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早起的鸟儿叽喳叫着先把睡眠浅的昌正吵醒了。
身后热乎乎的贴着一具身躯,昌正轻轻的翻过身,那九流顶着个熊猫眼正盯着他。
“一宿没睡?”
九流伸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离白天那么那么短,外面这破鸟还叫的早,能睡着就怪了!”
“不是你昨晚上磨唧唧不停?”
昌正说着动了一下,腰上的胳膊把他搂紧了些。
“干啥呢,再躺一会。”
“吃早膳。”
“吃完后呢?”
“去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哪...嗷呦!”
昌正捏着乱摸的爪子放回了腰间,顺带往后揣了一脚挂上的小腿。
“你赖我床上干啥子呢?快起来。”
九流闻言直接跟海蛸一样捆住了四肢,昌正有些无奈。
“还能往哪边?南边的营寨!你小子想偷学武艺我可不会让着你!”
九六的手往下揉了揉天泉的侧腰,两根手指头走路样的移到了大腿上。
“谁说我要偷师了,你们那武技出个招慢死了,有那功夫我早就被人围殴了。”
“那是你自己身板子子单薄。”
扳开腿缝的手被抓住,天泉抬着九流的手翻起身,直接坐到了胯上,殷实的两瓣屁股夹着微微抬头的阳具,九流有些怔住。
“年轻人火气就是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昌正笑了一下。
一只大手捏了几下九流的胳膊。
“是有些肌肉,不过太薄了,拿不起陌刀的。”
“你...”
天泉静了下来,看着九流嘴里嗫嚅了几下。
“...以前也干过这档子事吗?”
小耗子心事重重一样的垂下了眼皮,昌正虽然是个耿直出名的门派出身,但好歹也不小了,能明里暗里察觉到些什么。
“想和我处?”
九流的脸蹭的一下红了一个度,反过来喊了起来。
“你要是只想打炮,咱就不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昌正咯咯笑了几声。
“昨晚上怎么没想到这些?”
身下的青年挣扎起来,被摁住了手腕。
“我要是有了,还用的着自己办。”
昌正说完,看着九流愣着脸,接着突然不知怎的爆发出一股蛮劲把他掀翻在了床尾,扯着嘴角贴上了脸,鼻尖顶在了一块。
“那咱们现在算处上咯?”
昌正看着反着亮光的黑色眼睛,犹豫了一下。
“到底处不处?回话啊你!”
九流门青年的语气燥起了毛,火燎火燎的要逼着他赶鸭子上架。但昌正早过了头脑一热的年纪了,就光是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开始处不处上了,虽然他和对方滚在了一块,长期发展的话......
“...!你就不能让我回完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的穴道昨夜实打实的开了荤,有点发肿,直接被进去干涩的酸痛。
“你那犹豫的样子就是不想负责呗。”
昌正听完只觉得血气又往天灵盖上涌了。
“我...!我负什么责!唔!”
穴里的阳根报复性的狠顶了一下。
“昨夜可是我的第一次,天泉大人要抬起屁股就走?”
郑诚撩开天泉额前的碎发,满意的看到那眼珠子颤抖了一下。
“老狍子,听到夺了我的初次怎么夹这么紧,有点疼了。”
昌正本想否认,但九流的话确实戳中了心事,他的确喜欢嫩的。从昨夜九流从房顶上掉下来的时候,涂完药就可以让人滚蛋了,但是看到青年恰到好处的薄肌,孩子气的性子,做的时候还没啥情绪上的抵触,色胆上来直接干完了全套。
如果对方拒绝,或不是那一号的,昌正会没有一点想法。天泉里面傻愣愣的青年也多,但他每次看着都跟看自己不长心眼的傻大儿似的,没有一点有驳常伦的想法。可能因为九流是外门人,恰好是中意的类型,加上耗子精一般的邪性子,让昌正一下子着了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院子的风水...
“想啥呢,在想你以前姘头吗?”
瞧见天泉没反应,九流又插了一句。
“还是说...在想我?”
被戳中心事的天泉缩了一下后穴,九流感受到前端被吮了一口。
“嘿嘿。”
九流门得意的笑了几下,昌正暗骂了一下不堪用的身子,甚至怀疑这九流大清早的捅人就是为了测谎。
“所以咱是处上了?”
