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他第一次在樱花树下看到周言,也看到萧流景眼里不一样的光,他有了莫名的危机感,他们两人频频脱离他的视线,尤其是萧流景逐渐摆脱他的掌控不再依附他,这让他坐立难安,于是他提醒萧流景联姻的事情,可这并不起作用。
无奈之下,他利用了周言的傲娇,他灌醉了周言,只是轻易的在耳边离间了几句,就让意志不坚定的周言主动对他张开了双腿。他让酒保传递消息给萧流景,说周言在俱乐部喝多了发酒疯,于是,那个暴雨的夜晚,萧流景匆匆赶到俱乐部,亲眼目睹了两人赤条条的缠在一起。
“我答应过你母亲,要做好你的守护神,她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联姻的对象,你不可能忤逆她。”
“是你不想忤逆她,心甘情愿做她的狗。”
“阿景,她是你母亲!”慕容茶茶大叫。
“对,她是我母亲,可跟你有什么关系?她承诺了什么,能让你背叛我?你在操着周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是兄弟!”
两人的情绪彻底失控,指责声、咆哮声刺破空气,场面剑拔弩张。
“你母亲不会允许要继承家业的儿子去喜欢一个男人,我知道她有折磨到你屈服的手段,我不想你受伤,更不想你怨恨母亲,阿景——”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不要打着为我好的理由,来达到你自己的目的。我能纵容你勾引周言,那是因为我看出了他在我们之间的左右摇摆,他自己都不确定更想要谁,我愿意成全你们,不是害怕什么狗屁的联姻,是不想再陪你们演下去,你们连自己都骗,明明都爱上了彼此,却还要装着为了我针锋相对。”
萧流景不想再维持体面了,他用着粗鄙的话语,撕碎了三人的遮羞布。他从不怀疑慕容茶茶的初心,只是对已经被安排好的受到“保护”的人生失去了应酬的耐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怪过你和周言,是你们自以为是的还在继续伪装,好像只要我愿意,周言就会乖乖回到我身边,你就继续做我的好兄弟,你们随时能牺牲自己的高贵精神,让我厌弃和作呕。”
慕容茶茶沉默不语,他从小在家族的生存法则里就懂得了克制和隐忍,维持体面,深明大义是他作为一个私生子该有的修养。他的生母拿了一笔巨资就把他卖给了慕容家,他由保姆养大,慕容夫人的女儿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才是这个家族正统的继承人。
6岁那年,家里来了重要的客人,夫人不允许他出现,他躲在后花园抓蝴蝶,偌大的花园他溜了一圈又一圈。无聊至极间听到一阵哭声响起,大小姐的泰迪狗正对着一个漂亮如洋娃娃般的小男孩撕牙咧嘴。
那是与他同岁的萧流景,正吓的跌倒在地哇哇大哭。
他不顾一切的冲上前,一脚踢开扑过来的泰迪,小腿惨被一口咬住鲜血直流。小阿景彻底吓傻了,惊天动地的喊叫声,唤来了正寻找他的母亲。
那个漂亮的令人窒息的女人,端庄地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滑过瓷杯的边缘,姿态悠然,似漫不经心,一举一动却在缜密的谋算。慕容茶茶,翘着医治过的小腿,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乖巧听话的挨坐在她的身边,听着她风轻云淡间就当着慕容夫人的面认他做了干儿子。
这个漂亮的女人,亲昵的伏下身捏捏他圆圆的小脸蛋,笑盈盈的说着,阿景以后都有好兄弟陪伴了。她漆黑如夜的头发散落,打在了小茶茶的额头,顺滑得如同上好的丝绸。
慕容茶茶至今仍记得她抱起受伤的自己去救治的时候,指尖里滑过她发丝的触感,柔和的光泽在阳光的映照下流转,宛如墨色波涛。她的胸怀温暖柔软,身上还散发着一种温润淡雅的独特香气,慕容茶茶的童年记忆里觉得这就是独属于母亲的体香,他已经记不得生母的模样,这一刻,母亲的形象具象化了。
那个平凡的下午他不光收获了竹马的友情,还得到了萧夫人的眷顾,更是改变了他在慕容家的命运,被藏养起来不许露面的私生子,有了慕容家二公子的头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言躲在门口听到了一切,翻涌的浊气堵塞在头颅里让他呼吸困难。
他的膝盖在轻轻颤抖,脚下沉重的想要瘫坐下去。
一种强烈的揪心刺痛着他想要扇自己几个巴掌。
是阿茶出卖了他,是他报的信!那晚自以为无人知晓的放纵让他在爱慕之人面前丑态百出。
而萧流景呢?一早就看穿了他暧昧不清的意图,他比自己更清楚欲望的天秤倾向了他们中的哪一个。
周言,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卑鄙、下作、庸俗的恶心之辈?
