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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突访[微](1 / 2)

('柳含烟刚整理好衣衫,青杏就匆匆跑来禀报:"少夫人,二少NN带着小姐到访,已经在前厅了!"

手中的玉簪"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柳含烟强自镇定地弯腰拾起,指尖却止不住地发抖。林氏...程砚秋明媒正娶的妻子,竟在这节骨眼上突然登门。

"知道了。"她深x1一口气,对着铜镜确认自己的衣领够高,能遮住那些暧昧的红痕,"我这就去。"

前厅里,程老夫人正与一位年轻妇人寒暄。那nV子约莫二十出头,一袭鹅h襦裙,发间只簪一支素银钗,却衬得肤若凝脂。她怀中抱着个襁褓,正轻声细语地与老夫人说话。

柳含烟脚步一顿。这就是林氏...程砚秋的妻子。她b想像中更加温婉秀美,眉目间透着一GU书卷气,与程砚秋口中"身子娇弱"的描述大相径庭。

"含烟来了。"程老夫人眼尖地看见她,招手道,"快来见过你弟妹。"

柳含烟缓步上前,福了福身:"弟妹远道而来,辛苦了。"

林氏连忙起身回礼,动作间襁褓里的小婴儿发出咿呀声。她低头轻哄,眉眼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是茵茵,快满周岁了。夫君离家日久,孩子总闹着要爹爹..."

柳含烟x口一阵发闷。她强撑着笑容凑近看了看那婴儿──粉雕玉琢的小脸,眉目间依稀可见程砚秋的影子。这是祂的骨r0U,祂名正言顺的子嗣...

"嫂子脸sE不太好?"林氏突然关切地问,"可是身子不适?"

柳含烟慌忙後退一步:"无妨,只是昨夜没睡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少爷回来了!"管家的通报打断了这尴尬的对话。

程砚秋大步走入前厅,手中提着几个JiNg致的礼盒。他神sE如常,彷佛只是寻常出门归来,而非刚从柳含烟床上离开不久。

"夫人怎麽突然来了?"他笑着上前,先向父母行了礼,然後自然地接过林氏怀中的婴孩,"我今早出门,正是去采买些特产,想着托人捎回扬州给你。"

柳含菸别过脸不去看这一幕。程砚秋抱着孩子的模样熟练又温柔,哪还有半分在她身上肆nVe时的狂放?她突然觉得恶心,那些缠绵时的甜言蜜语,原来都是假的...

"夫君真是的,"林氏娇嗔道,"要买什麽吩咐下人去便是,何必亲自跑一趟?"

程砚秋逗弄怀中的nV儿,笑道:"给茵茵的玩意,自然要亲自挑选。"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刺痛了柳含烟的眼睛。她藉口头痛告退,匆匆离开前厅。转过回廊时,却听见身後脚步声b近。

"嫂嫂留步。"

程砚秋的声音让她全身一僵。她加快脚步,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拖入旁边的耳房。

"放手!"柳含烟压低声音怒斥,"你夫人还在前厅,你疯了吗?"

程砚秋反手锁上门,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方才那是什麽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麽表情?"柳含烟冷笑,"难道要我笑着看你们夫妻恩Ai?"

程砚秋眯起眼,突然将她按在墙上:"你吃醋了?"

"胡说!"柳含烟挣扎着要推开他,"我只是...只是觉得恶心!你明明有贤妻娇nV,却还..."

"却还什麽?"程砚秋低头咬住她耳垂,"却还夜夜C得你yu仙yuSi?"

粗鄙的话语让柳含烟羞愤交加。她扬手要打,却被他轻易制住。程砚秋的唇压下来,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掠夺着每一寸呼x1。

"唔...放..."柳含烟的抗议被堵在喉间,身T却背叛意志地发软。程砚秋太了解她的敏感点了,一只手已经探入衣襟,JiNg准地找到那粒挺立的茱萸。

前厅隐约传来林氏的声音:"夫君去哪了?"

柳含烟浑身一僵,猛地推开程砚秋:"你夫人在找你!"

程砚秋却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地撩起她的裙摆:"让她等。"他的手指已经探入亵K,"你这里...Sh得这麽快,是不是想着被我妻子发现的刺激?"

