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果核不停的被往上顶去,肉道里传来的冷热燕清都不知该先感受何种滋味。交合处出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这种交欢他尝不到任何欢愉,脸和胸膛贴着地板,磨的他也开始犯疼。
侵犯不停,燕清本想牙关一咬就挺过去,可是坚硬的果核在肉道里四处顶的发痛,橘子早已被捣烂,燕衡的性器就进了半根,却就着这些东西仍旧把他弄的生不如死。
“父皇,呃啊…啊啊…求…您啊呃……拿出来…”他开始求饶,他的后穴挨不住的疼,他觉得果核肯定将他的肠肉顶烂。
“继续受着。”说完力气更大的将性器往里面送去,又送进一节,他听着燕清没有任何愉悦的哭喊声,大手一扬直接挥打在燕清白嫩的臀部。
燕清吃痛,猛的一夹,燕衡的舒服声随之而来,接着便是一片阴影。燕衡将手撑在他的两边,伏地着身子,边干边说:“少卿夹的好紧,差点就要将朕夹射了。”说完这话,燕衡立即将燕清的嘴捂住。
呜咽声传来,他知道燕清又想说他不是,燕衡捂住他的嘴,偏不让他说。
“少卿穴里头塞太多了,朕的龙茎还没全部喂进少卿的小嘴里,可朕仍好舒坦,少卿再用力夹一下,说不定朕就射了。待会从少卿穴里面流出的精液就是果味的。”燕衡一副着迷的样子,就算燕清不夹,他的穴里头媚肉也会紧紧的吸附在他的肉茎上,每一次的抽出再深深的送入,那滋味,让燕衡上瘾非凡。
性器越送越进去,到后面的时候混着水果整个性器插入的燕清的后穴,把之前塞在穴里头的果肉搅的稀碎,带着它们在燕清的穴里头一起翻云覆雨。
燕清痛的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燕衡倒是依旧舒爽,就这个姿势射进燕清的穴里,精液喷薄之时,嘴里依旧唤着‘少卿’。
“啊~”燕衡发出舒服的喟叹,抽出性器,舀了几捧水先洗了洗自己的性器,后将捆住燕清眼睛的黑布摘掉。
他知道燕清此时心里憋着恨,不用看也知道燕清的眼神。所以燕衡扔掉布条,打开阀门让水流出去,他选择不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换好衣服后,燕清还是原来的动作,趴在浴池边上,燕衡又下了浴池将他抱起,直接抱回房中。
太子寝宫的床榻上,浑身赤裸的燕清躺在燕衡怀里。燕衡一手搂着他,一手的手指还放在他的穴里,往里头抠弄他混着精液的水果,只是在里头抠弄,并未让精液流出。
许是碰到了什么,燕衡勾了出来,燕清微微移眼,就看到还裹着白浆的荔枝,燕衡也察觉到了燕清的视线,接着那荔枝就来到了燕清的嘴边:“吃了”。
燕清麻木的张嘴,燕衡将手和荔枝一块放进燕清的嘴里,不让他嚼,让他就着荔枝一起含住自己的手指:“先前说了,不塞珠子塞别的,塞进去的果子不能取,明日下了朝看朕心情再说。”说完这话,燕衡从燕清嘴里抽出手指,看着他将荔枝吃完吞咽腹中。
“睡吧。”外头天还是亮的,到现在眼瞅着估摸就是正午时分,燕清被弄的累了,尽管后穴仍旧异物感十足还是很快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燕衡看着燕清的脸,他闭着眼的样子简直跟陈少卿一模一样,他有事政务处理完了闲下来的时候,偶尔会想,要是少卿还活着,是不是如今不会是这样的局面,但是少卿不死,这皇位他也坐不上,脸上浮起一抹笑容,将怀里的燕清搂的更紧。
燕清醒来的时候,燕衡已经离开了,他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菊穴,精液下坠,他立马收了起来,燕衡说过不能流出来。
就这样撑到了第二日,朝堂之上又是扑通一声巨响响彻大殿,所有人寻声望去地上躺着他们的太子。
