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只是干巴巴地挤出一句:“我真的没事,你看,我还可以给他们开会呢。”
何臻扬径直走到江逾临时的办公桌前面,伸手就把江逾的笔记本合上了,然后步步逼近江逾,一手锢着江逾的后背不让他逃。
“逾哥,”他指指江逾胳膊上的纱布,沉声问道,“这是什么?”
江逾的衬衫被挽了起来,小臂上缠着一圈刺眼的纱布,何臻扬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刚才一直忍着没说,现在江逾自己往枪口上撞,可不能怪他。
江逾的做法很直接,把袖口放下去一直挡到手腕,无辜地反问:“什么?”
林韬白在一旁瓜子都不吃了,不道德地笑出声来。
他帮腔道:“是啊,是什么呢?我怎么不知道啊。”
何臻扬回头瞪了他一眼,桃花眼睁得跟杏眼一样圆。
“韬白,多吃点瓜子,少说话。”江逾搭上何臻扬的胳膊,安抚地拍了拍,“别闹了,嗯?”
“我闹?”何臻扬指指自己,吊起嘴角,“逾哥,你扪心自问,到底是谁在闹?”
江逾知道自己这次是把何臻扬吓得不轻,正想好好认个错服个软,何臻扬的笑容变得扭曲,再一眨眼,他被何臻扬扔到了柔软的床里。
何臻扬就当着林韬白的面,恶劣地挺起胯,一下下撞击着江逾。
每撞一下,就吐出一个字,最终连成一句完整的句子:
“逾哥,我有时候真想和你身份调换一下,让你成为离不开我的那一个,这样你是不是就能不惹我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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