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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父下药指J被笔到(2 / 2)

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没几下穴肉就软了,腻乎乎地围拥上来,热情地蠕动着吮咂,被稍有些利的指甲一刺又立马瑟缩着避开,手指抽出时依依不舍地含吮,穴肉都被带出了一小截,简直是与主人面上冷漠完全不同的下贱淫荡。

而巫祤对这种反差毫无所觉,兀自进行下一步的清理。

巫祤的手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指节被热雾蒸出了淡淡的粉,这双称得上是艺术品的手此时却在湿软的穴口浅浅戳刺,将温热的水流引入泥泞的秘处。

敏感的地方被灵泉水一烫,立时瑟缩着将指节含咽得更深。手指在里面动了动,巫祤忍耐着不适感将穴口撑得更大了点,就着温水,指尖从内壁里一寸一寸蹭过,捻进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里,抠挖出深藏的白浊。

指节不经意间刮到了某个敏感点,巫祤气息一滞,僵停半晌,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肠肉蹙缩得更厉害了,紧紧挤迫着那根手指,既像驱逐,又像热情的挽留。

手指陷在一团又软又湿热的肉里,稍稍一动就是难以言喻的酥麻刺激,连带着整腔媚肉都抽搐起来,泌出晶莹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使神差的,他的手指不受控制般向着那个深藏的点发起了猛烈撞击,水流从撞击的缝隙中涌入,又被指尖一搅荡,发出咕吱咕吱的声响,听上去淫靡极了。快感从那一点猛地向外辐射而出。他听着自己断续的喘息声,水被撩动的哗啦声,以及身下蜜洞里咕滋的捣弄声,闭上眼睛,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摸向不知何时早已硬挺的前段,将性器握在手中,不太熟练地上下撸动。

他现在这副样子真是不知羞耻极了,上身靠在池壁,双腿大开,从正对面可以清晰看见他勃发的秀气阴茎,两瓣白嫩屁股中间露出一点儿嫣红的蕊心,一截手指深深地没入其中,不时可以看到细小的白色泡沫翻滚而出,从翕张抽搐的蕊心里吐出。

身前身后的快感同时袭来,像被猛烈的浪潮席卷,身不由己,他落入欲望结成的网中,无力挣扎,陷入高潮。

巫祤喘了口气,睫毛扑棱棱地抖动,快速抽出了手指。阴茎抖动着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后穴也疯狂抽搐起来,将水流一股一股地吃进去。

手指一离开,温热的水立刻从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肛口涌进去,漫过那些还在收缩的穴肉,将滚烫的温度一丝不落地传递入体,就像是一个为他量身打造的滚烫性器。因为过分贴合,所以无处不在,让人无路可逃。惹得他捂着腹部不住地喘息,浑身血液都像是要烧起来了,烧得他头脑发昏,烧得他筋酥骨软。

丝丝缕缕的白色污浊洇入水中,很快不见了踪影。巫祤睁开眼,呼吸还乱着,眼前的白雾似乎愈发厚重起来。门外传来隐隐的说话声,由远及近。声音听上去都很年轻,应该是北氓山派年轻一辈的弟子。

这儿不只有这一处池子,他们看见有人应该就会自行另觅他处,所以巫祤并不担心被看见,水底下的动作不停,有一下没一下地往肛门里送入中指,穴口也乖顺地含进吐出,一派靡靡景象被水面摇晃的粼粼波光掩藏得很好。

但事实与巫祤所想有些出入,那群人一直走到近前,才好像发现了池边有人的样子。

“什么人?”带头的弟子皱着眉问,巫祤觉得这话应该由他来问,于是没出声,只是静静地转头看着他们。

其中一名弟子看见了池边随意放着的青色玉牌,拿起来看了一眼,说道:“这是萧长老的令牌,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众所周知,萧世筌实力莫测,性情孤傲,严于律己,冷漠待人,显然不太可能随手把自己的东西——还是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一个呃……什么样的人?闻言凑过来看令牌的众弟子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池子里的人。

那是一个纤细精致的少年,苍白的皮肤被热气蒸得微微发红,却也难掩脖颈与锁骨处间落的暗红吻痕;不带任何情感的灰色双眸,眼尾染着未散的春色,眼神迷离中透着丝丝缕缕的媚意;红润的唇瓣微张,随即抿起一点水色,炙热的吐息紊乱,都在暗示此人不久前刚被狠狠疼爱过,浑身上下都透着撩人的妩媚春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你话呢!没听见还是哑巴了?”带头的弟子眸色微暗,嘴上还在咄咄逼人。

这温泉恐怕是泡不下去了,巫祤直接站了起来,水流顺着发丝滴滴答答地砸在地上,也不顾湿漉漉的身体和狼藉的下身,顶着各色目光迈出池子。他披上浴袍,转身看着那群人,又好像谁也没看:“那是我的。”便宜师父给的东西,弄丢了不好交代。

拿着令牌的弟子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了带头的那位,那位接过了玉牌。冲着巫祤晃了晃:“你的?那还给你。”说着摊开掌心。

仅凭接触的这段短短时间巫祤也能看出这是个惹是生非不让人安生的主,既然在这儿磨蹭那么久,那就是不打算走,也不会简单地放他离开了。巫祤不怕事,只是很好奇对方留下他想干什么,于是十分配合地走上前。

那位主果然迅速地收拢了手指握紧了玉牌设让他抽走,连带着也捏住了巫祤的手。巫祤抬眸看着他,他也笑意盈盈地回看过来,但嘴里却说出了与面上的友善截然不同的一番话,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与赤裸直白的欲望:

“长得这么好看,身上还没有一丝修为,你怕不是萧世筌带上山来的情儿吧?还一个人在这儿泡温泉,也不知道遮遮身上的痕迹,就等着谁路过来肏你呢吧?”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凑得越来越近,几乎就贴在了他耳边。“姓萧的性子那么闷,技术肯定很差,能满足你吗?”声音轻浮中带着一点沙哑,竟然分外撩人。

原来是想干他。弄清了原委,巫祤兴趣顿失,加大力道抽出了玉牌,转身就走了。那位爷脸一黑,估计从没被人这么下过面子,冷声道:“站住!”巫祤几乎是立刻裹着风跑了起来,一点儿都没有犹豫,但还是没跑多远就被那群弟子堵住,抓回了那位爷面前。

“既然谈不拢,那就不必谈了。”那位爷换上了没得商量的嘴脸“把他给我捆起来。”看给这位爷气得,连自称都忘了。

手下们从命,巫祤挣扎间衣袍尽散,什么也挡不住了,腿心一片黏腻遮也遮不住,还有萧世筌昨晚做完留下的淡淡指痕。巫祤也无所谓遮掩,他费劲儿地转头睨了那位爷一眼:“你不是北氓山派的弟子吧?”

那位爷哼笑一声:“不是又怎样?”

几句话的功夫,巫祤的双手已经被特制的捆仙绳束缚,绑的时候特意给他留了一点挣动的空间而又无法逃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捆仙绳能使人真气无法运行,且质地坚韧,一般人在无法动用真气的情况下无法挣脱,只是这等法宝今日竟被这般使用也实是令人唏嘘。

奇的是,巫祤还真被这捆仙绳束缚住了,像被一个泡泡装了进去,看似触手可及,实际上已被切断了与世界的联系,这点联系一断,他就真成了肉体凡胎,只能做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巫祤狠狠地皱了皱眉。

那位爷不无得意地笑问他:“后悔了?现在服软还来得及。看在你长得对爷胃口的份上,只要你乖乖掰开屁股让爷操,爷就可以不计前嫌。”说着蹲下身,将那两瓣莹白如玉的屁股抓在手心淫猥地揉捏着。

巫祤的手被捆住动弹不得,只有脚能活动,未及思考便一脚踹了过去,想蹬开那只手,那位爷没让他得逞,反而就势抓住他的脚踝,锁在掌中,顺着大腿往上,蛇一般蜿蜒而上,钻向花朵甜蜜柔软的蕊心。

他将巫祤的腿分得更开,牢牢控在手中,拇指抚摸着腿根细嫩的肌肤,时而轻揉时而重抚,似乎时刻准备着一举侵入。而他被对方掌控在手中,连合拢双腿稍稍阻挡一下对方如有实质的目光都做不到。腿根被摸得红了一片,穴口受到刺激,将含着的水珠吐出了点,像凝露的艳香。前端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放了我”巫祤说,脖颈泛上了云蒸霞蔚般的红,“我可以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是吗?”那位爷依旧笑吟吟的,姆指偏移碾上了皱缩的肛口将穴口软肉拨开,查看内壁。经凉风一吹,滚烫敏感的地方立时蠕动收缩得更加厉害,不知道是想合上还是想被填满,“我看你的身体倒是挺想要的。”

“没关系。”热气喷洒在巫祤耳后的敏感皮肤上“记住了,我叫庾子绛。想告状的话,尽管去。但现在……”姆指狠狠地捅进了后穴,惊得巫祤低低了叫一声,“就让我替萧世筌好好调教调教你这个口是心非的骚货。”庾子绛说。

围在四周的弟子立时哄笑起来,口里不间断地喊着侮辱性的称谓,叫嚣着要庾子绛把他肏到乖顺了,目光里也带上了淫邪的意味,如丝如缕地缠在巫祤身上,让他有点坐立难安。

庾子绛也并没有留给他太多仔细感受的时间,撩起衣摆,露出粗长发紫的性器,掰开巫祤的臀肉就挺身进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根凶器尺寸惊人,一眼扫去足有儿拳大小,束缚一松便立时昂扬地从衣物间跳了出来,周身冒着腾腾热气,青色的脉络狰狞地缠在上面,突突地跳动,颜色暗沉,一看便知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不及巫祤反应,庾子绛已将腰身沉下,从正面捅了进去。

昨夜是巫祤第一次被人进入,后穴还嫩得很,哪怕清理时已做过了扩张,尚且青涩的穴道还是吃不下这样的庞然大物,被庾子绛这么粗暴地进入,一时疼得狠了,抽搐着绞紧了那根进入他身体内的性器。

庾子绛是强行进去的,性器在湿软的穴口猛地一撞,瞬间破开了所有防备抗拒,穴肉溃不成军地收缩着,濡湿了灼烫性器上的每一道褶皱,颤巍巍包裹上入侵者。

巫祤只觉得疼痛,下身像被一把重斧劈开,一分为二,撕裂的痛感让他冷汗都下来了。他挣动着弹起上身。庾子绛无动于衷,将他的双腿掰得更开,胯下凶物长驱直入,一口气把他钉了个对穿。巫祤哀泣一声,如同被折翼的鸟,颓然软倒在地,双手紧紧抓着身下垫的衣物,把指节都攥得发了白。只觉得像被一根粗长的烧火棍凶狠地楔入,侵犯到了深处,连呼吸都会带动一阵细细的颤栗,被性器上的凸起和棱角硌得穴肉蠕动着夹紧了那根凶器,仔细吮咂了一通,连深藏敏感处的褶皱都被抻平了磨了个透彻。

