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宁更无需担心,自幼不曾令他操心的。
只是身为阿玛,总是要多关心下孩子的功课。
此刻他更惦记的还是眼前这个女人,这一场病,令他身子虚弱,也更贪恋她的声音,想念她的味道。
武静蕊说起别的,“这几日多亏了耿氏,否则妾身一人真的坚持不住,爷真该好好赏一下耿氏了。”
她才不会独占了功劳,好歹耿氏识趣些,她不介意给耿氏一些安慰,不能让人家白出了力,却什么都没有吧。
雍亲王嗯了声,道:“爷随后叫人赏赐她。”
那些女人侍疾,不过是为了得些好处,雍亲王心知肚明。
但他也不是那吝啬赏赐的,何况耿氏一直谨小慎微,不曾出过差错,此次也的确辛苦了。
更重要的是眼前的女人对耿氏有好感,信任耿氏,便是赏了也无妨。
武静蕊本来想再说一些多叫耿氏过来伺候着的话,想一想还是算了。
她又不是福晋,说这些干嘛?她没义务。
搞的她像个拉皮条的似的。
再不喜欢,四爷也是她的男人,被别人碰了,她也膈应的好不。
雍亲王不知她那些小心思,只当那耿氏真讨了她的欢心,她说几句表面的话罢了。
这女人小气归小气,总还是会冒出些善心,被人哄了骗了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