曜明舒!那个白痴……居然愚蠢到把他视作情敌,错认为是阿景随便找了一个为钱什么都愿意做的穷小子来气他。周言苦笑起来,那小子确实很有天赋,走上t台,天上的繁星都会因他而黯淡。萧流景的眼光从未出过错,他钟情于他,而自己和萧流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妈的!周言暗骂一声,望向走廊另一头的黑暗深处,强撑起精神,以一种夸张的肢体动作同手同脚的狂跑过去。
曜明舒你不能有事!这个暗道是他告诉Agnelliv的,也是他的教唆促成了这次绑架,如果曜明舒在那头猪手里发生了意外,阿景会撕烂他!
一个在萧流景心里比慕容茶茶都重要的人,他有什么自信可以赢?
周言慌乱中打翻了墙角的花瓶,屋里众人闻声赶出来,只听到看似无路的黑暗尽头渐行渐远的奔跑声。萧流景像是预感那阵声响与曜明舒有关,不顾一切的追了出去。
凭着感觉在狭窄的密道里奔跑,周言的心脏吊到嗓子眼,他无比后悔干了这件蠢事,沿着一条向下盘旋的陈旧的旋转楼梯,跑过了一条堆满年代感的杂物过道,他推开了与墙壁颜色相近的一道木门。
眼前豁然开朗是博物馆后方一片修剪整齐的草坪,被分割成寥寥无几的几个停车位,供内部人士和重要宾客使用。周言疾步上车,并给慕容茶茶发去一条简讯:Agnelliv带走了他,我去把人带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萧流景迷失在一个岔道,他折返回来遇上一脸凝重追过来的慕容茶茶。
“Agnelliv!是他带着了曜明舒。”
“你怎么知道?他想干什么?”
“刚才收到一条匿名的消息。”慕容茶茶已经十分确信,曜明舒的失踪跟周言脱不了关系,他心虚的不敢正面回答萧流景,只能选择欺骗。
对于周言经常耍性子干蠢事,他习以为常,可这件事情太严重了,他只能隐瞒下来,否则~周言大概会被永远踢出他们的圈子,甚至后果会比这个更严重,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周言心急如焚地开着低跑朝着意大利北部的科莫湖驰去,副驾座上的手机闪着连续扣响的来电音,他不想接,更不知道如何面对慕容茶茶。
科莫湖的夜晚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薄雾之中,湖面如黑色天鹅绒般平静无波,偶尔有微风拂过,泛起细碎的涟漪。目的地很近了,周言往山间看去,一座被常春藤包裹的古老别墅静静伫立在密林深处,这是Agnelliv的派对基地,曾多次对他发出过邀请,都被他婉拒了。
周言自嘲着发出一声冷笑,今夜,算是他自投罗网了。
曜明舒从昏迷中苏醒,他缓缓睁开眼,意识像是被一层浓雾包裹着,沉重、迟钝,四肢更是软弱无力。他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了椅子上,手腕被丝质绳索绑住,虽然不算粗暴,却带着某种恶趣味设计的控制感。
他的衬衫领口被松开了几颗纽扣,微微敞开着,泛着幽幽光芒的“幻蛟”静静地盘踞在他诱人的脖颈上,像是被人刻意制造出一种性感的造型。
妈的,我这是被绑架了?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他咒骂着虚弱的环顾起周围。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雪茄烟味,混杂着昂贵香水的辛辣气息,让人莫名作呕。房间的装潢奢华得近乎病态,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过于华丽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晃眼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墙壁铺满了深红色的丝绸壁纸,嵌着镀金的雕花边框,一些油画散发着诡异的艳俗色彩,画中裸露的男男女女似乎随时会从画框里活过来。
而最让人不适的,是房间中央那张“精心布置”过的奢华欧式大床,繁复雕花的床柱上,隐隐缠绕着金色的丝绳,和悬挂着充满恶趣味的令人羞耻的各种玩具。
曜明舒皱起眉头,压下身体的虚弱感,蒙汗药的效果正在减退,他能感觉到血液在逐渐恢复流动,肌肉也在缓慢找回掌控权,随着大脑开始迅速运转起来,他回想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人绑架了他?究竟想做什么?
