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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临死亡的恐惧(1 / 2)

('离科莫湖不到2公里,一行关闭着车灯、仅凭月光匍匐前行的车队,悄悄地靠近Agnelliv的别墅,隐藏在浓密的树林中。

鲁卡斯让众人穿上防弹衣,依照老大的指令把焱宇和萧流景、慕容茶茶留在了后方,他带着一众小弟和死士们,准备武力控制别墅。

萧流景不满这样的安排,去抢夺后备箱的武器,一旁的慕容茶茶眼疾手快,把他推到一旁,从后备箱选了一把mp9微型冲锋枪,翻转着检查一番后专业的做了一个瞄准动作,转身一脸严肃的对萧流景保证:“用我这条命起誓,我会把曜明舒安全的带出来,求你留在这里。”

“小景,如果你有什么事,让我怎么跟你叔叔交代?我也只能陪你死在这里了。”焱宇也上前劝阻,他怕得要死,如果萧大炮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后果不敢想象。

萧流景心里也明白,他怎么反驳都只能是浪费时间在这里跟他们拉扯,多浪费一秒钟,小舒就多一分危险,于是他心思一沉留了下来,随即和焱宇坐进车里。

等一队人消失在视眼中,萧流景趁其不备敲晕了焱宇,他握着一把西格绍尔p320,快速的尾随上一众人。

鲁卡斯带着众人潜伏进别墅花园内,用手势指挥着进攻布署,哪怕慕容茶茶再三表示自己受过专业训练,还是被安排在了安全的位置。

显然这个年轻人的加入对于他来说并无用处,反而有可能拖累节奏。

此次的行动已经不是单纯意义上的救人,焱阳在墨西哥发出的指令是“趁他病要他命”。

Agnelliv凭着自身的双重身份,不止一次的损害了墨西哥帮派的利益和破坏焱阳定下的规则。

他在两国之间进行的情色和器官生意,危害了众多当地的幼童和青年,他反人类的恶劣手段已经连一言不合就火拼的黑帮都对他嗤之以鼻,焱阳早就想拔了这颗恶心的毒瘤,因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而忍到现在。

昏暗的廊灯下,左右两侧持枪巡逻的守卫在毫无动静的情况下被鲁卡斯的人从背后擒住割断了喉咙,正门处的守卫还没来的急开枪,就被鲁卡斯用无声手枪解决了,翻身上前的小弟迅速的在大门上贴上了微型炸药,随着一阵爆破,大门被炸飞,与此同时,死士们从二楼破窗而入,随着冲锋枪的枪声响起,鲁卡斯众人冲过爆破的烟雾,在一楼守卫还没摸到报警按钮时,防弹背心上已经溅满了血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别墅的监控画面定格在别墅守卫毫无招架之力的倒下画面里。唯一的幸存者,监控室里的保安被人愤怒的拖拉到Agnelliv奢华宽大的的卧室里,他满眼恐慌,颤抖的双手举在头顶跪趴在地上,头顶上顶着一把枪托带血的西格绍尔p320.

鲁卡斯的行动仅仅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控制了别墅,等萧流景冲进来,战斗已经结束了,就连慕容茶茶的都未开过一枪。

整个别墅翻遍都未见被绑的人,萧流景发了疯的在逼问这个唯一的活口,枪托狠厉的砸着跪在地上的人,一只眼球被砸的肿胀渗血。

“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发誓….求求你…求求你…”他吓的尿湿了裤子,来这里半年,只负责监控设备、遇到监视异常就汇报的工作,轻松又高薪。

可现在,眼前这个拥有俊美容颜的男人,像极了地狱来的食人恶魔似要把他挫骨扬灰。

“啊~啊!”

惨叫声响起的同时,萧流景被慕容茶茶拦下。

“阿景,再打下去,他会死的。”

“你,看不到吗?这个房间里…咳咳…房间里,血,针头,还有这些肮脏的东西,你看!你看啊!”萧流景揪着慕容茶茶的衣领,拽着他绕来绕去的看,这个房间还保留着Agnelliv被送往医院前的样子没有做过清理。

所有的痕迹都表达着这里曾发生过难以启齿且异常暴虐的行为。

萧流景急火功心,压制不住不断涌出的坏结果的猜想,他无法宣泄的情绪撕裂了以往优雅温柔的形象,像一头灼烧的妖兽,美丽的面孔布满了狰狞怨恨的阴戾。

一阵催促声传来,鲁卡斯命令手下带着搜集完的罪证先行离开,他进来提枪对着保安的脑门利落干脆的打了一枪,保安倒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你要找的人可能被转移了”。

时间紧迫,如果人不在别墅,他们就得马上离开这里,很快,警方和黑手党的人都会赶来。

慕容茶茶错愕,没有任何缓冲,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他面前毙命,这个人也许只是一个普通的保安。他知道帮派的行事风格从不拖泥带水,可亲自体验,还是难以接受是如此的毫无人性。

萧流景的惊愕不比慕容茶茶少,他激动的扑向死掉的人,情绪失控的摇晃着尸体,要他说出曜明舒的下落。

萧流景失心疯了,眼球在眼眶里颤动,像是绝望的虫卵在黏液中孵化,血丝如触须般布满了双眼,几乎要挣破那层脆弱的巩膜。

他的嘴角抽搐着,露出一种非人的扭曲笑容。

都是他的错……全都是他的错!

如果他没有执意要小舒做模特,如果他没有反骨,想要砸烂那层裹住他的、令人窒息的高贵枷锁,如果他甘愿做个顺从的傀儡,而不是发狂般地想要撕烂那些虚伪的面具——曜明舒就不会出事。

那个无辜的、贫穷的、单纯到近乎透明的人,像一只误入荆棘丛的蝴蝶,被他亲手拽进了这场救赎他厌倦人生的游戏里。

而他呢?他是什么?

一个披着上流社会优雅皮囊的怪物,内里早已腐烂,爬满了阴暗的蛆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反抗”不过是一场精心伪装的报复,一场自私的、蓄谋已久的发泄。

他利用了曜明舒,他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他压抑已久的恶趣味,他有什么资格去喜欢他。

“那个杂种不会放过他的,他杀了他。”萧流景抽泣着,眼泪淌出眼眶,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呜咽,是某种破碎的、嘶哑的低吼,他像中了邪一样,认定曜明舒被杀害了。

“别这样,阿景,你清醒点。”慕容茶茶搀扶他试图安慰他,看着萧流景失控到如此地步,他恍然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这个一起长大的兄弟。

“你,你们,都是凶手,都是一群恶心的臭虫!”萧流景的身体不自然的痉挛,他灼烧的双眼瞪着眼前的人,气的紧握的双拳关节发出错位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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