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凶器尺寸惊人,一眼扫去足有儿拳大小,束缚一松便立时昂扬地从衣物间跳了出来,周身冒着腾腾热气,青色的脉络狰狞地缠在上面,突突地跳动,颜色暗沉,一看便知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不及巫祤反应,庾子绛已将腰身沉下,从正面捅了进去。
昨夜是巫祤第一次被人进入,后穴还嫩得很,哪怕清理时已做过了扩张,尚且青涩的穴道还是吃不下这样的庞然大物,被庾子绛这么粗暴地进入,一时疼得狠了,抽搐着绞紧了那根进入他身体内的性器。
庾子绛是强行进去的,性器在湿软的穴口猛地一撞,瞬间破开了所有防备抗拒,穴肉溃不成军地收缩着,濡湿了灼烫性器上的每一道褶皱,颤巍巍包裹上入侵者。
巫祤只觉得疼痛,下身像被一把重斧劈开,一分为二,撕裂的痛感让他冷汗都下来了。他挣动着弹起上身。庾子绛无动于衷,将他的双腿掰得更开,胯下凶物长驱直入,一口气把他钉了个对穿。巫祤哀泣一声,如同被折翼的鸟,颓然软倒在地,双手紧紧抓着身下垫的衣物,把指节都攥得发了白。只觉得像被一根粗长的烧火棍凶狠地楔入,侵犯到了深处,连呼吸都会带动一阵细细的颤栗,被性器上的凸起和棱角硌得穴肉蠕动着夹紧了那根凶器,仔细吮咂了一通,连深藏敏感处的褶皱都被抻平了磨了个透彻。
他夹得有些紧,穴口跟会呼吸似的,细褶吸着性器往里进。庾子绛埋在里面缓了会儿,掐着巫祤的腰开始大力挺送,轻重急缓,进退有度。时而深深地顶入,猛烈地翻搅,时而轻柔地磨过内壁,寻到一个刁钻处的不起眼突起,打着转儿用龟头磋磨那一点,直磨得巫祤难耐得呻吟出声,眼角蓄起了娇媚的泪,眼神都迷蒙了,时而推拒时而迎合,显得有些错乱了。
庾子绛呼吸粗重,显是被他下面那张小嘴取悦了,一边按住他细长白皙的腿抵进去狠狠顶弄那点媚软的蕊心,一边沉着声音嘲弄道:闭眼干什么?之前不是挺有骨气的吗?你睁开眼好好看看啊,看你下面那张小嘴有多磨人。”
巫祤听了这话,下意识低头看去,这个角度看不到自己的肛口,倒是能将对方胯下的性器看得清清楚楚,狰狞的猛物从茂密的黑色丛林中弹出,雄姿英发,连巫祤腿根处的皮肤都能微微感受到那东西散发出的惊人热度。
巫祤看着那根东西慢慢从自己体内抽离,凹凸不平地碾过内壁,柱身都被含吮得微微发亮,粘上了晶莹的黏液。忽地顶入一截,巫祤闷哼了一声,声音都压在嗓子底,引着人逼他把各种羞耻的声音都释放出来。庾子绛抽出一小截,随即又一记深顶,没入得更深。肠穴都被弄得微微痉挛起来,紧绷着裹住了捅弄进来的性器,分泌出少许清液。
巫祤眼睁睁看着那么长一根,不容反抗地就杀了进来,后穴被撑得发涨,竟然也就那么吃下去了大半。庾子绛又往里顶了顶,要他把整根都吃下去才算完。巫祤受不住这样的深度,更别提还要吃进去更多,想想都难以忍受。他弓着身子往后缩,拼命摇着头:“呜……吃不住了……呃,太深了……吃不进去的……”
庾子绛摁住他,没给他躲的机会,变换角度往他体内敏感点上戳,连硕大的龟头都被埋进了那团抽搐的软肉里,腹部被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肠壁被顶得微微陷下去,敏感地狂乱抽动,被鞭笞了似的。
不是用于性爱的地方被这样肆意地捅弄,说不痛是不可能的,但快感来袭时也一点儿都不含糊。巫祤脸上露出了似欢愉又似苦痛的神情,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断断续续地呻吟,发出破碎且意义不明的一些短音。雪白的身子上凌乱地印着几道指痕,如同几道淫猥的暗语——若将大掌覆盖上去则刚好可以将人掐着腰严丝合缝地贯到性器上,痛痛快快地肏弄亵玩一番。
“真乖,”庾子绛嗓音里带着性感的沙哑,公狗腰一摆,性器又重重地贯进了窄嫩湿软的后穴。“……全都吃进去了呢。”巫祤浑身如过电一般抽搐了一下,穴内媚肉一跳一跳,鼓着劲儿往里吞吃,一股湿漉漉的水液从深处淌了,淋在了体内狰狞炽热的巨物上。
