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睡,准确说是席之蘅在睡,池飏睡了一整个白天,晚上即便折腾的快要散架却也没有睡意。
席之蘅睡着以后他无聊的翻了会手机,又到床上搂着席之蘅胳膊找睡的感觉,左蹭右蹭一会翻身一会脚蹬在他肚子上直到把席之蘅折腾醒,坐起身子吼道
“是不是想挨揍”
“我睡了一天,现在睡不着,我不打扰你了我去沙发玩”池飏委屈但池飏会说,不但会说还会卖惨,茶的一P,但席之蘅吃这套啊,揽过池飏重新钻进被窝,双腿缠绕着将他腿固定,手环在自己腰上,小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轻声说
“闭上眼不要乱想,今晚再不睡生物钟就彻底打乱了”
席之蘅一只手隔着被子轻轻拍池飏的后背,池飏突然一动也不动了,感受着难得的温暖,往席之蘅怀里又缩进一些,闭上眼睛。池飏懂事起就知道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要保护妈妈,受了欺负还会遮掩伤痕回家不能让妈妈多操一点心,可他根本就不是无坚不摧,只有自己知道有多脆弱,有多想要被人哄着,有人撑腰,缺失就是缺失,迟早有一天会从其他地方弥补回来。
那席之蘅呢?又算什么?池飏在规律的拍打和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睡着了,或许永远都不会有正确答案,即使有也需要自己摸着石头过河,可以肯定的是此时他就像在沙漠走了很远的人,而席之蘅则是沙漠里面一捧泉水,他阻止不了自己向着他全力奔赴,尽管泉水可以供很多人生存,不止是为他存在。
不对等但可以救命。
一大早席之蘅起床就把池飏拉起来,防止他晚上不睡又折腾,规律的作息还是重要的,可池飏哼哼唧唧半天不敢顶嘴身体语言表达的只有一个意思,还想睡。
“罚跪的规矩你是一天没守过,开始伤了膝盖,好了又被其他的事耽搁,今天早上跪两个小时,下午跪两个小时,就在那个窗子前的地毯上,我争取早点结束谈判晚上咱们就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是没跪过哎,那也不能一天跪这么久啊,还有,罚跪到底有什么乐趣,这也太太太无聊啊。
“知道了,你去工作吧,我会好好吃饭,不会偷懒的”
“这里不像海棠苑,没有监视装置,跪的时候叫吴荇过来盯着”席之蘅边打领带边不放心说着,指望池飏自觉想也别想,养驴的能不知道驴的脾气吗。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为什么你相信吴荇不信我?这两句只是腹诽,池飏在送席之蘅出门时候,还是拽着席之蘅胳膊抬起脸蛋,嗯?忘了啥?
席之蘅笑着揉了揉池飏头发,在滑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才和乔嘉誉一起下楼,而池飏也是在被亲完才发现乔助理等在门口,天哪,这老脸以后要往哪搁?
指望吴荇放水是不可能的,宾馆的地毯是厚但不够软,没有海棠苑那种长毛地毯舒服,才跪了半个钟头就忍不住左摇右晃,全身心用来抵抗难以承受的膝盖压力,顾不上和吴荇插科打诨说俏皮话,即便如此,结束时候还是瘫在地毯上缓了十几分钟才起来。
“情况已经发给老板了,我们中午吃啥?”吴荇总算完成任务,想着跟池飏混点好吃的,池飏的经费全部由乌哲支出,他只是跑腿。
“不吃,饿死下午就不用跪了”池飏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想到下午还有两个小时连吃饭都提不起精神,却有急于想知道的东西。
“吴荇,我知道不该打听席之蘅的隐私,你要能说就说,不能说我不勉强你。席之蘅有老婆孩子对吧?那他在外面找情人啊奴隶什么的,她不管吗?”
池飏算是问的隐晦,边揉膝盖边看向吴荇,吴荇一定知道很多,告不告诉他都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老婆?小少爷的妈妈?早离婚了,那时候小少爷还没断奶呢,家族联姻各自都有利益牵扯不存在谁负了谁”吴荇没说的是,久久也是牺牲品,他的出生就为了帮席之蘅夺权,尽管席之蘅对他也很疼爱。
离了?只有小的倒还行,不对,什么行不行,后妈不好做的,不对,谁要当后妈啊,管住脑啊池飏,你只是个被包养的契约情人啊。
“走,去餐厅吃,点最好的,吃到席之蘅肉疼”得不到人,也不能委屈了肚子,池飏站起来拉着吴荇去酒店餐厅,席之蘅不让他出酒店,餐厅可以去的吧。
席之蘅说话算话,晚饭后真的启程回G市了,来的时候乔嘉誉开车,回的时候没坐那辆,而是坐吴荇的车,怀里抱着池飏。工作一天本来疲惫不堪,身上压了上百斤重量又不觉得累了,摸到哪里都是暖暖软软的,尤其伸进裤子里面揉捏着身后两瓣臀肉,拉扯一会自己竟又硬起来,而池飏显然也发现了,挡板就是个死的,吴荇什么声音都听得到,只是看不见而已。
池飏坏心眼的继续磨蹭,他以为席之蘅会把持不住,反正丢人他是不怕的,看席之蘅出糗也很有趣。谁知道池飏突然头重脚轻整个人趴在席之蘅大腿上,手上捏着被裹紧的臀肉,对着吴荇问道
“今天罚跪总共乱动了九次,用手撑地两次,对吧”吴荇说了句对又不吭声了,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小飏同学八成要挨揍,这是赶上听个现场了?那回去可以和乌哲炫耀了。
“你听我解释,嗷~”
池飏话说一半就被一巴掌抽散,怎么能在车上打人呢!虽然隔着裤子可是吴荇那王八蛋指定听得见,所以嚎了一嗓子就止住。
隔着裤子也没多疼,左不过十几巴掌就被拉起来,池飏非但没有收敛,挨完打从席之蘅腿上挪下来自己窝在窗边的座位上不理人了。席之蘅也没去哄,闭着眼靠在座位上养神,车里安静下来吴荇还不适应,想着放点音乐又怕打扰这诡异的氛围,幸好晚上车少,不到俩小时就能到家。
“我要一直住在海棠苑吗”席之蘅先下车池飏跟着钻出来,这人咋一路都不提回来住哪的问题,虽然是自己提出住海棠苑的,可现在他又不想了,不但不想住海棠苑,还想住席之蘅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你自己要住那里吗?想反悔?”席之蘅转过身调侃道。
池飏心一横,为了自己幸福豁出去了,拿着席之蘅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脸贴到席之蘅胸口胡乱蹭着“屁股疼膝盖也疼,今晚先住你那里好不好,不然我睡不着”
“不闹脾气了?还以为多有骨气呢”对席之蘅的揶揄池飏全不在意,他知道这是准了,眼睛眯着趁机蹦到席之蘅身上,突然变得柔弱不能自理,路都没法自己走。
席之蘅像个昏君,笑呵呵抱着池飏进了大厅,池飏被抱着也不老实,两腿长腿耷拉着来回晃,身子左右摇摆兴奋异常。俩人在门口闲扯半天,谁也没注意他们回来时候乌哲并没有出来,直到池飏听到大厅一声洪亮的
“爸”
紧接着是乌哲的声音“小少爷提前回来了,知道您今天回来特意没上楼,在这等您呢”
池飏背对着大厅揽着席之蘅脖子,他听不清乌哲说了什么,只是被那句爸震惊了很久,席之蘅传说中的儿子?池飏反应过来坠着屁股要下来,席之蘅也像是才反应过来连忙将他放下,走过去轻轻揉着少年的头发
“又长高不少,快赶上爸了,怎么提前回来了”
“后天我妈生日,在这住一晚明天去陪她,你也提前回来不是吗”席悦安确实一副大人的样子,稳重淡然,眼神里没有少年的明朗举手投足自带贵气。
池飏只是在原地站着,此刻他觉得自己很多余,面对席之蘅也就算了,在人家儿子面前,自己算什么呢,你好席少爷,我是你爸包养的情人。这时候他多希望没人看到他,他就可以悄悄退出去躲到海棠苑,刚才又为什么多嘴说住进来呢,坚强乐观如池飏,此时也难过的不能自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飏,这是我儿子席悦安,小名久久,你们还没见过吧。久久,他叫池飏,是爸爸的朋友,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明天我陪你逛逛再送你回你妈妈那里”
池飏被席之蘅拉着走到席悦安跟前,身高只比池飏矮一点,和席之蘅五官还是像的,但可能还是像妈妈多一些,不似席之蘅凌厉线条要相对柔和,只是看不出是个12岁的孩子,比他更像生活自理的成年人。
“你好”
还能说什么,池飏局促的不知道该看哪里,刚才被抱着那一幕被看到了吧,好尴尬啊天哪。
“你好。爸,我先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乌哲也跟着席悦安去收拾房间,大厅只剩下他俩。
席悦安走了好一会席之蘅才回过头揽住池飏,轻轻说道“我们上去吧”
池飏突然松开席之蘅的手,摇摇头,他不知道这种情况需要他怎么做才能不尴尬才算识大体,可他清楚的知道在这所房子里,他是外人,而且是不光彩的身份,刚才短短的几分钟,彻底让池飏清醒,他不想再做什么美梦,给你们席家当狗还债没问题,只是自己不能想着高攀。
“对不起,刚才在门外我胡说八道的,我膝盖不疼屁股也不疼,以后我还是住海棠苑”
池飏说完就转身往外走,夏日的夜连一点凉风都没有,空气湿答答沾满水份,池飏走的很快,踩了风火轮一样连走带跑。W市就像一场梦,美好的有些不真实,那就让它一直存在回忆里吧,现实一定会好好教他做人,不对,是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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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
听到席之蘅的声音池飏才意识到结束了,刚才洗过的头发又被汗湿透,干裂的嘴唇蠕动着想说些谢罚的话,想了想还是没说。
他撑在沙发上准备起身,牵扯到臀上的伤膝盖一软差点摔倒,随即跌进柔软的怀抱里,烟味不浓靠近才能闻到,他还能闻到席之蘅应该没喝酒但在酒局沾染了酒味,天知道他需要克服多大的定力才慢慢挣脱出来,梗着喉咙说了句谢谢,然后重新跪在席之蘅脚边。
“没有破皮但最好今晚不要洗澡,以后不要让自己处于危险当中,我也不是每次都来的及救你,乖一点,嗯?”席之蘅没有怪他推拒不识好歹,他两天没来,也是希望池飏自己想清楚,他的哄是甜点,绝不是一日三餐。
说自己是金丝雀都是给自己贴金了,顶多算是笼中鸟,池飏点点头回复知道了。
一场温情带着暖意的惩戒,不知道掺杂了什么,和这刑罚一样砸的稀碎,池飏看席之蘅离开沙发抬脚想要走出去,挣扎了一会还是开口
“你要使用我吗,只花钱不干活你不亏吗”
这是他作为包养者的本分,席之蘅管教可以是附加,可以是恩宠,更可以是泄愤,可承欢被用才是他的义务。
席之蘅停了脚步,晦暗不明的目光盯得池飏浑身不自在,池飏承认他是随口瞎说,也有怄气的想法,因为他连站都站不直,压根承受不了席之蘅的操弄,现在要怎么办,不该嘴贱的。
“啪”
池飏整个人被掀翻在地,左边脸颊以最快的速度肿起,牙齿应该是咯破了嘴里的嫩肉,满嘴咸腥。池飏想挣扎着爬起来,但是脑子很晕手指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席之蘅一把就将他提溜起来,强迫他屁股着地跪坐在地上,用力捏着青肿的脸颊,气势森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仗着什么在和我闹脾气,还是最近对你太好让你忘了我本是执鞭之人,池飏,我给的,你不要也得接着,我不给的,你想要也给我忍着。”
席之蘅本意并不想说这些狠话,可他应酬完回来,以为会看到活蹦乱跳的小崽子,压根不懂池飏怄气的点,他已经极尽可能在对池飏好,也并未做过对不起池飏的事,替他布局妥善安排,很多细节自己都觉得操心太多,可人家也得领情啊,他席之蘅又何曾受过这般冷遇以及冷嘲热讽。
池飏伏在冰冷的地面?很久都没起身,席之蘅自然是没操他,就着被捏住的姿势说完那些狠话又迅速抽回了手,池飏也就动弹不得了。好在这次争气,被这样打了一顿,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掉,等他觉得再趴下去要生病了才踉跄着回到房间。
要是早这样就好了,他就不用背负良心的谴责,心安理得混吃等死,下周等他回了学校,两人牵扯渐少席之蘅早晚会忘了他这个人,这时候池飏又厚脸皮的想,虽然那四十几万对他来说是天文数字,可跟着席之蘅这段时间也算涨了点见识,或许席之蘅对这点钱压根不在意,那么把他放个屁放了或许指日可待。
睡的还是不安稳,倒不是胡思乱想,只是臀上的伤太疼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疼千倍百倍,而脸颊的伤又多少影响了一些视线,或许是刚才那一巴掌刮到了眼角,睡着又会疼醒,醒来又因身体本身过于疲劳陷入半梦半醒之间,好不熬人。
席之蘅也没睡好,惩戒池飏倒是他该打,可他想看到的是软乎乎的小崽子挨完打钻进他怀里哭诉,哪怕是无理的控诉他也会全盘接着,给予安抚。无论如何那一巴掌确实重了,并不是调教时的羞辱力度,而是承载了席之蘅滔天的怒意,池飏弱不禁风的身子又怎么承受的住呢。
翻来覆去到了后半夜,终究是不放心池飏,席之蘅穿着睡衣离开别墅往海棠苑走去。池飏倒是乖巧的睡在床上,只是没盖被子蜷缩成一团,朝上的那半边脸颊肿的吓人,呈现紫青色的淤痕,眼角下方有一道划痕看不清起点终点,莫不是戒指伤到了眼球?