他夹得有些紧,穴口跟会呼吸似的,细褶吸着性器往里进。庾子绛埋在里面缓了会儿,掐着巫祤的腰开始大力挺送,轻重急缓,进退有度。时而深深地顶入,猛烈地翻搅,时而轻柔地磨过内壁,寻到一个刁钻处的不起眼突起,打着转儿用龟头磋磨那一点,直磨得巫祤难耐得呻吟出声,眼角蓄起了娇媚的泪,眼神都迷蒙了,时而推拒时而迎合,显得有些错乱了。

庾子绛呼吸粗重,显是被他下面那张小嘴取悦了,一边按住他细长白皙的腿抵进去狠狠顶弄那点媚软的蕊心,一边沉着声音嘲弄道:闭眼干什么?之前不是挺有骨气的吗?你睁开眼好好看看啊,看你下面那张小嘴有多磨人。”

巫祤听了这话,下意识低头看去,这个角度看不到自己的肛口,倒是能将对方胯下的性器看得清清楚楚,狰狞的猛物从茂密的黑色丛林中弹出,雄姿英发,连巫祤腿根处的皮肤都能微微感受到那东西散发出的惊人热度。

巫祤看着那根东西慢慢从自己体内抽离,凹凸不平地碾过内壁,柱身都被含吮得微微发亮,粘上了晶莹的黏液。忽地顶入一截,巫祤闷哼了一声,声音都压在嗓子底,引着人逼他把各种羞耻的声音都释放出来。庾子绛抽出一小截,随即又一记深顶,没入得更深。肠穴都被弄得微微痉挛起来,紧绷着裹住了捅弄进来的性器,分泌出少许清液。

巫祤眼睁睁看着那么长一根,不容反抗地就杀了进来,后穴被撑得发涨,竟然也就那么吃下去了大半。庾子绛又往里顶了顶,要他把整根都吃下去才算完。巫祤受不住这样的深度,更别提还要吃进去更多,想想都难以忍受。他弓着身子往后缩,拼命摇着头:“呜……吃不住了……呃,太深了……吃不进去的……”

庾子绛摁住他,没给他躲的机会,变换角度往他体内敏感点上戳,连硕大的龟头都被埋进了那团抽搐的软肉里,腹部被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肠壁被顶得微微陷下去,敏感地狂乱抽动,被鞭笞了似的。

不是用于性爱的地方被这样肆意地捅弄,说不痛是不可能的,但快感来袭时也一点儿都不含糊。巫祤脸上露出了似欢愉又似苦痛的神情,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断断续续地呻吟,发出破碎且意义不明的一些短音。雪白的身子上凌乱地印着几道指痕,如同几道淫猥的暗语——若将大掌覆盖上去则刚好可以将人掐着腰严丝合缝地贯到性器上,痛痛快快地肏弄亵玩一番。

“真乖,”庾子绛嗓音里带着性感的沙哑,公狗腰一摆,性器又重重地贯进了窄嫩湿软的后穴。“……全都吃进去了呢。”巫祤浑身如过电一般抽搐了一下,穴内媚肉一跳一跳,鼓着劲儿往里吞吃,一股湿漉漉的水液从深处淌了,淋在了体内狰狞炽热的巨物上。

他的臀部挨上了对方的胯,感受到对方微微弓了弓身,是个蓄力的姿势。穴肉紧张地蹙缩起来,嫩褶堆叠在一起,巫祤下意识抗拒地并了并腿,随即被更用力地打开,被迫敞开了自己。随即,褶皱被大力捅开,抻到极致,滋滋地淌水,如同变成了一个湿滑紧致的套子,绷到极点了还会颤颤地夹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庾子绛掐着他的腰狠命往里顶弄,恨不得把里面每一道褶皱都捅开了,好好给他通一通紧窄的穴,细细品尝一番滋味。庾子绛自诩阅人无数,也从未遇见过这等极品尤物,性器方一送入便知这口穴没怎么被人尝过,还鲜嫩得很,汁水也丰盈,比得过青楼里的头牌。一腔穴肉媚而不贱,含吮时青涩而不木讷,能吞会吐,一捅还嗤嗤冒水。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名器。

庾子绛片刻不歇,连着不断地插入和拔出,直操得巫祤两眼翻白,口角流涎,猛地剧烈颤抖起来。庾子绛心知他这是要到高潮了,加大了振荡的频率。即将高潮的瞬间,肠肉紧紧皱缩起来以至一动不动,随后,千里堤溃!

快感瞬间积累到最大值,穴肉疯狂翕张,水液流动被挤压出咕啾声响。庾子绛压着他将性器挺送进他体内,整根吞下去后便停了下来,仔细享受着他高潮时内腔的滚烫湿软。甫一进入犹如浸入了温水里,水中犹有千万张嘴吮吸着柱身,层层叠叠裹住你,给予细密不断的快感。连每一下身下人的颤抖都能带来无穷滋味,犹如蝴蝶振翅般打在敏感神经上,勾得人食指大动。

高潮结束时穴肉的蠕动不会立即停止,而是保持原来的翕动频率逐渐减弱。巫祤貌似清醒了些许,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耸动腰身的男人皱起了眉,眼神一厉便如淬了寒光的刀剑,不活剐了人一身皮不罢休。庾子绛不以为意,随意往他穴里敏感点上顶上几下,身下的穴便又开始水流不止,来拒去留地逢迎起粗大器物。那人的眼神也恢复了原先的迷离,沉陷无法自拔。

