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棠见他吐了那么多血,现在脸白得不太正常,不确定刚才吃下的药,有没有用。【霍止戈刚才内脏都碎了,吐了那么多血,是不是要养很多天才会好呀?】【……嗯。】小镜子底气不足的回答。霍止戈眼神一亮。这是他的好伙伴。太子等人却眼睛一眯,特别是太子,他现在能直接和小镜子对话了,当场质问:“你确定?”【确、确定吧?】“孤再问你一次,你确定?”【不不不,我不确定,顶多一个时辰他就能活蹦乱跳,吐了血也没关系,养养就好了。】方若棠惊讶,看向霍止戈。“你不错呀!身体跟头牛一样健壮。”霍止戈有点紧张,不擅长演戏的他,夸张地说:“我现在胸口真的好痛,小镜子是不是搞错了?”“不痛就别装了,今晚让你留宿,但你不能故意装痛,骗我担心。”方若棠不高兴地瞪了霍止戈一眼。【不知道我现在内疚吗?还故意让我担心。】“嘿嘿!”霍止戈高兴地笑了一声,“有些不舒服,但已经没有大碍了,小可爱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这就好!”方若棠扶着霍止戈往后院走,对跟着她的其他几个男人说:“你们不用跟着我啦!霍止戈自己走得稳,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了,你们也回去吧!”太子等人,无语凝结。谁在担心霍止戈,他们在担心自己晚上要被迫陷入欢愉中。【小镜子,我要怎么控制力量呀!万一以后不小心再伤人了怎么办,我刚才真的一点力都没有用,霍止戈却伤这么重,幸好有你在。】方若棠和小镜子对起话来。霍止戈满眼柔情看着一直扶着他的方若棠。原来她竟这么在乎他。“我没事!不要担心,我很抗揍的。”方若棠嗔了他一眼。“抗揍不代表不会痛!”她又不是傻子,吐了那么多血,甚至有内脏碎沫,她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重伤,但也能猜到,那肯定是五脏六腑都搅着疼的。“真没事,你给我喂药喂得快,药吃下去,马上就不疼了,真的。”霍止戈一脸坚定。他想让方若棠多疼她,但又舍不得她内疚。现在回想起刚才的事情,他也是混蛋,明明小可爱是那么爱干净的一个小姑娘,他却在那种情况下吻了她。不过,她也是很在乎他的吧!不然的话,又怎么会乖乖地让他亲呢!霍止戈又幸福了。【没关系的!主上他们死了也没关系,左右不过是早一步神魂归位而已,你记住刚才发力的感觉,慢慢学会控制这股力量就好。】【我刚刚也没有什么特别,我就是不想让霍止戈再说下去了。】太子插话:“若我们死了,能再下来吗?”【可以呀!再投胎就可以了,到时候可以让大人玩养成,左右你们本来就是大人养大的,说不定能让大人早点记起你们。】太子:……他不想!霍止戈一秒挺直背,对着方若棠说:“我很强,不会死的,我才不要重新当奶娃娃。”安郡王和小王爷及叶无瑕皆表示不认同。
他们现在就跟斗鸡一样,不断在方若棠面前争宠,这等十六年后再归来,谁敢保证还会给他留一席位置。以己度人。至少,他们不会给情敌这样的机会。方若棠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不解地问:“你们在想什么呢!有小镜子在呀!你们即使只有一口气,都能被拉回来,怎么会死?”“你们好笨呀!”方若棠说完,叹息一声。她都能想到的事情,所以才没有接小镜子的话,没想到太子几人却这么看重,特别是太子,方若棠复杂地看着他。“太子哥哥,我以为你很聪明的。”太子面无表情地转移话题。“今晚,我们住丞相府,你让下人给我们收拾出几间房来。”“啊?你们都住这里?”方若棠瞬间上当。“是!”太子意简言赅,“给他另准备一间房。”“凭什么!”霍止戈不满。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福利,这可是付出了血的代价。太子冷声,“你说孤凭什么?”“你以势压人!”霍止戈生气,白纸般的脸倒起了红晕。太子睥睨而视,“怎么,这个时候不说孤是正房,大夫君了吗?”霍止戈一噎。他承认他是故意恶心人的。但他没想到,这话从太子嘴里说出来,会这么恶心!“凭什么你做大房,要做也是我做!男人就要凭本事说话,你别忘了,小镜子说过你最小,你以为你凭什么拔得头筹,就是因为你最小,你该当老六!”太子冷笑一声。方若棠奇妙地听懂了,脸“噌”的一下就红了,恨不得直接挖一个地洞钻进去。霍止戈挑衅地说:“你笑什么笑,有本事我们就去比比,你少欺负小可爱年纪小不懂事,男人只有本钱足才能让女人快乐,你都给不了小可爱性福,你凭什么当大房。”“行,比就比!”太子也上头了。主要是这个黑锅背了太久太久。他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男人该有的好胜心。方若棠羞耻地捂住脸,声音都在发颤。“你们不要太过分了!你们再这样,我要生气了,真的要生气了。”霍止戈安抚方若棠。“小可爱,你不要怕,你以后的性福就交给我,我绝对不会像太子一样满足不了你,我会让你体会到女人的快乐。”【神特么女人的快乐!】方若棠没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接着又在心里大叫。【太子哥哥的大,很大,无敌大,巨无霸的大,可以了吧?不用比了吧!】太子一身的气势一卸,整个人变得轻松又愉悦。但其他几个人的脸色却不太好了,特别是霍止戈,他根本不信。“小可爱,你就是太善良了,你不要看他是太子,就帮他说谎,男人要勇于面对自己的短处!”太子微微眯眼,冷冽地问:“你是真的不怕死。”“那你敢不敢和我比比!”霍止戈挑衅地扯了扯衣服,恨不得将裤子当场脱下来,十分自信可以完全碾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