...!”

“你干哈呢?”

那天泉松了手,郑诚揉手暗骂了句这狍子牛劲真大,挺着脸皮怼了回去。

“你弄啥嘞?”

那傻狍子反而不怒反笑,这下郑诚看清楚了,眼角处挤出来几行浅纹,是跟澡堂那群大碴子一伙的。

“你伸手快戳到腰了,还不让我抓一把提醒?”

提醒个屁!这老天泉就是知道要顺他东西,心眼焉坏的使了狠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展下凑巧碰到了呗,合着给您娇贵的木桶腰戳成重伤啦?”

听到这话,对面也不燥。

“倒不是,就是怕这突然伸出来的黑爪子把我肥肥胖胖的钱囊囊吓瘦了。”

那天泉拍了拍腰间的荷包,往春水阁去了。

九流摊开掌心看了看,灰黑色的指头腹跟刚摸完菜市口那只喜欢在地上打滚的脏猫一模一样。

...

他奶奶滴,那小滑头演的是真敬业啊。

郑诚的脚转了个180度的弯直接往回踏了,手正好黑了,这不干点黑活说不过去。

趁着那天泉在一楼换衣服的功夫,郑诚已经摸到了三楼的窗户边,二楼早已空的一干二净全去送人就医去了,而且那狍子特立独行的也不像是洗堂澡的人。

怕钱囊囊吓瘦?呵呵,今天就让这傻狍子的钱囊囊变成钱瘪瘪!

等了那么一小会,那天泉穿着浴衣上来了,把门反锁后,随手把之前宝贝的不行的钱囊囊放在了里面的床柜处,自己披着毛巾去池子那了,刚好在他躲藏窗户的斜对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切,狍子就是狍子。

郑诚稍微勾开窗户,一个摄星拿月就把钱袋子落到了手里,从里面挑了几块算大的碎银后扔回了原位。

.....

那批天泉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在开封享受了几次舒适的水浴后,遍马不停蹄的往北边去了。

郑诚躺在草鞋驻地的房顶上晒这太阳,半眯着眼睛就要小睡一会。

“....呼....哼.....呼....”

“大嘴巴!”

“....”

“你别装睡了!说好的腋毛呢!”

屋顶上的九流弟子睁开一只眼睛瞟了一眼下面的小孩,又闭上了眼睛。

“你还真想要啊,要那腋毛做甚?当毽子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你说要露一手的吗!”

“唉,这就不对了,我说了取,但也没说什么时候去取,那批老狍子早走了,等他们再来时再给你。”

“他们那边还有一个没走,月底你取不来,我就——”

“就啥?”

那小乞丐在脑内思索了一下,告诉师兄师姐他好吹牛?但师兄师姐们也挺喜欢吹的...

一时沉默久了。

这边郑诚等的快睡着了,下面陡然一喊差点让他两眼一睁从瓦梁上滚下来。

“那!...那我就去找谦哥!”

郑诚挠了挠腰。

“快点去找!别打扰我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向大伙说你不如谦哥!”

腰间的指头顿了顿。

“...你月底等着。”

......

要说这谦哥,是郑诚的弟弟。

他们的短命爹妈还没来得及教导名字里的寓意就死在了契丹人的刀下,自投奔九流拜入门下,兄弟俩更是和名字八竿子打不着,反倒误打误撞的适合门派气质。

相依为命的久了,郑诚要比弟弟懂事的早,自诩为哥哥,但当年到底是谁先出生的早已无人知晓。从向啃着指头的弟弟宣布自己是哥哥后,郑诚就习惯了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久而久之变成了执念,类似于“当哥哥的一定要比弟弟强”这种。

让他弟偷腋毛面子可挂不住。

他弟脸皮薄,不然也不会和他错开时间,在阴森森的鬼市做活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剩了一个...

一张眼尾带浅纹的脸浮现在脑海。

不会真那么巧就那个老狍子留下了吧。

那天泉放荷包时郑诚在栏窗外面看的清清楚楚,胳肢窝里一根杂毛都没有。不过,他也干啥真要去取腋毛呢,从牲栏里找只黑羊糊弄一下得了。

...

当潜入屋内,趴伏在房梁上等候时,郑诚的内心是想扇自己一巴掌。自那天听到留了一个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左打听右打听的还是来到了这里。

就是确认一下房主是不是那次的老狍子,然后看看有没有好物件而已。

他安慰自己。

卧房内除了床榻,还特地放了一个大浴桶,三四个人挤进去都没问题。院内飘着糊味,是厨房那边一直在烧洗澡水。待那佣人把浴桶倒满,伏在房梁上的耗子注意到桌上还放了一个小水盆,水温明显要比浴桶里的高些,一点凉水都没放。

这天泉有洗澡前用开水烫脸的传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想着,那天泉进来了,伏在房梁上看不清正脸,但就着侧脸看也八九不离十了。

郑诚看着他解开腰带,一件件的把衣物脱下挂在屏风上,只剩一条亵裤时,转身去柜子处摸索。

嗯?