“你叫啥。”
“怎么又避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前青年生气起来又抓着昌正的腰狠顶了几下,撞的他快觉得肠子要被顶破了。
“我说名字!我连你啥名都不知道就和你处!”
“郑诚。”
九流的名字一出来,天泉以为自己幻听了。
“真诚?”
“关耳的那个郑。”
“你这名字...倒是和你本人毫不相干。”
“称呼而已,你叫啥名?”
“昌正。”
“你这名字不也挺不相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老铁子里可是出了名的耐心带新人。”
郑诚闻言,托起天泉的腰,拍了几下屁股响。
“昌正叔带新人原来是用屁股带的?”
“别开这种玩笑,还有,别喊我叔,喊昌正就可以了。”
“别人可以,就我喊不得?”
“你不是和我处了吗...?谁家处上了喊叔啊婶的,你咋不喊我爷呢?况且我教的傻小子们都这样喊,怪别扭的。”
“所以...我是独特的?”
一连串的问话下来,昌正随口应了一声。
“嗯。”
然后惊觉屁股里的阳具跳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昌正!今天怎么来这么晚,是不是有点水土不服?”
“没啥事,亢哥,就是昨夜想着以前的事,一不留神熬过头了。”
说是熬夜也太差了七里地,另一位天泉瞧见他嗓音有点沙哑,估摸着是没睡好着了凉。
...
臭耗子...!
那耗子听完答复后,挺着几把抓着他的腰就往里捅,昌正累死累活的把打了鸡血似的青年耗出来,出门一看都快正午了。
早午饭滴米未进,昌正给前面站成排的新人演示武学,好歹衣服裹的厚听不到肚皮响,一个逐日追风下去,深处没清理完的浊液顺着肠道拐着往外流,收势的时候滴的昌正慢了几秒,赶忙找了个借口让新人们自己练去了。
在茅厕里用湿透的亵裤接住剩余的残精后,昌正这才松了口气,把污布扔进坑底后提起长裤出了去。
“你说,这个昌正是不是没亢叔技艺高啊,虽然是大本营来的,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
真当他不知道小伙子们在说啥呢?
清理完后一身轻的昌正笑着走向了背着身的二人。
......
“给!”
一件裘套被扔的被子一样在天上飞了起来,把那边坐着的小乞丐盖了个正着,折腾了半天才爬了出来。
“大嘴巴!你想闷死我是不!”
“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闷死也是你自己要求的。”
小乞丐摸起皮裘看了一看,发现是天泉弟子的。
“呸!你自己答应的要腋毛,怎么换成皮袄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诚叉着腰理直气壮的回道。
“我瞧过了,一根也没有,实在想要,就再等一个月他长出来吧。”
小乞丐这才突然发现郑诚穿的不是门派的服饰,而是不知道哪位天泉的衣服。
“你怎么把他衣服也偷来穿了。”
“什么偷,我和他处上了。”
“啊?”
郑诚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驻地,小乞丐愣是没想明白偷个腋毛的事他俩怎么就处上了。
......
弟啊,兄长近日喜得良缘,暂时需要搬出去住一会,等关系好好的稳下来后,就正式向你介绍一下哥的相好,桌上是我带的烧鸡,还有些蜜饯,烧鸡冷了的话记得往炉上热热。
郑谦捏着纸条看了一会,戴上鼠面,揽着烧鸡出去打了一坛酒,来到了九流弟子一个常聚会的小屋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边牌桌上不知谁先出了老千,本来好好的叶子戏变成了甩牌大战,郑谦跨过地上的纸牌,坐到了一个身形矮小的醉鬼前面。
“刘哥...刘哥?”
醉汉惺忪的睁开了眼,抬头看了看郑谦后又端起了被倒满的酒碗。
“大柳哥,俺哥啥时候处的对象?”
“...记不太得了,三天前吧。”
刘大柳端着酒碗抿了几口。
“呦,还打的是忘川渡。”
郑谦把包里的烧鸡拆开,牛皮纸摊开,把鸡扯成了几块。
“俺哥对象是哪边的人?”
