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微的震动声和特制的电话铃声唤醒了刚刚进入浅睡的慕容茶茶,他秒接起周言的电话就传来对方急切的询问:
“你在那?”
“阿景家,怎么了?”
“那么晚,你在他地方干什么?”
“对付着睡一晚,我喝酒了,不想走动了。”
“他不是把一楼的客卧都拆空了吗?你们两个睡在一张床上?”
“周言!”慕容茶茶有些不耐烦他的咄咄逼人,刚想发作,又觉得似乎也怪不了他,只能忍下性子解释:“老子躺在你从意大利淘回来的沙发上腿都伸不开,要是床上还有空位能让我睡,我也是不介意三个人一起的。”
“三个人?你在说什么?还有谁?”
“你那么晚找我,是担心我,还是关心阿景?”
电话那头的人有了短暂的沉默,随即语气变的温润悠扬起来:“阿茶,我今天累坏了,博物馆的档期很满,我们差点排不上,今天在馆长伯伯家,为他们一家做了一桌子的美食才搞定的档期,我一个人在意大利好孤独阿。”
“下周就能过来了,我和阿景的最后一件展品已经完成,视觉都拍好了,模特还不错,是阿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你是说有新的模特要加入吗?”
“嗯,是~阿景的恋人......你在听吗?周言?”电话那头突然的沉默,甚至连呼吸的气息都察觉不到,慕容茶茶有些许心虚,显然,周言有了不满的情绪,便不再讲下去。
“所以...他要用的模特只能是他的情人是吗?他是在报复我吗?”
“周言,你别乱想....”。
话还没说完,对方就狠狠掐断了电话,慕容茶茶郁闷的咒骂了一声,抬头瞪向上方,位于昏暗楼道中间部位的那扇紧闭的房门内,似乎有种热烈的气氛在寂静中无声的蔓延进周围的空气里。他能感觉到里面的人并没有熟睡,还笃定,他们两个人正做着什么不可描述的羞耻之事。他很想提醒萧流景,要谨慎对待来自底层的玩伴,可曾经凡事都听信与他、信赖他的阿景,从周言开始加入他们起,一切都改变了。
在那幢满是红砖墙面与鲜花绿植包围的民国风小洋楼里,有两个可爱、漂亮的男孩,如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和侍卫,自幼便紧紧相连,一同成长生活,那是萧流景与慕容茶茶,一对大人们眼中不可分割的青梅竹马,更是彼此生命成长中不可或缺的挚友与兄弟。然而,直到他们上了大学,这份牢不可破的感情,因一个人的出现,悄然的发生了转变。
南方的春日,总是带着几分甜蜜与早熟。樱花树下,花瓣随风轻舞,如同粉色的梦境洒满了校园两侧的道路。慕容茶茶和萧流景,一如往常,离开呆了大半天的室,并肩坐在那棵让他们能暂时放空大脑的老樱树下,谈论着即将要创作的作品细节。但是,这日,慕容茶茶察觉他们的对话中不经意间混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来自,阿景暗自潜藏的笑意里。
“阿茶,你说,这世间真有能超越一切界限的爱吗?”萧流景的声音低沉而悠长,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对某个阿茶不曾见过的人的渴望,也是对内心深处某种情感的探索。
慕容茶茶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道:“阿景,你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上次你对着蜥蜴想作业灵感的时候也是这么神神叨叨的,你是又看上什么想当宠物了?