庾子绛将犹在失神的巫祤抱起,一抽出性器,黏液就从靡软的穴口涌出,拉出一条透明的长丝,缓缓垂坠到地上。庾子绛还没有射,这些液体全是巫祤爽到极致时自己流出来的。庾子绛抱着他走入灵泉池中,将巫祤摆成背对自己的姿势,抬手捏着巫祤的颈子将人摁到了水里,只露出两瓣白嫩嫩的屁股浮在水面,待人采撷。庾子绛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制住他的脖子,将人牢牢固定在一个方便操的的位置——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便将涨硬得发疼的阳具插入红肿肠道。

肉刃未及缓冲地破开堆叠雪浪,直捅进最敏感的骚心。肉穴被插得不住抖动,不断有黏腻的淫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流出,顺着臀丘之间的深凹流入池中。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啪啪声糅杂着水被掀翻的哗然声响,在寂静的内室不断回响。时间越久,胯下那张小嘴就将肉刃咬得更紧,颤颤地翕张着,像在呼吸般极力汲取氧气,吸得庾子绛忍不住舒爽地叹了口气,将阳具更深地顶入,塞子般堵住他身体里最后一个连通外界空气的洞口。

巫祤的头被摁进水中,耳目皆被堵塞,只能听见沉闷的水拨动声。唯一清晰的是体内凶狠蛮横冲撞的炙热阳物,将紧锁的媚肉顶开,狠狠碾过每个出水的嫩处,挑起他每根敏感的神经,激发出沉积的药性,短时间将大量神经递质释放到突触间隙,兴奋传递快速进行。

剩下的便是窒息,时间一点点挤轧走肺里最后一丝空气,挣扎的力气减弱。猛地一下没闭住气,水流呛进了气管,辛辣的痛感夹杂着快感。死亡荫蔽下任何一点爱恨欲求都暴烈非常,摧枯拉朽湮灭危旧城池,徒留一地残垣印证曾经的负隅。

哗啦!庾子绛一把将他捞出水面,巫祤闭着眼,嘴唇发紫,脸色发青,一出水就猛吸了一大口气,新鲜的氧气乍一涌入,无法适应便剧烈呛咳起来,咳到眼角发红,濒死般喘气。埋在穴里的肉刃抖了两抖,凶悍地胀大了一圈,几乎要含咬不住了,巫祤挣扎着逃开,奈何手脚虚软无力,轻而易举地被拖回来将性器吃到底。那物什往里一埋,酣畅淋漓地喷薄出精,滚烫黏腻的白浆噗噗地尽数射入内腔。肠壁肿起发烫,在精液激射而入时瞬间绞紧,将这波强而有力的内射尽皆承住。四面门户大开,氧气和精液一齐灌入,解脱的同时积累的快感释放,巫祤失声呻吟,优美的肩颈线条绷紧。他显然是早已深陷情欲之中了,晶莹的肌肤下漫起大片潮红,玉柱吐露,金谷潜龙。正应了那首词:

冰澌溶泄,帘影动鸣鸾。花荫覆,灵蝶探,暗流湍。焰息攒。

细喘声声颤,难停抑,急伏落。雨暂止,风骤缓,欲回还。

罢曲歇音,铁骑深深下,难解淫酸。起一番云雨,承半晌情欢。难耐磨钻。困重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弄觞中酒,落不下,着新火,不觉寒。

丝牵轿,波扶浪,月平澜。宿眠滩。

腻耳声声热,湿眉黛,乱衣冠。磨沟股,交二面,躏梅端。

梅上水痕迤逦,蕊含露、秾艳宜观。吐销膏靡骨,待下径临干。柳败花残。

眼前一花,他已被放到了岸上,摆成了跪趴的姿势。那群弟子早已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迫不及待想插进那只骚软的小嘴里好好爽上一发了,此时见庾子绛终于完事,立刻围到巫祤身边。巫祤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腰窝下塌,臀部抬起,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艰难地喘息着,浑身都湿淋淋的,皮肤反射出润泽的光,盈着淡淡的水粉色。后穴更是早已从嫩粉被肏至熟艳的深红,内里糊满了浊精,黏答答地随着穴肉蠕动流淌出来。

巫祤难堪地缩了缩穴口,想要阻止液体的流出,臀部却挨了响亮的一巴掌。不算疼,但羞辱意味十足。雪肤上立时浮现出一道巴掌印。

“骚货!一会儿吃不到□□就开始发浪!未经允许擅自夹弄骚穴,你说我们该怎么罚你呢?”

立时就有旁人接话道:“这可要罚得狠些,让这骚货好好长长记性,好教他知道不要动不动就在外面招惹人来肏他,败坏萧长老的清名。”

此话一出,几人立时想起从巫祤那儿拿走的萧世筌的令牌。令牌不可能有假,更不可能被什么无名小贼盗取,便只能是萧世筌亲手给他的了,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很耐人寻味。他们一想到现在这个趴在他们胯下,撅着屁股任肏的人可能是当今天下第一人的床板,便止不住地兴奋

一人道:“……不如就让这里的每个人都射到他肚子里,让他含着满肚子精水出了灵泉去吧。且不许他私自将精水排了去,须得含满一整天才好。”其余人立即积极响应。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中一人率先脱下亵裤,提枪上阵,直接捅进了那口暴露在众人眼前的艳洞,噗嗤一声尽根没入。媚肉上裹着厚厚一层白浆,套弄阳具时滑溜溜的,发出咕叽闷响。性器哧溜一下奸淫到了腹地,直直顶上了穴心,巫祤腰眼一酸,穴心一麻,登时控制不住地喷出大股淫液,从交合的缝隙里溅射出来,止也不住,堵也不住,再怎样羞愤难当也不住。犹如一个被戳破了皮的水蜜桃,疯狂从果肉中涌出香甜的汁液。

