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宋矜连忙站起来,两人越是不见面,她反而越发觉得不自在,只好干巴巴问道,“你怎么来了?”
谢敛还没来得及说话。
小女孩们却都牵着她的衣袖,好奇地偷看着谢敛,惊呼出声:“宋姐姐,你也有夫子吗?你的夫子好年轻,比钟夫子年轻多了!”
宋矜迎着小女孩的目光,有些窘迫。
余光瞧见谢敛走来,她连忙含糊道:“钟夫子是教书的先生么?”
“嗯,钟先生什么都知道。”有女孩抢着回答。
也不知谢敛听到了女孩们的话没有,他神色如常,瞧着不好亲近。女孩们噤声,坐在宋矜身侧帮她捻线,小声和她说:“宋姐姐识字,都是你的先生教的吗?”
童言稚语,女孩以为自己说得声音小。
实则大家都听见了。
妇人有些慌,连忙上前道:“我带她进去,给大人端碗水吃。”
宋矜笑着摇了摇头。
“他比钟夫子还凶。”小女孩抱住宋矜的胳膊,凑到她耳边,自以为声音非常小地询问道,“若是夫子生气了,也打宋姐姐板子,可怎么办呀?”
妇人们险些没憋住笑。
宋矜也没忍住一呆,朝着谢敛瞥了眼。
见他仍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便知道谢敛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