顿时朝堂开始慌乱,谢太傅和李将军围住,探了鼻息,才扶起燕清,谢太傅朝燕衡看去,还未开口,燕衡便说:“来人将太子带至偏殿,传张太医来”。
宫人接过燕清,早朝继续。
燕清迷迷糊糊的醒来,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燕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用的东西,含个东西都含不住。”冷潮热讽的声音,燕清在被窝里的手用力握了握,他又一次在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晕倒在地,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在这儿骂他没用。
“儿臣有罪。”燕清声音嘶哑,他身子滚烫浑身都动不了。
“有罪就要弥补。发热的身子,后穴也烫。”燕衡盯着他的脸笑着说。
燕衡坐在床边,除了看着自己的燕衡,还有龙目,威武霸气。燕清再看了一眼转过了身子。
“朕的兴致没来。”燕衡话一说完,燕清就拖着沉闷的头,从床上支起身子,他穿的寝衣,后穴里头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许是昏迷过后燕衡叫人替他清理了身子。
溜下床,撩开燕衡的龙袍,解开里裤将半软的性器掏出。
他发热手也很烫,两只手上下握住燕衡的性器没撸几下就硬了起来,性器刚硬,燕衡就迫不及待的将燕清提起,按在床上,将性器插入燕清的菊穴。
“妙啊,真是妙。又热又紧。”燕衡发出喟叹,一说完便开始不顾燕清还发着高热的身子,狠狠进出。
这荒唐事儿,是在下午结束的,醒来时已经到了宫中晚膳时间。
燕清被燕衡拉起来,吃了些东西,吃完后天色已晚,燕清本想离开,没想着燕衡硬逼着他跟他去御花园走走。
这夜间的御花园有什么好看的?燕衡走在前面,燕清跟在后面,两腿走的打颤,偏偏燕衡不语,众人更不敢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走着燕衡突然停住脚步:“都下去吧,朕与太子单独走走。”
众宫人告退,燕清听的无比害怕,两个人走在这昏暗的御花园里,燕衡又在变着法子折磨他。
蝉鸣虫叫,细听还有啧啧的声音在这四下无人的夜里回荡。
燕衡靠站在宫中的景观石上,喘着粗气,再顺下一看,他的龙袍下面盖住了什么东西,再顺下一看,一双跪着的脚显现了出来。
一切跟燕清猜想的没错,燕衡果然是想了新法子来操弄他,将他按在这景观石上肏射了后,叫他埋在这龙袍下舔弄刚从他穴里抽出来的性器。
上面挂着混着穴里吐的骚水的精液,那味道并不好闻,但燕清还是将那龙茎清理的干干净净。
龙袍里的燕清探出头,借着旁边昏暗的烛火燕衡着燕清潮红的脸:“父皇,儿臣弄干净了都吃下去了。”说完还吐出舌头,张开嘴让燕衡检查。
手指伸入燕清的口中,撩开舌头,抵在口腔壁滑动一会儿,才抽出手指:“不错,所以…”
他将燕清从地上抱起:“双腿箍住朕的腰,手环住朕的脖子,穴里头这么高热可不是天天有。”燕清弄好,燕衡将龙袍扯来,挂放在燕清的腿上,一手托住燕清的腰,一手扶住自己的性器,直接对着穴口顶了进去,开始面对面的抱着肏弄燕清。
“皇儿与朕在偷情。”这段关系本就禁忌,燕衡如此一说禁忌的感觉更重一层。
他很少能在这种情况和他们这段关系中获得快感,更多是他被迫承受,爽的只有燕衡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姿势是不是顶的更深?朕专门找人弄了几本龙阳书,好多花样。”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燕衡没说,但是燕清知道,燕衡要把上面的花样,都用到他的身上。
“恳请…啊…回…宫…”他被燕衡这样的姿势肏着,又是在外面,尽管知道有哑卫在这附近看着,但还是会忍不住的害怕。