“你这两眼不见地上事的把你大柳哥当情报站了?他那相好是天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谦抓着烧鸡啃了几口,对面的刘大又倒了一碗,迟疑着,又开了口。
“你也别太放心了,那个天泉...有点不老实。”
对面的青年有些惊讶的抬起眼眸,半开玩笑的问到
“柳哥莫不是因为二妹的事情有些怨了?”
“是有,但那些个天泉哪是个个都憨的。”
刘大闷着气儿又饮尽了一碗。
“别被他们招的傻新人迷惑住了,也不知道你哥瞧上了那个快不惑之年的天泉什么。”
扯着烧鸡的手顿了一下。
“...他比俺哥大十几岁啊?”
郑谦本来想着他哥夫应该是个差不多的年纪,一听到对方的岁数,心里觉得这事情怪糟糟的。他哥通常是藏不住事儿的人,用郑谦的话来说,他觉得他哥挺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不止,我之前在醉花阴交接消息的时候...”
刘大招了招手示意郑谦贴过来。
“看到他和一个...”
“你说...?”
刘大又倒了一碗。
“反正你看着点,咱们这种只有兄弟姐妹的,可不能让猪拱到家里。”
郑谦嚼着嘴里的鸡肉,感觉这次的烧鸡有点柴。
“我会注意点的,谢谢大柳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那日应了许下诺言后,这院子还是和以往一样,除了平时来烧水的佣人进来,昌正晚上才会回到自己的小院里。
孤身寡人难免寂寞难耐。昌正在床上辗转反侧,伸手去摸柜台时,才想起来他的玉郎君早被那夜的耗子摔了个稀巴烂。
“唉...”
说不心疼是假的,那玉势好歹陪着他风里雨里不知多少夜晚。他还是个愣头青的时候,跟着同龄人一块儿去泡澡泡不对劲了,自那以后彻底告别了热烘烘的天泉聚会,在隔壁的单间里听着隔墙的杂音。要是单这点还好,偏偏那时候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被搂个肩那脸就跟猴屁股似的,当时一个酒蒙子真把脸认成了屁股了,瞅了半天。
“那..你们这,...着...这猴屁股怎么长头了....不对是。嗝..玩倒立呐...”
气得他当时一拳头下去把醉鬼捶咬了舌头。还真别说,昌正当时确实对那个蒙子有点意思。少年心怀春心,和红色大马猴相处了半年才发现,
马猴心是葫芦做的,只灌得进酒。
哦,对了,那葫芦上还栓着一匹马。
昌正彻底心死后才发现,这狂澜弟子平日喜欢撩猫逗狗,天上飞的鸟都想抓下来摸几把,看见马车先摸摸马脖子再上车。问了后才知道,幼时他们举家逃难,遇到拦路的贼寇,是随行的一匹駽马叼着他冲了出去,狂奔了一夜才寻着了前方车队,车队带着他落了个安稳,但也扣下了那匹铁青马。
“我现在肩上还有马牙印呢,就是可惜了那匹駽,这么多年过去了,让我碰到给它伺候下半辈子也成啊!”
几杯酒下肚,那话黏在舌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嗝。...敞怔兄弟...你看到有啥黑不溜糗的...记得...”
这么一晃,也是十年过去了。
多年过去了,酒蒙子酒量一点也没见长,之前昌正去醉花阴那边找借口得病了不去训练实则去找姐姐的混小子,恰巧门旁边坐了个喝昏了头的,感觉手感不对才扒回门往后头瞅了一眼,不然他的老朋友就给门夹死了。
...
臭耗子怎么不见人影了。
那夜不是在床上腻歪的紧吗?
每次看到花圃旁甜言蜜语的情话罐罐们,他心里可是实打实的羡慕的紧。本来碰到九流也算是人至中年焕新春了,可这耗子缠着他作了伴搞失踪又是啥玩意儿呢?
