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工地上的喧嚣如往常般准时响起,机器轰鸣声夹杂着工人们的吆喝,像一首永不停歇的粗犷乐章。黄奕民戴着安全帽,推着一车满载的水泥,汗水顺着帽檐淌下来,滴进眼里刺得生疼。昨晚跟张鸣玩得太疯,皮带抽得张鸣屁股红肿,他骑在张鸣背上操得满屋子都是喘息声,腿到现在还有点软。干活时,他脑子里总闪过张鸣跪着舔脚、被踩得满脸通红的贱样,鸡巴硬了又软,推车时差点翻进旁边的钢筋堆。
何福良扛着根钢筋路过,见他眼神飘忽,皱眉喊:“小黄,你他妈又走神了?小心点,别摔了砸到脚!”他声音粗得像砂纸,拍了拍黄奕民的肩,扔下句“专心干活儿”就走了。黄奕民回过神,抹了把汗,低声嘀咕:“知道了……”可脑子还是乱糟糟的,昨晚张鸣那句“操死贱狗”还在耳边回荡,弄得他推车都心不在焉。
与此同时,张鸣坐在办公室里,手里夹着根烟,皱眉敲着施工日志,烟雾在他脸上缭绕。电话铃突然响了,他抓起听筒,嗯了几声,声音低沉:“行,我知道了。几点?好,我过去。”挂了电话,他眯着眼吐了口烟圈,抓起车钥匙出了门,开着那辆破旧的皮卡直奔上次吃饭的杨总家。车窗摇下,风吹得他短发乱糟糟的,他点了根新烟,狠狠吸了一口,心里嘀咕:“操,杨胖子又找我,肯定没好事。”
杨总家是一栋气派的独立别墅,白墙红瓦,院子里种着几棵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松树,门口还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奔驰,透着股有钱人的派头。张鸣停好车,踩灭烟头,站在门口按了门铃。门吱吱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保姆探出头,穿着灰色制服,面无表情地说:“张先生吧?杨总在里面等你,请进。”她侧身让路,语气平板得像机器人。
张鸣跟着她走进一间宽敞的客厅,木地板锃亮,踩上去吱吱响,墙上挂着几幅油画,画风花里胡哨,看不出啥名堂。中间摆着套大块头真皮沙发,旁边一个红木茶几,上面放着个精致的紫砂茶壶。保姆端来两杯茶,淡淡的茶香飘出来,她低声说:“请用。”杨总挥挥手,声音懒洋洋的:“小李,今天下班吧,我跟张鸣有事聊。”保姆点点头,收拾了东西,拎着包走了,门关上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整个别墅安静得只剩茶杯碰撞的叮当声。
杨总是个中年胖子,穿着宽松的丝绸睡袍,肚子挺得像个球,走路时肥肉一颤一颤。他端着茶杯晃过来,坐在张鸣旁边,肥胖的大手搭上他肩膀,手指捏了捏,笑得一脸油腻:“老张啊,好久没见了,最近忙啥呢?”他眯着眼,嘴角挂着笑,语气慢悠悠的,像在钓鱼。
张鸣瞥了他一眼,靠着沙发,粗声说:“还能忙啥,工地上的破事儿呗。杨总找我啥事?直说吧。”他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圈,手指敲着膝盖,心里有点不耐烦。
杨总哈哈一笑,手从肩膀滑到张鸣背上,拍了拍:“别急嘛,咱们慢慢聊。明年开春我们公司有个新工程,正在找包工头呢。”他顿了顿,凑近了点,热气喷在张鸣耳边,低声说:“老张,我知道你手底下活儿干得漂亮,这机会不给你给谁?”