门外传来脚步声,沉稳、随性、带着肆无忌惮的玩弄欲。门被推开,一道身影傲慢地站在门框中央,嘴角噙着猥琐淫荡的恶笑。
“终于醒了?”
这是一句意大利语曜明舒并没有听懂。
来人是个穿着昂贵睡袍的中年男人,鬓角微微斑白,胸前半敞,露出发福的小腹,手指间夹着一支未燃尽的雪茄。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曜明书身上扫过,带着某种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病态的欣赏,像是端详着一件精心挑选的藏品。
曜明舒心头一沉,瞬间明白了几分。他在结束走秀后,原本应当跟大家一起直接去参加派对,可是锁甲衣被人动了手脚,他不得不回到妆造间换衣服,所以,他现在才会落到这个恶心的变态手里。
“你是谁?”曜明舒语气平静,哪怕眼中带着警惕,也没有丝毫恐慌。
“Agnelliv,我是你忠实的仰慕者。”那人缓步走近,伸手解开了床边一瓶昂贵香槟的金属封扣,琥珀色的液体在高脚杯里晃荡,他轻轻摇晃着,眼底是兴味盎然的戏谑。
这傻逼在说什么?叽里呱啦。曜明舒抬眼,死死盯着这人,意大利语,他是一句听不懂。于是冷笑一声,带着嘲讽意味极浓的嗓音道:“你他妈谁啊?快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gnelliv微微一怔,显然没听懂。他眯了眯眼,换成了英文:“你真漂亮,宝贝。”
曜明舒听懂了,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漂亮你妈了个逼!”他直接一口国粹喷了过去,“你个死变态,脑子是被你的臭脚熏坏了,还是掉茅坑里泡过了,赶紧放了老子。”
Agnelliv显然听不懂中文,但从曜敏舒那咬牙切齿、凶狠至极的语气中,他大概猜出不是好话。于是,他跳了跳眉,露出点玩味的笑意:“我听不懂,但我喜欢你的态度。”
这头野性十足的小鹿太有意思了,不像之前的那些庸俗的货色,不是哀求就是献媚,这头猎物极具挑战性,他真想马上用那些工具好让他哭着屈服。
“脾气挺烈。”Agnelliv笑了一声,轻轻晃了晃酒杯,慢悠悠的靠近,伸手去抚摸那张桀骜不驯的小脸蛋,“这样,调教起来才更有意思。”
“呸”!曜明舒一口唾液吐向了Agnelliv,“你他妈给老子滚远点,调教你妈呢!别在来恶心老子”。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恨不得剁了那只咸猪手,身体剧烈的扭动着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
Agnelliv并不恼怒,甚至兴致更加浓烈,眼前的猎物越愤怒越无助,他就越亢奋,下体的欲望热的发烫。他按耐不住的,放下酒杯,手指蘸取脸上的唾液一口含进了嘴里,甚至意犹未尽的反复舔舐着指尖。“宝贝,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求我操你。”
这是曜明舒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比死还恐怖,呕~~他不断的干呕着,浑身止不住的颤栗,全身充斥着极度的恶心感引起胃部应激般抽搐。
不要碰我!别碰我!