算了,他这把年纪能被瞎眼耗子看上够知足的了。
昌正扭了扭身子,翻过来看见新买的瓷枕头,憋的更难受了。闭目了一会,手指头还是悄悄向下抚慰起了前端,但多年以来全是靠的后面自渎,前面的肉棒子需要后面的快感才能畅畅快快的发泄出来。指尖儿抹了些油膏送进了后穴,摸着凸点摁了一会,前面还是没有什么感觉,自从尝过荤腥,指头那点抚慰就跟花生米似的,既不管饱也不烘气氛,还是得有酒有肉才行。
天泉把眼皮子合了起来,试着去想那夜和九流青年的情事。
那根肉棒子炙热灼人,贴着肠壁顶进来,压着他肠壁的凸起,刺激的前端酥麻,挤出清液。主动去咬紧时,那棒子还会还会一胀一缩的,阴茎上面的血液极速流动,跳动的脉搏撞在肠壁上。回想起来,那耗子阳根的正面应当有一条凸起的血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势用的多了,被耗子进去的时候还没啥新奇感,仔细回想起来,那九流门青年发育的其实...
完犊子了,想啥呢?
昌正晃了晃发热的脸,跪在床上抬起臀想快点结束一点也不妥当的手淫,那屁股抬起来,手指头往里面用上了劲扣挖了几下,一个突如其来的巴掌直接扇上了他的左屁股蛋,吓得他直接射在了床单了。
“老狍子,屁股撅这么高干啥呢?”
昌正抖着小股射精的前端,大口喘息着想转过身揍这臭耗子一顿,没想到又一个巴掌扇在了右边,一股子的怒气没发泄出来,全冲到脸上红了个透彻。
瞧见天泉被拍的愣住了,九流也按耐不住裤裆里裹的难受的物件,扯开还塞在湿漉漉穴口里的手指头,抓住对方的胯部直接顶了进去。
“呜嗯~哈~你个、个混账玩意打个招呼啊——!”
可九流门的小耗子哪会听他的话,一回来就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挺在这里,郑诚多犹豫一秒都是对自己几把的不尊重。天泉的老东西在那晃着屁股时他就进屋了,郑诚从正门进来这傻狍子一点儿也没注意到,反而把屁股翘的更挺,看的他裤兜子里的长耗子一支棱,直接挺身入了属于自己的老鼠洞。
穴道里面被天泉自己玩的湿软,郑诚毫不费力的探透了底细,顶到了深处的弯折。没打招呼的闯入让肠道胡乱的吸咬,郑诚按着自己的节奏顶了几下,乱动的肠壁才服服帖帖的裹紧了柱身。前面趴着的天泉只能看到红透了的耳廓,后面也只能看着高翘的红屁股。九流沉甸甸的囊袋打在昌正的肿屁股上,要比他自己穴里发出的水声更响。
郑诚以一个近似于马步的姿态干着趴成山似的昌正,扇过后又被撞的屁股瓣儿颜色渐深。向前压住捬身的天泉,摁着肩头深深的撞了十来下后,郑诚一把抓住对方散乱的头发,提起前身,痛痛快快的射在了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松手,还在抽搐的身躯摔在了床褥上。没有了堵塞,天泉屁股里的液体全都被一缩一合的穴口挤了出来。昌正大口的喘气,被九流抱着裹上衣物,放躺在了屋内的长桌上。
“床上都被射脏了,你家的新褥子在哪里?”
桌上的昌正有气无力的指了指,看着九流换完后,端着水盆把他屁股里的残精抠了出来。
“这几天上哪儿去了?”
昌正扶着桌子起身,瞧着九流拎着一个包裹进了屋。
“收拾东西去了,你不也给我留一个枕头吗。”
郑诚打开包袱想把衣服塞进衣箱里,掀起来一看,箱子里满当当的全是蓝色的天泉服饰,一点儿他的位置都没有。
“你留枕头原来只想晚上困觉。”
“我哪知道你要一块住。”
“那这个枕头是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我去拿个空的。”
昌正披着外套去杂物间寻了个空衣箱,回到屋内猛然想起之前扔在竹篓里的破布包裹不见了。雇的佣人们七曜才收拾一次杂物,他那玉玩意价值不菲,当年攒了老久才凑够钱买了个,毕竟当时昌正以为这是自己这辈子伴侣,可不得挑个最好的嘛?
九流门的耗子出了名的钻钱眼子,那碎东西不会被倒卖了吧?可那玩意可是他用来捅屁股的啊!
“郑诚,我那块碎玉呢?”