粱上的人一下子提起了兴趣,稍微挺起了上身,只见那柜子弹出了暗格,里面用丝绸包裹着一个物件。

趴的位置离柜子有点远,上面的人探头探脑的瞧不见完形。等到转身,天泉提着打结好的包裹放到了水盆里,一进水盆,盆里的水下降了不少,看样子那丝绸里面包了棉花。

什么玩意儿啊?这么精贵。

天泉将要把包裹放进盆时,九流就开始悄咪咪的摸索着身侧的绳镖了。

等那天泉转身,屏风后面传出进水的声音。郑诚把绳镖慢慢的下放。用绳子末端的尖锐金属慢慢的磨划包裹的丝绸。正当他刚把那个打结的地方划破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大喊。

“昌叔!!!!!!!!!!!!!出大事啦!!!!!!!!!!!”

没有技巧,全是感情的狮吼功喊的屋内外跟地动了一样,昌正的浴桶里掀起了海啸,房梁上的耗子也被震的掉了下来,稀里哗啦一片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浴桶起身,简单的披了外套,看到掀翻的桌子和一只大耗子时愣了一下。

盆里的水被包里的棉花吸了一些,只是少许溅到了身上,昌正捏了一下九流门泛红擦伤的胳膊,看了一下没有大问题便将他扶躺在了床上,而郑诚则疼到说不出话来了。

“昌叔你干啥嘞!那边要闹出人命了!”

“臭小子别喊了!老子裤子穿错了!再等一会!”

天泉转头对嘱咐了下

“那边的柜子里有包药粉,你自己先处理下,我等会回来。”

“昌叔!!!!!!”

屋外大喊。

“来了!”

从高处摔落的大耗子躺了一会,耳鸣才安静下来。后背和手肘痛的五脏六腑都挤在了一块,要是磕到头,要不了明天,今天他弟就能拖着他跑到天泉营寨那里要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艰难的撑起身扫视了屋内。

那个老天泉说的药在哪个柜子来着?

痛的难走原路的九流门选择了就近解决,没想到床边柜真让他翻出来一个药瓶。

...

昌正裤子都没穿好就跟着天泉青年跑到了一处酒楼门口,三层高的屋顶上站着一位小厮模样的酒鬼,醉麻了舌头叽里咕噜的说着,昌正一个从北边刚来的,着实听不太懂。

“他说什么?”

“他...说浩师弟欺侮他家姑娘。”

浩云天?那个跟大蓝天一样脑海里没一丝白云的傻小子?

“你去跟师兄弟们找几块床褥,等我劝他下来。”

昌正绕道了屋后,天泉的小伙子们干事很是利落,七手八脚的抬着床褥子扔在了大门口。等走到醉鬼身后,一掌轻轻一推,喝的腿软的人直接跌在了后垫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见了没,以后遇到就这样,别喳喳呼呼的找我,我在北边你们是不是还要骑着个三天三夜的马车?”

昌正对着傻狍子们说完,刚想扶人起身,一阵黑烟炸开,等看客们咳嗽到黑烟散尽,那垫子上的大活人早不见了。

...

傻狍子的金贵药真不好用。

除了香喷喷的跟喷了蔷薇水似的,那小药瓶没倒一下就空了,这边还有一大片受伤的地还没抹呢。

奶奶的,还火辣辣的更痛了。

这药哪个药铺产的,等那人傻钱多的回来,他非得问出个底细把那黑产端了!

...

“药粉找到了吗?”

床上的九流门像只偷吃香油掉进油缸的大耗子,褪去门派服饰的精壮上半身油亮亮的,忽略掉那些青紫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药哪家药铺的?”

对方无奈的笑了笑

“这是西域的精油,你找错了。”

天泉重新去厨房端来热水,将湿毛巾敷在受伤处开始缓慢的擦拭。

“躺下吧,瞧你龇牙咧嘴。”

热毛巾在上身擦拭,郑诚偷偷瞧了眼替他擦洗身子的天泉,全身只着外套,弯腰时展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脯,被火燎似的移开了视线。更要命的是自从涂了那精油后,下面那物什的无名火欲烧欲旺。

“...那精油是什么用途。”

见对方开窍,昌正没打算隐瞒。

“你想的那种。”

草!这鳖孙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非你...”

“想啥呢,我还能猜到你能来偷看我洗澡不成?”

说白了就没那意思。

“看啥看,你都一把年纪有啥能看的。”

擦拭的手故意重了些,在九流龇牙咧嘴时,天泉将毛巾扔进水盆浸了一遍。

“那天大老爷们包场,趴窗户偷窥的黑影是鬼啊?”

郑诚宁愿当初反承诺半年的佳酿。

“我那...不就顺了几块银子!你隔着屏风我能看个屁!”

“所以这次学聪明了,趴房梁上看?”

九流门的耗子罕见的涨红了脸,昌正瞅见乐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行了,逗你的,我去倒水。”

新换了水,准备擦下半身时被拦住了。

“你忙你的去,下面我自己来。”

等屋内的狼藉收拾完,昌正重新进入了浴桶里。

“冷水澡?”

听到水声,郑诚有些诧异。

“老家那可都是冰窟子,照样能钻。”

等到洗完出了浴桶擦干身子,天泉从橱柜里重新拿了一包药粉撒在九流湿润的伤处,顿时传来了凉意。

......衬的下面更明显了。

“下面也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了!”