他的臀部挨上了对方的胯,感受到对方微微弓了弓身,是个蓄力的姿势。穴肉紧张地蹙缩起来,嫩褶堆叠在一起,巫祤下意识抗拒地并了并腿,随即被更用力地打开,被迫敞开了自己。随即,褶皱被大力捅开,抻到极致,滋滋地淌水,如同变成了一个湿滑紧致的套子,绷到极点了还会颤颤地夹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庾子绛掐着他的腰狠命往里顶弄,恨不得把里面每一道褶皱都捅开了,好好给他通一通紧窄的穴,细细品尝一番滋味。庾子绛自诩阅人无数,也从未遇见过这等极品尤物,性器方一送入便知这口穴没怎么被人尝过,还鲜嫩得很,汁水也丰盈,比得过青楼里的头牌。一腔穴肉媚而不贱,含吮时青涩而不木讷,能吞会吐,一捅还嗤嗤冒水。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名器。
庾子绛片刻不歇,连着不断地插入和拔出,直操得巫祤两眼翻白,口角流涎,猛地剧烈颤抖起来。庾子绛心知他这是要到高潮了,加大了振荡的频率。即将高潮的瞬间,肠肉紧紧皱缩起来以至一动不动,随后,千里堤溃!
快感瞬间积累到最大值,穴肉疯狂翕张,水液流动被挤压出咕啾声响。庾子绛压着他将性器挺送进他体内,整根吞下去后便停了下来,仔细享受着他高潮时内腔的滚烫湿软。甫一进入犹如浸入了温水里,水中犹有千万张嘴吮吸着柱身,层层叠叠裹住你,给予细密不断的快感。连每一下身下人的颤抖都能带来无穷滋味,犹如蝴蝶振翅般打在敏感神经上,勾得人食指大动。
高潮结束时穴肉的蠕动不会立即停止,而是保持原来的翕动频率逐渐减弱。巫祤貌似清醒了些许,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耸动腰身的男人皱起了眉,眼神一厉便如淬了寒光的刀剑,不活剐了人一身皮不罢休。庾子绛不以为意,随意往他穴里敏感点上顶上几下,身下的穴便又开始水流不止,来拒去留地逢迎起粗大器物。那人的眼神也恢复了原先的迷离,沉陷无法自拔。
庾子绛将犹在失神的巫祤抱起,一抽出性器,黏液就从靡软的穴口涌出,拉出一条透明的长丝,缓缓垂坠到地上。庾子绛还没有射,这些液体全是巫祤爽到极致时自己流出来的。庾子绛抱着他走入灵泉池中,将巫祤摆成背对自己的姿势,抬手捏着巫祤的颈子将人摁到了水里,只露出两瓣白嫩嫩的屁股浮在水面,待人采撷。庾子绛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制住他的脖子,将人牢牢固定在一个方便操的的位置——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便将涨硬得发疼的阳具插入红肿肠道。
肉刃未及缓冲地破开堆叠雪浪,直捅进最敏感的骚心。肉穴被插得不住抖动,不断有黏腻的淫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流出,顺着臀丘之间的深凹流入池中。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啪啪声糅杂着水被掀翻的哗然声响,在寂静的内室不断回响。时间越久,胯下那张小嘴就将肉刃咬得更紧,颤颤地翕张着,像在呼吸般极力汲取氧气,吸得庾子绛忍不住舒爽地叹了口气,将阳具更深地顶入,塞子般堵住他身体里最后一个连通外界空气的洞口。
巫祤的头被摁进水中,耳目皆被堵塞,只能听见沉闷的水拨动声。唯一清晰的是体内凶狠蛮横冲撞的炙热阳物,将紧锁的媚肉顶开,狠狠碾过每个出水的嫩处,挑起他每根敏感的神经,激发出沉积的药性,短时间将大量神经递质释放到突触间隙,兴奋传递快速进行。
剩下的便是窒息,时间一点点挤轧走肺里最后一丝空气,挣扎的力气减弱。猛地一下没闭住气,水流呛进了气管,辛辣的痛感夹杂着快感。死亡荫蔽下任何一点爱恨欲求都暴烈非常,摧枯拉朽湮灭危旧城池,徒留一地残垣印证曾经的负隅。
