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江暮寒轻声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芷晴坦白，「我们看不见最明显的事情，不是因为它们隐藏得多好，而是因为我们选择性地视而不见。」他苦笑了一下，「我忽视了太多明显的警告。」
苏芷晴似乎被他突如其来的感慨所震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她犹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回应：「江总...人人都会犯错。重要的是，您现在已经看清了真相。」
「虽然看清了这些真相，但有些事情还是来不及挽回，目前整个数据库都被毁了...」江暮寒握紧拳头，「如果明天林宇轩真的抢先发布，我们将无法证明XP－117是我们自主研发的。」
苏芷晴没有立即回应，而是走到电脑前，输入了一串复杂的密码。片刻後，她转向江暮寒，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江总，其实事情没那麽糟。」
「什麽意思？」江暮寒明显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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