“我知道那精油有催情的效果,你先弄出来吧。”

这边天泉重新披着外套在外面坐着,月亮爬的高了些,里面还没有结果。

看样子是出不来了。

正想,门扉开了。

九流门绷着个脸站在那,抬脚就往大门方向走,一刻也不想过多停留。

“慢着。”

昌正起身拦住,对面狐疑的看着他。

“我们来算一下账。”

听到报价时,郑诚忍不住开口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鳖犊子坑我吧,弄坏什么了这么贵!”

“那瓶精油从西域而来,现在动荡不安,可是千金难求。”

那是他救下一位商人所得的赠品,平日里只在瓶口闻闻味儿助兴,没想到全让这耗儿败了精光。

“都千金难求了我拿什么还你!”

“没让你还,这是另外的。”

昌正指了指那边树底下当垃圾桶用的竹篓。

郑诚不甘的走过去瞧了一下,里面塞着个破布包裹,是那黑心眼之前放水盆里的。

拆开包裹,一团缩水的棉花上躺着几块断玉,截面有漂亮的纹理,就算不做那事儿的物件,也能做个不斐的玉器。

“你自己估个价吧。”

身后的天泉走了过来,双手抱怀的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诚把那碎玉包起来扔回了篓里,神态自诺的挺起了腰。

“这玉是好玉,不过嘛——”

“都被你屁股夹过不知多少次了,谁还要你的屁股玉,依我看啊,一文不值。”

天泉抱怀低头沉默了一会。

“你不打算赔?”

脚底开溜走了几步的九流门一僵,还是倔强的又迈了一步。

天泉没花几步就走到了旁边,勾住他的衣服把他拖了回去。

“来人啊!强抢——!”

本要耍泼打赖的九流嘴巴一堵,刚反应过来被这个好色的老狍子强吻了,就见对方撑着腰在那干呕着。

干他妈的,他嘴巴有那么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晚上吃了...呕...什么东西?”

“黄河渡特产臭咸鱼,老好吃了,要不要给你带点,给我跑路费就行。”

其实他没吃臭咸鱼,只是强撑着找面子罢了。

“贵公不是要小的以身抵债的吗?呦呦呦~啵个嘴就不行啦?”

郑诚一边嘲讽着一边后退,要不是摔疼了腿,他现在早撒丫子跑了。

那天泉不死心的漱完嘴又贴了上来,这次直击要害——直接伸手勾住了郑诚的裤边。

“嘶!我糙——!哎呦!别拽了!”

郑诚疼的脸都青了,昌正停手,才发现那九流门的裤子上突然出现了一条腰带。

“你把前面绑起来了?”

郑诚红了耳朵把绳子解开扯了出来,裤子前面顿时弹出了一个小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今个儿一个前面硬一个后面痒的,索性做完两清吧!也别找我讨钱了,我可还不起!”

天泉见状,伸手直接覆上了去,硬挺挺的前端顶在了掌心上,烫的吓人。

身下的物件被隔着裤子揉弄,没多久,前面就濡了一块暗色。

...这老狍子,还挺有手法的。

天泉蹲了下来,凑近了些,重新攒着裤边拽了下来,没有了阻碍的阳物现出了全形。

虽说平时与同门一块撒尿的少,没比较过,但他还是对自己的尺寸有自信的。

“怎么样?”

“...洗一下吧。”

厚脸皮下的什么东西嘎嘣一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的热水都用干了,你先忍一忍。”

一盆凉水浇在了柱头上,郑诚被冻的一哆嗦,受精油影响的前端都缩了那么一点。

昌正见状,改换成了水瓢,一只手握着倒水,另一只手抹了些皂角,在九流的阳物上撸动。带着茧的手动作极轻,一阵酥麻的痒意从根部旋转着向上,天泉的大拇指把包皮下扒,露出沟缝,细细的揉弄着。

那地方本就不见天日,敏感至极,这下被水流侵入,硬茧剐蹭,马眼处颤悠悠的溢出了一行清液。

郑诚看着那天泉蹲了下来,仔细搓弄着易藏垢的缝隙,搓着搓着,一股股快感不断涌到前端,却又被他忍耐着不能发泄,难受的狠。

“...够了吧?”

昌正瞧见九流的大腿根在微微发颤,知道他按耐不住,浇了最后一瓢水后,便将水瓢放了下来。

就在郑诚松了一口气以为要开办正事时,前端一阵湿热让他差点软了腿跌坐在地。

昌正瞧见九流马眼处流出了新的清液,轻轻的舔了上去。这个九流约莫是寡欲的久了,前面被舔了一口阳物往后面退了分毫,昌正没有多想,直接含进了头端。

他确实是高估了。

突然喷出的热液呛了个他错口不及,滚烫的精液打在了喉咙眼上,昌正狼狈的吐出前端,还来不及咳嗽,又被没被接住的精液糊了个满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天泉真的是天泉吗?

且不说自渎的事,就凭这天泉替他洗几把的样子,郑诚总不由自主的想起他是不是以前也...,草!管他以前的事干什么,今夜只要他们互相解决下面的问题,以后就没交集了。

郑诚这么想着,被舔的一哆嗦,低头向下,正好看到了那天泉张嘴含进了他的亀头,然后,然后...他就脑袋一白,稀里糊涂的射了出去。

意识到自己交早了的郑诚燥了个大红脸,挺着个还没软下的几把手足无措,在那天泉咳嗽时都想好怎么搪塞过去了,结果没想到天泉顶着个沾满白精的脸,直接咧开嘴乐了。

“呜——!”

