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应该是那个被修理的,却越来越像非得被弄到什么程度才甘心的玩具。他的手掌已经慢慢地从揉压转为更深的玩弄,指节会突然夹住、再放开,节奏忽快忽慢,每一下都让我忍不住出声。
我感觉到自己的眼角,慢慢溢出了几滴泪。
不是疼痛,只是太敏感、太……舒服。那种痛和痒交织的刺激,把我逼到边缘。我想挣脱,又根本没有力气。反而像是被某种东西牵着走,身体背叛理智地,迎了上去。
「啊……主、主人……再大力一点……拜託……」
声音像是自己说出来的,我却完全不记得有经过脑子。他的手指停了停,然后是那句慢条斯理的质问:
「你刚刚说什么?」
我眼角湿润、唇瓣微张,忍不住再说一次。
「我说……可以再大力一点……拜託主人……我……我想要……坏掉。」
「你确定?」他一边说,一边从茶几抽屉拿出一个小盒子,像是拿出什么奖励似地。
他打开盖子,一对雾感灰色的金属乳夹映入眼帘。小巧但有份量,外侧有精緻的中式鏤空铃鐺设计,还吊着一截细细的流苏。
我的审美完全被击中,一眼就移不开视线。
「这是专门帮你挑的,」他说:「光是看你的反应,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他轻轻夹上我泛红的乳头,不是为了惩罚,只是调到了最松的位置,感受那微妙的压迫与金属的凉意。我连呼吸都变得谨慎,生怕一动就让那铃鐺响起。
「真好看。」
他称讚了一句,然后把乳夹小心收回盒中,合上盖子。
「今天只是让你见个面,这对乳夹……你总得学着熟悉它的存在吧?」
他弯腰凑过来,亲了一下我发红的乳尖,眼神还是有点不怀好意,却终究叹了口气,把我揽进怀里。
「你这样是荷尔蒙作怪,不是坏掉。」
像是医生在诊断病情。
接着,他从冰箱拿出一条乾净的毛巾、冰敷袋和温热的毛毯,把我半抱在沙发上——胸前垫了薄薄一层纱布,再轻轻地压上冰敷袋,外层再覆上一层薄毯避免直接刺激太过。
「五分鐘冷敷,然后我会帮你用护肤乳液推开腺管。」
他说得平静,动作却细緻得不像平常那个恶劣的主人。
乳液的质地冰凉,滑过皮肤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他用掌心温柔地画着小圆,从乳晕推向外缘,没有挑逗,只有安抚。
我感觉那股焦躁的痒慢慢退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完全照顾的安心。
「舒服一点了吗?」
我点点头,鼻音有点重。
他像是有点得意地笑了,低头亲了亲我的额角:「看来修理还是有效。」
他没再说什么,他的手指在乳尖停了一下,很短,像是在确认什么。
「下次要调整的,也许不是强度,是耐受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