头一次被天泉喊大名的九流门一哆嗦,
“咳咳,没了就没了,惦记你那死了的玉夫君干啥呀,不是还有我吗。”
“你卖了?”
昌正的心快被臭耗子气出病了,一股股怨气出不来,胸闷得慌。
“那玉是塞屁股的啊!你卖哪儿去了!?”
郑诚放完衣服还在那摁着,就是不肯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玉你不是只用了外面吗,削掉了里面那芯子还能用,打打小首饰还是可以的,像什么耳环......”
一想到自己用了多年年的玉势被打成了耳环挂在别人的耳朵上,昌正心里羞愤的快死了。
“你让人姑娘戴那玩意?”
郑诚偷偷回头看了眼,发现天泉坐在床边低着头抖着肩。
“卖鬼市子那个赌石的了!那玩意削掉外面看不出是玉棒子的,而且鬼市子哪有什么小姑娘,全是油嘴滑舌的......”
天泉抬头,噙着泪花的眼怒视着他。
“滚。”
...
“昌正,怎么眼睛肿起来了?”
亢寅看着来了不到一周的老伙计,这些天已经有两次不对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蚊子咬的。”
现在还没到水里长蚊子的时候,瞧着昌正失魂落魄的模样,亢寅替他请了个病假,让人回去了。
昌正骑着马儿,回到在开封暂住的家里。把马交给佣人,走到卧房的门口,犹豫在三还是推门进了去。那边敞开的箱子里面还有九流的衣物,床上还是两个枕头,就是不会有人住了。
躺在床上,昨夜的事又浮现在了眼前。
那晚,他骂完耗子后,青年无措直接出了门,昌正孤身浑浑噩噩的度了一晚,纵使之前在远方常听同门们跨开封的好,对他去城里的差事羡慕的紧,他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开封是好,可是有耗子啊。
这几天下来,不仅赔了他的玉郎君,到手的耗子也飞了去。这哪是好差事啊,这是老天爷看他前半辈子除了桃花以外太顺畅了,给了他一个糟的不行的桃花劫!
还有不知道戴在多少姑娘上的耳环,昌正觉得现在要是在街上看到个带着个玉耳环的姑娘,他能当街心一梗喝孟婆汤去了。
昌正重新起身,打算把自己的物件收拾一下。
唉,明天去跟管事的上报,给他调回大本营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你要回去?”
管事的惊讶的瞧了一眼昌正。
“这好差事多少人想来还求不得呢,城里的春水阁多好啊,扔个球进去出来还香喷喷的。”
管事的以昌正水土不服没睡好被魇住了推脱了回去的请求,让他先去城里医馆看个病,再好好的去春水阁泡个澡,还不行的话那就回北边去。
毕竟连春水阁都对一个天泉没吸引力了,那不是春水阁的问题,而是狍子得了绝症。
昌正去水缸边抹了把脸,试着给自己鼓了鼓气,毕竟最后一次教自己未出师的小狍子们了。
但是身上的低气压还是或多或少唬住了小年轻们,个个练的比以前更认真了。
中午,昌正端了饭碗寻了个角落。正吃着呢,脚腕一把被握住,条件反射的往反方向踹了一脚,身边的杂物堆发出了惨叫,一只耗子捂住膝盖倒了出来。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昌正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
“、你咋在这呢?!”
九流门捂着膝盖躺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昌正放下碗筷就要去喊大夫,郑诚见状赶忙拉住衣袍爬了起来。
怀里被扔了一个沉甸甸的包裹,昌正打开一看,这不是正是他那被腰斩的老情人吗?
“你的东西我拿回来了,咱们...还处了不?”
九流门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眼神偷瞄着昌正的反应,天泉老脸一红,正要答应时——
“昌叔!你饭咋还没吃完咧!胃口不好俺替你吃了!”
身前的耗子飞也似的躲回了杂物堆后面,留下个昌正抱着包裹发愣。
“这红烧肉咋也没吃完呐。”
身后的天泉青年们,围着昌正的剩饭碗看了几眼,走到旁边又看见了怀里的破布包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啥呀昌叔?”