异物抵着张口的嘴直捣咽喉,狠狠的撞在了喉腔上。昌正拼命的想用舌头推开堵塞气管的阳具,但这物件着实粗壮,压着舌面阻止了一切反抗,并且九流两手擒住了他的头,指甲嵌进了头皮,隐隐作痛。

郑诚不知今夜是怎么了,只知道当他看到天泉的笑脸时,他的心底一闪而过一个扭曲的想法。纵使他的大脑还未浮现出行动的计划,但身体先一步本能的做出了回应。

他抓着天泉的头将那张脸按在阳具上时,后脑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意。天泉的口腔火热,湿滑的舌头剧烈的挤弄着柱身,喉腔深处的气管喷洒出凉气,刺激的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叹息。

昌正推着身前的腰拼命的想把嘴里的阳物吐出,他的气管被堵住,逆行而上的雄性气息充溢着鼻腔,令他头晕,但每当他稍微脱离,后脑勺上的手就会抓着头发,把他重新按回那柄刀刃上。

抓着天泉的头在自己的阳具上套弄了几次后,瞧见那人的脸红到快发紫了,郑诚才怜悯的抽出了阳具。一下失去支撑的天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刚才那几下激烈的动作把外套扯下了,牵扯出来的细丝直挂在赤裸的胸腹。瞧见那人黑眼睛雾蒙蒙的还未缓过神来,郑诚提着头发把头拽了起来。

昌正刚恢复些许神智,九流的手又拽起了他的头发,下意识的闭上眼,果不其然,面上又被烫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射了两次的脸糊满了精液,整张脸都是咸腥的气味,昌正懒得抬头看歪嘴的九流,直接扯过对方褪在膝盖处的外裤抹了一遍。

“等等——你拿水洗啊!”

郑诚抓着裤子上提,没想到那狍子劲恁大的狠,几番拉扯下那裤子变成了几片破布飘在了地上。

“....不用洗了。”

沙哑的声音喊的郑诚一愣神,接着,一股巨力一把撺住了身后的披风,把他摔在了地上。

舔弄过阳具的舌头直接钻进了嘴里,天泉的脸上和嘴里都是九流自己精液的味道。郑诚被自己味道呛的皱成了一团,上下两道牙关被探进来的大拇指卡住,天泉肆意的逗弄着缩成一团的舌头,见对方一动不动,脸还拧巴成了一团,也退了出来。

“...你滚蛋吧。”

九流从地上噌的一下爬了起来,朝地上呸呸了几口。

“你以为你谁啊让我滚?”

“哼,让你尝自己的味装贞烈,万一我一屁股坐下去倒栽一把,这可承担不起。”

“和你做我还嫌败坏我名声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见天泉披好衣服回了屋,郑诚也耍赖的跟着后面进了屋,天泉扯扯被褥盖在了身上,他也抬脚跨了进去躺了下来。

“...九流门都是你这般的?”

“天泉的都你这样屁股痒的?”

嫌跟他扯皮没趣,昌正背过身闭了眼。

郑诚瞧见天泉真不理人了,朝前顶了顶,昌正本想凑合睡一晚,但身后杆子顶的心烦,右手绕后抓的人一呲溜,左手翻出了膏脂来。

“自己看着办吧。”

一个小罐子啪的一下砸在了脸上,郑诚捂着鼻子揉了揉,看着背对着他的天泉,附身贴了上去。

口都口过了,打一次炮不枉此行。

两根指头直接挖了一块,探进了股缝里,不知是他太急了还是这天泉屁股上肌肉太结实了,这一下戳没戳中,指头跟筷子一样戳在了会阴处,痛的昌正牙关一紧,怒目一睁,两条大腿绷紧了肌肉夹住了腿缝的手,疼的后面的老鼠吱呀乱叫了起来。

危急光头事关手腕的存亡,郑诚急中生智,张开的五指一把抓了下去,抓的昌正胯下一凉。

那九流见腿停住了,探头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呀失误,失误,天泉兄您大人有大量再给小的一个机会好不好?”

说着把手里托着的囊袋掂了掂。

“如何?”

下面脆弱的部位被身后的人抓着,昌正知道自己讨不了价。

“先一根。”

把腿抬起放走手后,又加了一句。

“是一根手指。”

郑诚一听勾起了嘴角。

“咋滴啦,这么不信任我?”

扳开屁股肉,一根手指顶着膏药插进了穴口。

食指在肠壁内探弄着,郑诚知道同性之间的鱼水之欢需要找到那一点,耐心的摸索着每一寸肠壁,瞧见旁边闭目的人,又开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泉兄的穴肉绞的我这么紧,我怎么舍得直接进去呢~?”

中指摸索穴口的环肉,慢悠悠的挤了进去。察觉到多了一根异物,肠壁有些抗拒的收紧了些。

“光是手指头就咬成这样了,要是我这根进去,把下面这张嘴搞脱臼了可得不偿失。”

“闭上嘴。”

“我可不是你那根碎棒子,说几句话怎么了。”

趁着对方说话的功夫,郑诚又探了一根进去。

“我的进去最起码还要一根,别着急。”

话说出口,里面的三根手指被吮吸了一下,郑诚故意重重的按压了一下,满意的听到前面咬紧的牙关漏出了一声。

“天泉兄这口穴倒是馋的紧。”

昌正燥的面颊发烫,他在江湖上摸爬了十来年,本想看看这个小辈笨拙的模样,没想到这个九流门的青年在床上信手拈来,一开嘴不是犯冲就是荤话,让他又气又羞。

早知如此,就不该把主动权给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刹那间脑海闪过的疼痛搅乱了思绪,九流瞧见捅进去没反应又动了动。

“...你这个腌臜耗子!——唔!”