宁可掉到粪坑里,也不想被这只恶心的猪触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只手落在他的肩上,像一条腐蚀的毒蛇,皮肤所触及的地方都被污染溃烂,一股窒息的恶心直冲脑门。曜明舒屏住呼吸,心脏猛烈起伏,他的胃翻腾的几乎要把所有的胆汁都呕出来。就在Agnelliv低头要亲吻他的一瞬间,聚集了所有力量,不顾死活的将额头重重砸向对方的脸门。
Agnelliv捂着一嘴疼痛,鲜血从手指缝里滴落,在酒精和烟草的催化下,雄性的征服欲被激发,他盯着眼前垂死挣扎的猎物,咧嘴大笑,糜烂的眼神里裹藏着龌蹉的计划。
曜明舒的后背僵硬得像块冰冷的石头,每一条神经都绷得死紧,冷汗顺着脊椎一点点往下淌,他被束缚在椅子上,无法挥出拳头捶爆这个畜生的脑袋。他咬紧着牙齿,喉咙里溢出急促的喘息声,眼里涌上滔天的怒火,那股怒火被更深的厌恶压制住,彷佛那被触碰过的皮肤上生出一团团腐烂的毒瘤,让他从灵魂深处感到作呕。
他要杀了这个变态,要杀……另他再次头皮发麻,惊恐万分的事情发生了,Agnelliv拿了一只针筒,绕到他的背后,奸诈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像是温吞吞的毒药滴入耳廓。“这是能让你快乐的仙药,宝贝,好好享受。”
针头扎进了血管,药效迅速的蔓延开来,曜明舒像只被逼入死角的猎物,无法控制身体被药物侵蚀后所带来的异样感,他只能颤抖着咬住口腔壁不让自己失去理智。
“滚—开!”每一字都说的无比艰难,像是咬碎了血肉,眼底翻涌的怒意和厌恶让他双目赤红。
Agnelliv开心的大笑着,像是被他此刻的反抗取悦了一般,手掌擒住他的脖颈,沿着下颌缓缓滑下。
曜明舒陷入了深深的绝望,被束缚的双手磨破了皮肉,挣扎到麻木无力。令人恐惧的难以启齿的热浪像毒液一样在侵蚀他的身心,他的上衣被扯开退落在背后的胳膊处,那头令人作呕的猪淫荡的盯着他清秀的胸部,对着那对秀丽可餐的凸点,垂涎欲滴。
“再碰我一下,我就拧断你的脖子。”他瞠着眼,彻骨的恨意和杀气,他也知道这样无用,没有人会找到这里,他的学长一定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他想,他要死在这里了。
曜明舒咬舌自尽了,在Agnelliv舔舐他胸部的那一刻,他发狠的咬了自己的舌头,钻心的痛楚让他晕厥又清醒过来。谁TM说的,咬舌可以自尽?这一刻连想死都比登天还难!
他绝望地嘶吼着,眼睛里没了光泽,他曾幻想过自己用无数种最坏的办法去结束那糟糕的人生,但没想到会是如此毁他三观,跌破他认知的死法,如此恶心!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会有这样的人生!
曜明舒空洞的眼神无力的望向那道门,意识涣散的闪过一丝奢望,神啊,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救救我——房间厚重的木门被猛地推开,空气彷佛在那一刻炸裂。
曜明舒瞳孔骤然收缩,鲜血从他的唇角流淌出来,他几乎是本能地绷紧了所有的肌肉,那血腥味像是唤醒了野兽的求生欲望。一抹身影冲了进来,步伐仓促,甚至带着一丝狼狈,彷佛是一路踉跄着闯进了这个房间。
周言?怎么是他?