群人看得眼都直了,身下硬涨,恨不得掰开他的两瓣屁股插进屁眼,将他干得放声浪叫,再射给他满腹白浆,叫他不得不捧住鼓起的小腹一边哀声讨饶,一边承受无止境的浇灌。然而已有一根阴茎在那块肥美的地方伐挞了,他们只好将目光移到别处,正看到巫祤被肏得双目涣散,红唇微张,一小截嫩红的舌尖从贝齿间颤巍巍探出,情态诱人,颇为惹人怜爱。

一人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拽着巫祤的长发迫他仰头,另一手钳着他下巴,将他的口腔打开,把怒涨的性器粗暴地捅入窒热的嘴中,柔软的小舌胡乱弹动着,不经意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刺激得那人禁不住挺胯将粗大性器挺进,埋入喉口软肉中,一下下猛顶。又有两人将唇舌覆上了在空气中颤颤挺立的乳珠,轻轻一吸便好似真要从里面吸出点乳汁来,舌尖在乳晕上打着转,时而轻吮细啃,细密的拉扯感和微妙的疼痛感全都转化为令人战栗的快感。

巫祤此时跪在地上,坚硬的地面将膝盖硌得红红白白,但他都感觉不到了,脸埋在男人胯下浓密的阴毛里,鼻息间都是那人腥膻的体味,嘴里艰难地吞吃着一根咸腥性器,被顶得不住干呕,挤压着性器顶端。

两枚红蕊豆皆被人叼在嘴中吮咬,舌尖带着津液将两枚乳孔沾得湿漉漉亮晶晶,被妥帖包裹在湿热口腔中,只觉一股痒意从攒动的暗流中涌出,蛇一般钻入两枚生涩的乳孔,既烫且痒,恨不得让蕊豆都被放进嘴中狠狠嚼上几下解解痒。隐秘的后穴更是被极致地撑开,以穴肉勾勒着阳具的形状,不错过每一道深陷的沟谷和暴突的青筋,巨细靡遗。

恍惚间,灵魂从躯壳里浮起来,他眼睁睁看着他们将自己夹在中间,埋在后穴里的性器每往前挺送一下,他整个人就不由自主地前倾,将两枚乳珠送入身前人的口中,濡湿的舌尖刺入,乳孔被更肆意地侵犯,犹如一点点剥开红樱般。口中的性器更深地撞入喉咙,侵入喉管,巫祤只能尽力将其吞纳入喉中,喉结滚动,几乎都可以看到其狰狞的形状在皮肤下显现。

津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拉出一条亮晶晶的丝线,身上的灵泉水方干了又被汗液模糊地晕湿。墨绿色的发黏在光裸的白皙脊背上。小腹上偶或被顶出龟头的形状,是身后那人顶弄得狠了。翘臀上留着几道鲜红的指印,沿着臀丘的弧度没入艳色的穴中,穴口早已红肿不堪,穴心酸麻,穴肉外翻,淫水滴滴答答,顺着臀缝淌下,悬在臀尖,随着那根刑具般的性器一顶,身体一晃那滴淫液便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那滩水迹里。两枚乳珠俱被吸咬得肿大了一圈,水灵灵红润润的,连乳孔都微微张开,如同两小朵欲绽放的梅花。

地上的水洼反射着明晃晃的光线,也映照出这副凡人侵渎神明的荒唐景象,只是这凡人的活儿也实在厉害,将神明卷入情潮,在其中浮浮沉沉,看上去便只觉得血脉偾张、活色生香。

身后的人把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自己身下毫不留情地狠贯,嘴里道:“这小嘴,啧,可真是会吸,难怪连向来不近情色的萧长老都为你破了戒。”巫祤将喉间呼之欲出的难耐呻吟压下了,软嫩后穴却是毫无抵抗地将粗长肉刃尽数吞下,一张一缩地卖力吮吸。只觉身上几处青涩孔洞皆被人玩弄得熟艳至极,源源不断输送着快感浪潮,好像生来就是为了侍弄人而存在的。

他下意识含紧了口中侵犯至喉口的凶器,肉刃突然涨大数倍,几乎要让巫祤含不住了,猛地从巫祤口中抽出,抖了两抖,粗涨的龟头瞬间射出一大波稠白黏精,喷溅射在巫祤脸上。滴滴答答滑下,模糊了精致的五官轮廓,一些射进了微张的红唇里,挑在嫩红舌尖,仿佛红梅上沾染的雪色。长睫颤了颤,挂坠的浊液簌然若雪,翩然地落下,如同一只翅翼破碎的白蝶。

他无力地伏倒在地,身体随着进犯的力度一次次绷紧,绞紧体内的弦,榨出淋漓的汁水来。他的身体猝然一震,肠穴一嘬将怒涨的龟头吞纳入深处。男人将性器深深埋入后穴,瞬间射出一大股炙烫精液,有力地打在不住蹙缩的肠肉上,黏糊糊地灌满了每个娇嫩细褶。一边疯狂内射一边还用龟头碾在敏感的黏膜上抽插,奸得他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下腹滚烫,忍耐着一股股精液激射入内,烫得他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小腹,却摸到皮肉下异物顶出的凸起,轻轻摁下去,似乎能感觉到茎身瞬间兴奋得膨胀了些许,还有隐隐的黏腻流动声,那是刚被射进去的。

