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天塌下来,都有李门主一副傲骨顶着呢。”
李相夷跟人说抱歉,稀了奇了。
李相夷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继续道,“你不回答这个问题,那我换一个。”
李莲花摆手,“我没说不回答,这个问题先放一放,等时(man)机(bu)到(zhu)了(le),我自然会告诉你。”
李相夷看了他两眼,又看他手腕上泛红的指印,勉强点头同意了。
“那我接着问,你好好回答,不许顾左言他,不许推三阻四。”
李莲花拱手抱拳,态度诚恳,“您请讲。”
“你跟笛飞声,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走得这么近?”
李莲花听了这话,思索了片刻才道,“我得提醒你一下,你这是两个问题。”
李相夷额角隐忍的跳了一下,李莲花生怕这小子又急眼,赶紧一挥手作爽快状。
“不过呢,我可以当一个问题回答。”
“如他所言,我们是朋友。”
李莲花想了想觉得,就这么一句话好像有点敷衍,于是又补了几句。
“他想找我帮他一个忙,所以一直与我同行,一路走来却帮了我很多。”
“可以说是……同生死,共患难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