哗啦!庾子绛一把将他捞出水面,巫祤闭着眼,嘴唇发紫,脸色发青,一出水就猛吸了一大口气,新鲜的氧气乍一涌入,无法适应便剧烈呛咳起来,咳到眼角发红,濒死般喘气。埋在穴里的肉刃抖了两抖,凶悍地胀大了一圈,几乎要含咬不住了,巫祤挣扎着逃开,奈何手脚虚软无力,轻而易举地被拖回来将性器吃到底。那物什往里一埋,酣畅淋漓地喷薄出精,滚烫黏腻的白浆噗噗地尽数射入内腔。肠壁肿起发烫,在精液激射而入时瞬间绞紧,将这波强而有力的内射尽皆承住。四面门户大开,氧气和精液一齐灌入,解脱的同时积累的快感释放,巫祤失声呻吟,优美的肩颈线条绷紧。他显然是早已深陷情欲之中了,晶莹的肌肤下漫起大片潮红,玉柱吐露,金谷潜龙。正应了那首词:
冰澌溶泄,帘影动鸣鸾。花荫覆,灵蝶探,暗流湍。焰息攒。
细喘声声颤,难停抑,急伏落。雨暂止,风骤缓,欲回还。
罢曲歇音,铁骑深深下,难解淫酸。起一番云雨,承半晌情欢。难耐磨钻。困重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弄觞中酒,落不下,着新火,不觉寒。
丝牵轿,波扶浪,月平澜。宿眠滩。
腻耳声声热,湿眉黛,乱衣冠。磨沟股,交二面,躏梅端。
梅上水痕迤逦,蕊含露、秾艳宜观。吐销膏靡骨,待下径临干。柳败花残。
眼前一花,他已被放到了岸上,摆成了跪趴的姿势。那群弟子早已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迫不及待想插进那只骚软的小嘴里好好爽上一发了,此时见庾子绛终于完事,立刻围到巫祤身边。巫祤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腰窝下塌,臀部抬起,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艰难地喘息着,浑身都湿淋淋的,皮肤反射出润泽的光,盈着淡淡的水粉色。后穴更是早已从嫩粉被肏至熟艳的深红,内里糊满了浊精,黏答答地随着穴肉蠕动流淌出来。
巫祤难堪地缩了缩穴口,想要阻止液体的流出,臀部却挨了响亮的一巴掌。不算疼,但羞辱意味十足。雪肤上立时浮现出一道巴掌印。
“骚货!一会儿吃不到□□就开始发浪!未经允许擅自夹弄骚穴,你说我们该怎么罚你呢?”
立时就有旁人接话道:“这可要罚得狠些,让这骚货好好长长记性,好教他知道不要动不动就在外面招惹人来肏他,败坏萧长老的清名。”
此话一出,几人立时想起从巫祤那儿拿走的萧世筌的令牌。令牌不可能有假,更不可能被什么无名小贼盗取,便只能是萧世筌亲手给他的了,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很耐人寻味。他们一想到现在这个趴在他们胯下,撅着屁股任肏的人可能是当今天下第一人的床板,便止不住地兴奋
一人道:“……不如就让这里的每个人都射到他肚子里,让他含着满肚子精水出了灵泉去吧。且不许他私自将精水排了去,须得含满一整天才好。”其余人立即积极响应。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中一人率先脱下亵裤,提枪上阵,直接捅进了那口暴露在众人眼前的艳洞,噗嗤一声尽根没入。媚肉上裹着厚厚一层白浆,套弄阳具时滑溜溜的,发出咕叽闷响。性器哧溜一下奸淫到了腹地,直直顶上了穴心,巫祤腰眼一酸,穴心一麻,登时控制不住地喷出大股淫液,从交合的缝隙里溅射出来,止也不住,堵也不住,再怎样羞愤难当也不住。犹如一个被戳破了皮的水蜜桃,疯狂从果肉中涌出香甜的汁液。
群人看得眼都直了,身下硬涨,恨不得掰开他的两瓣屁股插进屁眼,将他干得放声浪叫,再射给他满腹白浆,叫他不得不捧住鼓起的小腹一边哀声讨饶,一边承受无止境的浇灌。然而已有一根阴茎在那块肥美的地方伐挞了,他们只好将目光移到别处,正看到巫祤被肏得双目涣散,红唇微张,一小截嫩红的舌尖从贝齿间颤巍巍探出,情态诱人,颇为惹人怜爱。