"无耻!"柳含烟气得浑身发抖,却被他一个深吻堵回了所有咒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脚步声渐近,是林氏在询问丫鬟有没有看见程砚秋。柳含烟吓得浑身紧绷,花x不自觉地绞紧了入侵的手指。

程砚秋闷哼一声,贴着她耳边低语:"夹这麽紧...是想让我现在就要了你?"

"求你...别在这里..."柳含烟终於崩溃地哀求,泪水夺眶而出。

程砚秋这才cH0U出手指,慢条斯理地替她整理衣衫:"今晚子时,老地方。"他T1aN去指尖的晶莹,"若你不来,我就当众抱你。"

说完,他转身开门离去,留下柳含烟一人瘫坐在地上,腿间一片Sh凉。

门外,程砚秋温和的声音传来:"夫人怎麽到这来了?我刚去库房取了给岳父的礼物..."

柳含烟摀住嘴,无声地哭了。她终於明白,在程砚秋眼里,她不过是个玩物,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而他的温柔,他的承诺,全都是谎言...

夜幕降临,柳含烟独自坐在窗前,望着院中那棵梨花树。月光如水,花瓣纷飞,美得令人心碎。

她应该恨程砚秋的。他强迫她,羞辱她,让她背叛了对亡夫的誓言。可为何...当他抱着林氏和孩子时,她心中翻涌的不是愤怒,而是酸楚?

"少夫人,该歇息了。"青杏轻声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含烟摇摇头:"你先下去吧,我想再坐会儿。"

待青杏退下,她取出一方素帕,缓缓展开。里面包着一粒药丸。这是她今日让青杏偷偷从城南药铺买来的避子药。若服下它,这些日子的荒唐就将成为一场恶梦,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柳含烟盯着那粒药丸看了许久,最後却将它重新包好,藏入妆奁最底层。她不能这麽做。程家长房需要子嗣,公婆待她如亲生,她不能如此自私。

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子时到了,程砚秋一定已经在凉亭等候。柳含烟咬了咬唇,最後吹熄了蜡烛,和衣躺下。

她不会去的。既然程砚秋能当着妻子的面与她tia0q1ng,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床榻冰冷,柳含烟蜷缩成一团。腿间似乎还残留着今晨的触感,那个在耳房里近乎qIaNbAo的Ai抚...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在回想那一刻的刺激。

正当她辗转反侧时,窗棂突然传来轻微的敲击声。

"嫂嫂,开门。"

程砚秋低沉的声音让柳含烟浑身一僵。她屏住呼x1,假装已经睡熟。

"我知道你没睡。"窗外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再不开门,我就砸了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含烟知道他说到做到。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却没有开窗的意思:"你回去吧,你夫人孩子都在..."

"开门。"程砚秋的声音冷了下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柳含烟咬了咬唇,最後还是拔开了窗闩。程砚秋敏捷翻窗而入,身上还带着夜露的Sh气。他一把将柳含烟搂入怀中,酒气混合着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为什麽不来?"他咬着她的耳垂质问,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

柳含菸别过脸不答。程砚秋突然将她打横抱起,丢到床榻上,随即覆身而上。

"看着我。"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你是不是吃了避子药?"

柳含烟一怔,没想到他会这麽问:"我没有..."

"撒谎!"程砚秋眼中怒火更甚,"今日药舖的伙计说看见青杏买了避子药。你竟敢..."

"我没吃!"柳含烟推开他,从妆奁底层取出那方素帕,"在这里...我...我下不了手..."

程砚秋抢过药丸,直接丢出窗外。他眼中的怒火渐渐转为一种复杂的情绪:"为什麽?你明明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公婆待我恩重如山!"柳含烟终於哭出声来,"因为程家长房不能绝後!因为...因为..."

因为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出於责任,还是...还是对程砚秋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程砚秋沉默地看着她哭泣,突然俯身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与往日的粗暴截然不同。

"含烟..."他难得唤她名字,声音里有一丝颤抖,"若你有了孩子,我会..."

"你会怎样?"柳含烟苦笑,凄楚地说:"休了林氏?你这样对得她对得起你的nV儿吗?还是让我做外室?"