臀上的伤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发酵更是狰狞恐怖,席之蘅从身后取出肛塞,自己也合衣睡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身体,池飏浑身冰冷,他避开臀上的伤试着将手臂搭在池飏身上。
或是感受到了温热来源,池飏朝着熟悉的地方蠕动几下,后背牢牢贴在席之蘅胸膛,还不甘心使劲往里钻。席之蘅眼眶发热,打成这样都不记恨的吗,梦里不排斥自己?看池飏安稳下来,席之蘅又像在宾馆那次一样,轻轻拍打他的后背,让他睡得安稳一些。
还只是个孩子,看起来不比久久大多少,不就是因为够皮实够热烈才喜欢他的吗,怎么又不能忍受他的脾气和一些看似无理实则委屈的情绪呢。席之蘅躺着不断反思自己,要不是那日久久过来,此时他和池飏应该在他房间或者没羞没臊的小日子,可池飏为什么要和久久那样的孩子吃醋呢,这是一个辈分吗?
陪着池飏睡了两三个钟头天快亮的时候席之蘅就起来了,他找来睡衣给池飏套上,又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替他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终是不放心,回到别墅立刻发了信息给阎放,让他看到信息立刻过来一趟,倒是知道天没亮没打电话,算是非常暖心的举动了,不经意间席之蘅也和池飏学会了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只是思考的不多,还容易拐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年轻人恢复能力还是不错的,早上乌哲来送饭的时候池飏已经洗漱完毕,只是撅着屁股舔食仍是扯着快要消肿依旧疼痛的臀肉,乌哲惊讶于池飏脸上的伤,席之蘅素来克制,至少人前总是一副温和宽厚的样子,除了花心一些倒不怎么暴戾,这池飏的伤咋就没好过呢,这次倒好,眼角那么长一道疤。
“阎医生在别墅和席总聊天,你要吃完了我们就过去一趟”乌哲看不出池飏情绪,吃的专注丝毫没受任何影响。
池飏吃完起身自己拿着餐盘“既然一起去,餐盘我自己拿去厨房吧,你等我一下,我刷个牙”
上次连累了阎医生这次得好好道个歉,池飏没问阎医生为什么不能直接来这里,心里大概有了答案,跟着乌哲往别墅走,可是这个点,席之蘅不上班吗?
“先生好,阎医生好”
池飏乖乖打了招呼,俩人就坐在别墅客厅里,谈着什么池飏也听不清,待席之蘅让他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阎放才拿着手电筒走过来。
“眼球没伤到,人在遇到紧急情况第一反应都会闭眼,除非外力足够大。眼角这道伤有点深,搞不好会留疤,我说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戴戒指,平日里不是很少戴”阎放边扒拉,边和席之蘅说道,他知道席之蘅很着急。
“不太熟的应酬会戴,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省的总是塞人,妻管严这借口好用不伤和气还能委婉拒绝”
你个王八蛋巴不得别人天天往你怀里塞靓仔吧,装什么大尾巴狼,阎放的手一离开,池飏就想上手摸摸眼角的疤,被席之蘅一声呵斥又赶紧放下
“手脏不脏,别乱动”
“你就知道凶我,我都要毁容了你还凶!”池飏原本不介意的,这点疤看起来不深,男孩子留点疤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当着阎放凶人,可不就委屈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担心,花多少钱席总都不会让你留疤的,放心我去给你找最好的祛疤药物,闭眼,先给你消毒”还是阎医生说话好听,人也温柔,席之蘅你就不能学着点,不过提起留疤,池飏倒是有个主意,不过得等只有他们俩人才能说。
阎放在走之前跟他俩说,明天他会带自己小奴隶去亚瑟公开,有个简短的仪式邀请他们参加,席之蘅说没问题压根也没征求池飏的意见。等客厅里只剩下他俩,池飏双手搭在沙发扶手,就差翘二郎腿了,看着对面的席之蘅斜着眼睛说道
“脸上留疤属于毁容,要是按照民事赔偿得赔偿多少啊”
“你这长度可能2-5W之间吧,怎么打听这个做什么”席之蘅一脸的不在意,想看看池飏在打什么算盘。
“那就按照最高5W算吧,在我欠条上减5W,一会我就让乌哲记账你别耍赖”看来以后找机会还能多讹点,那距离自由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这么想摆脱我啊,敲诈都用上了,信不信我反告你送你去吃牢饭”
席之蘅也还挺心疼的,那么长一道疤就算去掉也得一段时间,本以为小家伙在意的很,却是个钻进钱眼里的货色,当真上不了席面。
“牢饭还是坐着吃呢,比现在好多了”池飏小声哔哔,威胁人可真有本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喝醉了酒回来打老婆骂孩子的老流氓,呸。
“嘀咕什么呢,不是去找乌哲记账吗,还愣着做什么”池飏听到这个拔腿就跑,似乎昨晚屁股上的伤在一瞬间消失了“等等,明晚带你去亚瑟,今晚教你点规矩”
池飏边跑边哦了一声,生怕席之蘅反悔,就这么讹诈五万,简直不要太爽,短短的一截路池飏已经想好了上百种敲诈勒索席之蘅的方式,这不比挨操赚辛苦费强?怎么早没想到,要不以后挨鞭子啥的也折算成人民币,那王八蛋乐意打人让他打个够,有钱赚我也乐意被打,我们可真是他娘的天作之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末的亚瑟人就本身就不会少,要是碰上有演出或是提前预告的收奴仪式人就更多。在圈子久了或许会觉得一切都不再新鲜,乐趣也大不如前,可依然会为他人的幸福瞬间感动,愿意送上真挚的祝福。
头一天教了池飏一些基本的规矩,听起来是记住了,席之蘅总觉得还会闹出幺蛾子。幸好亚瑟是他的地盘,怎么闹也不会出多大事,只是这种刺激感很久没有过了,应该没有S担心自家奴隶乱来吧,池飏偏偏就是不可控一号人物,处处是惊喜。
他们四点多离开别墅,席之蘅说先去取给阎放他俩准备的礼物,顺便在外面吃完晚餐再过去。这还是池飏第一次和席之蘅外出,在他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取礼物的地方在市南区距离亚瑟不远,吴荇送他们到店里就直接先去亚瑟等着,席之蘅想自己带池飏转转。
席之蘅知道池飏还在别扭着,池飏也知道席之蘅那晚又来过。成年人的世界怎么会不委屈,就连席之蘅作为出钱出力的金主,还不是要放低身段来哄他,日子还要照常过,当席之蘅定好座位手牵手拉着他入座的时候,池飏照单全收,演戏也好为了脸上这道疤的补偿也罢,努力做好本职工作。
“阎放的奴隶是他的病人,并非圈内sub,两人能走在现在异常艰难,今天的仪式算是正式认主也算是他们在圈里举行的婚礼,舞台上的认主仪式结束后会有小型的酒会,有很多圈里的情侣会来参加,你不用局促,不要离开我半步,回答任何人问题前看我手势,不想回答也可以不回答,你并非没有任何权利”
吃饭的空挡席之蘅还是忍不住又交代一遍,其他人他本可以不来,阎放他是一定要来的,父辈有私交俩人相处也不错,无论如何都要出席,区别就是如果没有池飏,他会随机在之前的奴隶里选一个,而现在有且只有一个选项,无论这个奴隶有多不可控,还是个规矩没怎么学的半吊子。
有喜事的缘故亚瑟今晚特意装扮一番,来宾无论主奴都要求穿着正装,哪怕平日里衣着暴露的奴隶也只是以颈间的项圈区分身份,有主人的奴隶项圈是一般是专属定制。其他没有主人的奴隶由俱乐部统一发放素面项圈,只是一个圈,没有牵引绳。
席之蘅在车里为池飏戴上项圈时候池飏对着镜子还乐半天,修长的脖颈配上皮质柔软的项圈像是装饰一般,可当席之蘅拿出牵引链扣在项圈上的小环时,池飏拽着席之蘅胳膊,眼神哀求着,这他妈太像遛狗了,不要啊,为什么要穿的人模人样戴这个啊。
“这不是响应号召文明遛狗嘛,回头咬了人我还得到处擦屁股,你说是吧”席之蘅先下了车,池飏不情不愿也跟着下来,只是链子在席之蘅手里,怎么都有点别扭,幸好在一楼门口的时候,席之蘅为他戴了面具遮住大半张脸,脊梁骨似乎都直挺一些。
“谢谢你们能来,这是我的爱人,没有圈名你们叫他英文名eden,eden,这是曼巴先生和他的男朋友,他和你一样也并非圈里的人,可以叫他小飏”
阎放本来在舞台一侧和其他人聊天看到席之蘅他们走来,迎上去介绍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之蘅和阎放抱了一下,跟eden点点头“祝福你们,总算有人可以让他安稳下来,以后常来家里玩”
eden听阎放说过许多次席之蘅,人却是第一次见,果然一副精明老练的企业家做派,只是旁边的小男孩似乎年纪很小,对一切都充满好奇。
“项圈很贴合也符合你的气质,我一开始排斥戴这个还挨了一顿打,现在还不是盼着被套牢,会习惯的”
eden在池飏耳边的话瞬间缓解了他的紧张,阎放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笑意盈盈的模样,真的想象不出执鞭做S的样子,不过eden看起来很幸福应该是过了磨合期吧,他和席之蘅会有可能向前再走一步吗?