一人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拽着巫祤的长发迫他仰头,另一手钳着他下巴,将他的口腔打开,把怒涨的性器粗暴地捅入窒热的嘴中,柔软的小舌胡乱弹动着,不经意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刺激得那人禁不住挺胯将粗大性器挺进,埋入喉口软肉中,一下下猛顶。又有两人将唇舌覆上了在空气中颤颤挺立的乳珠,轻轻一吸便好似真要从里面吸出点乳汁来,舌尖在乳晕上打着转,时而轻吮细啃,细密的拉扯感和微妙的疼痛感全都转化为令人战栗的快感。
巫祤此时跪在地上,坚硬的地面将膝盖硌得红红白白,但他都感觉不到了,脸埋在男人胯下浓密的阴毛里,鼻息间都是那人腥膻的体味,嘴里艰难地吞吃着一根咸腥性器,被顶得不住干呕,挤压着性器顶端。
两枚红蕊豆皆被人叼在嘴中吮咬,舌尖带着津液将两枚乳孔沾得湿漉漉亮晶晶,被妥帖包裹在湿热口腔中,只觉一股痒意从攒动的暗流中涌出,蛇一般钻入两枚生涩的乳孔,既烫且痒,恨不得让蕊豆都被放进嘴中狠狠嚼上几下解解痒。隐秘的后穴更是被极致地撑开,以穴肉勾勒着阳具的形状,不错过每一道深陷的沟谷和暴突的青筋,巨细靡遗。
恍惚间,灵魂从躯壳里浮起来,他眼睁睁看着他们将自己夹在中间,埋在后穴里的性器每往前挺送一下,他整个人就不由自主地前倾,将两枚乳珠送入身前人的口中,濡湿的舌尖刺入,乳孔被更肆意地侵犯,犹如一点点剥开红樱般。口中的性器更深地撞入喉咙,侵入喉管,巫祤只能尽力将其吞纳入喉中,喉结滚动,几乎都可以看到其狰狞的形状在皮肤下显现。
津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拉出一条亮晶晶的丝线,身上的灵泉水方干了又被汗液模糊地晕湿。墨绿色的发黏在光裸的白皙脊背上。小腹上偶或被顶出龟头的形状,是身后那人顶弄得狠了。翘臀上留着几道鲜红的指印,沿着臀丘的弧度没入艳色的穴中,穴口早已红肿不堪,穴心酸麻,穴肉外翻,淫水滴滴答答,顺着臀缝淌下,悬在臀尖,随着那根刑具般的性器一顶,身体一晃那滴淫液便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那滩水迹里。两枚乳珠俱被吸咬得肿大了一圈,水灵灵红润润的,连乳孔都微微张开,如同两小朵欲绽放的梅花。
地上的水洼反射着明晃晃的光线,也映照出这副凡人侵渎神明的荒唐景象,只是这凡人的活儿也实在厉害,将神明卷入情潮,在其中浮浮沉沉,看上去便只觉得血脉偾张、活色生香。
身后的人把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自己身下毫不留情地狠贯,嘴里道:“这小嘴,啧,可真是会吸,难怪连向来不近情色的萧长老都为你破了戒。”巫祤将喉间呼之欲出的难耐呻吟压下了,软嫩后穴却是毫无抵抗地将粗长肉刃尽数吞下,一张一缩地卖力吮吸。只觉身上几处青涩孔洞皆被人玩弄得熟艳至极,源源不断输送着快感浪潮,好像生来就是为了侍弄人而存在的。
他下意识含紧了口中侵犯至喉口的凶器,肉刃突然涨大数倍,几乎要让巫祤含不住了,猛地从巫祤口中抽出,抖了两抖,粗涨的龟头瞬间射出一大波稠白黏精,喷溅射在巫祤脸上。滴滴答答滑下,模糊了精致的五官轮廓,一些射进了微张的红唇里,挑在嫩红舌尖,仿佛红梅上沾染的雪色。长睫颤了颤,挂坠的浊液簌然若雪,翩然地落下,如同一只翅翼破碎的白蝶。
他无力地伏倒在地,身体随着进犯的力度一次次绷紧,绞紧体内的弦,榨出淋漓的汁水来。他的身体猝然一震,肠穴一嘬将怒涨的龟头吞纳入深处。男人将性器深深埋入后穴,瞬间射出一大股炙烫精液,有力地打在不住蹙缩的肠肉上,黏糊糊地灌满了每个娇嫩细褶。一边疯狂内射一边还用龟头碾在敏感的黏膜上抽插,奸得他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下腹滚烫,忍耐着一股股精液激射入内,烫得他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小腹,却摸到皮肉下异物顶出的凸起,轻轻摁下去,似乎能感觉到茎身瞬间兴奋得膨胀了些许,还有隐隐的黏腻流动声,那是刚被射进去的。