神思都在这场过分漫长的奸淫中被抽拉成晶莹细丝,随着一个个性器的插入与抽出黏连在茎身上,在呼吸间轻盈起伏,将断未断。人言举头三尺有神明,他们却不知身下那个也是,甚至毫不怜惜地轮流将自己的阴茎捅入紧窒后穴,尽情释放一通,在神明的体内灌满凡人的欲液。

巫祤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后穴不间断地承受着抽插与内射,一根接一根的性器埋入他体内灌入黏滑白浆,上一个人刚刚抽出,下一个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一下挺入,将纠缠媚肉捅弄开,就着含不住而淌出的精液一下干到穴道深处,重重碾在敏感点上,激起一阵阵淫邪电流。小穴吃了过多的精液,整个腔穴都变得腻滑无比,如同一个来者不拒的肉套一般,一口就能吞下一大根阴茎,由着来犯者肆意捅弄,将大股浊精浇在肠穴嫩处,撑得小腹微微鼓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人将囊中阴精全部浇入,完事后抽出阴茎,茎身上裹了一层黏白的淫液,甫一抽出便牵拉出一条淫丝,从龟头处黏到穴口。失了堵塞,肠穴内深咽的精水便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粘结成一团团的浓精,悬在穴口,啪嗒一声坠地,溅出,晕成一滩滩的污渍。

他现在的样子,谁看了都得评上一句淫乱。穴口糊满白精,被一遍遍不厌其烦捅开后现下暂时还合不拢,张着三指宽的洞不住地往外泄着阴精,不知道到底吞下了多少。身前的红玉柱全程未经抚慰也射了好几次,此时没有东西可以射了,只泌出几滴稀稀的精水。胸前两枚蕊豆湿漉漉地肿大绽开了,红艳艳的,还留着几枚情色的吻痕和牙印显然没少遭人吮咬。身上到处都沾满着精液和汗水,还有无数道错落分布的指痕,作为被彻底地淫弄过的证据,肤下还泛着一层动情的潮红,几乎沦为人人可骑的妓子一般。

巫祤眨掉了眼睫上挂着的精水,只觉眼睛发烫,烫得他几乎落下泪来,他闭上眼低下头,细小的光就顺着脏污的脸颊滑下。下一个人很快接上,挺动腰胯,将肉刃深深楔入,顶得他身体控制不住前倾,这次的性器体积比之前的都要大,顶得有些麻木的身体都有点受不住,插入时的力度又凶又狠,穴肉都下意识地缩紧了,随即又被顶弄碾磨开,阳心被钻得酸涨不已,被磨得沁出了水来。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阴茎被身下这张湿滑的小嘴吸得舒坦,顶弄得愈加迅速且用力。巫祤被迅猛袭来的快感卷着缠着,瞳孔扩张,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响,像挣扎又像抽搐地那么颤了颤。

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悄无声息又无可挽回,声势浩大的静默削入肌理,剃刻骨髓,湮灭灵魂深处最后一点微末温度。

男人把着他的腰将他锁在胯上,狠狠射了个酣畅淋漓,巫祤木木地垂着头,发丝掩着脸,看不见神情,只在龟头顶上敏感点时哆嗦似的颤抖一下。射完后抽出性器抖了抖,将黏在上面不知道属于谁的精液蹭在巫祤身上,一群人便提上裤子离开了。只留下巫祤躺在一堆乱七八糟里捂着小腹失神,墨绿的发丝上糊的精液结成一块一块的半凝固状,又白又长的双腿交叠着,尽力掩藏着合不拢的穴口,整片下身泥泞不堪,腰上腿上一片青红交加,有些是掐出来的,有些是摁久了才浮出来的。

巫祤躺在地上默默缓了好一会儿,呼吸间都是精液的腥膻气味。庾子绛等人走了,巫祤却忽然听见第二声门响——不会是他们又折回来了吧?

巫祤眼前出现一双靴子,“弄得真狼狈啊,”他听到来人说“我奉师父之命来接你,现在看来是已经晚了。”

下巴突然被只铁钳般的手指捏住,被迫仰起了脸。顺着靴面看上去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接着是利落的一身色劲装,来人长着清风朗月的一张脸,五官俊逸非凡,眼尾狭长平添几分妖孽,眼神晦暗,似笑非笑。

巫祤虽心神不稳,但还保有思考的能力,稍一想那人的话便猜到这位极有可能是他那未曾谋面的师兄——洛千眠。

洛千眠半跪下来,捉了他的下巴,凑近打量他的脸,呼吸都拂在他脸上。巫祤一动不动,不知道这位师兄想干什么,哪怕真想干什么,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只怕也抵抗不了。洛千眠的目光向下游走,滑过修长的脖颈、覆着咬痕的锁骨,一路往下,手在乳头上随手揉捏了一下,巫祤颤了颤,手指蜷起复又松开,偏开了脸,眼底发红,只觉屈辱难堪。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干着这种事,洛千眠脸上却巍然不动,还一本正经地品评道:“脸长得还不错,身体很敏感,就是脏了点。”说着分开巫祤的双腿,低下头仔细看去。

“师兄……”巫祤低声唤道,是制止的意思,然而身体却不为他所控。

快感退潮以后,露出来的滩地便传来一阵阵干涩的疼痛,过度使用的后遗症逐渐显露,黏膜见损,被掰开双腿时腿心一阵撕裂的痛楚,液体从被注视着的地方粘稠地流淌出来,表层皮肤传来洛千眠手上的热度,瞬间唤醒了身体来自不久前的记忆,那种火热与痛楚的交织,每道感官都被性爱强制霸道地占据,就像饮了过多的酒,心里抗拒溺醉但身体沉沦。