“回宫?待朕将少卿的肉洞肏的媚肉都翻了出来再回。”一句话,告知了燕衡今夜将面临的事情。
燕衡将他顶高,又让他随着重力落下,这样的方式燕清很怕一个不注意就摔倒在地,可偏偏又被颠的厉害,那根正猛烈肏干他的龙茎,成了燕清的支撑。
接着又顶了几下,燕衡就着这个姿势,将燕清放在地上,握住燕清的脚踝,将他的大腿分的大开。
啪啪声不绝于耳,燕清全程更是将呻吟都吞进了肚子里。不知道干了多久,那小花穴变的通红,也在燕衡每一次拔出性器中带出了糜红的穴肉,又随着插进的动作,将那带出来的肠肉重新推回穴里。
燕清疼的嘴巴皮开始发白,他的玉茎也早已经在无声的高潮中射的疲软,偏偏后穴的动作仍旧继续为他带来高潮,带来他射不出的高潮。
几乎整整一日,两人都在苟合,他在又一次射不出的高潮中昏死过去,昏死之前他还听着燕衡在说:“朕的好少卿,好皇儿,叫出来,叫出来听听”。
转眼夏中,这太阳晒的人心烦躁,这朝会也变成了三日一小朝,五日一大朝。这段时间,燕清自在,燕衡没来找他,因为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在闹,燕衡与燕清厮混的这一年多里,很少往后宫跑,如今这一闹多数又是大臣之女,他不得不顾及的往后宫跑。
子时刚至,屋外传来细微的响声,他张着耳朵听着,响声结束,他立马从被窝里出来,身上的衣服还是穿戴整齐的,移开了卧房里的椅子,用匕首轻手轻脚的将地板撬开,全部揭开后里面竟然是一条第地道,燕清走进地道里面,将地板盖好,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什么的?”士兵拦住一辆马车问到。
“回您的话,这是瑞王爷的马车,今日探望娴妃娘娘,本想在宫中休息,但府上突然传信说出了事儿,这不王爷着急就深夜出宫了。”那侍从回复这看守这出入皇宫的大门的士兵。
“原来是瑞王爷,这天黑风吹迷了眼,小人有眼不识珠,请王爷恕罪。”那小兵立马跪下求着。
瑞王爷谁不知道,这可是陛下的二子,整个人浑身冰冷冷的,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可偏偏这样的人远离朝堂,一心相当闲散王爷,如今宫中传遍太子命不久矣的声音,瑞王此时回来,猜测纷纭,不过若是瑞王有心,太子真薨了,那么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储君的便是瑞王——燕瑞。
“无妨,先回府。”听不出情感起伏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小兵连连道谢,放了瑞王的马车出宫。
深夜出宫大忌也。
“吁——”一声下来,马车停下。黑暗的巷子里,从马车上下来一人,那人带着斗篷,下来后对着马车里的瑞王抱拳:“多谢”。
“回府。”燕瑞没有回答他,直接说了一句回府,马车启动,那人把斗篷帽子摘下,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接着他便也消失在夜里。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马蹄声在寂静的黑夜显得格外突兀:“驾…”马被上的人,用力一叫,双腿一打,那马跑的更快。
马蹄声久久回荡在夜里,一路向城西郊外跑去。
马蹄声停止,一身夜行服的燕清从马背上下来,牵着马往旁边走去,将马缰绳栓在树上。
借着火折子的光,向里走去。
月光倾洒,是一片荷花塘,很大,在最上头还有一座山庄,他绕到荷花塘的最后头,来到池塘边,用小刀将荷花的根茎划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条,将它塞到根茎里面。一切弄好,他又往旁边移了几步,将两朵荷花捆在一起,一切做完后,正准备起身,脖子处被抵上了剑鞘。
