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味蔓延开来,傅景琛觉得自己似乎也有几分醉意了一样。
他握住楚天的双手,转过身把人抱住,放在了床上。
醉酒的楚天想的其实很简单,不就是上床吗,只要和宿舍里所有人都发生了关系,就没有人可以找自己要名分,还可以解决自己强烈的性欲。
压根没想过,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最后一个室友。
他已经忍了那么长时间了,除了玩具,给自己加加餐有什么问题吗?
已经开始,就没有必要顾及那么多罢了。
没什么问题!
楚天像是一条八爪鱼,死死的缠在傅景琛的身上不放手。
所谓男人三分醉,演到你心碎。
傅景琛有些心累的躺在床上,怀疑这个人完全是装的,否则怎么一点都挣脱不开,就像是胶水一样,完全分不开。
空气中弥漫着木质香薰的味道,淡淡的香气拨动人的心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边的小柜子里倒是有些傅景琛经常用的东西,他伸手掏了掏,拿出一副情趣手铐来。
他并不与人上床做爱,只是偶尔会玩玩罢了,没了兴趣也就没了后续。
只不过,他今天才发现,以往那个不怎么与他来往的室友,其实也有几分姿色,那么陪着玩玩也不是不行。
他笑了笑,将楚天的手腕拷在床脚。
楚天迷迷糊糊的,任由他把自己拷起来,整个人敞开,躺在床上。
他眯着眼,傅景琛逆着灯光,英俊帅气的脸庞在灯光下模糊不清。
众所周知,喝醉的人是硬不起来的,傅景琛贴心的解开楚天的裤子,找了个又细又长的尿道棒。
他不喜欢别人弄脏自己的床,不仅清洗起来很麻烦,而且不卫生。
醉酒的楚天很懵懂,乖乖的被拷在床上,眼看着傅景琛没有离开的打算,就心满意足的躺着,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一动不动。
他说话也很慢,像是吐字不清,刚刚学说话一样。
喝晕了的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勾引傅景琛和自己上床,彻底搞乱他们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琛哥哥~”
还在蹲着找东西的傅景琛身形一顿,眼中闪过奇异的光,嘴角突然出现了一份压抑的笑容,却又显得癫狂。
他确实是比楚天大一点,也就几天的功夫。
可是以往的楚天怎么会瞧得上和他们这些艺术生说话?
总是训练完就回到自己的小卧室,常年不见踪影。再加上楚天总是参加集训比赛,而他也需要外出拿下各种奖项。
杂七杂八的东西被傅景琛随意的放在床头柜上,他转过身,单手勾起楚天的下巴,这人还呆呆的看着他,似乎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
傅景琛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楚天的脸,“乖一点,可不要弄脏我的床单啊。”
像是警告,也像是期待。
楚天直白的可怕,说话时还一字一顿的,“你要,和我,上床吗?”
“所以,你要乖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琛摸摸楚天的头发,他的头发很短,很清爽的寸头,却非常的衬托他的气质。
双手被铐着,没有办法自由的脱衣,傅景琛顺手而自然的拿起床头的剪刀,冰冷的剪刀将楚天的半袖剪开,划过他滚烫的肌肤,带起几分寒战。
楚天莫名的感到惊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似乎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不知为什么,他想到了白钰,眼前这个人似乎比白钰更加的疯狂一点。
他想要退缩,但早已失去了这个机会。
胸口处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灯光下,就像是一道美味的,还没有拆分的巧克力蛋糕。
一阵凉意之后,这才传递给主人奇妙的钝痛,楚天低头,视线终于从傅景琛的脸上转移到自己的胸口。
那里夹着两个金属质感的乳夹,中间被一根链子连接起来,上面是锯齿状的小齿,细细麻麻的刺进肉中,在疼痛中,两个乳头却变得硬了起来,似乎极为兴奋。
傅景琛极为满意眼前的场景,带着笑,将楚天的裤子解开。
楚天的下半身锻炼的也很好,腰肢劲瘦有力,八块腹肌排列在上面,没怎么使用过的阴茎软哒哒的潜伏着,想到了什么,傅景琛弹了弹楚天硕大的龟头,“听说喝醉酒的人是硬不起来的,所以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呢?”