程砚秋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抱住她。柳含烟知道,这个问题无解。程砚秋不会为了她舍起扬州辛苦建立的一切,而她...也永远只能是程家的寡媳,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这一夜,程砚秋异常温柔。他小心翼翼地Ai抚她,亲吻她,像是要把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这个拥抱里。当两人最终结合时,柳含烟竟有一种错觉,彷佛他们真的是一对恩Ai夫妻,而非叔嫂偷情...

天蒙蒙亮时,程砚秋悄悄离去。柳含烟望着他翻窗而出的背影,突然有种预感,这可能是他们最後一次相拥。那声不舍的呼喊终究止於夜sE中,泪水再次溢满眼眸,这段日子她哭泣的次数b刚得知丈夫过世的时候还要多。

三日期满,程砚秋终究要带着妻nV返回扬州。而她...或许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带着破碎的心永远被困在程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程砚秋带着妻nV返回扬州後,柳含烟的日子彷佛蒙上了一层灰纱。她每日晨起向公婆请安,午後在佛堂诵经,夜里独自对烛垂泪,周而复始,如同一具失了魂的空壳。

直到那日清晨,青杏端来的清粥才刚凑到唇边,柳含烟突然掩唇乾呕。瓷碗跌碎在地,溅起的汤汁染W了素白裙摆。

"少夫人!"青杏慌忙拍抚她的背脊,突然福至心灵,"您该不会是..."

柳含烟攥着帕子的手微微一颤。月事迟了半月有余,x脯胀痛得厉害,这些徵兆她并非没有察觉,只是不敢深想。此刻被丫鬟点破,心头竟涌起一丝隐密的欢喜,转瞬又被惶恐淹没。

程老夫人闻讯赶来时,柳含烟正倚在窗边发呆。春日的yAn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光斑。

"含烟。"老夫人握住她冰凉的手,浑浊的眼中闪着泪光,"菩萨保佑,程家长房有後了。我儿砚书在天之灵,终於可以安息了。"

柳含烟勉强笑了笑。她们都知道,这个孩子与亡夫毫无关系,而是那个已经远赴扬州的男人的骨血。若是砚书真的泉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妻子竟与弟弟1uaNlUn,怕是气得要活过来。

"含烟,你且收拾细软。"程老夫人突然压低声音,"明日我就安排你去城外的碧梧别庄养胎。那里清静,不会有人打扰。"

柳含烟心头一紧:"要...要离开程府?"

如若砚秋真的回来,找不到她的话...她还在痴心妄想些什麽,那人怎可能再回来找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傻孩子,这是为你好。"程老夫人拍拍她的手,"等孩子生下来,过个一年半载,我们再对外说是从远房过继来的。那时你带着孩子回来,谁也不会起疑。"

柳含烟低头应是。她明白婆婆的苦心。一个守寡两年的妇人突然有孕,传出去不仅她名声尽毁,整个程家都会沦为笑柄。

隔天黎明,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悄悄从程府後门驶出。柳含烟裹着素sE斗篷,怀里紧抱着亡夫的牌位,透过车帘缝隙望着渐行渐远的府邸。这一走,至少要两年才能回来...

"少夫人,喝口热茶吧。"青杏贴心地递上暖炉,"老夫人说了,别庄那边都打点好了,您只管安心养胎。"

柳含烟接过暖炉,指尖却依然冰凉。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程砚秋。若他知道自己有了他的骨r0U,会是什麽反应?会欣喜若狂,还是...避之则吉?

碧梧山庄掩映在重重绿荫之中,青砖黛瓦爬满藤萝。老管家早已带着几个心腹仆妇洒扫妥当。柳含烟住进东厢的听雨轩,推窗可见一泓碧水,岸边垂柳依依,倒映着天光云影。

安胎的日子清寂如水。每日晨起,青杏会端来安胎药,黑褐sE的药汁散发苦涩气息。柳含烟总是一饮而尽,舌尖的苦味蔓延到心底。而後她会对着铜镜轻抚尚未显怀的腹部,低声念着《金刚经》为胎儿祈福。