郑诚抬起了对方一条腿,好在往前面进点。

“什么腌臜,我可是提前提醒你了,这么好的床伴你给的反应就是骂我一句?”

臭焉耗子还特么记仇。

昌正懒得和油耗子扯“一根”的意思,他现在一肚子火。

“好床伴?呵,只顾自己爽的好床伴?”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郑诚,天泉给他口出了两次,对方还没爽过呢。

“原来是生这气啊,早点向我说想要爽不就行了。”

郑诚挺着腰寻着之前摸到的凸起,手也没闲着,绕前抓住了天泉微微有探头迹象的前端。受到惊吓的穴肉急剧收紧,整根阳具被又烫又软的肠肉包裹,爽的郑诚发出了一声赞叹,握着天泉的前端撸了起来。

“这么喜欢被陌生人撸几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唇悄悄的凑到了温热耳垂旁边。

“真骚。”

肠肉剧烈的绞紧,郑诚忍着疼左手挤过了前面,一把搂住天泉的腰,把人抬到了正面。

一阵天旋地转,昌正的视野里换成了天花板。被羞辱后咬紧几把的后穴还没松懈,又被变换体位硬生生的顶到了要命的凸点上,剧烈的快感直冲天灵。这下九流整根彻底被穴口吞了进去,肠肉痉挛着吸咬着阳具,郑诚摸了一把身上人干净的前端,暗自咋舌这人居然就这么靠后面去了一次。

之前挤的膏药不多,郑诚顺着抽搐的穴肉进出了几下,贴上去的肠肉突然变热,分泌出了肠液抹在了阳具上。

“都冒骚水了,天泉兄。”

缓过神来的昌正下意识的想合并分开的双腿,动了几下才惊觉在刚才愣神的功夫,对方早就用小腿把他的大腿禁锢住了。身下的人一顶跨,带着他的的下半身一块抬高,含着阳具的后穴被颠的吐出一半,然后又顺着重力整根吞下,那硬挺的亀头每次都直捣穴心,得趣的前端逐渐硬挺,能感受到前面立起后被带着晃悠。

进入状态后的肠道海绵一样捣一捣就出水,逐渐变大的水声显示着身上人已情动的事实,就是牙关还是紧锁着,低沉的闷哼听的一点趣都没有。

一直闷头屁股的视线移向前方,那天泉身体被顶起,下半身就倾斜抵在身上,翘起的前端被颠的乱甩。郑诚的视线调近了些,接着跟发现了什么好玩似的呼吸沉重起来。

下半身的顶弄忽然乱了节奏,昌正缓了口起,好奇的转头看去,郑诚歪头将侧过来的脸顶在了旁边,接着伸手直接覆上了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陌刀是挺重的,也使得天泉的上半身肌肉更加健硕,胸肌大的超出平均水平了。放松状态下松软的跟乃子一样,颠的时候荡起一阵阵乳浪,郑诚看到的时候就快要缴械了。

“老东西,你乃子还挺大的嘛。”

一句话差点让昌正背气过去。

“唔...这是胸!你小时候管你爸喝奶?”

“较真干嘛呢,我这是在夸你不比姑娘逊色。”

大手肆意揉捏着两块松懈的肌肉,天泉平日好下澡堂子,虽也风吹日晒,但衣服下面的皮肤滑腻的紧,白暂细腻,比较起来该是平分秋色的。乳头充血立在胸肌上,像蒸出来的米糕上放了颗红枣,手指头捏上去手感弹软,郑诚忍不住多揪了几下。

“...别玩前面了,下面也动来。”

忘干净的下面,早就顶歪错过了凸起,在毫无敏感点的一处顶了个半天,偏偏前面被揉的又来了些感觉,昌正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的,难受的很。

“让我多揉几下,顺带看看你靠揉乃能不能出来呗。”

话音刚落,郑诚手里的面团一下子收紧了劲,跟钢板一样,使劲摁了几下都不带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流门投降似的收回了手,握着对方的腰往上抬了抬,顶过头的前端后退了退,一头撞在了先前的敏感点,猛烈的撞击撞的那里又疼又爽,天泉挺直了腰,脚背弓起抓紧了床单,前面翘着的阳根被撞出了白浊,飞溅而出洒在了床幔上。

因高潮绷紧的身子刚缓过,一双大手又揉上了泄了劲的两块胸肉。揉了几下后,九流抽出了阳具,翻了个身压到了正面,嬉皮笑脸的和昌正对了个满脸,刚嫌弃的别过头,腿上的动静让他又惊的挣扎着起身。

“——嘶!我日你个小鳖崽子!”

那九流抬着他的大腿就往前压,昌正本身使的是重兵器,加上年数大了,那腰椎跟铁棍似的直板,被这么一弯折只觉得下半身要瘫了。

“那也?我日完再说,你们天泉不是最讲规矩的吗?”