“你可别给我整个老虎、狮子的,我已经没有地方收留你弃养的宠物了。”他习惯般宠溺的往萧流景的嘴里塞了一颗柠檬糖,却未曾察觉到萧流景的表情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就在那一刻,一阵清新的风穿过樱花树,带来了一丝不属于这两个人的气息,仿佛是春日草原上盛开的小雏菊,野性宜人的芳香,在空气中跳跃流动,使人心神荡漾间又悄然窥视着这对树下人的心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景,原来你在这里。”周言开朗的笑声扑面而来,像是一路寻了他很久。
四目相对,周言打量着俊美的萧流景身边,同样拥有俊朗面容与高贵气质的慕容茶茶。他看到慕容茶茶原本温柔的表情转瞬间已变得严峻而深邃,利落的短发、分明的下颚线,强烈的气场,在对视他的那一刻,散发着明晃晃的戒备和危险的警告。
而短短的视线碰撞,也让慕容茶茶20年的生命里第一次出现了慌乱的心悸。那个叫周言的中意混血转学生,拥有高挑修长的身材和浅棕色星辰般的眼眸,那散发着淡淡光泽的黑玉般的头发,微微卷曲至他如美瓷般细致肌肤的脖颈处。阳光透过轻轻飞舞的花瓣,?化作光影错落在他的脖颈、?肌肤和脸颊上,?映衬出他俊美柔和的轮廓。?他迎风起舞的衣领如光波流动?仿佛在于与樱花共舞。那一刻,他恍惚了一下,不知是出于害怕青梅竹马的感情遭遇危机,还是,被周言甜美灿烂的笑容动摇了戒心。
周言的出现,如同晨曦破晓的第一缕阳光,挤进了原本只属于围绕在慕容茶茶和萧流景周身的色彩中,并在此分裂出了独属于他的颜色。
他成了萧流景御用的模特,萧流景和慕容茶茶从分别要担任的模特角色中抽离出来,只专心做好珠宝的设计,甚至,周言成了萧流景的灵感缪斯,不断有更好更多的新作品产出,成了同届学生里全校排名第一的珠宝设计师,受到了几个大品牌的关注。
周言聪明、美丽,因为混血的基因,他的笑容里还透着迷人的妩媚,每当萧流景陷入灵感的疲惫区,只要周言一出现就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他总能带他逃离枯燥且寂静的工作室,带他去蹦迪、去游乐场、去各种热闹的场所消遣,萧流景被他深深吸引,每当与他独处,每一天都过得无比充实,那是他和慕容茶茶从未有过的生活方式,虽然他们是大学里的一对看似长的像海王的校草,可生活其实是及其简单的,特别是慕容茶茶总是随着萧流景,像个保镖一样跟随着,做什么都是以萧流景的意愿为前提。他从小便是如此,个子比萧流景发育的快,每当看到弱小的阿景拧不开一瓶奶盖,就天命使然的会去照顾他,保护他,他们就像行星和卫星,彼此影响、互相牵引,直到周言的出现。
“阿景,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在工作室?”慕容茶茶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工作室内显的特别无奈,外面风雨交加,他好不容易寻到一块阿景想要的玉石匆忙赶来找他,结果扑了空,也没有提前跟他报备去了什么地方,他的内心有一丝失望与不解。
“喂,阿茶,我和言言在CBclub,太吵了,我听不清,回来再说吧。”电话里播放着强劲的电子音乐,萧流景扯着嗓门回了两句,就被周言从新拉进了舞池。
“后天就要交艺术展的作品了,别再激怒导师了,快回来。”
慕容茶茶的短信被淹没在一片酒色生香中,周言藏起了萧流景的手机,拥着他在舞池尽性挥洒,他们随着激情澎湃的强劲节奏快乐的扭动着,四周围绕着无数的俊男靓女,性感的、魅惑的、妖娆的。
周言性感的扭着腰臀搂着萧流景,他们互举着酒杯,饮着一杯接一杯的交杯酒,周围一片欢呼和掌声,他又是今晚Club的Dancequeen。他和萧流景已经喝了不少的混酒,还抽着某种从国外带回来的烟草,萧流景的意识已经完全处在一种迷幻且兴奋的状态,他俊美的脸上呈现着松散迷人的微笑,只要对上一眼就能让人停滞呼吸,一颗晶莹剔透的汗珠从脸庞滑入脖颈,萧流景下意识的松了松领口的扣子,露出了白的发光且迷人性感的锁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外雷声轰鸣,舞池内激情荡漾,周言看着眼前散发着无尽魅力的萧流景,内心的欲望如野草般疯长,他们之间潜藏着无需严明的微妙情感,这种暧昧的拉扯,仅仅表现在周言以各种理由独占萧流景的日常,一个愿意被强制,一个更加肆无忌惮的从慕容茶茶身边抢走人。
周言知道,萧流景对他和慕容茶茶是不同的,只是他一直在等,等萧流景的主动,他想掌握他们关系的主动权,必须要由萧流景来说破,否侧他没有自信可以将这份感情维持到多久,他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慌,觉得越珍视萧流景就越容易失去,所以他总在勾引,却从不曾逾越。
“阿景,你想抱我吗?”周言抱住了萧流景,贴上了唇,释放他压抑已久再也难以掩饰的爱慕之情,热烈的亲吻着萧流景。
他们离开了舞池,跌跌撞撞的寻到一处狭小的角落,把所有的嘈杂和杂乱无章的声响都屏蔽在了幽小的空间外,周言臣服在萧流景的脚下,如侍奉神明般吞吐着硬如磐石又挺拔羞涩的性器,他用尽所有技巧只想看到萧流景因他而深陷情欲之中、迷恋极乐之巅不可自拔。
慕容茶茶浑身湿透的来到俱乐部,在一众酒色魑魅中穿梭,跨进一道又一道大大小小的门,寻到一处令人昏暗窒息的狭小房间,他撞门进入,昏暗的房间里只见萧流景的背影,他身下压着一个人,那人修长白嫩的双腿无力的架在萧流景的肩上,满足的发出淫荡的靡靡之音,两人赤裸裸的交缠在一起,萧流景如同妖兽般被欲望驱使着疯狂的抽插着身下之人。
“阿景!”慕容茶茶大喊一声,惊动了正沉溺在性爱中的人,当萧流景用一种诡异的角度,转头看向他的那一瞬间,慕容茶茶惊恐的跌倒在地上,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着双眼,张大着嘴巴失了声。
那是他的脸!此刻压在周言身上,疯狂做爱的是他慕容茶茶!
