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这个时候,他们怎么了吗?】方若棠一脸的莫名其妙,但还是决定去看一眼。“你先睡吧!小镜子告诉我说,他们出了点事,我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叶无瑕眼睫颤了颤,脆弱到让人怜爱的地步,声音轻轻却有点哑地说:“我和你一起去吧!”“别了吧!你好好躺着,没多大的事情,我一会就回来了。”方若棠看叶无瑕这副模样,不忍他跟着瞎折腾。想了想,便也误会了他的意思。她一脸真诚的保证说:“你就宽心好了,这一次即使霍止戈在我面前跳脱衣舞,我都绝对不会动摇,爬也要爬回来!”叶无瑕一噎,一脸无语。他此时哪敢争这些。他是不知道方若棠知道了共感的事情,会不会不高兴,所以才想跟着一起去。至少去了的话,是六个人一起面对方若棠的怒火,光他一个人,他承受不住。“好了好了,这次我说到做到,行吗?”方若棠在叶无瑕嘴唇上亲了一口,以示安抚。由于她失信了一次,叶无瑕对她信任崩溃这事,她觉得很正常,故而也很有耐性的哄着他。在方若棠看来,又是一番亲密腻歪,叶无瑕才终于歇了和她一起去看其他五个男人的想法。出了房间,方若棠直接左拐第一间去了容行的房间。房间里,容行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脸色潮红,眼睛里布满了氤氲的水气。这个模样,方若棠有幸见识了一次。她左瞄右看觉得不对劲。“你怎么一副被人吸干了的模样?你一个人偷偷干嘛了?”方若棠觉得古怪,但也没有放任不管。上来就是一顿塞果子,见容行咬着都费劲,唇角甚至有汁水流下,一副色情的模样。方若棠瞳孔都地震了。“你在勾引我吗?”容行脆弱至极,不知道是不是接连三次的原因。白雪一样的肌肤,被方若棠这样一说,瞬间泛上了薄红,不自在地说:“我没有。”“噢,但我看着有点像。”方若棠耿直的回答。容行一怔,眼皮微抬,看向方若棠,同样语出惊人地问:“那你有被勾引到吗?”“有吧!”方若棠挠了下脑袋,极为坦率地说:“如果没有的话,我都发现不了。”容行一想,也对。心里升起一股甜蜜。“我这副皮囊能讨到你的欢心,也是极好的事情。”“你的脸……很好看!”方若棠盯了容行两眼,极为真诚。两人说了几句,方若棠见容行没有大碍,便说:“那什么……节制一点。”容行一下没反应过来,等到方若棠走出门口,关上了门,他才反应过来。“我没有一个人玩。”容行极为不自在的小声反驳。相对其他五个男人而言,容行是寡欲的,至少在单人玩乐这方面,他是次数最少的那一个。便是有了想法,他也是忍一忍,扛一扛,就过去了。出了容行的房间,叶无瑕沿路又去了下一间屋,里面睡的是崔时序。见到他温润好看的一张脸,如此如桃花一样妖娆的盛开,方若棠整个人都不淡定了。【他们这是搞什么?】只容行一个人,方若棠还只会觉得他重欲,毕竟两人才在一起,他可能是一个人在房里偷偷玩到了虚脱。可是现在崔时序也这样,她甚至有种再往下一个房间走去,看到的依旧是这副模样。【大人还记得这本书的内容吗?】
小镜子拿出一本破文。方若棠翻开一看,就眯起了眼。很好,记得,且记忆深刻。【怎么了?】【他们就是破文里的情况。】这可是小镜子为了这一日,提早打的预防针。方若棠看看破文,又看看一副人比花娇的崔时序,难以置信地问:“你们有共感?”崔时序慌忙撑起快要虚脱了的身子,想要下床跟方若棠好好解释,又或者说好好认认错。怪他们没有第一时间说这件事情。方若棠上前,轻轻一下,就将崔时序按回了床上,一脸执拗地问:“所以你们真的有共感?”“……嗯!”崔时序不敢撒谎。一双清明的眼眸,紧张地盯着方若棠的反应。方若棠对上他忐忑不安的目光,有些炸裂。【不是,这不是破文专有的设定,用来搞黄色的吗?怎么他们会有?六个人一起?】【没毛病呀!他们六个人也是用来和你搞黄色的!有哪里不同吗?】方若棠:……崔时序:……他们以前这么野的吗?不是吧!“所以我刚才和无瑕做的时候,你们都有反应?”方若棠脚趾扣地。她把她这一生不幸的事情都想了一遍,发现眼下这件事情,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不幸。不是,人怎么能尴尬成这样。“是!”崔时序谨慎回答。方若棠又问:“在此以前我和行行?你有反应吗?”“有!”“和南程?”“有!”“和你呢?”“他们也有!”崔时序侧了一下脸,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线,以及一只红了的耳朵。以前就觉得这个通感很让人羞耻,这会被正主这样追着问,羞耻成倍生长。方若棠:……人虽然活着,但有一种淡淡的死感。她默默地想了一下,她认识这六个男人以后的事情。很好,更炸裂了。“所以你们从一开始不但能听到我的心声,知道我脚踏六条船,在我私下勾搭其中一个的时候,另五个还会有反应噢?”“……对!”崔时序忐忑不安地看着方若棠,就怕她生气,急切地解释说:“但是心声的事情,我们刚开始是没法和你说的,这个你以前也是知道的。”方若棠抿了抿嘴,知道这事不怪他们。是小镜子自作聪明用了道具,又没有用对,才闹到心声跟个扩音器一样,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地步。“至于共感的事情,是我们不对,我们不该瞒下来的,只是我们想到那时告诉你的话,你会比较害羞,我们怕你为此就拒绝我们的感情,毕竟那时候你没有和我们完全在一起。”崔时序谨慎措辞。说完,看着方若棠脸蛋红红地站在他的床前,一双美目无焦距地盯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