在这里除了认识席之蘅和阎放,其他人既陌生又没兴趣,之前还能看到身材好的小哥哥,现在包裹严实也不用下跪,只是一场稍微特别点的应酬晚会,没意思极了。席之蘅与别人寒暄的时候,他就像个做了半永久微笑的傻子在席之蘅后面半步远的地方杵着。
“小朋友来了啊,看你在这有点放不开,你和阿秋去我办公室陪eden吧”毒蜂也没经过席之蘅同意,眼神示意阿秋就把池飏带走了然后自己陪着席之蘅去打招呼。
“你到底怎么想的,要是想收奴隶就好好调教一番,带出来自己提心吊胆不说小朋友也无所适从,要是只当成床伴干脆放任一些,没有规矩便没有规矩,束着性子早晚会爆发”
毒蜂和席之蘅找了个安静角落,两人认识很早,毒蜂也算是第一代亚瑟会员后来生意场上出了问题席之蘅帮过一把,再后来这里需要人手毒蜂便自告奋勇来帮忙。
“我还真没想好,有时候觉得规规矩矩没意思,由着他撒欢还能看个热闹,有时候又想箍紧他,半点都不许他挣扎。这几天也在想开学后干脆找个由头放生算了,这么小还没怎么看过外面的世界就被我折断翅膀困在方寸间,还挺残忍的”
席之蘅摸出一根烟在桌上敲了敲,刚放在嘴边毒蜂便帮他点燃,俩人隔着座位各自吞吐一会毒蜂才昂着头说道
“等他长大见识多了或许你便不是他最好的选择,这钱对他异常重要,对你不值一提,但感情是平等的,他要是对你没心思强留也无用,曼巴,你现在可不像是会放手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阵沉默,席之蘅等手里的烟燃烬在烟灰缸按灭,瞥眼看着毒蜂笑道
“我也觉得最近年轻不少,整日和公司那帮老头子搅和,回家能看到他朝气蓬勃的等着我,心情确实好不少,回头让阿秋多带带他,你说阿秋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眼瞎跟了你呢”
池飏在席之蘅办公室总算是放开了,摘掉面具围着eden左问又问,怎么认识的,怎么知道他圈里身份的,谁追的谁,怎么说服自己下跪的,又怎么在挨打时候做到不委屈的,总之他把自己目前的困境全部问了一遍,他搞不清楚的问题希望同样作为圈外人的eden能给他一个答案,他终于不再是孤军奋战,有了同盟军。
阿秋本该拦着的,他知道在这里他算半个主人,出了什么事他都要负责,可他竟然和池飏狠狠共情了,他也想知道不恋痛的圈外人是怎么做到忍痛的。
“当然是很疼很疼,没有半点快感,有时候他还没动手只是扬起胳膊就开始发抖,挨打的过程也是需要调动全身所有的细胞去抵抗,甚至产生不好的念头,心里多数也委屈,而且随着疼痛累积委屈越重,可一切都在事后的安抚中被捋顺,那种做错事也会有人替你摆平,替你着急,带着暖意的呵斥,轻柔的安抚,会觉得有人管有人揉着脑袋说没事的人正是一直以来渴求的关系。在床上就更好理解,花样多自己肯定享受的更多,只要两个人觉得没什么就好,他愿意甩鞭子就甩好了,技术这么好也不会真的伤到我,事后带着补偿心理往往很多无理要求都会被满足,不是一举两得吗”
eden说的很慢,长的斯斯文文说话也慢条斯理,可眼神里的小狡黠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看来他真的乐在其中了。池飏轻叹一口气,eden说的那些他也逐渐体会到了,可每次开始前总是做不到情愿,难免觉得屈辱,可能自己对席之蘅所谓的喜欢也只是流于表面吧,不过这样也好,说明自己还没陷的那么深。
阿秋自认为这些年跟着毒蜂见多了圈里的人来人往,今日好明日散,他明白能长久留在毒蜂身边身份定是越简单越好,所以他将自己位置摆的很正,他只是毒蜂的奴隶,毒蜂从未承诺过唯一,从未许过多余的情感,但他跟着毒蜂的那一天起,他便是毒蜂身边唯一的奴隶,没允许过任何人拴在门口。一千对主奴就有一千种相处方式,即使阿秋对毒蜂的爱慕和爱恋在心里翻滚成巨浪,也被自己强行压下去,稳稳做他身边最听话懂事的狗,不争不抢,给多少要多少,没有期盼也就没有失望。而每每听到别人口中的爱情片段依然会在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再默默消化吞噬,直至不见踪影。
“eden,小羊,我们出去吧,仪式要开始了”
阿秋今天难得穿着西装,牵引链被毒蜂塞进胸前的上衣口袋里,仿佛刚才出了点小差已是不够妥帖,此时他还要帮着毒蜂协调好各处的准备工作,他知道,在忙完这一切之后,他的主人会在这小小的办公室或是送他回家的车里给他些许奖励,那便是他求之不得的褔气,也是身心得到安抚的时刻,获得幸福的途径有很多种,阿秋却是最容易感知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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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做我的奴隶爱人,余生受我约束鞭策,也受我保护照顾吗”
“我愿意,主人”
只是再简单不过的誓词,比起池飏在电视里看的那些还要平常,还是忍不住肿了眼睛,他从不知道主人这个用烂了的词汇会这么令人向往,池飏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同样专注婚礼的席之蘅又迅速撇开。
紧接着是互换礼物环节,eden送给阎放一纸协议以及公证书,若是某天出了意外他的财产将由阎放全部继承,此时众人才猜测eden的身份,应该非富即贵。而阎放送给eden的是一对刻有他名字的乳环。
在所有的注视下,eden脱掉上衣,双手背手靠在身后的架子上,没有任何束缚凭借对阎放的信任,睁眼看着自己胸口的两粒乳首被揉捏变大,提起,穿过,然后阎放趁着eden疼得不停抖动身子时候,避开伤口吻了上去,eden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砸,却抬起脚尖去够阎放的嘴唇,恨不得揉进对方身体里。
池飏一开始还只是抓着席之蘅胳膊,后来干脆整个上身倒在席之蘅怀里,像个只会发出嘤嘤哭声的嘤嘤怪。
“是羡慕还是害怕”席之蘅倒没计较衣服揉的乱糟糟,轻轻揽着池飏手臂问道。
“当然是害怕,看的疼死了”我踏马会当着你的面说羡慕和喜欢,我是疯了吗?虽然好像真的有点点羡慕,但是这种时候打死不能承认的,设备都有,万一席之蘅玩心起来,他还没做好准备。
“知道怕还有的教,那边有吃的,你是不是饿了”仪式结束,所有人都去小厅用餐,池飏其实一进来就想来这里挑吃的,但是碍着规矩一直人模人样站了好一会,这会一提起又开始饿了,仿佛和席之蘅一起吃的那段晚饭喂了狗。
“先生,这酒看起来是甜的,没什么度数吧”
池飏端着一杯好看的蓝色高脚杯,试探着开口,总想通过喝酒来证明自己已经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是不想我从后面给你灌进去,就老老实实去换一杯橙汁”席之蘅抿了一口红酒,扬着眉毛威胁道,看到过来敬酒的人又举杯笑着迎上去。
池飏嘟囔着放下酒杯,趁席之蘅和别人说话的空挡,绕过他去找阿秋,它主人也不在身边,找小帅哥聊聊天总比被席之蘅管着强吧。
“阿秋你怎么自己在这”
走近才看到阿秋被拴在一间房间的门口,而阿秋抬眼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没说话。其实这规矩席之蘅还真说过,只是刚才他们一直可以随意说话加上毒蜂特许在办公室独处,忘了这茬。
其实亚瑟很少有奴隶被拴在门口,但常来亚瑟的人都知道这近乎是阿秋的日常,毒蜂作为亚瑟管理者需要到处应酬,一些常来的客人开了包间他需要前去打招呼,有些时候需要阿秋有时候又不需要,对于阿秋来说他早就习以为常。池飏这是第三次来,没看到过有其他人被拴在门口,一时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将他拉起来
“是不是你主人罚你的啊,那我也蹲这里陪你吧”池飏看阿秋依然只摇头不说话,猜想可能是做错了事被惩罚,以他目前对圈子的理解,错了可以惩罚,游戏里可以借助道具,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侮辱人是不可以的。
池飏当真蹲在阿秋一旁,只是他脖子里的链条在自己口袋里,而阿秋是被拴在门口,他是蹲着,阿秋是和大型犬一样跪坐在自己腿上。
“阿秋,你不能说话那我说话陪你吧,虽然不知道你因为什么被罚,但是你真的好听你主人的话啊,感觉我怎么也做不到你这样。先生罚我,无论我是否做错了我都会委屈,我已经在尘埃里,到底得多卑微才能让他正视我呢”
“阿秋,你会怨恨你主人吗,eden说他喜欢事后被安抚,那你喜欢你主人什么呢?”