啊——!一声嘶吼惊掉了萧流景手中的平底锅。
“阿茶,你是不是又做恶梦了?”萧流景捡起煎焦的鸡蛋扔进垃圾桶,看着从沙发上惊醒的慕容茶茶,只见他木纳的擦着头上的汗,又心虚的盯着萧流景久久回不过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慕容茶茶从梦中惊醒,心脏如同被重物压过一般难受,连同脑子都有些迟钝。刚刚经历的梦境,让他看向萧流景时眼神中充满了内疚和沮丧。而下一刻,他又感到惊愕和不可思议起来。
“你....阿景,你是在做早餐吗?
“嗯~,刚煎了一颗完美的蛋,被你的尖叫声吓的掉地上了。”
“你的厨房,不是一个摆设吗?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一个星期前,我看小视频学的。”
“怎么不喊醒我,饿了吗?我来吧。”慕容茶茶刚要去接手就被萧流景阻止了。
“阿茶,你忘了我们分开住很久了,你不能每天跑过来给我们做早餐吧?”
“我们?你做早餐是为了那个土包子?”慕容茶茶郁闷的瞟了一眼二楼的房间
“他叫曜明舒,你再这样,我就请你离开了。”
“阿景,你没事吧?就算跟周言分手了,也不用急着从马路上随便捡一个回来当宠物。”
萧流景收起了嬉笑的表情,一脸严肃的盯着喋喋不休的慕容茶茶,他和周言从来都没有捅破过那层纸,更没有明确意义上的在一起过,大家都是暗自心照不宣的各自认为他们是恋人的关系。没有官宣就不存在分手,现在慕容茶茶毫无忌惮的说他们分手,就是在做实这个青梅竹马的兄弟和恋人双双背叛了他,他如何再装的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流景沉默的凝视,让慕容茶茶心虚,瞬间没了正义凛然的劝阻,他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把难听的话都吞回了肚里。
“他不是我的宠物,是我的模特。”
“谁会和模特睡一张床?阿景,你别折磨我了,我知道,我和周言的事对不起你......”
“已经翻篇了,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兄弟,阿茶,你比谁都重要,我的东西你都可以拥有。”
慕容茶茶愕然的看着萧流景又拾起了那漫不经心的笑意,并顺其自然的把炊具交到他手上,看着萧流景从容的坐到餐桌旁,他只能像从前一样熟练的做起了早餐。
曜明舒醒来的时候除了隐约记得做了一场春梦外,已经把酒后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他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早上9:30,心里咒骂了一声,匆匆套上帽衫,穿上牛仔裤,此时才发现居然没有穿内裤,他环顾一圈都没有找到,也仅仅只是闪过一个短暂的疑问“我的内裤呢”便无所谓的拎起背包,毛毛躁躁的跑下楼赶往学校。
“小舒,吃早饭。”萧流景看到他慌慌张张的冲向门口,立刻叫住了人。
“来不及了,上午有课,要迟到了。”
“吃完我开车送你去。”
“迟到会被老师记过的,我再扣分就拿不到毕业证书了。”曜明舒开门的手被萧流景牵制住。
“我帮你请假了,代表校方资源,参与意大利的珠宝展准备。”还没等曜明舒回神,萧流景又展露出温柔迷人的笑容继续诱惑道:“上午请假商量流程,下午再去学校就行,老师很支持,让你跟我们去好好涨涨见识。哦,昨天的报酬收到了吗?打你账号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是昨天拍摄的报酬吗?曜明舒只听到了这个重点,他打开不知什么原因被静音的手机,看着账户里多了1000块金额,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心情无比的舒畅,真是美好的一天啊,好像旷课这种事也并没有什么。
他老老实实的被萧流景带到餐桌前吃起早餐,一条带着恨意的视线引起了他的不适,他抬头望见对面坐着的慕容茶茶正一脸憎恶的盯着他,不明所以,看到对方面前空空的餐盘,还以为对方是想吃他盘里的烤肠,神经大条的把烤肠夹到了慕容茶茶的盘里,还礼貌的抿嘴给了一个爷赏你的微笑。
这下更是把慕容茶茶惹毛了,只见他受刺激般的愤然把盘里的烤肠倒进了垃圾桶,离开餐桌时,还骂了一句:见钱眼开的土包子,老子为什么要做早餐给他吃。
曜明舒不解的望向萧流景,眼神中带着困惑和不爽,真是热脸贴冷屁股,晦气。
“咳!呵呵,小舒阿,那根肠是他给我的,而我又给了你,你又还给了他,所以他生气了。”萧流景笑意更浓了,曜明舒每次总能精准的踩在慕容茶茶的雷点上。
“他不吃也不要扔了,再还给我阿,浪费!”现在盘子里只剩鸡蛋和吐司,还有些小番茄,没肉的早餐,快乐少了一半。
“抱歉,家里的食材不多。”萧流景宠溺的看着曜明舒风卷残云的吃着盘里的食物,试探的问道:“昨晚睡的还好吗?”