楚天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醉了,说是完全醉了,可是又该死的在傅景琛的动作里感到了一丝清醒,可若说真的清醒了,楚天又不觉得自己清醒了有什么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想在来一点点酒,让自己彻底醉倒。
傅景琛没搭理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又拿起一个细长的银色棒子。
仔细一看,那并不是直直的一根,反而带着些螺旋的样子,最前端像倒三角一样,越往下越粗一点。
底部被傅景琛捏在手里,是两个圆球组成的底部,下面坠着一根细长细长的链子。
“这是什么?”想知道什么,楚天就直接问了出来。
“这个?”傅景琛扬起那根小棒子,在楚天的眼前晃了晃,闪烁着细碎的银光。
“这是尿道棒啊,”傅景琛说的一派坦然,无端的让人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为了防止你弄脏我的床单。”
楚天半醉半醒的点点头,示意自己懂了,懵懵懂懂的样子。
傅景琛捏着尿道棒,拍了拍楚天的大腿,“腿分开。”
楚天顺从的厉害,双腿大张,自觉地将膝盖贴在床上,方便傅景琛动作,就像是有什么直觉指引一样,根本不敢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才和两个人做过爱,那两人也是偏向单纯那一挂的,现在他才隐隐约约意识到了——傅景琛似乎并不是很好招惹的,若是不按照他说的做,恐怕会吃到苦头。
虽然他说话很温和,看起来也很好相处的样子。
傅景琛满意于楚天的乖巧,心下也知道是酒起了些作用,让这人出于迷迷糊糊的状态,比平时更加听话。
又想了想清醒状态的楚天会是什么反应,傅景琛成功的被愉悦到了。
傅景琛坐在床边,捞起楚天的阴茎,还没使出什么手段,那根粗长的阴茎就半挺立起来了。
“嗯?”
傅景琛像是发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在阴茎下藏起来的是红艳而狭小的女穴,被肥厚的阴唇包裹着,四周干干净净的。
“你是双性啊……”
傅景琛看着眼前的美景,伸出手拨开阴唇,露出里面的阴蒂来,“看来我少拿了个东西。”
楚天不自觉地抖着,傅景琛的手指很长,很干净,大概弹钢琴的人都是这样吧,手指也非常的灵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指腹处还有薄薄的茧子,拨开阴唇,粗糙的茧子捏着阴蒂来回摩擦。阴蒂被折磨的充血发硬,密密麻麻的痒意直上心头,从下方溢出的淫水沾湿指尖。
“倒是很敏感。”傅景琛随意的评价着,久违的有了些感觉。
尿道棒被他强硬的插进去,那里似乎是第一次被插进这样的东西,即使是之前,楚天也从没想过将道具用在狭窄的尿道里。
尿道传来又酸又痛的感觉,最底部的小圆珠抵在入口处,被傅景琛一按,就完全进去,楚天的双手被铐起来,根本没有把办法自己解开。
这本就是一个极长的尿道棒,被做的很圆润的尖端向尿道深处顶去,直接肏到了膀胱。
楚天仰着头,大声的喘息着。
傅景琛看似冷静的坐在床边,观看这一场盛宴,实际上西装裤下的鸡巴早已硬挺起来,鼓起一个大包。
他伸手摸向楚天的阴蒂,相比起前面,他对自己室友的新器官更感兴趣。
那里很软,小小的阴蒂硬的像是一颗小石子一样,似乎知道马上要承受什么,淫水被一点点的吐出来,反射着温润的荧光。
傅景琛将一根手指探进去,里面早已变得湿润无比,入口很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将手指往里探,一边摸索,这才发现这人实在是淫荡,竟然连那层处女膜都消失不见了。
他把手拿出来,慢条斯理的打量上面还沾着的液体,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嘴里却说着截然相反的话:“楚天,你就这么淫荡,连这层膜都被人肏破了。”
傅景琛哪知道,楚天昨日才与顾炎上了床,做了爱,主动让顾炎给自己的女穴破了处。
“咔哒。”
傅景琛解开皮带,将西装裤往底下拉了一点,将硬的发烫的鸡巴直接贯入。
粗大的龟头直达最里面,借着这个姿势达到了宫腔的入口。
“啊!”楚天尖叫着,眼泪不受控制的落出眼眶,他从没想到会有这一天,被入侵的感觉格外的明显,想要射却被死死的堵住出口,尿道棒的存在感越发的强烈,伴随着傅景琛的动作摇晃着,不断刺激他的膀胱。
