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超敏锐地察觉出了这是他的一句真心话,跟自己无关,倒像是他受挫后的感慨。但也仅此一句,说完后的目光都更坚定。
“是的。但做很多改变,是为了一些东西不变。”
陈岩喝了口茶,问了他,“你师兄的追悼会,去参加吗?”
他这么问,就是希望自己参加的意思。此前有所谓的避嫌在,但人都已经没了,一个追悼会而已,冯超可以去。更何况是他这里主动提了,虽然自己并不明白他的动机。
“去参加的。”冯超想了下,又说了句,“一些亲近的校友,我联系下,是该送师兄最后一程的。”
“嗯。”
冯超多问了句,“你也去吗?”
“对。”
冯超皱了眉,“虽然在京州也没几个人认识你,会不会太危险了?”
“不会。”
与冯超结束后,陈岩就接到了陆逊的电话。
要弄孙老的小儿子,太简单不过,都不必费力寻找证据,滥用药物的破烂事就一堆,更别提其他。
对方跳脚之余,估计是子女,是真在乎,还能尚有理智来施压,试图做交换。陆逊打来也是询问这件事,将对方给出的交换,以诱人两字形容。
陈岩说好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陆逊的迟疑。他笑了,说好,又不是立即答应了,慢慢谈啊,给他们希望,知道吗?蹲局子里的那位,也照顾着点,不要让他吃什么苦。
陆逊还小心翼翼地问了句,老板,你说的正话还是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