Agnelliv正舔舐着曜明舒的小腹,脱他的裤子,被突如其来的闯入惹怒,他转头,目光落在来人身上,眼底的冷意像是薄刃上的寒光。他显然没想到会有人敢这么冒失地闯进来,刚要喊人,就听到紧随其后的保镖在谨慎地向他求证,“先生,他说是您邀请的,来参与…您的派对。”保镖心虚,他说的派对指多人运动,可boss并没有给过指令,但这又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周言欺骗了保镖,谎称看错了时间来迟了。多人派对在这里经常发生,保镖并无多疑,加上周言秀场的着装,确实像是开派对来的,只是凭着职业本能谨慎的再做一次求证。
Agnelliv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缓缓勾起一丝笑意,他歪了一下头,保镖识趣的出去,并重重的关上了门。
“哦?”他的声音拖长,带着意大利人特有的轻佻腔调,“这倒是….很意外之喜。”
周言此刻才觉得脚重如铅,他没有计划,他只是一时上头就来救人了,慕容茶茶说的没错,他就是喜欢干蠢事。
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周言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拼命掩饰自己的紧张。他缓缓走近Agnelliv,目光扫过房间,最终落在血迹斑斑、狼狈不堪的曜明舒身上,他的眼神微微一颤,似乎想问一句你还好吗?但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我——”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所有的慌乱,脸上挤出招牌式的魅力笑容,“尊敬的Agnelliv,我很抱歉刚才欺骗了您的保镖,但是不这样做,我怕我们会惹上麻烦。”
Agnelliv眯起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像是在欣赏一只落入陷阱自身难保还在信口开河的小狐狸。他慢条斯理的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牙血和酒精一起入了肚。
“麻烦?”他带着不屑的笑意,“你以为,我会有什么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言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编下去:“弄错了,不是这个,我们给您安排的是另有其人,这位是我们老板的伴侣,我很抱歉这是一个乌龙事件,好在还有挽回的机会。”
他边说边走近曜明舒,趁机用携带进来的迷你折叠刀割开了束缚双手的绳索。Agnelliv并没有阻止,因为此刻的曜明舒已经被药物侵蚀的浑身燥热软弱无力,仅凭着一股倔强的意识在苦苦支撑,哪怕双手恢复自由,他也只能摊靠在椅背上,双脚仍然被束缚在椅腿上。
就如Agnelliv所想的,曜明舒手臂失控地垂吊在两侧,手指无力的卷缩着,喘着隐忍难捱的气息。
他勉强打起精神,虽听不懂他们两人的谈话,但还是隐隐约约明白了一些,自己被绑跟周言脱不了关系,他和这个意大利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协议。
可现在来救他的也是周言,他想不明白,转眼间这错综复杂的疑问塞满了脑子,几乎让他喘不上气。
Agnelliv哈哈大笑着彷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他走到他们中间,把绑着曜明舒的椅子旋转了90度,让他面向着那张大床坐着。接着抬起手,在周言的肩上拍了拍,那力道看似随意,却让周言僵直了身体。
“你很狡猾,我的美人。”他用英语说着,“但你知道,我有多厌蠢吗?”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猛地一把攥住周言的下巴,力道之大,让他吃痛,把人攥到床边,狠狠的扇了一个巴掌,直接把周言扇倒在床边。
“你的小朋友需要一点刺激,能让他的药效发挥到最佳状态,”Agnelliv解开睡袍,在周言面前露出明晃晃发硬粗陋的老二,“你要求的派对现在正式开始了,哦~你说过,他是个处子,所以你要好好表现,让他学会怎么伺候男人。”
Agnelliv伸手去按压周言的头,被躲开后,失去耐心的不愿再伪装下去,他凶相毕露的警告周言:“贱人,想让人我的保镖轮着上你吗?你知道我还有一个影视公司吧?观众们最想看的我们都会拍,你会成为最红的主角,男人、动物、药物研发的测试工具,你会一直敞开你的双腿,在镜头前不停地被干!这就是你,该戏弄我的下场!”
周言被吓得眼泪控制不住的溢出眼眶,他手脚并用倒爬着往后退,直到撞在曜明舒的腿上,他扭头看过去,嘴里嘟囔着“对不起”。
他也不知道曜明舒还能不能听到,内心奔溃到只会重复的说着“对不起”。
“光会说对不起有p用啊!”曜明舒弯着90度的身体,额头上冒着热气和汗珠,脚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开,两只看似虚弱无力的手里藏着解下来的绳子。他用中文轻声跟周言说:“让他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言不知所措,不知道曜明舒什么意思,过来干什么?过来干你,还是干我?这鬼地方把他两活埋了都没人知道,他们得罪的可是意大利的黑帮,有着资本和政客外皮的势力强大的黑帮!