“阿秋,你喜欢他,不止是主人”
“阿秋,我没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办,喜欢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种感觉好痛苦,要怎么停止喜欢呢,可要是连喜欢都没有了,会不会更痛苦”
池飏没有任何可以说心里话的朋友,也就二十来天的时间,他的生活情感发生巨大的变化,并没人能理解他,内心一直有根紧绷的弦,遇到了阿秋总想吐露一些,或许也是知道无人回应才放开了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之蘅从走廊走过来,便看到池飏靠在身后的墙上歪着脑袋睡着了,旁边的阿秋依旧跪坐在门口,生怕池飏摔倒用小手臂撑着池飏的脑袋,自己脑门也渗出薄薄一层汗。席之蘅走过去将池飏抱起来,对阿秋点点头,然后示意阿秋敲开包间门,看到毒蜂出来打了个招呼,才带着池飏离开。
看着池飏的睡颜,席之蘅有一瞬间的恍惚,从未有人靠他这样近过,但池飏这段时间似乎在一起便粘在他的身上,而他也未有过嫌弃的情绪。和席悦安的妈妈结婚,生下席悦安都是为了顺利拿到席家的继承权,他喜欢男人喜欢在圈子里满足欲望又禁止他们谈论感情,所以这么多年他的状态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需要惦记自己财产受损失,也不需要花时间精力讨好任何人,自然不会有人与他亲近,更不会像没长脚一样,心安理得让他抱着。那他需要这种被需要吗?席之蘅此时可以肯定的说,随着年纪增长,他需要。只不过依然自负的认为,即使池飏不在,换个人他也能接受。
半路池飏醒来见自己在席之蘅怀里,嘟囔了一句好困,换了个姿势骑在席之蘅身上又继续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似乎意识到他们回了家,被席之蘅抱着去了他的卧室,别说自己本身困极了,即使不困他也不会在此时强迫醒来,自己开口说睡席之蘅卧室和他自己主动抱去还是有差别的。
晚上睡得早也就醒的早,天刚擦亮池飏就醒了看到席之蘅在睡也不好闹出什么动静打扰他,打算滚到床的另一边角落发会呆。席之蘅觉浅,池飏在床上轻微挪动的声响也足矣吵醒本就在清醒边缘的他,何况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小小的身影在床边边缩成一团,不说话不作死时候是真乖的不像话
“过来”
池飏扭过脸见席之蘅醒了,先是愣了一会,接着便整个人趴在席之蘅上方,胸口对着胸口,脚趾头勾住席之蘅的小腿,含笑亲吻着席之蘅青色胡茬的下巴
“一大早乐什么,不扎吗”席之蘅双手放在池飏挺翘的小屁股上,被小孩亲昵的举动惹笑了,清晨太阳被厚重的窗帘了光线,睁眼看到软糯的一团似乎比太阳还要耀眼,声音也轻软缓和不少。
“扎,但是有点爽,我好像有点喜欢那种先痛后爽的感觉了,这算是被你拐进坑里了吗”
池飏昂着脖子其实有点不舒服,但又很享受趴在席之蘅身上难得的静谧时光,简直矛盾死了。
“先痛后爽,你这总结还挺贴切,去更衣室拿一条腰带过来”一大早席之蘅的裤裆就支愣着,难得小崽子有这样的觉悟,不做点啥都对不起自己。
池飏眯眼想了一会,席之蘅这会心情不错八成是情趣让他爽不会真的打疼他,那就别扭捏着扫兴了,小家伙从席之蘅身上下来光着脚丫去更衣室翻找,一堆质量上乘的皮带里选一个打人不疼的怪为难人,干脆闭眼随便抽出一根,假模假式藏在身后,立在床边低着头,一副你看我多乖你一定舍不得用力气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在床上找个舒服姿势趴好,屁股露出来”席之蘅拿过皮带两人换了地方,他下床站着小崽子爬上床又趴好,任人宰割的讨好动作,席之蘅别提多满意。
屁股是少年独有的软弹,皮带横着扫过掀起一阵荡漾的肉浪,池飏埋进被子里生生忍下,没多少爽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疼。
“先生,慢点”皮带落得又快又急,池飏蹬着小腿挣扎表面火辣辣的疼内里翻腾着不安生的肿,难挨的想哭。
“可我来不及想操你,想捏着你红肿发烫的屁股操你”席之蘅手里没停皮带肆意扫虐,他不经意间摸了摸腿间的性器,又伸进池飏腿间“小朋友,你被皮带打流水了”
“嗯~那你要来嘛”不要打了,暂时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除了疼还是疼,池飏微微张开腿,屁股抬得更高,邀请意味浓厚。
席之蘅将池飏双手放在背后用皮带捆紧,又按着腰抬起屁股,一说扯着皮带一手扩张,池飏嗯嗯啊啊连席之蘅的手指都承受着不住,疼痛逐渐转化,催化成更复杂的体感,不爽也不难挨,想要更多的抚摸。
“你摸摸我,呜,难受”全身各处都想要席之蘅的碰触和压迫,哪怕紧紧贴着也好,席之蘅快速搅动一番提枪直捣花心,池飏颤颤巍巍伏在床上长呼一口气,他妈的,被捅穿的快乐他算是体会到了,席之蘅你最好一直这样满足我,不然我就去找体力更好的男人了。
像是心有灵犀知道了池飏在想什么,席之蘅拉着皮带强迫池飏抬头,一只手依旧不停的扇着红肿的臀肉,加速抽插。交合处逐渐浮起白沫,池飏全靠皮带拉扯才晃晃悠悠没有倒下,操软的甬道紧紧箍着席之蘅的肉棒,席之蘅操的更带劲了
“等我死了再想别的男人吧”
席之蘅又将池飏挤在床头有限的空间里拼命操干,容不得池飏动弹分毫,他还是享受握住池飏命脉的感觉,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所以在他厌弃之前,池飏一直都会是欠账状态,也一直都会是被压制的状态,他不允许池飏抬头,也从未想过平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开学头一天乌哲带着池飏去学校办理了相关手续,还去了小旅馆缴清欠费拿走了行李箱,临走的时候给了池飏一张信用卡,是席之蘅的附属卡,钱随便花会记在账上,但每一笔钱席之蘅都会知道去向。即便如此池飏也很感激,只是重返校园的他突然就不适应了,似乎别墅和海棠苑才是他的归宿,这里不过是昙花一现。
坐在宿舍的床上,池飏拿出手机翻了翻信息,想给席之蘅发点什么又觉得矫情,周五乌哲或是吴荇会来接他,那其他时间他可以跟平时一样完全摆脱席之蘅只是个在校大学生,他还会有精彩的人生,而席之蘅也并非他美好生活的终结者,是助他活着的恩人?
昨天晚上席之蘅回来的很晚,池飏以为会压着他做到天亮,但是并没有,席之蘅在他身后塞了一根肛塞,尺寸中等说是让他随时带着牢记奴隶的身份,排泄之前取出之后还是要自行戴好,又将之前戴过的金属鸟笼也给他戴上,在学校他没有私自泻出的权利,更是提醒他只能在宿舍洗澡不许去学校的澡堂痛痛快快冲澡。
这些池飏都理解,只是非常抗拒在亚瑟戴过的那个软皮项圈,尽管没有牵引链,席之蘅说上面的字母X是席的首字母,现在是夏天池飏全是短袖T恤,怎样也无法遮掩,他还没想过将这些暴露在老师同学面前,可席之蘅寸步不让他也只能逼着自己戴好。
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席之蘅的标签,人不在却占满整个身体,池飏侧着身子半坐半躺,肛塞压着肠道的滋味不容忽略,想了想还是给席之蘅报个平安
“先生,我在宿舍了,谢谢你的卡,我不会乱用的”
上次从亚瑟回来之后,阿秋将他和eden拉进一个sub联盟群,成了池飏最近的快乐源泉,在里面可以畅所欲言不用担心被自家主人管制,每个压抑的M可以在里面吹牛发泄甚至吐槽,简直不要太爽。
多数时候池飏都是潜水偷窥,之前在别墅用手机也不自由,现在回了学校一下子摆脱席之蘅,在里面吐槽吐槽席之蘅,问点不懂得只是总会有热心的小伙伴帮忙。
羊咩咩:总是挨打屁股会不会有色素沉淀啊
阿秋:平时护肤时候屁股也要定期去角质保养的,没破皮就日常保养,破了就得用祛疤的药膏,你指望你主子会记得这种小事。
群主阿爆:我没保养过,屁股天生滑嫩细白,耐打的很抠鼻子表情
阿秋:那确实,你一周能有七天在挨揍,我们比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群主阿爆:阿秋你是不是皮痒。咩咩,你加我好友,一会把保养屁股的方子私发给你,这可是宝贝
阿秋:你不是没保养过哪来的方子翻白眼表情
eden:群主也给我发一份好嘛,我现在加你好友害羞表情
羊咩咩:谢谢群主,我们私聊
池飏加了阿爆微信,没想到他这么热情,不但发了保养屁股技巧还有各种小视频,动作片,池飏直呼过瘾,抱着手机缩在被窝里看的正爽,就听到宿舍门开的声音。洪晋昨晚收到他的消息,提前一天回来,看到池飏好端端躺在上铺,扔下行李也爬了上去
“池飏你还好吧,到底怎么回事啊”
池飏在宿舍也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加上长的白净瘦弱,一副病歪歪不好养活的样子,宿舍其他两个人并不想喜欢他,顶多点头之交,洪晋知道池飏从小没有爸爸,便对他多有照顾,平时能帮就帮,完全一副好哥哥的样子,只是他家里条件也不比池飏好多少,父母工薪阶层帮不了他什么。
“大嘴你怎么就来了,不是明天直接来上课吗”洪晋本市人,不需要提前一天过来,但是之前不知道池飏具体发生了什么,有些担心,还是提前过来看看。
池飏推着大嘴下去,自己也慢慢爬下来,大嘴提溜着池飏的胳膊左看右看好像没瘦还胖了些?
俩人在宿舍嘀咕一会就约着去校外的烧烤摊喝酒去了,池飏将自己情况大致讲了一遍,他和席之蘅的关系他身边没人知道,但他不想瞒着大嘴,要是哪一天他出了事,大嘴要是那个知道真相的人。
“真的有人愿意花四十几万包养你?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虽然脸蛋说得过去,但你这小身板,真的承受得住?还有,你真的不恶心吗,他是男的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嘴帮不了池飏还这些钱,所以对于池飏用肉偿的办法还钱不会加以指责,活着总是死了好吧,只是直男的思维仍然停留在不能被压这事上。哪怕池飏这样弱不禁风的小崽子也不行。
池飏喝了两杯就小脸通红,端起一杯新倒的继续碰杯“开始是很恶心,后来习惯了还真没什么,或许是他帮我发现我其实就是同性恋吧,那你觉得我恶心吗”
借着喝酒说出最在意的话,掩饰眼底那抹悲凉,大嘴是他最好的朋友要是连他也看不起自己,那以后真的考虑搬出宿舍
“池飏,你刚上大一时候就有大二大三的男生盯着你,所以每次有什么活动我都和你一起参加,不让你落单,生怕他们对你有什么坏心思。你长的真的又想让人欺负又想让人保护,我要不是对着你硬不起来,也去追你了。那些觉得你恶心的人恐怕听到40W跑的比兔子还快,钱不能衡量一切,但是可以检视筛查一大部分人。你说的那个人愿意一次性帮你还清这么多钱,至少证明他愿意在你身上花钱花心思,不比学校那些只贪恋你肉体又不愿付出任何的男人好多了”
池飏端着酒杯没喝,喉咙不受控制的一直翻滚,终是没有憋住放下酒杯揽着大嘴脖子痛哭出声,不同于对席之蘅的感觉,大嘴可以让他放下任何防备,只做自己,有这样的朋友,他池飏也不是一无所有,要是有一天席之蘅不要他了,或许自己也能好好活着。
“谢谢你大嘴,我以为你也会看不起我,虽然我假装不在意,要真是那样我会难过死”
池飏眼泪还没流完,大嘴又继续说道
“你知道齐尔曼出事了吗,她去酒吧兼职被抓了,现在还被关押在看守所,这还是前两天我们家在派出所工作的亲戚说的,说是我们学校的”
“在酒吧兼职为什么会被抓”池飏赶紧擦干眼泪,想到自己冤枉被抓那次,还是心有余悸。
“说好听是兼职,不好听就是卖淫,反正你们都分了你也别管了,知道这么回事就行”大嘴一边撸串一边宽慰道,对于那种男友出事自己跑路的女人说不出的反感,只是以前和池飏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一起出来吃饭,瞒着池飏说不过去。
又是卖淫?怎么会这么巧,难道也是搞错了?虽说当初曼曼分手很绝情,但他可以理解不代表曼曼出了事他能袖手旁观,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天上午没有重要课程,我想去派出所看看曼曼,顺便问问什么情况,大嘴,你能借我点钱吗,席之蘅给了我一张卡,但是我不能让他知道我是去做这个”
大嘴将自己身上所有的现金都给了池飏,去一趟正好也死心了,还把他亲戚电话给了池飏让他有事找亲戚帮帮看。
第二天一大早池飏就打车去了派出所,找到大嘴的亲戚了解情况,果然如大嘴所说,是卖淫,现在看守所拘留着,要是没涉嫌组织卖淫,一般十五天也就放出去了。而现在也不过还有几天时间而已,池飏鼓起勇气问了句会不会有被冤枉的可能,那个警察白了他一眼说道
“口供是自己签的字,全程执法都有监控,你是怀疑我们的办案能力还是?”
