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悦文中文网>>重生后公府长媳要跑路,首辅大人疯魔了> 第39章 晚晚,我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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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晚晚,我想死!(1 / 1)

姚槐是惠州通判,接风日那天,裴砚桉见过因此识得。姚槐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往前来,“裴大人,下官有事同你细说。”按照章程,一州通判是有监督知府的权利的,虽然官位不及知府的高,但确是州县上有效制衡知府的人物。一旦发现知府有什么错误或者异动,他们可以向皇上直接禀告。裴砚桉见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将人让进了自己的屋子,“姚大人有何事需要细说?”姚槐从袖袋里拿出一封奏折,“我有本要参。”裴砚桉将那折子打开来,里面几乎全是在控诉王书志各种罪行。有利用公务之便,假公济私,也有昏聩无能,长达一个多月不来衙门,甚至还有一些贪赃枉法的事情。他一页页看着,眉头也越拧越深,“你这些可有证据?”姚槐点点头,“自然,我不仅有物证还有人证。裴大人你是不知,这些年王知府不知道贪墨了多少钱,我早就发现异常,所以特意留下了关键证据。”“既然是早就发现异常,姚大人为何不向皇上禀告?”姚槐叹了口气,“实在是我根本出不了这座城门,而我身边的人亦是如此。”“出不了城门?”“正是,王知府早对我有所提防,今日能来都属实是万幸了。”裴砚桉想了想,“那架阁库?”姚槐神情立即变得严肃起来,“都是王书志重新做的。”春末的风夹带着夏日来临时的躁意,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裴砚桉看着放在桌子上的折子,有意无意地捻着手指。今日,姚槐的到来让他对整个潍城有了重新的认识。片刻之后,唤来永福,“去办件事。”他如是地嘱咐了几句后,永福很快就出了门。裴砚桉走到窗户边,正好对着正街。此时的街市比起初到那日看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人声鼎沸,火把高悬,街头巷尾皆是琳琅满目得让人眼花缭乱。最明亮的那处楼阁前,几个姑娘站在一处,凑在一起不知道说了什么,随即捂着脸笑了起来。他揉了揉眉,下意识想到了云岁晚。这个时候她该在做什么呢?也不知道送去的生辰礼物她看了之后会如何想。想到这里,裴砚桉整个人忽然定住,临出京前明明还在生着她的气,如今怎么还介意起礼物她喜不喜欢了?他缓缓转过身将窗户轻轻掩上,回到桌子边静坐了会儿,这才吹了蜡烛上床歇息去了。-秋水园内。云岁晚本是在算这几日的支出,忽然就一阵阵地打着喷嚏。冷翠见了,拿了一件披风过来,“主儿,虽是已进春末,可这早晚天气凉,还是得注意身子。”她看着自己身上的披风,嘀咕着道:”自己分明没有觉得冷啊,难不成是有人在说自己?”冷翠听见这话笑起来,“主儿如今也信这些了?”云岁晚摇摇头,“看得账簿乏了,说笑而已,去去瞌睡。”冷翠一听这话,赶紧劝道:“主儿,上次你说的话我可是记着呢,若是真困乏了,不如上床歇息了明儿个一早再看?无论如何,身子最重要。”云岁晚摇摇头,“无碍,就只剩最后一点了,我先看完再睡。”低头继续看账簿,未过一页,冰香就急匆匆地进了门来,“主儿,出事了。”云岁晚见她神情慌乱,语气急促,忙问到:“怎么了?”未等冰香再说话,她就已经见着在她身后紧跟而来的云妙凌。
只见她发髻微乱,衣裳也被扯出好几条口子,整个人脸上也被染上了污渍,走起路来踉踉跄跄,若不是身边的丫鬟搀扶着她,只怕此刻她就要倒下去了。云岁晚惊讶无比,立即起身去扶住人,“大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云妙凌木木地看着她,眼睛在她身上停了好久,才忽然一下抱住她哭出声来,“晚晚,我想死!”“晚晚,我活不下去了!我想死!”一连两个死让云岁晚听得心惊肉跳,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到底怎么了啊?”云妙凌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一句话都答不了。云岁晚实在着急,这才看向扶她进来的丫鬟,“玲珑,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玲珑是云妙凌身边最得力的丫鬟,听见她这么一问,这才收拾了心绪,一下跪在她面前,“二姑娘,求您,救救主儿吧。”云岁晚见主仆二人一阵阵地哭就是不说事情缘由急得团团转,“你们倒是把事情说清楚啊!”云妙凌这才收住哭声,“子修,他有了外室。”云岁晚一愣,“外室?你如何知道的?”听见这话,云妙凌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玲珑接过话道:“今天早上,三爷已经将那外室接进了府中。”“什么?外室接进府中?那他就不怕世人背地里说他是非吗?”玲珑摇摇头,“三爷说,三爷说——”云岁晚问道:“说什么?”云妙凌一声长嚎,“他说要休了我,娶那外室做正妻,如此世人还说什么?”“啊?”云妙凌长吸了口气,“晚晚,你说我该怎么办啊?”云岁晚看着她,“那祖母他们知道吗?”听见这话,云妙凌一下就将头低了下去,“晚晚,你觉得祖母会管我这个孙女的事情吗?”听见这话,云岁晚竟然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论资排辈,云妙凌是云家正正经经的嫡长女,但却和云岁晚这个嫡女又有区别。现在云家那位老太太虽然她也叫一声祖母,可根本就不是她的亲祖母。早前,云家太老爷先前有过一位妻子,只是生下一个孩子之后就因为难产死了。后来,云家太老爷才娶了现在这位云老太太。云老太太性格并不宽容,虽然明面上对前面云家那位大爷看着不错,其实心里根本不把他当云家人。而这位云家大爷正是因为这后来郁郁而终,不久之后云妙凌的母亲也跟着去了。也就是这个时候,云老太太便让底下的人称呼云致远为大爷。云妙凌的身份因此也显得十分尴尬。这些年,云妙凌的日子过得异常艰辛,没爹没娘,还有受尽底下人的白眼,活得甚至不如一个下人。只有云岁晚真心当她是云家人。后来,她认识了现在这位夫君,虽然家世谈不上显赫,但那个时候他对云妙凌不错。而云家认为云妙凌这般趁早嫁出去对云家是好事,所以两人就这样成了婚。这几年云岁晚和云妙凌各自顾着自己的家,相见就少了。逢年过节时因为云老太太不待见她,所以她也回去得很少。没想到今日再见却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云岁晚见她哭得凄惨,拍拍她的肩,“没关系,不是还有我吗?”云妙凌看向她,“可是,晚晚,子修说让我交出全部的嫁妆,他说——”云妙凌鼻子一酸,“他说,如果我若胆敢要拿回嫁妆,他就给我一封休书,让我从此没了脸面。如果我将嫁妆双手奉上,那么他还可能考虑和离的说法,他说让我考虑清楚。”“我不甘心,与他讲理,没想到他一把将我从台阶上推了下来。”“什么?他居然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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