昌正把东西往怀里藏了藏。
“我带的干粮。”
“干粮哪有红烧肉好吃啊,今天厨子炖了一大盆,我都没抢上几片,亢叔那队里的成二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嘎嘎炫了五碗。”
另一个青年还在看着昌正的剩饭碗。
“昌叔,这饭你还吃不?”
昌正怀里藏着自己的破玉势,只想让这群愣头青快点走。
“拿去吃吧!下午开训前一刻钟给我排好队,现在该休息的休息,该上厕所的时候上厕所,别中途把刚教的尿出去,让我又开始手把手交。”
挥着手把小狍子们赶走后,躲在后面的老鼠一声不吭的钻了出来。
“处不处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鼠又被摁了回去。
“你这耗子咋钻这里了?”
“有什么地方不能钻的。”
郑诚扯开头上的手坐在了昌正旁边
“你为啥把剩饭给他吃啊。”
“不哄他们走,让他们看我的破玉势?况且我今天也没什么胃口。”
昌正看着坐在旁边的九流,注意到对方露在外面的腹部有点扁。
“你想吃?”
九流门揉了揉肚子,苦笑了一下。
“三餐未食去讨得谅解,没想到我的心上人连剩饭都给了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的天泉被刺的面皮一红,赶忙从身边掏出几块碎银塞到了九流手里。
“正门口有附近村来的小贩,你先溜出去对付一口。”
“那又不是你剩的。”
熟悉的感觉重新梗上了心头。
“你带过来给我啃上几口再吃!”
瞧见天泉脸皮子重新冷了下来,郑诚赶忙打哈哈了起来。
“开个玩笑,那咱处不处了?”
刚生气起来,又被问了个问题,虽然怪别扭的,但这点小事就拒绝不太恰当,何况九流真把东西赎回来了。
“...处。”
喜上心头的九流门抱着天泉亲了几口,天泉把怀里的包裹塞回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我卖了?”
“不是!你咋净想着卖...”
昌正怨念的瞟了几下九流。
“待会就要开训了,你趁现在他们休息赶紧溜出去。”
昌正指了指包裹。
“把这玩意带回我屋里,晚上见不着了咱就彻底了断吧。”
“好咧好咧,那咱今晚上床吗?”
...
天泉红了脸别过了头,挥着手让九流赶紧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青瓦上腾起一缕炊烟,昌正老远就看到了。
灶屋的门敞开着,院里飘着一股炖鱼的味道,香中带点臭。灶台前面不是昌正雇的厨子,而是昌正前些天晚上逮到的小耗子,九流门掀起锅盖被白雾淹没了一下,立马合上了锅盖,扶着台边干呕了起来。
“...你捣鼓的什么玩意,早晚饭厨子来就行了。”
墙上的挂钩挂了一串子的咸鱼,白色的眼睛仿佛在瞪着亨煮的锅。昌正凑上去仔细闻了一下,脸拧巴成了一团。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臭咸鱼?”郑诚一只手摁住了抖动的锅盖。
“给你也尝尝嘛,闻着臭,吃着香。”
而且还便宜。
“专门给我带的特产?”
“前夜就带过来了,臭狍子今个才发现。”
被摁住的锅盖扑通扑通的弹了几下,九流一把掀起,昌正后退了几步捏住了鼻子,一团白雾腾的一下直顶房梁,锅里膨胀的粥降了下来,白米里掺着淡黄色的絮状物。
“...你咋和粥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省事。”
昌正瞄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咸鱼们,难怪都瞪着呢。
那边的九流盛好了两碗,放在了桌子上。昌正脱下外衣叠好放在了旁边,吹了吹稠粥,试着扒拉了一口。
能吃。
这是他唯一能说出来的评语。
鱼肉里的刺约莫是在腌制时拔掉了一些,没有多少,但煮久了的咸鱼咸味儿都化开了,炖的散了就是一口粥。
更像娃娃吃的米糊糊,但谁家让娃娃吃鱼呢?
昌正喝了几口后,还是忍不住起身去腌菜坛子里捡了块咸菜,洗净后切了一盘端在了桌上。
“这咸鱼还是蒸的好,以后别放粥里一块煮了。”
那边的九流也喝不下去了,夹了几块就着。
“头次嘛,下次一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头次吃?那之前的臭...”