池飏赶紧摆手,说没有这个意思,提出想见齐尔曼一眼也被否决。不允许直系亲属以外的人探望,只能见律师。
这种矛盾的心理池飏一下懵了,要说对曼曼还有多少感情其实也没剩多少了,要说恨也没有,只是潜意识里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曼曼虽然爱打扮爱美爱购物,但绝对到不了需要去卖淫的地步,他们才分开几十天而已。
于是池飏又折回去去求大嘴的亲戚,让他透露下细节,能说多少算多少,那个警察也是看学生可怜,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大概说了下,口供里曼曼说急用很多钱,说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说没有团伙走投无路才犯错误。
池飏脑子轰的一下全部炸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潜意识里他觉得曼曼或许跟自己一样是被冤枉的,想尽最后的情谊帮帮她,听到真相又不愿意相信,急缺钱,第一次做,走投无路。不是的,一定不是因为自己,她怎么会这么傻啊。
走出派出所很远池飏脚步都是虚浮的,无论他想不想接受这份沉甸甸的恩情他都得接受,只是他的能力接受不起,那席之蘅呢?
池飏蹲在路边无助的抱住膝盖,怎么有脸找席之蘅,席之蘅又为什么要帮他的前女友,可池飏认识的人里,只有席之蘅有这样的本事,当初在外地都能轻松帮他洗脱嫌疑,何况这是他熟识的G市。他知道自己有多自私多过分,曼曼不能不救,他不能踩着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和前途往前爬,至于欠席之蘅的,慢慢还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池飏打给乌哲问席之蘅在不在家,乌哲说一大早就去公司了,池飏求了半天才要到席之蘅公司的地址,然后打车前往。一路上紧张的不停抖腿,连司机的聊天都没精力搭腔,他能想象到席之蘅的冷漠或是怒火,只是真的不愿亲眼看到,关系好不容易有了缓和,他不忍打破。
前台通知了席之蘅的助理乔嘉誉,等乔嘉誉亲自到前台见到池飏才狐疑问道
“你来之前和席总打招呼了吗?”
“没有,我有急事找他,要是他在忙,我随便在哪等都好”池飏连乔嘉誉的目光都不敢迎,不请自来也会给人家带来麻烦吧,虽然没工作过,基本的常识还是懂的,打工人不容易。
“席总在开会,十点半应该能结束,我带你去他办公司等吧”
乔嘉誉一身合体的西装包裹着纤细的腰身,干练不失诱惑,池飏想席之蘅身边优秀的人这样多,自己这种小鸡崽子到底有什么底气一而再的要席之蘅帮他呢。
这是池飏第一次接触席之蘅的另一个世界,也是池飏之前最忌讳的身份。主奴世界,感情世界或许存在童话,但是现实世界不存在,他们的社会身份,社会地位隔着崇山峻岭,永远不可跨越。池飏端坐在会客沙发上环顾四周,办公室快要赶上他上课的教室那么大,席之蘅的办公桌和他们睡得卧室床差不多,一切都超出池飏之前的想象,也彻底打破了自己的可怜幻想,能被席之蘅包养已经是他最大的造化。
“这个点不是在学校上课?怎么跑这来了”席之蘅手里还拿着笔,猛地推开办公室的门,看池飏坐在沙发上,边走边问。
池飏看着席之蘅向他走过来,站起身下意识想向后退又逼自己站定,赶紧回道
“有点急事想找你帮忙,你开完会了吗,没打扰到你吧”
席之蘅听乔嘉誉说池飏过来找他还不信,会确实没开完但也不是什么要紧会议,池飏难得有事主动找他,说不开心是假的,才分开一天自己昨晚就没睡好,这会看到池飏心情都好了几分,牵着池飏的手往办公桌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完了,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这么热还跑一趟”席之蘅拉着池飏坐在他腿上,看小孩一直低着头语气都放缓一些。
“我有点事想求你,我下来再说好不好”
俩人这么亲昵池飏更难过了,席之蘅都没有怪他突然来公司,而且很高兴看到自己,池飏说这句已经抹上哭腔,席之蘅也就放了手任由池飏滑下他的腿,站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
“我前女友为了帮我还钱,卖淫被抓了,你能帮帮她吗,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我只认识你,求你了”
池飏说完就贴着席之蘅裤子跪下了,那么自然流畅丝滑,其实就算不是因为有事求席之蘅,他现在也能做到随时随地跪在席之蘅身边,他终究是被改变了。
席之蘅将这几句话反复咀嚼,才听明白池飏话里的意思,先是轻笑两声,然后拽着池飏的衣服整个人提溜起来按趴在自己办公桌上,掐住池飏脖子,瞪眼怒道
“你他妈让我去救你喜欢的女人?池飏,你一大早逃课来我这里,就是为了这个?我凭什么帮你,又凭什么帮她”
池飏吓傻了,脸贴在实木办公桌上承受着席之蘅的怒气,关键还不知道怎么回嘴
“对不起,我知道你没义务帮我们,是我越界了”
席之蘅并不是帮不了,相反这种小官司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但凡换个人,他都愿意帮,池飏一大早跑来找他将他当做最信任的人,绝不能是池飏喜欢的还放在心上的人,更何况池飏还用了‘我们’这样的字眼,彻底激怒了席之蘅。
“你身上都是我的标记,骚逼都被堵上了也还是忍不住犯贱吗?她为了你被人操进局子,你他妈恨不得也进去陪她吧”席之蘅隔着裤子伸进池飏臀缝,用力揪着肛塞的顶端转了几圈,什么话难听说什么话,像失去了理智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飏用了全身力气挣脱席之蘅,他后悔踏进这里了,这样难堪的话就像一根毒刺扎进胸膛,顿时鲜血直流。裤子已经被席之蘅剥落开来露出半边屁股,池飏踉跄着将裤子提起,忍着没有掉眼泪,飞一般跑出席之蘅的办公室,转了一圈没找到下楼的电梯,干脆从消防楼梯一层一层往下跑。
来之前已经做好被羞辱的准备,为什么亲口听席之蘅说出来还是撕心裂肺般难受,池飏下楼梯又快又急,写字楼的消防通道台阶比普通的高窄,一个不留神脚底打滑从台阶摔下来,不过只滚了几米远,池飏捂着脚踝缓了缓又站起来扶着楼梯慢慢往下挪。
办公大楼在市南区中心新建的产业园,周围业态丰富,池飏没有打车,沿着路边慢慢走,幸好扭的不重走路不太受影响,现在还不允许他自怜,席之蘅不帮他是情理之中,他需要找更有办法的人。
突然想到了eden,他知道他们家家族生意遍布全国,社交一定广泛,只是这事不能让阎放知道,不然席之蘅早晚会知道。
eden也确实靠谱,说自己表哥人脉广这点小事不在话下。池飏打车去找eden,见面后又一起去找了eden表哥江一茗,想要救人就得实话实说,实话实说难免就得暴露席之蘅的身份,于是池飏将整件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给江一茗,席之蘅这个角色随便编了一个王老五,没有隐瞒自己被包养的事实,看不起也比撒谎要强,这是池飏的倔强。
江一茗听完沉默片刻,先拿起电话打了一圈,应该是问齐尔曼的情况,那头说刚才有人也在打听,这丫头到底什么来路。池飏自然说不清楚,没有提去找席之蘅帮忙被拒这件事。
池飏走后席之蘅坐在办公室仰着脖子发呆,刚才说话确实难听,池飏第一时间能想到找他帮忙是得多信任他,他忽略了自己对池飏的在乎程度,在意到连他交往过的女人的醋都要吃,池飏走后他立刻安排了乔嘉誉过问此事,自己满脑子都是池飏离开前失望的眼神,要是池飏袖手旁观或许自己不会这样喜欢他,那自己又在意什么呢?真要是担心俩人旧情复燃说明池飏对自己也不过如此,既然这样何不帮完成全他们呢,真他妈的操蛋。
两边人马同时关注一个小案件,且出面的人来头都不小,案件本身不复杂,也并未构成犯罪,只是违法行为,因罚款不交拒绝与家人联系或许还得关一阵子,要是能交齐罚款,拘留满十五天自然是可以放出去的。
罚款是池飏和江一茗一起去交的,释放那天也是江一茗陪他一起来的,齐尔曼看到池飏,愣了一会随即想到警察说的有人一直在帮他,释然后她走过来对着池飏说道
“你是不是以为我出来卖是为了帮你还钱?池飏你都多大了还这么天真,我是被一个人渣骗了,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花了多少钱捞我,我写个欠条给你等赚了钱再还你。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你分手嘛?因为你比我还像个女人,遇到点事要死要活没个男人样,你自己说我怎么依靠你”
池飏呆愣在原地,看着齐尔曼从他包里撕了一张纸写好欠条,又将本子塞到他手里,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对,确实是个懦夫,还是个傻子,席之蘅骂的对,这个贱是自己要犯的,怪不了任何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飏脸色灰白自顾往外走,江一茗不放心跟在身后不远的地方,别说池飏就是他也未必能承受这样的打击,说好听点是善良,不好听就是自作多情。池飏一瘸一拐漫无目的走着,快要拐角的地方突然摔倒在路面上。
拍片才能看出脚踝处的骨裂,应该是那日在席之蘅办公室出来后楼梯上摔得那一下,当时不太疼也就没在意,现在的脚踝已经明显肿起来,不知道早上怎么忍着来这里的。江一茗和医生商量手术方案,要开刀固定髓内钉再静养。手术本身不复杂,只是需要卧床得有人照顾。
“池飏,你这个要尽快手术,帮你安排了明天上午,术后我会请人在这里照顾你,我空了也会来看你”
池飏还未从曼曼这件事回神,自责加上情绪淤积在胸口,整个人都在崩溃边缘,别说这只脚废了,他活着除了拖累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江大哥,最近真的麻烦你了,欠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手术的事请尊重我个人意愿好不好,我不想治也不想再麻烦任何人,我会打电话让我朋友来接我回去”
江一茗也就和池飏接触了两三次,为了前女友到处奔波,自己深陷泥潭本可以见死不管的,现在这样有情有义的好孩子倒是不多见。
“池飏,你别这样想,eden也不会允许他朋友这样自暴自弃的,我知道你的难处,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公司每年都会在你们学校机械工程专业招聘,你可以提前签进我们公司,按照目前的市场工资年薪加奖金15万左右,我跟你签三年的劳动合同,你毕业那年开始算起必须在我们公司服务满三年,三年工资我可以一次性打给你”
“不可以,江大哥你已经帮我太多了,三年后的事谁也说不准,我今年才刚大二,你不用这么帮我的,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负责,你这样只会让我不安”
池飏遇见太多好人,如果席之蘅也算的话,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厄运降临都有人伸出援手帮他一把,但他知道一切都要付出代价,果不其然,江一茗接下来说道
“虽然才接触几天,但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性格,你是自由之身我才能光明正大追求你,给我个公平的机会好嘛池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一茗按照池飏提供的电话打给了他的室友洪晋,一起劝说他先手术,其他的等手术后再说,但池飏依旧坚持己见,不配合不治疗不手术要大嘴接他出院回学校。
eden和阎放一起赶来,紧接着是席之蘅,好像是哪一环没有扣紧全盘散了,所有人挤在一间病房场面别提多尴尬,席之蘅上前抓住池飏的手,被他一把甩开,一点面子也不给。eden和阎放轮流上前劝说,池飏绷着嘴一句话不说,眼睛直勾勾望着窗外,连护士进来给他打消炎针也不配合,生无可恋又很欠揍。
阎放识趣的叫了所有人出去,病房里只剩下席之蘅,池飏该怕才对却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直到自己被扒了裤子趴在病床上
“闹够了吗?”