张鸣眼睛亮了下,坐直身子,烟夹在指间忘了抽,急切地问:“啥项目?具体咋样?多大规模?”他声音粗得像砂纸,透着股工头对钱的本能敏感。新工程意味着大把钞票,他干这行这么多年,最知道这种肥肉有多香。
杨总不慌不忙,手搂着张鸣的肩,肥脸贴近他耳边,声音暧昧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别急,我的鸡巴有点痒啊……你先帮我挠挠,咱们再细聊。”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手指在张鸣背上摩挲,像在摸块肉。
张鸣愣了下,随即懂了,嘴角扯出一抹笑,心里骂了句“操,老东西又来这套”,可脸上没露半点不爽。他扔了烟头,弯下腰,拉开杨总睡袍的裤子拉链。一根短小的鸡巴弹出来,龟头前端挂着一丝淫液,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儿,像几天没洗,骚得刺鼻。张鸣皱了下眉,低头含住,舌头熟练地绕着龟头舔了一圈,吸得啧啧响,喉咙挤压着那软乎乎的东西,装出一副享受的模样。
杨总满意地哼了一声,手压着张鸣的头,肥脸泛红,喘着说:“老张,你这嘴还是这么会伺候。北区的新项目,占地三千亩,大楼盘,十几个楼盘连着盖。”他顿了顿,腰微微挺了挺,鸡巴在张鸣嘴里跳了下,“你要是能干,我给你承包十栋楼,怎么样?少说也能赚个几百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鸣一边口着鸡巴一边听着,舌头没停,舔得更卖力,喉咙挤压着龟头,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他心里算着账,十栋楼,几百万,这买卖值当。他吐出鸡巴,抬头贱笑:“杨总满意就好,这项目我干定了。”双手伸进杨总睡袍,粗糙的指腹摸到那两块肥腻的胸,手指捏着乳头,力道拿捏得刚好,轻重交替地挑逗,嘴里低声说:“杨总,您这鸡巴硬得跟铁似的,贱狗伺候得爽吗?”
杨总爽得哼了一声,抓着张鸣的胳膊拉起来,肥厚的嘴唇贴上去,舌头粗鲁地钻进张鸣嘴里,搅得啧啧响,嘴里喘:“老张,你他妈真会勾人。”他手不老实伸进张鸣衣服里,摸着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捏得用力,指甲还故意刮了几下。张鸣被亲得满嘴口水,舌头迎上去缠着杨总的舌头,装出一副浪荡样,心里却翻了个白眼:“操,这老东西鸡巴短还这么能折腾。”
两人舌吻了一会儿,杨总喘着气把张鸣衣服脱光,睡袍也扔到一边,露出满身肥肉,肚子上的褶子一层叠一层。他拍了拍桌子,声音粗重:“趴上去,老张,屁股翘高点。”张鸣听话地趴下,双手撑着桌面,屁股翘起来,露出那被操得松软的屁眼,红肿的褶皱还带着点昨晚的痕迹。杨总蹲下身,舌头舔了舔那洞口,湿乎乎的唾沫涂满褶皱,舔得啧啧响,嘴里哼:“老张,你这屁眼还是这么骚。”然后站起身,扶着自己短小的鸡巴插进去。
鸡巴不大,进去时张鸣几乎没啥感觉,松软的屁眼轻松吞下那根东西,可他还是夹紧双腿,缠上杨总的腰,嘴里发出呻吟:“操,杨总,你这鸡巴真硬,操得我好爽!”声音沙哑,带着股假得不能再假的浪劲儿。他扭着屁股迎合,手撑着桌子,肌肉绷得硬邦邦的,像在炫耀自己的耐操。杨总喘着粗气,腰挺得飞快,肥肉一颤一颤,嘴里哼:“老张,你这屁眼真会夹,夹得老子爽死了。”汗水顺着他额头滴下来,溅到张鸣背上。
张鸣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短鸡巴顶不到他爽点,昨晚被黄奕民操得喷了好几次,那才叫过瘾,今天这纯粹是应付差事。可为了那十栋楼,他得卖力讨好,嘴里喊:“杨总,使劲操,操死我这贱货!”他屁股往后顶,假装被操得腿软,喘息声一声比一声浪。杨总被他这骚样撩得更兴奋,抓着张鸣的腰猛干了几下,没几分钟就腰一抖,射了一股稀薄的精液进他屁眼里,量少得可怜。
杨总拔出来,拍了拍张鸣的屁股,穿好睡袍,点根烟,吐着烟圈说:“老张,这项目你要是想分一杯羹也不是不行。不过……”他顿了顿,眯着眼看张鸣,语气慢下来,“上次你带过来的那个年轻小伙子,叫黄什么的,我挺有眼缘的。你也想想办法,带他过来玩玩。”
张鸣一听,立马知道他说的是黄奕民,心沉了下,脑子里闪过黄奕民那张嫩脸和昨晚骑在他背上的狠劲儿,胸口有点堵。表面上他却不动声色,笑着说:“杨总,那孩子是我老同学的儿子,叫黄奕民。我照顾他都来不及,哪能让他干这个啊。您别为难我了。”他抓起衣服套上,语气尽量轻松,嘴角还挂着笑。