紧咬的牙关咬的更紧了。

郑诚看着被气的通红的脸,试探的往后摸了一下对方腰椎,刚才嘎的一下,也吓得他以为天泉的腰真折了,摸了一下瞧见没大问题又动了起来。

“腰肢这么硬,让本大侠给你好好松一下筋。”

九流又弹了一下昌正的鼻子。

“完事后记得说谢谢,给点报酬咱也不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泉哼的一声转过了头,郑诚瞧见自顾自的动了起来。

深夜的房间里面只余水声。

后穴里的肉棍闷声捅着,交合之处的声音格外明显。

有些无聊。

郑诚除了之前几次逗天泉被咬的紧,这段时间跟捅死猪肉一样,还没自己手弄的舒爽。

正想着,根部突然被肛口夹了一下。

肠肉咬紧着贴了上来,更向主动示好着按摩着肉棒。瞪大的眼睛视线灼人,昌正别扭的推开了对方的头。

“快丑时了。”

“那就一块赖床呗。”

两条眉毛直接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闲?”

“行行行,你再卖力夹紧点,我现在还不太能出来。”

下面的吮吸更加用力,炙热的肠道契合的裹紧的阳具,烫的郑诚心里面痒痒的,捧着对面的脸仔细看了起来。天泉不知道他又发了什么神经,垂下眼眸不去对视。

虽说年纪大了点,天泉的皮肤和年轻人的有些区别,但只有眼尾处有几道细纹。

不愧是富的流油的大门派,保养的真不错。

约莫是祖上有些旱漠血统,天泉的睫毛跟骆驼一样粗长紧密。眼皮闭合了几下,睫毛一抬,饱墨的毛笔点了一个漆黑的瞳仁,铜镜一般的映出了郑诚的脸。

倒影颤抖了几下,毛刷盖住了墨晕,昌正难堪的扭着腰把身上发呆的人推了开。

“怎么一点反应没有就泄了...?”

一股股白浊打在了肠壁,昌正收紧穴口才没让浓精滴到没睡过几次的新床罩上。手肘支撑着起身,刚站起来被折腾过的腰泻了劲,身子骨歪着就要摔到地板上了,两只手臂勾着腋窝把他拉了回来。原先夹着的精液全都稀里糊涂落到了地板上面,九流瞧见腿根处不在流精后,拿着先前的冷毛巾擦了个干净,把人弄回了床上。

“你这腰板子太不经造了,今天早上能起来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是你害的。

昌正闷在心头回了一句,身后的爪子又覆了上来,警觉的向后擒住手腕,九流一双眼睛委屈的盯着他。

“我帮你捶捶,想啥呢?”

“你觉的我会信?”

“我下面都软了还怎么干你,臭狍子欲求不满别怨到我身上!”

郑诚往前面顶了顶跨,射完后湿漉漉软趴趴的阳具贴在屁股上滑了几下,昌正这才松了手。

手指头按上了腰椎处,也不知九流从哪学的手艺,按了腰上的穴位一会后,昌正感觉自己缓解了不少。

窗户下面已没了投影,是月亮移到另一面了。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窗外早起的鸟儿叽喳叫着先把睡眠浅的昌正吵醒了。

身后热乎乎的贴着一具身躯,昌正轻轻的翻过身,那九流顶着个熊猫眼正盯着他。

“一宿没睡?”

九流伸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离白天那么那么短,外面这破鸟还叫的早,能睡着就怪了!”

“不是你昨晚上磨唧唧不停?”

昌正说着动了一下,腰上的胳膊把他搂紧了些。

“干啥呢,再躺一会。”

“吃早膳。”

“吃完后呢?”

“去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哪...嗷呦!”

昌正捏着乱摸的爪子放回了腰间,顺带往后揣了一脚挂上的小腿。

“你赖我床上干啥子呢?快起来。”

九流闻言直接跟海蛸一样捆住了四肢,昌正有些无奈。

“还能往哪边?南边的营寨!你小子想偷学武艺我可不会让着你!”

九六的手往下揉了揉天泉的侧腰,两根手指头走路样的移到了大腿上。

“谁说我要偷师了,你们那武技出个招慢死了,有那功夫我早就被人围殴了。”

“那是你自己身板子子单薄。”

扳开腿缝的手被抓住,天泉抬着九流的手翻起身,直接坐到了胯上,殷实的两瓣屁股夹着微微抬头的阳具,九流有些怔住。

“年轻人火气就是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昌正笑了一下。

一只大手捏了几下九流的胳膊。

“是有些肌肉,不过太薄了,拿不起陌刀的。”

“你...”

天泉静了下来,看着九流嘴里嗫嚅了几下。

“...以前也干过这档子事吗?”

小耗子心事重重一样的垂下了眼皮,昌正虽然是个耿直出名的门派出身,但好歹也不小了,能明里暗里察觉到些什么。

“想和我处?”

九流的脸蹭的一下红了一个度,反过来喊了起来。

“你要是只想打炮,咱就不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昌正咯咯笑了几声。

“昨晚上怎么没想到这些?”

身下的青年挣扎起来,被摁住了手腕。

“我要是有了,还用的着自己办。”

昌正说完,看着九流愣着脸,接着突然不知怎的爆发出一股蛮劲把他掀翻在了床尾,扯着嘴角贴上了脸,鼻尖顶在了一块。

“那咱们现在算处上咯?”