燕清心里一顿,剑未出鞘,身后的人也没出声,他脖子一侧迅速低头,身子迅速向后滚去,跟那人拉开距离。
燕清站起来,还没看清那人,那人直接拔出剑,朝燕清刺去,燕清手中就只有一把小刀,对方进攻,他只能躲。
一个回身转,燕清捡起那人扔在地上的剑鞘,挡住了将要刺向他的一剑。
双方都有武器,燕清握住剑鞘也开始进攻,他看着那人戴着面巾,只露出眼睛,猛一瞬,燕清觉得眼熟,但很快被那人高超的剑术打断。
渐渐的燕清落了下风,他快速看了一眼那人的剑后,接着一个假动作的晃动,便将剑鞘怼向那人的眼睛,那人一闪,剑鞘落空,燕清要的就是剑鞘落空。准备回身用手上的小刀刺向那人的时候,两人双目对视而过。
燕清停了刺向男人的动作,转过身对着那人还未转过身的后背跪下:“儿臣,参见父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身份揭晓,摘下面巾,那清尊玉冷的样子浮现,果然是燕衡。
“礼数倒是没忘。”熟悉的声音随着身子转过来对着燕清结束。
燕清垂着头,丝毫不敢有其他动作,他被发现了,被发现后的惩罚,又是怎样的酷刑等着他。
燕衡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燕清,本来沉静的眼神猛然一变,抬脚就朝燕清踹去。
燕清被踹到在地,燕衡立马上前踩住他的胸膛:“背着朕养兵,怎么,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逼宫了?”脚上用力的踩着,还来回晃动,燕清疼的双手捏着那只带给他痛处的脚,想着这样能制止住,减轻痛苦。
“儿臣…咳咳咳咳…没有…”话里夹杂着猛烈的咳嗽,胸膛的钝痛越来越距离。
“没有?真是笑话。”燕衡抽出自己被燕清握住的脚,对燕清又是一脚踢过。
力道很足直接踢在腹部,燕清吃痛,躺在地上躬起了身子:“没有”。
“没有?那是如何?塞进花茎里的密条是不是上面写着择日攻入琅清殿?”燕衡居高临下,用那利剑直直的指着燕清的眼睛。
利剑直指眼眸,剑面与月光相碰,泛着冷冽的锋芒,燕清咽了口口水,颤抖着声音:“儿臣只想某个生路”。
“生路?”燕衡声音里透露着不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活着,我不是舅舅。”语气中带了委屈。
燕衡放下指着燕清的剑,一时间周围只剩下虫子的叫声和隔了一会儿燕清的闷哼声。
许久,燕衡在燕清又一声闷哼中开口:“朕同你说过,好好掰开屁眼挨朕肏,得到肯定比现在更多”。
燕清缓缓的抬头看着黑夜中逆着月光站立的燕衡,什么表情也看不到,什么情绪也感受不到。
“纸包不住火,您是天子,最后的罪定会背在我身上,我想活着。”燕清阐述着一个燕衡在犯罪之前就知道的事实。
“那又如何。”语气中没有任何疑问。
咣当一声,燕衡将剑扔在地上。弯腰将燕清扯起来,一把扛在肩上。
“将太子刚做记号的荷花全砍了送进宫。再叫一人开路,若是路上有人见到朕与太子,格杀勿论。”冰冷的声音为燥热的夏天增添几分冷意,暗处的哑卫将燕衡的马牵出,随后又隐身黑暗。
燕衡扛着燕清走向马匹,接着将燕清放到马鞍上:“坐好”。
燕清本就被燕衡打的有些发怵,直起身子扶着马鞍一脚跨过,骑在马上。
燕衡随之而来:“趴下去,从这到宫里,若是朕舒坦了,朕就不予追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马上?”燕清不确定的问出口。
“朕不仅骑马,朕还要骑你,朕骑舒坦了,明日朝堂你穿的还是太子服,若是没有,朕削了你的太子位,将你日日夜夜锁在龙床上,等朕一处理完政务就来肏你。”燕衡言语间,已经将燕清的衣袍撩开,手直接伸进燕清的里裤,开始揉弄拓松那林建幽洞。