那些人留下的指痕还是火辣辣的,身体上仿佛还残留着被插入的感觉,交感神经兴奋,括约肌收缩,被龟头顶开软软绞缠的媚肉,狠狠奸到那个最让人受不住的点,然后哭着被肏射……

巫祤近乎残忍地揭开那块痂,仔细回忆每一种感受,包括他们是如何轮番往自己身体里灌注精液,让他如同一个性爱娃娃般可怜地张开腿承了满腹浊精,无放如何努力地往外排精,都比不过一番粗暴的性侵来得便捷有效,可惜在尾声时他们又会灌入一泡新鲜浓稠的白浆来。他不知道抽搐着吃了多少,只知道到了现在腹中仍是鼓鼓的,夹不住地往下淌,精液混着淫水全映在他初次见面的师兄眼中。

出师不利。

这才来到世界的第二天,就发生了这么不可控的事故。继续待下去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但如果一走了之,不仅是父会对他失望,还可能给父带去额外的麻烦。

不能走。巫祤冷静地想着。至少要把事情料理干净了再去向父请罪。

洛千眠喟叹道:“萧世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徒弟呢?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小师弟?还是你已经跟师父上过床了?”

巫祤的神情适时地一僵,近乎央求地道:“你不要跟师父说。”

洛千眠意会地笑出了声:“哈,他竟也会做这样出格的事……那你呢?介不介意多个床伴?”

似是看出巫祤有拒绝的意思,他阴恻恻补了一句:“不答应的话,我可是会把今天看到的事如实禀告给师尊的喔~”

他咬住“如实”二字,意有所指。“师父一怒之下亲自清理门户也不是没可能的嘛……”巫祤迟疑了。洛千眠趁热打铁道:“我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说着眼在他身上刮了一圈,“把自己弄干净点,我会再来找你的。”说着便起身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洛千眠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他松了口气。这具肉体凡胎是真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性事了,以后的事便以后再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简单做了一番清理,裹紧沾满欲液的浴袍回到了北氓山巅的院落,再唤小童打来热水仔细清洗了自己。把自己弄干净后,才有心情处理那件浴袍。他被庾子绛等人轮的时候,一直把浴袍垫在身下,布料因而吸饱了淫乱的液体,触手一片湿滑,凑到鼻端还有一股浓重的石榴花味。就算是洗干净了,以后再看见心里也是膈应,不如烧了最是不留痕迹。

这般想着也这般做了,指尖窜起一簇瑰丽的紫色火苗,一触即布料便轰然漫开,他能听见极其细微的声音,哔哔剥剥,如同一个个小气泡涨到满溢然后轰然炸开。哪怕曾经如何具象地存在过,也轻易焚毁在规则的烈焰之中。无一幸免。

巫祤合衣躺下,入睡后闻着室内萦而不散的烟火气息,他恍然梦回十年前……

神庙有终年不散的香火味。他光着脚站在冰凉石台上,垂目静穆地凝视台下跪伏在蒲团上的信众,彼此面目在缭绕烟雾中模糊难辨。他看不清他的信众,他们也看不清他,若是看清了,凭他这样妖异如魔的外表,再诚心的信众也会改信吧……

他漫无目的地想着,不自觉望向幽长深邃的廊道,穿越千年的曦辉仍旧坚定地照进幽深神庙,落在台上人神情漠然的脸上,并无半点慈悲。

此时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裹着一身余照踏入庙中,脚步声拖着清越的长尾,在高大穹顶间回响。信众不知何时已经尽数离去,神庙大门轰然闭合,将天光收成一线终至泯灭。巫祤的眼珠随着那人的走近缓缓挪动,停住。

对上男人幽深的目光,突然想起祭司的叮嘱,动了动僵直的身体,抬脚踩上石台边缘,跃起。华服在空中翻涌成一团锦簇,满身佩饰琳琅碰撞相击发出清脆声响,饶是穿成了这般花哨的的模样,仍遮不住他骨子里的那股子清冷劲儿,跳下来的时候,也像仙鸟折翼。然后这落难的鸟儿就一头扎进了来人怀里,清冽冽地喊了声“父。”主系统稳稳接住了他,将他抱到祭台上坐着。

悬空的双腿晃荡着,这是幼时他感到愉悦的表现,至于现在的他,已经很难感受到这种情绪了。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过得还好吗?”主系统永远温和。

“我很好。”标准但略显敷衍的回答。

主系统的笑容淡了淡,默然望了他片刻:“没落下功课吧?”巫祤愣了愣,随即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单纯的梦,主系统问的大概也不是十年前的他,而是现在。他张了张嘴,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什么?

说他做了功课但不是自主完成的?

没等他想出来,主系统抬手拢住了他的后脑。主系统手指很长,显出了一种轻而易举的掌控感,慢条斯理地插入柔软的发丝时,将祭司给扎的小辫子一点点弄松了。他的语调不紧不慢:“不急,你可以慢慢说。”

巫祤突然福至心灵,将身体往后仰了仰,靠在主系统的掌心里,抬腿勾住了他的腰。这个姿势,就像是完全将身体的掌控权交了出去,大胆得有些勾人。

巫祤其实挺怵主系统的,放在平时也做不出这种事,但可能是因为一点儿莫名其妙的心虚,也可能是感觉到主系统希望他这样。他收紧了腿,让父靠的更近一点,抬手除去了身上的外罩。“说再多,也不如让您亲自核查一番来的有说服力。”

主系统挑了挑眉,巫祤直直望着他,眼神清澈,恍若懵然不知自己正干着什么勾当。主系统垂眸考虑了片刻,最后嘴角勾起一抹恍若拈花的笑。“好啊。”

衣衫尽褪。主系统慢条斯理地用指尖挑开衣襟,一层层剥落下去,底下完璧一般的身体一点点显露出来,在这过分漫长的过程中逐渐染上颜色。巫祤含咽着主系统冰凉的指尖,只听祂状似苦恼道:“没有带药呢,怎么办?”