“让他过来!你妈的~让他过来!”曜明舒喘的不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喉咙底嘶吼着催促着周言。
周言扑通一跪,屁股一撅,双手仆地,头磕在地板上,像个奴隶一般,哀求道:“Agnelliv主人,求你饶恕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求人狠狠的来干我,我会乖乖的听话,任你摆布。”
“贱人!”Agnelliv发出一声冷笑,大步走向周言,想要攫住他的头发,攥起他的头,把自己粗陋的老二插进那巧舌如簧的嘴里。社交中备受追捧的高冷之花,像条母狗一样匍伏在他脚下,那就玩烂他,再把他扔进肮脏污秽的暗网去做万人操的娼妓。
Agnelliv自傲的把最薄弱的部位,赤裸裸的暴露在一个已经厌恶到杀了他都不解恨的,恢复自由的曜明舒面前,他会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去死吧——!”
这大概是周言见过的此生最难忘的一个画面,曜明舒狰狞的面孔像来自地狱的恶犬,只见他张着血盆大口,爆发出一声低吼,瞬间崩紧着肌肉,冲出一股致命的力量从椅子上跃起,同时又狠狠抡起椅子,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凶狠的弧线,椅腿的边角擦出尖锐的破风声,带着同归于尽的怒意,狠狠砸向了Agnelliv的下体。
沉闷的撞击声在房间里炸裂开来,紧接着,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Agnelliv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剧烈颤抖,脸色瞬间白得像纸片,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僵直了几秒,然后猛地跪倒在地!
他双手死死捂住那处,额头青筋暴起,身体因为极端的痛苦而猛烈抽搐,一身赘肉卷缩成一团,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像是一只被人踩断喉咙地野兽痛苦的在地上疯狂打滚。
“麻的~~敢碰喔一虾~死死!”曜明舒为了刚才拼尽全力的一击硬生生的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流着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爬满全身的药效让他感觉不到疼痛,他双目猩红的靠近周言,被吓愣住的周言一动不动地任他拥抱,抚摸。
“学长~学长~,泥~抱抱喔~”曜明舒吐着满口的血意识混乱地在周言的脖颈间胡乱吸吮,没多久终是体力不支,压着周言跌倒在地,昏迷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酒店内,萧流景的目光紧紧追随着焱宇,眼中满是焦急。焱宇正来回踱步,与电话那头的人低声商议着。萧流景的心随着他的步伐起伏不定,仿佛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
无论电话那头的重要人物会不会帮忙,他都已经下定决心——拼死也要把人找回来。
Agnelliv带走了曜明舒,他的理智瞬间崩塌,疯了一样到处找人,焱宇和众人也是多方渠道找关系。报警、联系大使馆都是需要繁琐的程序和等待。
最后一次连线Agnelliv的秘书,也只是得到了冰冷而简短回答:“不知道,关于雇主隐私无可奉告。”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在萧流景的心上,令他愈发狂躁不安。
Agnelliv的身份复杂而神秘,多重身份交织在一起,令人难以捉摸。他不仅是商界巨擘,掌控着数家跨国企业的命脉,更是某些隐秘势力的幕后操纵者。
传闻中,他与黑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在某些国际政坛的暗流中也能看到他的影子。了解他的人都知道,Agnelliv是一个绝对不能轻易得罪的存在——他的手段狠辣,报复心极强,任何与他作对的人,最终都会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为什么宾客名单里有他的存在?是谁邀请的!”
萧流景的怒吼在房间里回荡,声音几乎撕裂了空气,他盯着慕容茶茶,双眼充血,“说话啊!你到底知道什么!”
让他无法压制这股怒火的,不仅仅是曜明舒生死未卜、音信全无的绝望,还有慕容茶茶那令人窒息的沉默。
无论他如何质问、如何咆哮,慕容茶茶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仿佛一堵冰冷的墙,将所有的情绪都隔绝在外。
就在三个小时前,周言也突然断联了。这个消息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萧流景的心上。他预感到周言和慕容茶茶再一次对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而这次!这一次,如果曜明舒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绝对不会原谅他们!