杨总脸一沉,吐了口烟圈,冷冷地说:“老张,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一个小伙子而已,你舍不得?”他顿了顿,声音硬起来,“你先回去吧,考虑好了再找我。这项目不是非你不可。”他转身坐回沙发,摆明了不高兴,肥手敲着茶几,像在赶人。
张鸣没再多说,心里骂了句“操,这死胖子”,脸上却没露半点不爽。他点了根烟,出了别墅,上了车,关上门后狠狠拍了几下方向盘,嘴里骂:“操,杨胖子这猪头,白嫖老子一顿,还他妈想打奕民的主意!”他皱着眉,想到这趟白跑,心里窝火得像吃了屎。黄奕民那小子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昨晚还操得他爽到喷,哪能让杨总这头肥猪碰?他狠狠吸了口烟,发动车子回了工地。
回到工地,天已经黑了,张鸣像是没事人一样,回了宿舍,抓了衣服去洗澡。水哗哗冲掉一身汗臭和杨总留下的味道,他洗完出来,爬上床倒头就睡,昨晚跟黄奕民的狂欢和今天的糟心事都没在他脸上留痕迹,鼾声粗重得像头猪。
白天,工地上的喧嚣一如既往,机器轰鸣声和工人们的吆喝声交织成一片。烈日炙烤着大地,热浪翻滚,晒得人头晕脑胀。黄奕民戴着安全帽,推着一车水泥,满头大汗,工装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勾勒出瘦削却结实的身形。他低头干活,偶尔抹把汗,脑子里还残留着昨晚的疯狂——张鸣被他骑在胯下,皮带抽得满脸通红的贱样,让他鸡巴硬了又软,推车时差点撞上钢筋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鸣站在工地边,手里夹着根烟,烟雾在他脸上缭绕,眼神却锁在黄奕民身上。那小子埋头苦干,汗水顺着脖颈淌进衣服,背上的肌肉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透着股年轻的韧劲儿。张鸣狠狠吸了口烟,脑子里乱得像团麻。昨晚杨总的话像根刺扎在他心口——“那个黄什么的小伙子,我挺有眼缘的,你想想办法。”他吐了口烟圈,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黄奕民是他老同学的儿子,也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主儿”,昨晚还操得他爽到喷,屁眼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他喜欢这小子的狠劲儿,喜欢他嫩脸上透出的掌控感,可杨总那十栋楼的工程又是个天大的诱惑,几百万的利润,够他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他又点了根烟,抽得嗓子发干,盯着黄奕民的背影,眼里闪过挣扎。
“操,这破事儿。”张鸣低骂一句,把烟头狠狠扔到地上,用脚碾灭,转身回了办公室。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抓起笔在施工日志上划拉几下,可脑子里全是黄奕民那张脸和杨总的肥脸,笔尖戳破了纸。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嘴里嘀咕:“妈的,管他呢,先干活儿。”
黄奕民一无所知张鸣内心的挣扎,推完最后一车水泥,累得胳膊发抖,汗水把裤子都浸湿了。中午食堂的饭还是那几样,土豆炖肉、白菜汤,他囫囵吞了两个馒头,喝了碗汤就继续干活。下午扛钢筋、搬砖头,累得腰酸背痛,直到太阳落山,工头吹哨收工,他才拖着步子回了宿舍,浑身脏兮兮的,鞋子上沾满泥,工装散发着一股汗臭。
推开宿舍门,他愣住了。张鸣赤身裸体跪在地上,鸡巴半硬着垂在腿间,屁股上的红手印还没消。他抬头看了黄奕民一眼,眼里闪着熟悉的贱意,低声说:“主人,贱狗等你一天了。”说完,他爬过来,低头舔上黄奕民那双脏兮兮的工地鞋,舌头在鞋面上打转,舔掉泥点和灰尘,嘴里哼:“操,主人这鞋真香。”他用牙齿咬住鞋带,轻轻一扯,鞋带散开,又小心翼翼叼着鞋帮,把鞋脱下来,露出黄奕民满是汗臭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