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叫一个姿态高傲的人,仿佛爱慕的是天上伸手触不到的一轮明月。
从挪不开眼,察觉自已配置不及,感到自身愈加低微。
只有巴土尔知道,三皇子抛出橄榄枝的即刻,公主意识到自已有了新的机会,几乎是连个考虑都没有,直接再次应下了这可能粉身碎骨的合谋。
义无反顾的折返了皇城。
如今投奔的姻缘乍然换了方向,眼睁睁看着自已与倾慕之人失之交臂,这一错便要错下去一辈子。
在公主的心里,恐怕此刻犹如直接从希冀的云端直接摔落至冰冷的泥潭,该是痛苦到难以喘息吧。
巴土尔的视线从紧闭的门缝处无声收回,摊开手看向了手心中已经被攥温的药丸。
他并没有将解药直接喂进嘴里,而是撤下一块布料仔仔细细的包裹好,严严实实的当做秘密藏在了自已身上。
公主,巴土尔愚笨。
如果公主反悔了,巴土尔身先土卒,尽全力将公主送出皇城,留解药一枚以备半途毒发。
假若公主留意已决,巴土尔马首是瞻,以我低贱奴躯护主安危,留解药一枚为尽心至最后一刻。
自从宫宴之后,天子有意二皇子迎娶番公主为妃的消息一出。
各府眼线几乎已经没有必要再盯着城西的动静,客栈外仍然守着数名侍卫军,不过相较于之前人数已经少下去了大半。
看起来却还真是让人瞧着像就是在护卫安危。
两三日平静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