池飏将脸埋进病床里,屁股一动不动,一副有本事打死我的摆烂样。
“啪”“啪”~
席之蘅用膝盖顶住池飏双腿,用了些力气甩巴掌,屁股从粉红到深红色不过几十巴掌的功夫,隔着被子哭出声响席之蘅才将人捞起来按在怀里
“瞒着阎放私自联系eden,脚伤了还瞎跑,拒绝手术,你说说你该揍吗”席之蘅知道池飏不想见他,自己没理也不好先发制人,谁承想小家伙也没闲着,倒是真找人将人捞了出来,他不知道池飏自作多情又被前女友伤了一次,也不知道被江一茗表白,只知道脚伤急着做手术却不配合。
池飏窝在席之蘅怀里并没缓和多少,依旧觉得自己糟糕透了,屋漏偏逢连夜雨,为什么老天要逮着他一个人不放过呢,他不想回答席之蘅任何问题,同样也不想再欠任何人的人情,这辈子只欠席之蘅一个人就已经这么惨了,何况现在还牵扯了江一茗。
“你知道捆也会捆着你做完手术,明天手术后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跟我谈,一会有两个保镖进来直到你手术结束,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乖一点”
席之蘅自有席之蘅的办法,池飏犯倔他全当耍小孩子脾气,病着就多容忍一些,但有些事不会由着池飏胡来。池飏还光着屁股,脑袋窝在席之蘅怀里躺尸,好话赖话全都听见了,固执的不想给席之蘅任何回应,似乎这样就能保护自己那点可怜又所剩无几的自尊心。
门外的江一茗自然听到了里面巴掌着肉的声音,他开始不知道池飏嘴里说的人是席之蘅,现在知道了事情确实难办多了,席之蘅不差钱别想用钱打发,席之蘅更不好惹,惹急了池飏都会有危险,怪不得之前不敢找他求助,这纯粹一疯子啊。eden拽着江一茗的衣服让他出来谈,三个人在医院走廊站着,谁也不想先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表哥,你不会喜欢上池飏了吧,不行的,席之蘅这人很难对付你不是他对手”eden有些后悔将表哥搅进局里,现在事情变得更加难办,还有自己背着阎放和池飏去找表哥还瞒着席之蘅这事,也好难交代,天哪,谁来救救我啊。
“池飏是自愿还是被逼的?他本身是阎放那个圈子的还是不得已?”江一茗不死心,如果一开始对池飏的喜欢只有五分,现在各种同情心加上被激发的好胜心,足有七八分,到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程度。
“应该是被逼的吧,他不是那个圈子的,但现在应该也没那么排斥,哎呀,表哥你就别管了,席之蘅那人你还不清楚吗,别说是嘴里的肉,就是扔了的不要的,别人都不能碰”
eden不敢看阎放,又怕表哥钻牛角尖,简直比池飏还为难,最怕大佬之前互相较量伤及无辜,他绝对是那个无辜。
“江总,池飏和席总应该不止是契约关系,我接触过一段时间,但他们之间确实存在契约债务关系,这倒是事实。要不这样,等池飏手术后,找时间坐下来细聊,现在当务之急是池飏手术,席之蘅会有办法让手术照常进行,再耐心等一天,好吗?”阎放就在这家医院上班,他相信席之蘅的能力和实力,也不想看eden为难,出口说道。
看来也只能先这样,但江一茗并没死心,要是池飏信得过席之蘅就不会为了救人这么点小事来找他,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说服池飏接受他的条件的办法,一切都等手术后再说。
术前准备工作在保镖寸步不离的前提下有条不紊进行着,席之蘅没有留在医院告诉池飏明天手术会来陪他,打电话交代乌哲给池飏请假,然后替他来这里看着池飏。
乌哲留在医院陪了一整夜,大嘴头一天晚上回去,第二天一大早又赶过来,池飏身边乌泱泱一票人,却没有一个让他放心的,这孩子到底招惹了一些什么人啊。
推进手术室之前席之蘅过来了,他弯腰在池飏耳边说了句“市立医院最好的医生,放心吧”
池飏再次撇过脸不去看席之蘅,感谢的话说不出口,道歉的话不想说,杠在这里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这点小手术有什么怕的呢,怕的手术后要面对的一堆问题,比毛钱球还乱,捋也捋不清。
阎放办公室坐着席之蘅和江一茗,手术持续一个多小时,他们便谈了一小时。席之蘅知道了池飏再次被前女友伤害的事,也知道了江一茗愿意为池飏还债追求池飏的事,江一茗知道了池飏被包养的原因,也知道了自己还有机会。
“我知道席总不缺这50W,我也不缺,但是你敢不敢让池飏在没有债务的前提下,和我公平竞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一茗率先提出核心问题,这是席之蘅最占优势的地方,他必须保证起跑线趋于一致。
席之蘅习惯性凛眉,随即回道“他不会没有债务,欠你和欠我没有区别,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要是没有区别,怎么会出事坡脚找到我呢,我也不会因此认识池飏,发现他的美好,你说是吧”
江一茗手里拿着一根温度计把玩,漫不经心说着最扎席之蘅的话,有钱人的游戏都很幼稚,两人出发点是池飏,比的却是不能服输的志气。这一点来说池飏即是幸运又是悲哀的,他只是有钱人牌桌上的筹码和赌注,输了不会伤筋动骨,赢了能在圈子里头炫耀一阵子。
“好,如果池飏愿意接受你的钱,我会把欠条还给他,但我相信他不会接受”席之蘅不知道自己赌注是什么,只是凭感觉相信这二十几天两人的相处骗不了人,池飏不仅仅当他是债主,他贯穿池飏身体的时候,那副软软的身子分明是需要自己的,他的感觉不会出错,即使在办公室那样羞辱池飏之后,他依然自信的觉得池飏会选择他,却没想过如果不是会怎么样。
手术毫无悬念会成功,席之蘅等在手术室外,和护士一起推着池飏回了病房,看着还在昏睡的池飏,席之蘅第一次觉得池飏其实已经远离自己了,似乎开学前那晚抱着纤瘦的身子是最后一晚,从那以后,池飏便逐渐脱离他的生活脱离他的控制,甚至奔向了别人的怀抱,他该是愤怒的,可又无从愤怒,是他亲手将扑向他的池飏推开,掐着脖子说出那样侮辱人的话,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只能寻找别人,在他最受打击被前女友再次伤害的时候不在身边,可现在需要池飏做出选择了,他又希望池飏像之前每次看他一样,大大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彩,坚定不移的站在自己身边。
池飏醒来的时候席之蘅抱胸靠在床边的椅子上睡着了,就那么坐着就睡了,窄小的椅子和席之蘅体格完全格格不入,眉眼挂着疲惫,头发也不像从前那样一丝不苟梳在脑后。池飏慢慢撑起身子,想在床上靠一会,病床发出吱嘎的响声吵醒了席之蘅
“不舒服?想坐起来?”