“头次和粥一块煮,再说我现在嘴巴也不臭了。”
九流拉开嘴巴给昌正看了一下,腮帮子里还含着没咽下去的粥。
“吃完后,先洗澡吗?”
“漱口后洗澡时弄,省的明早还要清理。”
洗完后两个人运动一下还要出一身汗,与其第二天再扒屁股清理还不如直接在浴桶里办完。
昌正抬眼望向去盛粥的九流,况且他也挺想替到处钻的耗子好好清理一下的。
郑诚端着碗,感觉对面的狍子笑的有点焉坏。
看着天泉脱完衣服,抄起了一块搓石后,郑诚刚解开裤腰带的双手重新系了起来。
“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臭狍子!你也没说要搓澡啊!”
“搓个澡你怕啥。”
昌正先一步把要开溜的耗子捞了过来,着手开始解着九流门的服饰。
“今天就这一次让我给你搓个干净,舒服得狠,不会疼的.....你们九流门胳膊上绑这么多带子干什?”
昌正费力的解着绳结,拽着绳端一抽,郑诚的胳膊直接被勒的跟捆腊肠一样,勒出了一节一节的肉,疼的不停的嘶着声。
“你憋解了!拿我的镖头划了算了!”
绳节被划断后,郑诚胳膊上像被抽了似的一道道红痕。天泉替他解了裤腰带后拉着手就往捅里拽,九流门的耗子噗的一下落入了浴桶里,打起了半米的浪,接着又像窜天猴一样从浴桶里蹦了出来,水花四溅,屏风和地毯都被浸了个透。
“你要烫死我啊!”
坐在桶里的昌正看了看被烫的红通通的小耗子,差点忘了年轻人皮嫩的狠,经不住他的温度。
“我都能进去,烫不死你的,快进来,沾上水在外面别着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见对面没动作,昌正朝那边扔了一块浴巾,摇了摇头自顾自的搓了起来。
“我年轻的时候水温比这还要高点,换你这耗子进去怕不是要炖汤了。”
“耗子皮哪有你狍子皮厚。”
郑诚披着浴巾,扒在木桶边上,看着天泉左搓搓右搓搓了一会,先伸手试了一下水温,感觉差不多了后重新翻了进去。一个水花直接打上了昌正的头,原先能浸肩的水都没到了胸口。
水越少冷的越快,昌正见九流自投罗网,直接抓住肩头把郑诚押在了桶边,一手抄起搓石直接压了上去。
“停!疼!疼!疼!疼......”
其实...也不咋疼。
“你咋不折腾了?”
刚才还舞爪的耗子沉默了下来。
“我说了不疼的,替你搓搓泥儿跟害命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昌正搓着搓着,不由的暗自感叹,不愧是爱钻犄角旮旯的老鼠,这身上怕是以前都没洗通透过一次。
“身子抬高点。”
握住腰时,手里的肌肉抖动了一下,约莫是摸到了痒痒肉。逗的昌正用手指搔刮了几下侧腰,腰腹的肌肉抽了几下,一抬头,九流门正瞪着他呢。
尴尬的移开视线,昌正搓着后腰,搓到了屁股那儿。九流前个夜里还故意扇过他的屁股,昌正自是没忘,但是他又不是以牙还牙的类型,打小耗子屁股这事儿怪风俗下流的,拿着搓石的手稍微多用了点力而已。
“转过来。”
正面的皮肤更加敏感,昌正试着将力度放的更轻些。控着力度显的更累,酸麻的手臂收回来想歇一歇,却被抓着按在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上。
“这里忘了搓了。”
之前转过来时还是疲软着的阳具,此刻直挺挺的顶在手心,
“看来我搓的还挺舒服。”
天泉半开玩笑的将搓石覆了上去,九流将石头夺在了手里,哐当一下丢在了桶外。臭狍子搓他屁股时候故意用了劲,郑诚心里明清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转过来身,看着狍子怎么下狠手时,却情不自禁的起了反应。天泉的胸肌被动作压挤在了一块,两块儿锻炼出的丰满肌肉硬是被整出了一道儿沟渠,把老鼠眼儿勾在了里面。
下面疼了一下。
“败家耗子能不能好好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