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尽,人去。
缀锦脸上火辣辣的,只好将一肚子委屈一股脑撒到罪魁祸首曹平身上:“你们主子奴才哄便哄了,出来乱说什么?”
曹平亦憋屈极了,正欲张嘴反驳,却见缀锦头也不回地去了,徒留曹平站在风里怀疑人生。
不是,一个两个的都怨他,这叫什么事啊?
玉钏提着食盒远远过来,看曹平左瞧瞧书房又看看院门,尽显呆色,不由觉得稀奇,挪到曹平身后戳戳他的肩膀:“这是怎么了,傻站着不动?”
曹平摇头敷衍:“这不等药送来好喂殿下喝吗?妹子你手里拎着的是药吧,来,给我吧,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玉钏识相地没追问,只管交接清楚,打着呵欠回屋睡了。
试探性敲了两下门,不期里头竟说话了:“进来。”
曹平犯了嘀咕,殿下才不都烧得眼睛也睁不开了,这会儿怎么又好了?
轻轻推门进去,曹平看见靠坐在床头的杜阙:“殿下,您怎么坐起来了?”
杜阙脸色透着不健康的潮红,说话时夹杂着咳嗽声:“她走了。”
曹平五味杂陈地咂了咂嘴,揭开食盒取出药碗,送到他面前,故意岔开话题:“趁药还热着,您赶紧喝了吧。”
别看杜阙对外一副捂不化的冰块样儿,实则最怕苦,平日生了病除非挺不过去,否则碰都不碰那药。
杜阙眉头微蹙,摆手拒绝:“阿月不在,我喝不下去。”
曹平哭笑不得,一时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