巫祤顺着父的视线看去,模糊落在了一片幽微灯火上。那是神庙的长明灯,终年不灭,灯油不知是用什么特殊材料所制。主系统抬手一招,一盏长明灯便哆哆嗦嗦地飘过来了,落在祂手中。巫祤疑惑地眨了眨眼,看着父将灯托在掌心,捻灭了灯芯上的火,只余下一汪余温尚存的灯油盛在盏中。主系统以指尖蘸取了些,均匀涂抹在巫祤身下,滑腻附着的感觉让他有些抗拒地收紧了。指尖感受到滞阻,主系统也不强硬,温和安慰道:“放松一点。这些是用先天神只炼成的精油,对你很有好处,不要浪费了。”

指尖便就着神油的润滑愈进愈深,熟练地在腔壁上摸到了他的敏感点。仅仅是轻轻触碰,对一副受过调教的身体而言也是要命的刺激了。巫祤的身体触电般弹了弹,勾着主系统腰的双脚不自觉垂下,还没落稳就被主系统捞膝抬高架到肩上,一番动作下来,体内那根手指虽一动不动,但也勾起了些酸涩不爽的感觉。

“别碰那里……”软声软气的求人话语,从这个总是很冷淡的小家伙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征服的快意。主系统深知进退有度的道理,将食指抽出一截,避开了那个让人生不得死不得的凸点,加了根中指没入。巫祤的身体早就软了,自然照单全收。

双指从并拢逐渐分开,褶皱一层层撑开,被挤压开一条幽邃的通路,有销魂蚀骨的滋味,却无人品鉴——至少现下如此。

双指分开,灌入灯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凉丝丝的,更衬托得稍后浇入的灯油滚烫,放凉了一会儿,不至于烫伤,却烫得穴肉胡乱抽搐起来,脚被架起的姿势,灯油只会滑得更深。他恍惚觉得自己成了只被人类捕获的蚌,被撬去了外壳暴露出柔软的内里,被人挑在指尖上,用烈火烹过的油灌入体内,浸得整个蚌都由内而外地爆出香味。……这是馋的时候么?

他仰起头不住地喘息,露出一截优美的线条,喉结滚动,情动忍耐的模样勾得人食指大动。他不自觉地蜷起身体,足趾泛红,是很脆弱的姿态,后背沁了一层薄汗,额角也挂了几滴汗,眼中水雾弥漫——并不是真的哭了,只是敏感过头,一有什么不对就会水色迷离。身体上丰涌的艳与灵魂中封冻的冷交相辉映,显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他神思惝恍,热意攒涌,反观他的父,神色是一成不变的宁静温和,衣冠齐整,端庄得仿佛下一刻就立在高台接受万人朝拜也不会有什么不妥。接着祂就端庄地伸了手指进来,似把玩什么精致器皿般抚过那团可怜抽搐的红肉,状似怜悯:“怎么做出这么一幅可怜模样,下界一趟,连如何邀宠都学会了?”

巫祤欲为自己辩白,出口却成无调的呻吟,只能在密密丛丛涌上喉间的甜腻喘吟中勉力挤出几个字“不……唔,不是,哈……这样的……”

“那是如何?”父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手下却抽捣得更狠,以至挤压出了咕啾的腻响水声,似乎在以此来打碎他苍白无力的狡辩,使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下界一趟,他的身体确实变得更加不堪淫猥,比如现在,主系统只是用手指插入了他稍加玩弄,他却已有些不堪忍受。手指润了灯油,变得如泥鳅般滑腻,在他肠穴内翻江倒海,又让人夹咬不住,只能由着它依次捻开一道道体内细褶,裹着油哧溜一下滑到底,浸得整条肠道都散着油香,恰如泌了一层蜜水,一副待人采撷的模样。

主系统无意采撷。祂从广袖中掏出一方仔细折叠起来的帕子,帕中裹着几粒金珠,那珠子精巧异常,表面覆满了纹路,一看便知暗藏机关。

主系统用在他身上的东西不多,但每一样都不是好相与的。巫祤深切地知道着这一点,他畏缩了一下,立刻被主系统察觉了:“怕了?”巫祤犹疑着微微点头。见状,主系统脸上的温和慢慢消融了,没什么感情地凝视着他。半晌,祂撤开掌着巫祤后脑的手,没了支撑巫祤霎时倒向了祭台,失重感袭来的刹那巫祤竟然感觉松了口气,好歹是不用面对父的那些花样了。

然而后续并不如他所料。祭台边沿迅速延展出几条幻化而成的锁链,在他完全倒下去前束缚住了他的脖颈和手腕,哗啦一声,瞬间绷紧,将他凌空拽起,同时又有几道环上了他的腰身和双脚,冰冷的质地与近乎凌辱的意味都让这锁链显得更让人难以接受。

“父?”向来对他有求必应的父这次表现得异常强硬,祂望着锁链加身的巫祤,眸中重新浮现了那种类似悲悯的温和:“巫祤,”祂说“我在救你啊。”

巫祤不可置信地看着祂,主系统没有多做解释,谜语人都不会多做解释的。祂捏着金珠缓慢而坚定地推入了巫祤的身体,巫祤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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