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兰女士翻了个白眼，“我比你们多吃几十年的盐你当是白吃的，她说不是她干的，你就信了？”
李月也看着她，“我猜软软已经原谅她了。”
林软不以为然道：“称不上原谅，但是慕晴约我的确是因为照片的事，她说不是她发到网上去的，这个我信。”
“你还真信了。”李月翻了个无力的白眼，“我就知道。”
林软的直觉向来很准，若是按相处时间来分析，她跟慕晴相处的时间要远比也李月相处的时间要长。
至于慕晴对她做过什么，导致她们之间变成如今的局势，她是不知道，但不代表她没有分辨真假的能力。
拉过椅子坐下，林软将慕晴跟她说的那些告诉了她们，“总之我是信她的。”
秦凤兰有地方想不通，“她要不就是为了害你，花十万块钱买你的照片，这话说给谁听，谁也不信啊！”
李月跟着附和，“对啊，软软，你就是太心软了，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当初她是怎么骗你的，不骗你出去，栗宝能没了。”
林软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脑子里有破碎的画面一闪而过，跟那时候一样，她想要拼凑出完整的画面，稍一用脑子就很疼。
秦凤兰见她脸色不对劲，赶紧递给李月个眼神，“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说眼前的事，我是不相信慕晴说的，这件事周韫那边还在调查，到时候看结果，要真的不是她干的，我也不说啥，但有一点，从她买照片的动机来看就不简单。”
这件事慕晴也没解释，林软也没问，若是有心撒谎，哪怕是她问了，得到的也都是谎言。
一下午，林软一直在忙着手术，到了下班的时候，周韫来医院接她，随后去了云山馆。
进了包房，贺晋州已经来了有一会了，他看到林软后跟她招了招手，林软笑着回应。
周韫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便带着林软坐在了贺晋州的对面。
服务员拿着菜单进来，贺晋州直接给了林软，“女士优先。”
林软礼让了一下，贺晋州坚持让她点，便也没再客气，点了两道大伙都能接受的菜就递给了贺晋州。
贺晋州点了两个又递给了周韫，周韫转手又给了林软，“你帮我点。”
林软心道：我怎么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她给他点了两道清淡一点的菜。
点完菜，服务员拿着菜单去准备，包房里剩下他们三人，贺晋州也没绕弯子，直接将调查结果跟他们说了一遍，“团伙作案，这帮人有专门线下踩点安装隐蔽摄像头，拍女性隐私照片和视频，然后交给专门负责线上发行交易的那帮人做第二次处理和剪辑，可以说他们分工明确，窝点更是不固定，我们也是顺藤摸瓜端了一个窝点。”
“林软的照片也是他们发到网上去的，为了就是放鱼饵，只是他们没想到会有人出手那么快把他们的发出的消息清理干净。”
贺晋州说着给周韫倒了一杯茶，转而要给林软倒，林软想要接过来自己倒，贺晋州坚持，她也就顺了他的意，手搭在茶杯说了句：“谢谢！”
“客气了。”贺晋州把茶壶放下后，继续道：“上次送来的那个男的，就是专门跑外踩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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