庄里的老嬷嬷说,孕妇该多走动。於是午後,柳含烟常沿着九曲回廊漫步。回廊尽头有株百年海棠,开花时如云似霞。她总Ai站在花树下发呆,粉白花瓣落在肩头,恍若那年春日,亡夫折下海棠为她簪发的场景。

"少夫人又想起大少爷了?"青杏替她拂去肩头落花。

柳含烟淡淡一笑,没有答话。她确实会想起亡夫,但更多时候,眼前浮现的却是那个雨夜,程砚秋将她压在书房案桌上时,额角滴落的汗水,那些他们拥抱缠绵的时光,回想起来这些不堪的念头让她羞愧难当,只能更用力地捻动腕间佛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去秋来,柳含烟的肚子渐渐隆起。某个霜降之夜,她突然被腹中轻微的胎动惊醒。那感觉像是小鱼轻轻摆尾,激起心湖层层涟漪。她颤抖着将手贴在肚皮上,泪水浸Sh了绣枕。

自那以後,柳含烟开始亲手缝制婴孩衣物。细软的棉布裁成小衫,绣上如意纹;兔毛镶边的斗篷,缀着银铃铛。青杏笑她准备太早,她却总说时日如梭。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怕等孩子出生後,就再也没有理由沉浸在这般温柔的期待里。

隆冬时节,程老夫人秘密来访。老人家m0着柳含烟圆润的肚子,喜得直念佛。临行前,老夫人屏退左右,从怀中取出一封信。

"砚秋从扬州捎来的家书。"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听说林家子nV正在抢夺家主之位,砚秋怕是忙得焦头烂额。"

信笺上是程砚秋熟悉的笔迹,力透纸背的"安好"二字後,墨迹突然湮开一片,像是写信人曾在此处久久停顿。柳含烟盯着那团墨渍出神,彷佛看见程砚秋悬腕踌躇的模样。信中轻描淡写地说着正在帮忙处理林家事务,今年怕是无法分身前来探望两老和嫂嫂。在信末例行公事般的问候中,夹着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碧梧山庄的海棠,想必开得极好。"

柳含烟将信纸凑近烛火。火舌T1aN舐纸角的瞬间,她鬼使神差地缩回手,最终将信折好藏入妆奁暗格。那夜她辗转难眠,腹中胎儿似乎感知到母亲心绪,不安地翻动。

开春後,柳含烟的肚子已经大到行动不便。她开始整日靠在临窗的贵妃榻上,望着院中那株梨树发呆。满树梨花如雪,让她想起那个月夜,程砚秋翻窗而入时带落的碎玉般的花瓣。

产期接近时,柳含烟夜夜被恶梦惊醒。有时梦见血泊中的亡夫,有时梦见程砚秋抱着nV儿冷漠转身。最可怕的是那个反覆出现的梦境:她生下的孩子没有面孔,而当她惊恐地看向铜镜时,发现自己也成了无脸之人。

谷雨这日,柳含烟在阵痛中挣扎了整整六个时辰。产婆说胎位不正,一盆盆血水端出去,换来老夫人派来的医师。当撕心裂肺的疼痛达到顶峰时,她恍惚听见程砚秋的声音在耳边说"忍一忍"。

婴儿响亮的啼哭划破黎明。产婆喜气洋洋地报喜:"是小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含烟虚弱地接过襁褓。新生儿红皱的小脸上,依稀可见程家特有的眉眼。她轻轻触碰孩子柔软的脸颊,突然泪如雨下。这孩子笑起来时,竟有三分似程砚秋。

程老夫人得知得孙,立刻派人送长命锁。纯金打造的锁片上刻着"程"字,却不敢堂堂正刻上孙儿的名字。柳含烟给孩子取名"怀谦",取"怀瑾握瑜,谦谦君子"之意,却无人知晓她心底那个隐秘的念头:"怀"与"砚"同韵。

月子里的柳含烟常抱着怀谦坐在海棠树下。春风拂过,花瓣纷纷扬扬落在婴儿娇nEnG的脸上。她会轻声哼唱扬州小调,那是程砚秋某次情动时,在她耳边哼过的曲调。

"少夫人怎麽会的扬州曲子?"青杏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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