昌正看着反着亮光的黑色眼睛,犹豫了一下。

“到底处不处?回话啊你!”

九流门青年的语气燥起了毛,火燎火燎的要逼着他赶鸭子上架。但昌正早过了头脑一热的年纪了,就光是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开始处不处上了,虽然他和对方滚在了一块,长期发展的话......

“...!你就不能让我回完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的穴道昨夜实打实的开了荤,有点发肿,直接被进去干涩的酸痛。

“你那犹豫的样子就是不想负责呗。”

昌正听完只觉得血气又往天灵盖上涌了。

“我...!我负什么责!唔!”

穴里的阳根报复性的狠顶了一下。

“昨夜可是我的第一次,天泉大人要抬起屁股就走?”

郑诚撩开天泉额前的碎发,满意的看到那眼珠子颤抖了一下。

“老狍子,听到夺了我的初次怎么夹这么紧,有点疼了。”

昌正本想否认,但九流的话确实戳中了心事,他的确喜欢嫩的。从昨夜九流从房顶上掉下来的时候,涂完药就可以让人滚蛋了,但是看到青年恰到好处的薄肌,孩子气的性子,做的时候还没啥情绪上的抵触,色胆上来直接干完了全套。

如果对方拒绝,或不是那一号的,昌正会没有一点想法。天泉里面傻愣愣的青年也多,但他每次看着都跟看自己不长心眼的傻大儿似的,没有一点有驳常伦的想法。可能因为九流是外门人,恰好是中意的类型,加上耗子精一般的邪性子,让昌正一下子着了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院子的风水...

“想啥呢,在想你以前姘头吗?”

瞧见天泉没反应,九流又插了一句。

“还是说...在想我?”

被戳中心事的天泉缩了一下后穴,九流感受到前端被吮了一口。

“嘿嘿。”

九流门得意的笑了几下,昌正暗骂了一下不堪用的身子,甚至怀疑这九流大清早的捅人就是为了测谎。

“所以咱是处上了?”

“你叫啥。”

“怎么又避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前青年生气起来又抓着昌正的腰狠顶了几下,撞的他快觉得肠子要被顶破了。

“我说名字!我连你啥名都不知道就和你处!”

“郑诚。”

九流的名字一出来,天泉以为自己幻听了。

“真诚?”

“关耳的那个郑。”

“你这名字...倒是和你本人毫不相干。”

“称呼而已,你叫啥名?”

“昌正。”

“你这名字不也挺不相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老铁子里可是出了名的耐心带新人。”

郑诚闻言,托起天泉的腰,拍了几下屁股响。

“昌正叔带新人原来是用屁股带的?”

“别开这种玩笑,还有,别喊我叔,喊昌正就可以了。”

“别人可以,就我喊不得?”

“你不是和我处了吗...?谁家处上了喊叔啊婶的,你咋不喊我爷呢?况且我教的傻小子们都这样喊,怪别扭的。”

“所以...我是独特的?”

一连串的问话下来,昌正随口应了一声。

“嗯。”

然后惊觉屁股里的阳具跳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昌正!今天怎么来这么晚,是不是有点水土不服?”

“没啥事,亢哥,就是昨夜想着以前的事,一不留神熬过头了。”

说是熬夜也太差了七里地,另一位天泉瞧见他嗓音有点沙哑,估摸着是没睡好着了凉。

...

臭耗子...!

那耗子听完答复后,挺着几把抓着他的腰就往里捅,昌正累死累活的把打了鸡血似的青年耗出来,出门一看都快正午了。

早午饭滴米未进,昌正给前面站成排的新人演示武学,好歹衣服裹的厚听不到肚皮响,一个逐日追风下去,深处没清理完的浊液顺着肠道拐着往外流,收势的时候滴的昌正慢了几秒,赶忙找了个借口让新人们自己练去了。

在茅厕里用湿透的亵裤接住剩余的残精后,昌正这才松了口气,把污布扔进坑底后提起长裤出了去。

“你说,这个昌正是不是没亢叔技艺高啊,虽然是大本营来的,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

真当他不知道小伙子们在说啥呢?

清理完后一身轻的昌正笑着走向了背着身的二人。

......

“给!”

一件裘套被扔的被子一样在天上飞了起来,把那边坐着的小乞丐盖了个正着,折腾了半天才爬了出来。

“大嘴巴!你想闷死我是不!”

“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闷死也是你自己要求的。”

小乞丐摸起皮裘看了一看,发现是天泉弟子的。

“呸!你自己答应的要腋毛,怎么换成皮袄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诚叉着腰理直气壮的回道。

“我瞧过了,一根也没有,实在想要,就再等一个月他长出来吧。”

小乞丐这才突然发现郑诚穿的不是门派的服饰,而是不知道哪位天泉的衣服。

“你怎么把他衣服也偷来穿了。”

“什么偷,我和他处上了。”

“啊?”

郑诚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驻地,小乞丐愣是没想明白偷个腋毛的事他俩怎么就处上了。

......