傅景琛将人压在床上,动作激烈,他现在也不想提什么技巧与姿势。
宫颈处被他撞开一个小口子,他食髓知味一般的将人往下拉,更加紧密的链接在一起。
淫靡的水声与肉体撞击的声音融合在一起,室内逐渐升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天迷迷糊糊的想,是不是应该庆幸身上的印子消失的快,而且本身也没留下什么印子,唯一重的发紫的就是腰后的手掌印。
傅景琛看不见,自然也会稍微轻一点。
楚天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完全的处于下位,被人控制着,肉体上的苏爽与精神上的痛苦仿佛要将人劈成两半。
尿意上涌,想射的欲望也越来越重,他的阴茎已经变成了紫红色,直直的立着。
“我想射,啊……让我射吧。”
他的双手被铐着,无法动弹,只能睁眼,看向恍若未闻的那人,急切的想要唤醒他的注意。
“阿琛哥哥,求你了~”
他只知道,这样叫的时候,身上这人似乎会开心一点,更容易沟通一点。
傅景琛缓了缓气息,抬眼去看湿淋淋的人。
他捏着银色的链子,轻轻往外拽了一点,就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底部最小的球体脱离出来,楚天挺着要腰,女穴下意识夹紧,“阿琛哥哥,快点。”
傅景琛挑眉,心脏还在刚刚的剧烈运动中不住的跳动,他又将尿道棒插回去,随即感受到了女穴的再一次缩紧。
明明只是一个来回,楚天却感觉像是过了很长时间,膀胱被那尿道棒的尖端戳刺着,他只听到身上的人说:“不行啊,今天,我还不想弄脏我的床单。”
说完,没等他彻底理解话中的含义,那人就又动了起来,硕大的龟头闯进了宫颈口中。
楚天的女性器官发育并不完善,宫颈小小的,非常有弹性,紧紧的包裹着傅景琛的龟头。
“之前有人肏你肏到这里吗?”
傅景琛笑着,手掌压在楚天的腹部,往下一按。
楚天失声了,眼神涣散的盯着刺眼的灯光,酸麻尖锐的尿意带着被肏进宫腔的爽感一同刺激着他,即使没有射出来,他却也好像到达了高潮一样。
柔软的媚肉紧紧的缠绕着傅景琛的阴茎,在他退出去时又不舍得追逐,带出一点绯红的颜色来。
几百下之后,傅景琛终于停了下来,将自己的鸡巴埋在最深处,塞满了整个宫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楚天的小肚子鼓起,就像是怀孕了一样。身前的尿道棒被一下子抽出来,憋的红肿的肉棒却还是没什么反应。
马眼翁动,被长久塞过尿道棒的马眼口还没有完全的闭合起来,反应了一会,这才淅淅沥沥的流出几滴黄白交间的液体来。
像是还没有适应突然没有堵塞的环境,那几滴液体出来的极为缓慢,划过尿道时又带来酸涩尖锐的痛感。
楚天瞳孔骤缩,又爽又痛的说不出话来,在酒的作用下,又好像只能感受的到无边的爽意。
眼前一阵闪光,楚天下意识去看,就见那个好像是自己室友的人,爽完了却还是没将阴茎抽出去,就着这样的姿势,开着闪光,拍了很多照片。
“哥哥,不要。”
“呵,”傅景琛捏着楚天的脸,让他对准摄像头,夹着他湿滑的舌头,优雅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乖一点,楚天,不然我把尿道棒重新插回去。”
“唔……”
楚天的舌头被人夹着,不断的挑逗,他只能皱着眉,尽量去蹭傅景琛洁白的手背,像是在说,“我会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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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浑身赤裸,无力的瘫在床上,身下的床单很干净,带着香甜的水果香气,根本想象不到这是傅景琛会用的床单。
身上盖着的被子也很舒服,又轻又干燥,还带着淡淡的香气,闻着人心里暖暖的。
谁能想到呢,傅景琛那个家伙,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好说话,可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像是那种死缠烂打就能追上的人。
在同学间的风评也不是一般的好,大家都说他是冷面菩萨。
谁能想到啊!