神思都在这场过分漫长的奸淫中被抽拉成晶莹细丝,随着一个个性器的插入与抽出黏连在茎身上,在呼吸间轻盈起伏,将断未断。人言举头三尺有神明,他们却不知身下那个也是,甚至毫不怜惜地轮流将自己的阴茎捅入紧窒后穴,尽情释放一通,在神明的体内灌满凡人的欲液。
巫祤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后穴不间断地承受着抽插与内射,一根接一根的性器埋入他体内灌入黏滑白浆,上一个人刚刚抽出,下一个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一下挺入,将纠缠媚肉捅弄开,就着含不住而淌出的精液一下干到穴道深处,重重碾在敏感点上,激起一阵阵淫邪电流。小穴吃了过多的精液,整个腔穴都变得腻滑无比,如同一个来者不拒的肉套一般,一口就能吞下一大根阴茎,由着来犯者肆意捅弄,将大股浊精浇在肠穴嫩处,撑得小腹微微鼓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人将囊中阴精全部浇入,完事后抽出阴茎,茎身上裹了一层黏白的淫液,甫一抽出便牵拉出一条淫丝,从龟头处黏到穴口。失了堵塞,肠穴内深咽的精水便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粘结成一团团的浓精,悬在穴口,啪嗒一声坠地,溅出,晕成一滩滩的污渍。
他现在的样子,谁看了都得评上一句淫乱。穴口糊满白精,被一遍遍不厌其烦捅开后现下暂时还合不拢,张着三指宽的洞不住地往外泄着阴精,不知道到底吞下了多少。身前的红玉柱全程未经抚慰也射了好几次,此时没有东西可以射了,只泌出几滴稀稀的精水。胸前两枚蕊豆湿漉漉地肿大绽开了,红艳艳的,还留着几枚情色的吻痕和牙印显然没少遭人吮咬。身上到处都沾满着精液和汗水,还有无数道错落分布的指痕,作为被彻底地淫弄过的证据,肤下还泛着一层动情的潮红,几乎沦为人人可骑的妓子一般。
巫祤眨掉了眼睫上挂着的精水,只觉眼睛发烫,烫得他几乎落下泪来,他闭上眼低下头,细小的光就顺着脏污的脸颊滑下。下一个人很快接上,挺动腰胯,将肉刃深深楔入,顶得他身体控制不住前倾,这次的性器体积比之前的都要大,顶得有些麻木的身体都有点受不住,插入时的力度又凶又狠,穴肉都下意识地缩紧了,随即又被顶弄碾磨开,阳心被钻得酸涨不已,被磨得沁出了水来。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阴茎被身下这张湿滑的小嘴吸得舒坦,顶弄得愈加迅速且用力。巫祤被迅猛袭来的快感卷着缠着,瞳孔扩张,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响,像挣扎又像抽搐地那么颤了颤。
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悄无声息又无可挽回,声势浩大的静默削入肌理,剃刻骨髓,湮灭灵魂深处最后一点微末温度。
男人把着他的腰将他锁在胯上,狠狠射了个酣畅淋漓,巫祤木木地垂着头,发丝掩着脸,看不见神情,只在龟头顶上敏感点时哆嗦似的颤抖一下。射完后抽出性器抖了抖,将黏在上面不知道属于谁的精液蹭在巫祤身上,一群人便提上裤子离开了。只留下巫祤躺在一堆乱七八糟里捂着小腹失神,墨绿的发丝上糊的精液结成一块一块的半凝固状,又白又长的双腿交叠着,尽力掩藏着合不拢的穴口,整片下身泥泞不堪,腰上腿上一片青红交加,有些是掐出来的,有些是摁久了才浮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