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藩之所以能在这片土地上成为第二大强国,便是因为那神出鬼没的西藩暗卫。
西藩暗卫,冠绝天下。
若不是上一世,寒声被离弘用阴谋诡计偷了去,他也不至于落得个鸩酒身死的下场。
“无妨,我相信你。”宴书澈轻笑道,“你只管查,何时查清,何时回来。”
萧惟将素环小心翼翼塞进胸前,“是......”
宴书澈舒了口气
昨夜云逐渊的那句话,让宴书澈有了疑虑。
云逐渊从成婚前就喜欢他。
但是两人究竟何时见过,他记不清,也不知道。
他需要知道。
重来一世,他必须要将所有事物都牢牢攥在掌心。
不然枉费上天给他的这次机会。
“好了,走吧。”
“是......”
带好狐裘后,宴书澈迈开步子,走向了正门口的方向。
不出所料,门口的马车已经等在那里了。
宴书澈走到马车前,清了清嗓,“督主。”
静默了两秒,马车中传出云逐渊冷冰冰的声音,“怎么?”宴书澈甜甜一笑,“我上不去,可否劳烦督主搭把手?”
又静默了几秒。
云逐渊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宴少主果真身娇体弱。”
宴书澈依旧笑着,“对啊对啊,我身子不好,云督主不会连扶夫人上马车都不愿吧?”
这回很快,马车帘子就被掀了开来,露出了云逐渊那张臭臭的脸。
宴书澈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朝着云逐渊晃了晃,“呐。”
云逐渊脸上的表情好像出现了一瞬间的破碎。
宴书澈认为自己没有看错。
云逐渊现在应该是很迷茫。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这样。
但是宴书澈现在想了解云逐渊这个人,想知道他真实的性格。
可以说是好奇,也可以说别的。
他想看看这个闻名天下的西厂督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云逐渊伸出手,握住了宴书澈的手。
掌心的触感是冰凉的。
云逐渊垂下眼帘,又将手握的更紧了一些。
嘴上却依旧不饶人,“怎么,宴少主是嫌弃府中的吃食?”
宴书澈一愣,“啊?”
云逐渊忽然住了口,不肯再多说一句话。
宴书澈一头雾水,但还是乖乖牵着他的手,上了轿辇。
两人刚落座好,轿外就有个声音说:“督主,属下将热汤端来了。”
云逐渊双臂抱胸,木着脸说:“不是说不必拿了吗?”
轿外的声音迟疑了一秒,“宴少主,您身子不好,晨起还是该喝碗热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