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ng!”
“她的领结都被撤歪了,是不是你干的?”
“pong!”
“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流氓趴在地上,再起不能,哭嚎着:“啊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是我干的,是我干的,连恐龙灭绝都是我干的!求求你饶了我!”
呸!我清醒着呢:“我可是财阀的儿子,资本家,坏得很,怎么能指望我发善心饶你一命?我啊,可是路过的狗都要踢一脚,地上的蚯蚓看到了就要竖着劈成两半,家里的鸡蛋全被我摇散了黄儿!最凶罪恶的就是我了!起来!你应该跟我抗争到底。否则,看我今天不不打死你!”
保镖从后面偷袭,抽走了我手里的聚碳酸酯尺子,我虚空抓了两下,觉得手感不对,低头看手:“我尺子呢?”
“在这里呢。”保镖边说边退,拿尺子诱惑我,“在这里呢小李理事,快过来拿呀。”
他一路把我诱进停在巷口的车里,才把尺子扔到后座上,去驾驶室把车开走。
开到半路,我突然想起,我还是徐仁宇的野爸爸,对保镖说要去徐仁宇的高层公寓。他不搭理我,我就一直说,说到他烦,一转方向盘,去了徐仁宇家楼下。
他停好车,扶着我下去,走了没几步,我就在公寓的花坛边、银杏树下的棋盘那里看到了半夜下围棋的徐宗贤。
刚才还嚷嚷着要当徐仁宇一辈子野爸爸,这会儿就把嘴闭严实了,转身就回了车里。
保镖问我怎么了。
我说:“呜嗯嗯嗯嗯……徐仁宇有爸爸了。他肯定给他爸爸上了供奉。我当不成他爸爸了。”
“这么想当人爸爸啊,那你当我爸爸吧。”保镖说,“爸爸,我们能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