那家伙不就是个禽兽吗?
楚天格外痛恨昨晚喝酒的自己,要不是喝酒了,就不会遇到傅景琛,最后还被他带回去,要不是被带回家里,怎么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他是想让宿舍关系乱起来,但是没想招惹变态啊!
这么想着,全然忽视了一开始是他自己勾引了傅景琛,想让关系混乱起来,才导致了之后一切的发生。
“噔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寻着声音望去,就看见刚刚还在被楚天吐槽的人现在穿着一身家居服,靠在门边,歪着头看发呆的楚天。
“早饭好了,先起来吃一点吧。”
楚天要发誓,这绝对是他这二十多年来演技最好最自然的一次。
一只健壮的手臂撑着床褥,他半坐起身子,轻而软的被子随着他的动作落下来,堆在腰间。
裸露的上半身印满了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
楚天皱着眉,一手揉着太阳穴,脸上痛苦又迷茫,这绝对是他上大学来最复杂的表情。
他迟疑的环视四周,又抬头去看傅景琛,总觉得那人有种看戏的戏谑感。
“这里是,你家?”
不等傅景琛回答,他又接着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还有……”楚天迟疑了一下,伸手将腰间的被子裹紧了些,多余的被角团吧团吧,压在屁股底下,“我的衣服呢?”
真是个畜牲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天瞄了眼自己腹部同样青紫的手印,也不知道傅景琛哪来这么大的劲儿。
没敢多看,楚天赶紧抬起头来,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傅景琛。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傅景琛的脸,楚天就会想起昨晚这人勾着自己乳夹上的链子,要自己给他乳交的画面。
虽然最后没成功,但是却莫名的让楚天有点难耐般的夹了夹双腿,不自在的坐正了身子。
傅景琛带着笑,欣赏楚天的表演,直勾勾的看着他,直到楚天轻咳,才缓缓的走进来。
他弯着腰,凑的很近,鼻尖像是要贴到楚天的乳头上去一样,楚天僵硬的仿佛一座石像,生怕碰上去。
一袋子衣服被悄无声息放放在地上。
潮湿的呼吸带着热意喷洒在乳头附近,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小小的褐色乳头挺立起来。
楚天尴尬的将胳膊横档在胸前,就听见了傅景琛的轻笑声,又明显又刺耳,乍一听就跟嘲笑一样。
“这要问你啊。”
“我昨晚和朋友在酒吧喝完酒,出来就看见你像破布一样被扔在路边,这才把你捡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衣服……”傅景琛挑挑眉,微微偏头,示意他去看地上那一堆破破烂烂的衣服。
“你的衣服当时就已经全破了,挂在身上,这都不能穿了吧。”
傅景琛说的很自然,看不出来一点不对劲,要不是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楚天都要被他骗过去了。
楚天抽抽嘴角,没等他继续问,傅景琛就继续交代着:“我带你回来,又帮你买了衣服,洗了澡,亲爱的室友啊,你没有一句感谢吗?”
感谢什么!
楚天难绷的笑着,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好脾气都给了傅景琛,感谢你昨晚肏了我吗?
要不是之后都不想和这小子再扯上关系,楚天都懒得装这么久。
傅景琛慵懒的摆摆手,转身离开,“先吃饭吧。”
他也不是什么傻子,楚天实在是没什么演戏的天赋,那装的叫一个假。
本来他还想将错就错,就这么算了,可一想到楚天的身子和那声醉酒后格外乖巧的:“阿琛哥哥”,他就莫名的想再玩下去。
他倒要看看,这楚天最后要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天尴尬的提起被放在地上的袋子,在鼓鼓的被子里将衣服穿好,这才出了卧室门。
这是一套休闲西装,墨绿色的,里面没有搭配衬衫,而是一个简单的白色无袖。
他很少穿这种比较正式的衣服,总觉得身上不自在,于是将那件墨绿的外套搭在胳膊上,别扭的走出门。
傅景琛眼前一亮,满意自己的眼光。楚天的身材本就极好,健康的黑色皮肤,健硕的肌肉,以及粗壮的胳膊,都叫人垂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