席之蘅在床边找了半天开关才将床头升起一些,半点照顾人的经验都没有,等他重新帮池飏塞好被子才问道
“疼吗?麻药过后会疼,石膏打的很厚,这个月你都别下床好好躺着”
池飏嗓子里呜哝一句嗯,算是近两天和席之蘅说的唯一一句话。席之蘅重新坐回座位,身体坐直看着池飏严肃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接受江一茗的合同协议,把钱还给我,和我保持干干净净的关系吗”席之蘅开门见山,不想绕弯弯,他要听池飏亲口说。
“我确实想早点和你解除债务关系,但也不会接受江总的钱,从一个坑跳另一个坑而已,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
池飏觉得他们太可笑了,他六岁玩过家家都比这个复杂的多,至少他知道直路比弯路要近。
“既然这样,那出院后我们回家,乌哲照顾你我也放心些”席之蘅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嘴角都要升天,一副稳赢的样子。
“出院后我想回宿舍,这是你答应过我的,不要强迫我好不好?要是周末按照协议必须回别墅,那你就让乌哲来接我吧,周日再把我送回去就行,要是你能可怜我行动不便可以不用过去,这一个月的钱可以扣光,等我能下床我会遵守承诺每周过去”
池飏说这话一点也不情愿,就像签了协议不得不遵守的艺人,他可以强迫池飏住过去,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回宿舍别人白天要去上课,肯定不会有人照顾他。养这狗崽子有啥用,就知道气人!席之蘅在病房来回踱步,他很想现在就把池飏屁股打开花,将人打包带回家。理智又告诉他,不可以,好容易缓和的关系,再闹僵真的要失去池飏了。
“那就不回去,住在医院一个月,你舍友空了可以来看你,你想乌哲来陪你也可以,不想的话就请护工。宿舍实在没法住,没人帮你洗澡,吃饭也是大问题,再不同意就直接回家,没得商量了,你知道再倔下去除了多挨一顿揍我还能强行将你直接带回去”
池飏除了闭眼装死还能怎样,自己就是一颗鸡蛋非要往石头碰,天这么热撞一脑门子蛋花,去他妈的爱咋地咋的吧,只要不用每天看到席之蘅,住医院就医院吧,至少护士小姐姐很漂亮,这床也方便起身上厕所。
“本来护士给你插尿管的,我说我会就让她出去了,裤子脱了我来帮你插,这几天你要是敢下床走动一步,腿给你打断”
池飏:我想要护士小姐姐帮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住在医院确实热闹,池飏连睡觉打盹的功夫都没有,人来了一波又一波,席之蘅前脚走,江一茗后脚来,池飏不接受他的合约条款,他就变着其他花样送礼物,整个病房都摆满了江一茗送的鲜花。
席之蘅来看到就会让护士全部扔出去,说池飏花粉过敏,以后病房不许放花进来。池飏真的被这俩加起来六七十岁的男人幼稚疯了,到底什么时候能下床,他想回宿舍啊。
池飏身上的肛塞手术前被席之蘅取掉了,可是鸟笼子一直在,洗澡也全部由席之蘅进行,有时候撩拨一会看池飏硬起来胀的皱眉,又会揉捏着乳头看他难受,小崽子不自在他就自在,欺负一会心情好的不得了。
这日晚上席之蘅又过来帮池飏洗澡,卫生间放了一个椅子,池飏翘脚坐在椅子上,席之蘅帮他冲澡,冲完又抱回病床上,池飏乐得享受才不会推脱,一想到席之蘅最近瞻前马后的伺候还挺得意,巴不得多使唤几天。
席之蘅来门外一般都有人守着,撞到过一次江一茗之后他便霸道的要求,在他离开之前江一茗不许进来,要是强行进就会被保镖直接扔出去。这会池飏裸着身子等席之蘅帮他穿病号服,席之蘅在池飏身上摸来摸去,呼吸逐渐加重,压在身上吻了起来,池飏推不动又不想迎合,紧闭着嘴巴不让席之蘅得逞。
席之蘅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很想吻池飏,只是单纯的吻他,并没想过在池飏病着的时候在医院做点什么,池飏的激烈反抗让本就不多的理智失去该有的控制,手指毫不怜惜的捅进干涩紧闭的甬道,嘴上依然不停的继续侵略,趁着池飏呼痛张嘴的功夫,打开牙关捏着下颌逼他被动接受自己,池飏又气又害怕,怎么可以这样啊这是在医院啊,即使知道门外有保镖也难过极了,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到床单上,肠道被席之蘅搅得天翻地覆,又不争气的来了反应,他能感觉到笼子里性器逐渐膨胀,怎么会这个样子啊。
“你乖一点,我不会伤到你的腿,放松”
席之蘅手指刮掉池飏眼泪,动作也逐渐放缓,轻声对着池飏耳边说道。池飏只是哭,气席之蘅不分场合乱来气自己到处发情,席之蘅捻到敏感处使劲抠刮,池飏两条腿止不住的颤抖,嗓子发出嗯嗯的呻吟声,无法控制干脆闭眼随席之蘅折腾
最敏感的乳头也被席之蘅含在嘴里嘬弄,池飏摆着腰身躲避,又一次次陷进情欲的浪潮里,池飏没怎么被系统调教过,席之蘅却对他身体了如指掌,看池飏不停的蹭着自己西装布料,席之蘅满意的咬上已经挺立的乳头,如愿听到一声凄厉但不凄惨的娇喘,上下其手浑身燥热难当,池飏不想犯倔了,他想射,其实这些天早上醒来也会涨得很痛,但是没有理由让席之蘅帮他取掉,算下来自己从戴上这玩意起就没射过,哪里经得起席之蘅这样的撩拨
“先生,我想射,呜~”乖的不得了的声音,揽着席之蘅脖子不停摩擦,席之蘅指纹放在笼子上滴一声,笼子被取走,池飏想伸手去握被席之蘅拍走,换成自己的手不停撸动
“我帮你弄出来,今天不操你,一会乖乖给我口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池飏能说不吗,赶紧点头答应着,席之蘅今天竟然还挺做人的,以池飏的耐力加上席之蘅的手法,没出一分钟就被席之蘅抱着射在医院地板上,射完还不好意思脸埋在席之蘅怀里,假装刚才做出这种事的人不是他。
“刚才叫那么欢都没有不好意思,现在装什么,在这里坐好抱着我的大腿”席之蘅把池飏放在床沿坐好,脚在空中晃悠着,扶着池飏脑袋开始解自己裤子,池飏开学后没找人没去亚瑟没手撸,简直憋炸了,小狗崽子刚才叫得欢捏着屁股放荡的样子肉棒已经涨到差点弹出来,这会按着小孩脑袋毫不留情整根没入,感受口腔的温暖舒出一口长气,顾不得小家伙拼命后退。
没有前戏,没有循序渐进,只有扶着脑袋前后冲刺,仿佛池飏只是飞机杯,只是狭小的喉咙口又比飞机杯温暖的多。池飏满脸通红,手不停的挥舞着,无论口过多少次他都适应不了席之蘅的尺寸和野蛮,适应不了腥膻味弥漫整个口腔,适应不了无法喘息失去自助呼吸的样子,想呕呕不出来,做出吞咽动作席之蘅又会得寸进尺,当自己感觉快要没命的时候,席之蘅射进池飏嘴里,一部分没有吞咽直接进了喉咙,一部分吞咽不及呛得拼命咳嗽,剩下的全部喷在地板上,和自己刚才的精液混在一起,更恶心了。
席之蘅爽完之后心情大好,抱着池飏进了卫生间重新漱口洗干净,没有介意池飏只吞了一部分自己精液,而之前的奴隶会一滴不剩全部吃进去。人有多双标,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有多大,池飏是席之蘅这么多年来唯一自我开脱为之妥协的人,即便如此他也甘之如饴,给池飏当保姆,哄着洗澡,小崽子穿上衣服躺着去了他还得拿着拖把拖地,甚至还哼着曲。
“笼子还得继续戴着,我不在你身边总是不放心,要不保镖一直留在这好不好”席之蘅忙完坐在床边和池飏商量着。
“不行,那就没人敢进来了,你给我一个月自由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对不对”
“没有,你不喜欢就不留”
除了妥协还能怎么办,席之蘅安慰自己等小崽子好了一定关在海棠苑的刑具房好好收拾一顿狠的,此时也只能由着他,那个江一茗绝不是轻易撒口的人,得想点办法让他分身乏术,不然日日出现在池飏面前,说不准会发生啥。
这一个月算是池飏最开心没有负担的一个月,不用上课不用看席之蘅脸色,每天各种各样的人来看他,平时关系一般的同学也偶尔三三两两拿着水果跑过来,sub联盟里并没见过面的人也来了不少。席之蘅更是宠他上天,每次来有求必应,哪怕池飏专注玩手机游戏也耐心等他玩完末了嘱咐他注意眼睛。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涌入大量关心,池飏本就乐观日子过的又舒坦,得意忘形也是真的,一个月后他已经可以拄着拐到处活动,这次不需要他同意,时间一到乌哲就带着保镖将他接回别墅,池飏知道好日子到头了,闹腾了这一段时间自己心气顺了,某些部位便开始隐隐不安,席之蘅从不委屈自己,怎么也会在池飏身上找补回来。
席之蘅回来的时候池飏窝在大厅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席之蘅进门立刻关了电视正襟危坐,离开医院时候刚刚拆了石膏,这会除了走路有点疼,外表看起来和正常人没啥区别,恢复的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虚什么,继续看啊”席之蘅拽着衬衣领口松了一截,和池飏并排坐在客厅宽大的联排沙发,倚在拐角不阴不晴看着池飏说道。
“我有点困,想睡觉了”能不心虚吗,今天强行接他回来的架势足以说明一切好吧。
“要吃晚饭了睡什么觉,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席之蘅稳稳坐在那里气定神闲,只有池飏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在医院只要席之蘅来都是他喂,妈的,在他家自己不是要跪着舔嘛,中午可是坐在餐桌吃的,席之蘅不会知道了吧。
“不用,我自己会舔”池飏好久不说骚话不把自己当狗,从自己嘴里猛然说出竟觉得羞耻无比,舔字都带着哭腔,像是受了欺负。
“觉悟还不错,吃完饭我们去海棠苑谈谈”席之蘅话题转的太多,池飏还没想明白什么话要去海棠苑谈,就听到席之蘅对着厨房说道“李厨,池飏的饭端这里吧,我一会再吃”
李厨拿着一个餐盘,是池飏之前在海棠苑用的那个,饭和菜单独放着,今天有池飏最爱的土豆泥,还有剥好的虾仁。席之蘅接过餐盘等李厨离开池飏瘪着嘴慢慢挪下沙发,席之蘅你这个狗东西之前不会让我在大厅这样的,这里人来人往,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吗,池飏跪的慢极了他盼着席之蘅回心转意哪怕让他去海棠苑舔着吃也好呀。
“跪那里做什么,坐我腿上”席之蘅还端着餐盘,池飏以最快的速度起身双腿叉开坐在席之蘅腿上,上目线盯着席之蘅楚楚可怜的狗样。
“张嘴”
池飏张开大嘴鼻子皱成一团等着席之蘅喂,就知道舍不得,老男人还真容易心软。池飏一边享受席之蘅的保姆服务,脑子一边琢磨着另一件事,待会去海棠苑定是要挨打的,但这顿打不能白挨,前段时间在席之蘅办公室的气也不能白受,谈就谈,赌上这屁股开花也得让自己狠讹一笔,席之蘅你做好准备大出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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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飏又过了两周猪一般的日子,还是坚持回宿舍了,课落下太多回头考试还不得自己努力。再说乌哲现在看到他就头大,他也有点想大嘴了。拄着拐上课在大学并不稀奇,体育学院时常发生,这下倒是认识了好几个体育学院的帅哥,交流养伤问题。
重新回到校园生活,心态发生了不少变化,经过不懈吹耳边风席之蘅总算同意他只戴着项圈和鸟笼,去掉了连方便都要汇报的肛塞。这学期的池飏比大一活泼很多,各个学院但凡有点交集他都要插一脚,生怕自己闲着,人接触的多,学的东西也多,日子过的飞快。
再有理由也不敢周末不回去,周五乌哲来宿舍接他时候被池飏狠狠白了一眼,你们恨不得拿个喇叭在操场喊我被别人包养了吧。到了别墅席之蘅还没回来,乌哲让他先吃饭,说是席之蘅晚上有应酬要很晚回来。
亚瑟今晚有公开调教活动,池飏去不了就在群里听他们现场直播,不许拍图,转成文字也能听个乐呵。eden和池飏属于门外汉对调教内容不感兴趣但是对有热闹看情有独钟,殊不知在群里听到的调教内容一会就用到了自己身上,席之蘅是有透视眼吗?
席之蘅进门时候歪歪扭扭,不知道喝了多少,池飏才不会傻到这时候主动凑上去,本来想一起睡的看到席之蘅昂着头坐在沙发上,从侧面光着脚沿墙向外走,今晚还是睡在海棠苑更踏实。快走到门口席之蘅声音从后面传来
“站住,我送你过去”
也可以不去的,睡卧室挺好,可是席之蘅已经朝他走过来,晃着身子用胳膊夹紧池飏,叫这么拎过去了,一路脚都没沾地。
“你喝醉了,放我下来好不好,明天再陪你玩”池飏没被绳缚过,现在浑身被麻绳捆的动弹不得盘腿吊在半空,更多的是担心席之蘅醉着捆得不牢实摔到自己,实实在在怕死的很。
“你在质疑我的技术?今晚陪你玩玩,明天后天送你去毒蜂那里学规矩”看池飏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席之蘅轻晃着绳子继续说道
“或许你刚来的时候就该按照严格要求将你重塑,事实你也看到了,很多时候面对你我都会不忍心,矛盾却依然存在,你会利用我的不忍心,我会因为自己的不忍心反而迁怒于你,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毒蜂很了解我,只是为了以后能更好的相处”
学规矩?池飏下意识的想要反驳顶嘴,他想要席之蘅亲自教他,哪怕严苛一些他也不会记恨席之蘅,可他说的又有道理,委屈这件事他自己也没思考明白,交给外人进行这么亲密的调教行为,你当真舍得吗?池飏拼命晃悠绳子挣扎着想要下来,席之蘅用手婆娑这池飏嘴唇让他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多想,相信我也相信毒蜂,我不会把你交给我不信任的人,周日晚上我亲自去接你。要是对我们的未来没有任何期待,我大可不必费这个心思,直接放生好了,池飏,你想一直留在我身边吗?”