弟啊,兄长近日喜得良缘,暂时需要搬出去住一会,等关系好好的稳下来后,就正式向你介绍一下哥的相好,桌上是我带的烧鸡,还有些蜜饯,烧鸡冷了的话记得往炉上热热。

郑谦捏着纸条看了一会,戴上鼠面,揽着烧鸡出去打了一坛酒,来到了九流弟子一个常聚会的小屋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边牌桌上不知谁先出了老千,本来好好的叶子戏变成了甩牌大战,郑谦跨过地上的纸牌,坐到了一个身形矮小的醉鬼前面。

“刘哥...刘哥?”

醉汉惺忪的睁开了眼,抬头看了看郑谦后又端起了被倒满的酒碗。

“大柳哥,俺哥啥时候处的对象?”

“...记不太得了,三天前吧。”

刘大柳端着酒碗抿了几口。

“呦,还打的是忘川渡。”

郑谦把包里的烧鸡拆开,牛皮纸摊开,把鸡扯成了几块。

“俺哥对象是哪边的人?”

“你这两眼不见地上事的把你大柳哥当情报站了?他那相好是天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谦抓着烧鸡啃了几口,对面的刘大又倒了一碗,迟疑着,又开了口。

“你也别太放心了,那个天泉...有点不老实。”

对面的青年有些惊讶的抬起眼眸,半开玩笑的问到

“柳哥莫不是因为二妹的事情有些怨了?”

“是有,但那些个天泉哪是个个都憨的。”

刘大闷着气儿又饮尽了一碗。

“别被他们招的傻新人迷惑住了,也不知道你哥瞧上了那个快不惑之年的天泉什么。”

扯着烧鸡的手顿了一下。

“...他比俺哥大十几岁啊?”

郑谦本来想着他哥夫应该是个差不多的年纪,一听到对方的岁数,心里觉得这事情怪糟糟的。他哥通常是藏不住事儿的人,用郑谦的话来说,他觉得他哥挺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不止,我之前在醉花阴交接消息的时候...”

刘大招了招手示意郑谦贴过来。

“看到他和一个...”

“你说...?”

刘大又倒了一碗。

“反正你看着点,咱们这种只有兄弟姐妹的,可不能让猪拱到家里。”

郑谦嚼着嘴里的鸡肉,感觉这次的烧鸡有点柴。

“我会注意点的,谢谢大柳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那日应了许下诺言后,这院子还是和以往一样,除了平时来烧水的佣人进来,昌正晚上才会回到自己的小院里。

孤身寡人难免寂寞难耐。昌正在床上辗转反侧,伸手去摸柜台时,才想起来他的玉郎君早被那夜的耗子摔了个稀巴烂。

“唉...”

说不心疼是假的,那玉势好歹陪着他风里雨里不知多少夜晚。他还是个愣头青的时候,跟着同龄人一块儿去泡澡泡不对劲了,自那以后彻底告别了热烘烘的天泉聚会,在隔壁的单间里听着隔墙的杂音。要是单这点还好,偏偏那时候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被搂个肩那脸就跟猴屁股似的,当时一个酒蒙子真把脸认成了屁股了,瞅了半天。

“那..你们这,...着...这猴屁股怎么长头了....不对是。嗝..玩倒立呐...”

气得他当时一拳头下去把醉鬼捶咬了舌头。还真别说,昌正当时确实对那个蒙子有点意思。少年心怀春心,和红色大马猴相处了半年才发现,

马猴心是葫芦做的,只灌得进酒。

哦,对了,那葫芦上还栓着一匹马。

昌正彻底心死后才发现,这狂澜弟子平日喜欢撩猫逗狗,天上飞的鸟都想抓下来摸几把,看见马车先摸摸马脖子再上车。问了后才知道,幼时他们举家逃难,遇到拦路的贼寇,是随行的一匹駽马叼着他冲了出去,狂奔了一夜才寻着了前方车队,车队带着他落了个安稳,但也扣下了那匹铁青马。

“我现在肩上还有马牙印呢,就是可惜了那匹駽,这么多年过去了,让我碰到给它伺候下半辈子也成啊!”

几杯酒下肚,那话黏在舌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嗝。...敞怔兄弟...你看到有啥黑不溜糗的...记得...”

这么一晃,也是十年过去了。

多年过去了,酒蒙子酒量一点也没见长,之前昌正去醉花阴那边找借口得病了不去训练实则去找姐姐的混小子,恰巧门旁边坐了个喝昏了头的,感觉手感不对才扒回门往后头瞅了一眼,不然他的老朋友就给门夹死了。

...

臭耗子怎么不见人影了。

那夜不是在床上腻歪的紧吗?

每次看到花圃旁甜言蜜语的情话罐罐们,他心里可是实打实的羡慕的紧。本来碰到九流也算是人至中年焕新春了,可这耗子缠着他作了伴搞失踪又是啥玩意儿呢?

算了,他这把年纪能被瞎眼耗子看上够知足的了。

昌正扭了扭身子,翻过来看见新买的瓷枕头,憋的更难受了。闭目了一会,手指头还是悄悄向下抚慰起了前端,但多年以来全是靠的后面自渎,前面的肉棒子需要后面的快感才能畅畅快快的发泄出来。指尖儿抹了些油膏送进了后穴,摸着凸点摁了一会,前面还是没有什么感觉,自从尝过荤腥,指头那点抚慰就跟花生米似的,既不管饱也不烘气氛,还是得有酒有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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