燕清没有反抗,燕衡总能抓住他最想要的东西来威胁他,来逼他就范。
没有再交流,燕清抓着马毛,忍着燕衡将手指探入他那窄小洞中的感觉,好些日子没做了,那地方更紧了。
“太子这地方,隔段日子不做又紧如处子,难为朕还要再为太子松穴,太子说日后朕将太子后穴弄个玉势塞着,朕想了,就拔出来直接插进去如何?”燕衡言语间又加塞了一根手指。
双指并拢的在燕清的菊穴里面扣弄,里面的水液将燕衡的手指浸湿,他被弄的呼吸阵阵,身子不停收缩,前头的玉茎也高高翘起抵住马鞍,他又被撩拨起了欲望。
黑夜中,燕清俯趴在马背上,燕衡在他身后,手臂不停的动作,又弄半响,待燕清的菊穴能够顺利润滑的吞吐四根手指的时候,燕衡抽出了手指,手指并拢的揉捏了一下滑溜溜的淫液。
“啧。”燕衡啧了一声将手上的淫液抹在燕清的衣服上。撩开自己的衣服,将性器掏出,再把燕清的裤子退到大腿处,握着性器,试探的上下在股沟滑动,找寻着那块极乐之地。
燕清在燕衡的抠弄中射了一次,此时穴口不停的被燕衡的大肉头来回蹭过,他的穴口下意识的不停在肉头蹭过时候收缩,无意识的想把肉头含进穴里。
黑夜中愉悦声混着闷哼,燕衡将性器没入燕清的穴里。
燕清用力一抓马毛,让马儿也跟着他一起吃痛摇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枪没入,燕衡揪住缰绳,踩住马鞍的的双脚抬起,用力一拍,一声“驾——”伴着马儿的嘶哑的叫声响彻黑夜,马蹄声响起。
燕清体内的性器,开始随着颠簸的马儿无规章的在体内横冲直撞。
燕清趴在马背上,腹部在每一下难忍的爽痛感都让他呼吸紧凑着被抵住,马儿快速奔跑。
野路颠簸,本就乱插,偏偏燕衡还在被颠的一上下间,故意挺动身子。
“啊…啊…”一声呻吟再也抑制不住的泄出,燕衡听的一乐,更加抬腿一拍马身,马儿又加快了速度。
风声入耳,燕衡的声音也入耳:“如何,这滋味如何”。
燕清闭眼一缓:“如何…,父皇…啊…有舒…舒坦到?”燕清被颠的自己吞吐性器,那感觉说不上来,但比往日燕衡顾着自己舒坦,避开他的兴奋点要来的舒服。
“朕觉未舒,穿过这条道,往前可就进主城了。”话一说完感觉到性器被猛的一裹住,笑出了声。
两人交合处随被衣服盖住,可两个男人同乘一匹马,他这样的姿势,连腰的都直不起来。
骑马插穴的滋味太过特别,他的呻吟声根本抑制不住,不久便进了城,通往宫门的大路上,燕衡全程随着马儿奔跑插燕清的穴。
一路马儿未停,燕清埋着头,口水把身下的马儿毛都浸湿城一搐一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门大开,未见守卫,马儿直接冲入宫门,在黑夜里,在红墙青瓦间奔跑,一路来到琅清殿外。
殿外宫人都低着头跪着,没人上前迎接,燕衡抽出性器,黑夜里发出“啵”的一声,那端药碗的太监,险些将汤药打翻。
燕衡将里裤拉上,性器依旧硬挺,一个时辰的路途,在燕清的穴里射过一回,虽然舒坦,但那怎么够。
将完全趴在马背上,四肢无力垂掉的燕清从马上拉下,直接扛在肩上,往已经开好的殿门进去。
两人一进去,那端药的宫人立马起身,端着汤药进去。
看了一眼这国家的太子,满脸潮红,口水肆意,身上沾满泥土哪里还有往日的尊容,见着燕衡马上就要回身,太监立马跪下,将汤药端过头顶:“陛…陛下…”
燕衡上前拿过汤药:“明日不上朝”。
“唯”回答的急促,待燕衡转身向龙床走去后,他起身退出殿中。
“喝了…”燕衡将汤碗递给燕清。
燕清:“父皇可舒坦了”。
燕衡:“未觉舒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不语。
燕衡:“喝了”。
燕清看向那晚黑乎乎的汤药,这是什么药,燕清不知道,总之床笫zǐ之间喂的药物总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