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闫老二那小混蛋?”尽管傻柱不愿意相信,但排除了其他人外,最大的可能就是闫老二那小子了。何雨水无所谓道:“是就是呗!难道人家还不能会了?”“你懂个屁。”傻柱哼道:“那闫老二就是个书呆子,也就会读几本书,要说厨艺?我就呵呵了。”也不怪他这么说,闫解文的前身确实和他说的一般。再说了,那等厨艺,没有十几二十年根本不可能有那种水平。可闫老二才多大?可是不是他,又会是谁?“是是是,我不懂。”何雨水幽幽道:“不过我劝傻哥你下次还是别这么干了,要不是我拉你走得快,我看刚才解文哥那表情,都准备要动手了。”“动手?我会怕他?”傻柱哼哼道。“等下你自己洗碗。”何雨水懒的和他争什么,三两口吃完后,就拿着自己的碗起身走了。“嘿,这妮子,越大越不听话了。”...晚上刚过十二点,闫解文就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来到门口,就看到便宜老子在等着他。“爸,还没睡?”“叮嘱你两句。”闫埠贵道:“去的时候要带面巾,准备有吗?”“带了。”闫埠贵点头,对于老二他还是很放心的,不过还是道:“要小心点,遇到不对就赶紧跑。”“好。”答应一声,闫解文就出门去了。永和桥里四合院也不是很远,走路的话,也就二十多分钟左右的路程。快到鸽子市的时候,闫解文把黑色的布绑在了脸上,只露出眼睛。他抬手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来到鸽子市门口,有一名汉子守在门口。这是负责放风的。见闫解文靠近,那汉子开口道:“买还是卖?”“买。”“五分。”闫解文给了他五分钱。“进去吧!听到铜锣声就往西边的胡同跑,那里有出口。”闫解文点头,进了鸽子市。刚才那是鸽子市的规矩,买的话要给五分钱,卖的话要给一毛。遇到便衣的时候,他们会给出警示。进去又走了一会儿,才开始看到人。在这里交易的人都非常谨慎,一般不会露出他们的东西,都会用东西给挡住。想要知道对方卖什么,还得自己去问。当然,对方也不会明说,最多打手势。闫解文这次来就是打算买票据的,所以就没有理会这些。走了一会儿,在一棵槐树下遇到了一个男人。闫解文与他对视一眼。那男人朝闫解文这边走来,随即小声问道:“要票?”果然是票贩子。闫解文点头,“有什么票?”对方反问道:“你要什么票?”闫解文想了想,道:“油票和副食品票都来一些,还要一些布票,酒票有吗?”“要多少?”闫解文沉吟一番,报出了数字。那男人点头,“一起十二块五。”闫解文给钱,对方就把票给了他。
“下次还要票,就来这里。”闫解文点头,随即小声道:“你这里收东西吗?”哦?那男人饶有兴趣道:“收,不过只收稀罕玩意。”“手表收吗?”闫解文进入正题。“当然。”男人眼睛一亮,问道:“货带来了吗?”闫解文拉起了袖子。那男人仔细瞧了瞧,点头道:“看起来做工还不错,不过这似乎不是牌子的?”现在的手表就只有一款,那就是SH牌的,除此之外就都是海外的货了。“谁说不是?你瞧这里,看到了吗?这可是外国货,是我堂哥从海外带回来的,要不是最近手头紧,我都舍不得出掉。”闫解文佯装激动的辩解道。那男人一听,就相信了几分。虽然他也没见过什么海外手表,但就凭着做工,就不便宜。他问道:“你打算多少出?”闫解文伸出了两根手指。现在的手表价格在120左右,那他这个海外货,自然要报高一些。这表自然是他从积分商城里兑换的,也确实是外国生产的,不过却不是这个时代的。但做工却要精细很多,要这个价也不算离谱。“两百?”那男人一惊,无语道:“我说爷们,现在市场上的手表也就在一百二左右,你却跟我要两百?你这没有诚意啊!”闫解文摇头道:“你说的那是国内货,我这可是外国货,价格自然要贵些,而且你看看这做工,难道不值这个价?”“至于你说的一百二,那人家还要票呢!手表票怎么也要二三十吧?”男人苦笑道:“我说爷们,账不是这么算的,再怎么说,你总要给兄弟我喝口汤吧?”这手表虽然不错,但他估计也就买个两百多一点,还不好出。就赚那么点,这不是浪费功夫嘛?闫解文装作为难的模样,过了一会儿后,他才咬牙道:“也就是我手头紧,不然我也舍不得卖,这样,180,这是我能接受的最低价格了,再低就算了。”180?男人思考了一下,好好运转一下的话,250估计也能出掉。于是他点头道:“行,就180吧!当我交你这个朋友了,那掌掌眼?”这话听听就行,没必要当真。闫解文把手表摘下来递给他。这毕竟不是小数目,对方肯定要验货的。仔细检查了片刻,那人道:“货没问题。”于是就开始数钱给闫解文,随即叮嘱道:“等会儿出去的时候,你最好补五分钱给放风的那个。”闫解文点头,“谢了。”“不谢,下次需要票,或者还有好东西出,就来这里找我,我一般都在这。”“行。”随即,闫解文就打算回去了。在鸽子市门口给了先前那负责放风的人补了五分钱,闫解文就离开了鸽子市。你要不给也行,但刚才闫解文在交易的时候,明显感觉有人在看着他。不给或许会遇上麻烦。走了一会儿,闫解文发现并没有人跟着他,这才放心的回了四合院。闫埠贵给他留了门。他小心的打开大门,往家走去。“老二?”刚准备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便宜老子的声音。“是我。”待闫解文答应后,门就打开了。闫埠贵上下打量了闫解文一眼,见他没事,这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以后那种地方,还是少去最好。”“知道。”闫解文点头。闫埠贵也是担心他,看对方的样子,明显是在等他,他还挺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