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变得有些絮乱,引得腰肢上的手掌不自觉动了动,肌肤微颤,掌心的薄茧带起一片鸡皮疙瘩,林芳怕痒,条件反射的朝后躲了一下,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睨着人,声音里还带着刚刚睡醒的鼻音,“大清早的你又要说话不算数?”
“咳咳咳……” 回答林芳的是陆泓谦撕一顿心裂肺的咳嗽。
这话,这话,陆泓谦不由想起昨晚的失控,长大这么他还头一次知道自己那么,那么不讲诚信。
唇齿交缠,女人纤细的腰肢,婉转的低泣,痴缠,推拒……
气息彻底变得紊乱,发梢下的耳尖红得几欲滴血,不敢再想下去,陆泓谦唰的一下坐起来,目不斜视,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你再睡会,我先去洗漱。”
生怕林芳再说出什么惊天之词,眼神飘忽,看也不敢看林芳一眼,飞速的掀开被子背过身去,衣服都来不及穿好,胡乱携裹着,落荒而逃般奔去了卫生间,空留林芳对着冷飕飕的被窝干瞪眼。
外面天色已不早,新婚第一天林芳也不好意思磨蹭,坐起身窸窸窣窣的套着衣服。
“起了啊!” 等俩人前后脚刚从楼梯露头,就看到客厅的陆母一脸的笑意盈盈。
“妈。”
“妈。”
陆泓谦喊了人,林芳有些别扭的也跟着喊了一声,毕竟昨天刚刚开始改了口,这会儿便有些别扭,也不由的有些羞涩。
前后两声“妈”,虽然后面一声有些小,可愣是听的陆母心花怒放,合不拢嘴,她等着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
这几天难得的好天气,太阳高升,屋顶的雪化了不少,沿着屋檐滴滴答答的浸湿了地面。
院子里大概清扫过了,墙角堆积着半高的残雪堆,还混杂着许多昨日鞭炮点燃后的红色碎屑,陆泓泽正踩雪堆左右乱窜,偶尔夹杂陆父的训斥声,好不热闹。
陆父最近在准备退下来,人清闲了不少,在家的日子便多了。陆泓峰是回来养伤,陆泓泽本来早就该回来的,只是这孩子上完学,硬是在国外找公司混了小半年才回来,最近也是难得一家大忙人整整齐齐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