“嗯,还行,就是....”曜明舒想了想觉得还是问清楚的比较好,要是给学长带来了麻烦也该道个歉。“那个,昨晚我...有没有做些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比如说?”萧流景表现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又很好奇的样子。
“嗯...我昨晚好像喝多了,稀里糊涂洗了澡,又做了个梦,然后...早上什么都没穿,我实在想不起来把内裤脱哪里去了...我不是故意的...”曜明舒有些紧张,他怕自己做的那个荒诞淫乱的梦时,把隐私的东西扔进学长被窝就不好了,万一惹怒了这个财神,损失可就大了。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萧流景有些失落,他在曜明舒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故弄玄虚,和撒谎的影子,蠢的如此清澈,干净的想让人把他狠狠的弄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现在牛仔裤里什么都没穿吗?”
“嗯,来不及找了,就没穿。”曜明舒思考着得在学长地方多放些备用衣裤。
“要穿我的吗?”萧流景微笑着问道
嗯?曜明舒看向萧流景的屁股,脑子里测量起尺寸来,精瘦的、结实的,似乎好像可以,可能会大一点点,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有内裤穿总比没有好,挂空挡搁着蛋也是不舒服的。
“也...行吧,谢谢。”
“不过有个条件,你得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梦。”
“不好吧,学长,这个不能说。”
“都是男人怕什么?再说,我还会解梦,说给我听听。”
萧流景领着人来到二楼的衣帽间,打开柜子里二三层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每一个格子里都卷放着一条条高奢的内裤。他制止了曜明舒拿内裤的动作,把人壁咚在柜子前,在耳边蛊惑着让他说出昨晚那个羞耻的春梦。
“我梦见天使在...给我打手枪...她...他...长的有点像你...”曜明舒回想起昨天的梦,腹中有股热流迅速穿过,瞬间红了脸。
“像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沉的气息在曜明舒的耳垂边喘息,他感觉学长吐出的气息变热了,也靠他更近了,几乎是被搂进了怀里,而且,学长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他的牛仔裤,温热的右手正握在他半软的小明舒上。
“学长...你...”曜明舒脑子卡顿,本能的握住了学长的手,竟忘了怎么挣脱,反而扭头疑惑的看向萧流景,眼神中满是复杂的问号。
“你昨晚喝醉了,把我当成了女人,想要强暴我,我打不过你,只能帮你打手枪了,你看,就是这样,你想起来了吗?这种舒服的感觉。”萧流景左手探进曜明舒的身体,掐捏起不经刺激就挺立起的乳头,又套弄着那逐渐直立的小明舒。
what’refuck!曜明舒应激到手足无措,下意识的拽紧牛仔裤,指尖掐着大腿肉才汇聚起被震的四散的神志。这个信息量太庞大,他完全不知道怎么消化,学长一副委屈的模样,让他不得不相信自己在酒醉后做了大逆不道荒唐的事。
曜明舒涨红着脸,像被施了咒语般无力反抗,他内心慌乱又愧疚,只能任由萧流景摆布。
“想起来了吗?”萧流景低头挨着曜明舒的脖颈轻声询问,嘴唇似有似无的轻触着他的耳垂,身上的热量伴着一种淡雅木香的味道充斥着曜明舒的大脑,手上的动作野蛮又富有技巧。他是故意的,胸腔里有股无名的火想发泄、想折磨这个醒来就不认人的糊涂鬼。
曜明舒羞耻的有了生理反应,他被刺激的全然勃起,因为这熟悉的感觉就来自于他的春梦,不,准确的说,那不是一场梦,他更相信是自己逼迫了学长为他做了那样的事,这一切的感官层层袭来,是如此的熟悉和真切。
“对不起,学长,我不是故意的,停手,我...哈..阿...我想起来了,对不起..住手...”曜明舒羞愧极了,他不停的道歉,深怕学长会把他当变态。他想挣脱掉,可是愧疚之心让他的意志变得不堪一击,像犯了重罪的囚犯,后悔的想被原地枪毙掉。
他只能服从的任由带着怒气的学长,认真帮他恢复记忆,如果这是惩罚,他就好好受着,可这该死的舒爽,他多希望地板上能出现个黑洞,好让他立刻逃下去,马上消失在宇宙中。曜明舒好希望自己还醉着,他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捏紧牛仔裤的手指已经掐的惨白,缺氧让他的大脑逐渐休克,曜明舒痛并快乐着,不知如何结束此刻正发生的一切。
“学长,别动了,我…..想起来了…..呃…..”