这句话太重了,池飏是没什么脑子可也知道这话不能胡乱回答,没有欠条也想跟着席之蘅,这么没脸没皮将自己撵在脚下毫无尊严的话,他不会当着席之蘅的面说出来,他们从来不平等,只是哪怕有一天他坚持自己并未爱上席之蘅,那席之蘅就不算赢,他也不算真的输。
“好,我去,什么时候”
池飏努力藏好情绪,假装丝毫不在意这样的安排,就像是去串门做客那样简单。
“明天早饭后我送你去,周日晚演出结束以后我接你回来,不影响你周一上课”
原来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无论他同意与否都会照办,却还是征求了他的意见,这算是安慰还是讽刺呢?池飏晃荡着还是努力将头贴到席之蘅胸口,这样温暖的怀抱,太让人留恋了,以至于需要为此放弃许多原则和底线,池飏,当真值得吗?
第二天席之蘅将池飏送到亚瑟门口,阿秋等在那里,告诉席之蘅毒蜂在里面便让池飏跟上他一起进去。
池飏安静了一路,此时看着站在车门口的席之蘅鼻子酸涩,眼泪蓄在眼眶底部就是倔强的不让它掉落。
“你会准时来接我对吗”
这话像是刚上幼儿园的孩童,要家长保证放学后就会来接他,会第一时间看到家长。
席之蘅没有说话点点头,又朝池飏摆手让他跟阿秋进去,看池飏低头迈进亚瑟的门口,席之蘅跟着向前迈了几步,那不舍又眷恋的眼神成功触痛了他心里最软的一片,可最终他还是看着池飏消失在黑暗的过道里,直至一点脚步声也听不见。短时间内他已经对其他人不感兴趣,池飏能陪他再久一些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秋拉着池飏在去调教室路上停下,小声叮咛着“那天我不是被惩罚,主人和朋友谈话,我都会被拴在门口,规矩是不能讲话,没有不理你。接下来的两天,你都要待在调教室出不来,主人看起来温润有礼,但你不要抱有任何侥幸心理应付他,会很难熬,熬过去就好了,你不会有危险也不会轻松,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我知道你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人,接受起来难度更大,但你先生送你过来,是希望你们有未来,为了他忍一忍,千万别把和你先生撒娇那一套用在我主人身上,你会死得很惨”
池飏真的太感谢阿秋了,怎么会有这么帅又认真负责对他这么好的小哥哥呢,满满的干货知识点,已经走进这里池飏自然不会抱任何希望,知道会扒一层皮才回得去,可有阿秋在又莫名安心一些
“谢谢你阿秋,你放心我虽然不抗打但能管住自己脾气,保证不惹事不让你为难,我知道你跟我说这些都是为了我好,下周等我回学校请你吃饭,我们学校门口的章鱼小丸子可好吃了”
努力咧嘴微笑的池飏也让阿秋豁然笑了起来,这孩子心真大,池飏身上有那种让人保护他的冲动,即便阿秋是sub也自动将池飏代入自己弟弟角色,能护就护着。可他也很了解自己主人,拍了拍池飏肩膀,将他带到调教室门口。
亚瑟有一片办公区,除了毒蜂的办公室还有一些会客的小厅,用来处理一些特殊情况。包间区近四十个包间,半包和卡座更是数不胜数,每个包间号都是小型的调教室,可住可娱乐可调教,多功能。此时毒蜂在的调教室是亚瑟唯一的大调教室,也有类似舞台的地方,有一圈观众席,没有床铺只有各类刑架铁笼。对于一些非公开小型惩戒,或是有些主人用来磨规矩,这里再合适不过。
“去台上面对观众席跪好”毒蜂手里拿着一根一米长的藤条,背着手站在舞台一侧,池飏进门后阿秋便自觉退到门口关上门,听到毒蜂开门见山发出命令,池飏没有多想点点头走上舞台,深呼吸一口跪在舞台的木质地板上,今天出门时候天热他穿了件白色T恤灰色运动短裤,进门前又脱了鞋袜,此时膝盖跪在上面没有一点缓冲,逼迫感油然而生。
“我不管你先生教过哪些规矩,一律按照我的规矩从头教,从简单的跪姿爬行站姿,到侍奉取悦的本领,怎么度过这两天这要看你的配合程度。跪的时候脚背放松平铺在地面,膝盖与肩同宽上身挺直,屁股收紧微微用力向上翘起,双手背在身后左手握住右手手腕贴在腰后,无论任何动作都是要展示自己,在主人目光所及范围都是完美的状态,而不是你最舒服的状态”
毒蜂站在池飏身后用藤条指正跪姿的不规范动作,等池飏昂起脖子全身处在展示状态时候,确实有种急于席之蘅看到的期盼,他想要通过这种讨好的行为得到席之蘅的夸奖和抚摸,因为他做这一切就有了意义。
“罚跪同理,即便是做错事被惩罚也不用低着头,只需在规定的时间做到不胡思不乱动集中精力反思所作所为。”
池飏跪的端正,毒蜂声音沉稳厚重,之前两次见面总是笑脸相迎的样子,现在这样严肃认真也挺有魅力,怪不得阿秋总是一副花痴的状态。
“爬行是奴隶最基本的姿势之一,若没有特殊要求奴隶始终保持跪立和爬行状态,无论是用手掌或是膝肘撑地爬,屁股处在最高点,肩膀其次,尽量不要发出声响,先迈手再抬腿,现在绕着调教室爬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着衣服没有任何束缚的爬也太简单了吧,席之蘅那个狗东西还要拴着蛋蛋和脚趾头,毒蜂你是什么天使主人啊。池飏按照毒蜂的要求先抬手抬脚下了舞台,才绕着调教室的边缘开始爬
“肌肉不是放松状态,大腿紧绷带动小腿,姿势优雅落地无声”
“啪”毒蜂手里的藤条隔着薄薄的运动裤抽在池飏的臀峰,能感到火辣辣一条肿痕立刻浮起,池飏呜咽一声不敢怠慢,调动全身肌肉朝前爬
“抬头”藤条横在下巴和亮剑锁骨上,不但低不了头,还得保持藤条不掉落,一点也不轻松,如果这样毒蜂不就没有武器了?池飏刚松一口气,屁股上立刻一阵剧痛,毒蜂不知从哪变出一根鞭子,鞭梢虽软抽在臀尖太难挨了,池飏疼得差点抖掉藤条,不敢抱怨继续爬着。
他以为一圈就够了,实际爬了七八圈毒蜂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屁股上挨得鞭子已经疼得湿透整个后背,湿答答粘在身上却不敢耽搁。
“呜”池飏一紧张又开始同手同脚,挨了极重一鞭子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砸到身下的地板上。
“教过的动作不会重复去教,这一次就得是成果,你要是想继续浪费时间,我不介意你多待几天”毒蜂控制着手劲,隔着裤子也定是疼得难忍,却不怎么会留下痕迹,尽管席之蘅强调过很多次随他处置,以他对席之蘅的了解程度,自己的奴隶留下他人的痕迹,总是会介意的,所以这差事难办。
这才一个动作,屁股就要被抽烂了,池飏连眼泪也不敢用手去擦,昂着脖子继续朝前爬,在毒蜂喊停的一霎那,池飏才呼出一口浊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继续去舞台跪好,关于请罚谢罚的规矩,日常用到的称呼及词汇科普,我说一遍你跟着说一遍,认真听记到脑子里,考核时候一个字都不许错”
裸着膝盖在粗糙不平的地板爬了数圈,再次跪到舞台,吐气呼气已经无法缓解膝盖的疼,只能强忍着跪在原地,效率真的高多了,席之蘅从未耐心细致的教过他什么,三言两语后便是压着他操弄,以至于很多时候池飏觉得席之蘅并不怎么喜欢他奴隶的身份,单纯做个情人也挺好,那为什么又将自己送到这里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重复一遍”毒蜂手里换回了藤条,突然对着池飏说道。
“嗯?我和先生的关系是TPETotalPe完全权力交换”池飏听得认真,英语单词在脑子过了好几遍确认没有问题。
“没了?”毒蜂的藤条压在池飏肩膀,后面说了什么确实没记住,于是不自觉低下头没回答。
“基于双方自愿,顺从方将所有支配权交给支配方的模式,抬头,手伸出来”
“嗖”尖锐的疼从手掌蔓延到指尖,留下翻天覆地的疼,紧接着又是一句
“抬高,手掌摊平”池飏依然做不到不委屈,无论面对谁都是如此,他站在弱者的角度需要其他人的理解,可往往高处的人看不到他的委屈,只看到了倔强和不从。
疼还是次要的,那种眼睁睁看着手心被藤条贯穿手却不敢移动分毫的过程更加焦心。
“对不起”不许求饶池飏记在心里,道歉总行吧,实在是太疼了。
“从头重复一遍,我们休息”毒蜂收起藤条立在地面,居高临下看着席之蘅的小崽子,替他愁的慌,男孩子怎么眼泪这样多。
抽抽搭搭总算没再出错,一堆该记住不该记住的名词称谓和规矩,总算暂时过了关,手心和屁股已经疼得人晕晕乎乎,听到可以休息眼睛都要冒光。
“去墙边倒立半小时,休息一会”
确定这不是惩罚而是休息?或许毒蜂说的休息只是让膝盖休息吧,那手心怎么办?呜,太疼了,倒立本身不难可是整个掌心遍布肿楞,浑身重量全数压在上面,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倒流在地板上。宽松的T恤堆在颈间,短裤堆在大腿根,露出紧实孱弱的腰身,加上晃悠不停的身体,确实给人一种即将要跌落的既视感,毒蜂摇摇头自顾坐在椅子上休息,给席之蘅发了条信息
“你家小孩水做的?太能哭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之蘅一上午心神不宁,开看到信息又忍不住想知道池飏上午过得怎么样,尽管自己清楚的知道以池飏的个性定是要吃些苦头的,可自己拜托的事怎么也得坚持住“年纪小又到了陌生环境,但他还是聪明的,你多担待”
“阿秋跟着我的时候不是和他一般大?行了,你忙吧,就算你说不忍心我也不会送回去,你呀越是上了年纪越心软”
毒蜂看了一眼还在流泪的池飏,回完信息站在一旁
“还有五分钟,午饭阿秋送进来,舔食会吗”
池飏带着哭腔说了句“会”,这确实是目前最拿的出手的奴隶规矩了,这么一说还真饿了,眼睛从现在开始一直盯着门口,他始终相信美食会抵御一切不开心和疼痛。
当池飏看到阿秋端来一晚全素宴还是皱着眉头不抬头不进食,这打发叫花子呢?狗都不吃吧。
“等会要去灌肠,下午是后庭开拓训练”毒蜂出去吃饭了只有阿秋陪着他,池飏一副认命的姿态想起席之蘅骂他没点包养的自觉,好像是挺有道理的。
毒蜂再次进来的时候,池飏已经灌肠完毕,跪在舞台一侧的地毯上,比上午要舒服很多,膝盖也没有锐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