不,小舒不会有事的,不可能会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景,有消息了,情况比较复杂。”焱宇挂断了电话,神情复杂的看向萧流景。
“据组织掌握的信息,半个小时前Agnelliv从科莫湖别墅被救护车送往私立医院,伤势似乎很严重,现在意大利和墨西哥的黑手党都在猜测,是否是组织内部斗争行为。刚才电话里焱阳已经答应帮你救人,不过……”焱宇面露难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过什么?他什么时候能到?”萧流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情绪激动的扑向焱宇。
“我这个弟弟有个难搞的老婆,突然要飞意大利….他需要说服弟媳,才能出发。”
墨西哥最大华人帮派的二把手,是个怕老婆的,很怕的那种,他之前听叔叔聊起过婶婶家族的八卦。传奇人物号称“熵裁者”的恐怖大佬,原来说的就是焱宇的亲弟弟——焱阳。
萧流景顾不得那么多上前就要拿焱宇的手机:“让我跟阳叔的老婆通个电话,我求他救救小舒。”
焱宇不知如何是好,劝阻萧流景的同时又再次拨通了电话。
“你别急,晚点他们会坐私人飞机过来”。电话那头似乎做了承诺,焱宇满意的朝萧流景宽慰着。
“可我等不了,小舒也等不了!我现在必须出发去找人。”
萧流景一刻也等不了,与此同时手机响起一条简讯,是悬赏的死士保镖已经到位了。他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被慕容茶茶横身拦在门前。
“滚。”萧流景一把推开,眼神淬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了什么!”
慕容茶茶见拦不住萧流景,追着跑到停车场,猛地拉开副驾的车门跨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我,焱阳派的人来了。”车后有急促的脚步声,焱宇带着几个陌生人,边打着电话从后方追赶上来,电话那头传来他弟弟焱阳冷硬如铁的声音:"让他们跟着,别让小p孩乱来。"
电话挂断的瞬间,引擎轰鸣骤起。四辆黑车如利箭般撕开夜幕,头车是焱宇和意大利堂主鲁卡斯,紧跟其后的是一众帮派小弟的车。车身压着限速的临界点疾驰,轮胎在湿冷的柏油路上碾出紧绷的摩擦声。后视镜里,萧流景的车紧咬不放,车灯刺破黑暗,像一头全力以赴的野兽。
车速表的指针不断上爬——160、180、200,公路两旁的树影连成一片模糊的黑色浪潮。
对讲机里传来鲁卡斯沙哑的嗓音:“科莫湖,10分钟”。话音未落,头车猛地甩过一个急弯,轮胎擦出刺耳的尖啸。
夜风灌进半开的车窗,带着湖水的腥气和隐约的硝烟味。远处,科莫湖的轮廓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而别墅的阴影,正蛰伏在湖岸的尽头——安静得可怕。
后座上的保镖们检查着弹匣,金属碰撞声清脆而冰冷。慕容茶茶撇了一眼后视镜,看到这群萧流景雇来的玩命的死士保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曜明舒的处境如此危险,那么周言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于是他向萧流景坦白了一切。
“周言,嫉妒心作梗,他以为曜明舒跟那些会傍资本的模特一样,把他介绍给了Agnelliv。几个小时前我们的谈话被他听到,他后悔自己干了蠢事,就发了条短信给我,说去把他带回来。后来……他也失联了。”
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身在弯道边缘剧烈倾斜,后方的远光骤然逼近,像一头终于亮出獠牙的野兽,萧流景咒骂一声拉开距离,没有理会慕容茶茶。
“你比我更清楚周言,他就是个无脑的洋娃娃,善嫉、冲动、他不是真的想害曜明舒,他只想让你远离那些利用你,对你图谋不轨的下等人。”
“闭嘴!你和周言最好祈祷小舒没事,否则,周言就去给他陪葬!”萧流景面色苍白暴戾,再无往日半点柔美,此刻的他,疯批着睁大着赤红的双眼,双手掐着方向盘,勒出道道深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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