“不,你还没想起全部,你要继续想。”萧流景隐忍着,啃咬着曜明舒的耳朵,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承受这惩罚般的粗暴的窒息的深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梦重温,刺激翻倍,小处男曜明舒很快就释放在萧流景修长温热的手心里,他瘫软着喘着粗气,发丝遮盖着因羞愧和刺激而泛红的双眼,嘴里嘟囔着连连道歉,心里恐慌着学长会不会讨厌他。
萧流景红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盯着曜明舒沉默不语,一种感觉事态越来越严重的不详感压迫着曜明舒,他从没见过学长这种表情,真是体会到了课本上说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慌乱之下,只想求得原谅的曜明舒突然脑袋开窍了,他想既然大家都是男人,互相之间解决一下应该也是能被原谅的,何况,学长如果要赶他走的话,也不会让他留下来吃早餐了。
突然想通透的曜明舒,此刻无比清醒的跟萧流景谈起了条件。
“对不起学长,我昨晚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帮了我,我也帮你一次好吗?”就是这样,他曜明舒从不欠别人人情,如果学长有需要,大不了他也帮忙打飞机好了。
“两次,我帮了你两次,算上今天一次。”萧流景咬咬牙,看着手心的白浊,恶作剧的均匀的涂抹在了曜明舒平坦紧实的小腹上,垂目不语,俊美的脸上笼罩着难以揣测的复杂且阴郁的神情。
“好好,两次就两次,要么三次也行,我送你一次。”曜明舒见萧流景接受了条件,松了一口气,人也变的大方起来,口若悬河的还赠送他一次,当他口嗨完,发现萧流景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有种要杀了他的感觉。
“你怎么还生气?要么,要么我把昨天的拍摄费退给你?”他说退钱的时候有点小肉痛。
“小舒,管好你的嘴,你的手,你的...”萧流景叹着气,无奈的抽出一条内裤让他穿上,又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捏起他的下巴警告道:“你欠我的,在还清之前最好不要碰别人,我有洁癖,你碰了别人,或被别人碰,都只能从我的生活里滚蛋。”
曜明舒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过分,日常生活里哪有不碰到人或东西的,他不以为然,但还是顺从的点头答应了,此时此刻,他不想惹学长不开心,学长是个好人,至少对他很好,丰厚的报酬、免费的食宿,他累死累活打那么多份工都不及学长给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午后,金色的阳光轻轻穿透葱郁的参天大树,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在园林建筑系那古朴狭长的走廊上,跃动斑驳的光影与奔跑的男生之间,身影交相辉映。曜明舒,身着一件洁白如云的纯棉衬衫,轻盈得如同盛夏清晨的微风,他奔跑着,风扬起他柔顺的发丝,露出平整光洁的额头,他的容颜宛如初绽的舜华,青春而俊秀。
他急切的穿梭于窃窃私语的学生之间,每一次擦肩而过,都引得周围的学生们纷纷投来既好奇又略带敌意的目光,他们抱团小声议论,话语间竟是嘲讽和嫉妒。曜明舒并未重视这与以往不同的气氛,他当透明人当习惯了,此刻,只想着不要让两位老师等太久。他急匆匆的赶往教师办公室,园林建筑系的主任和艺术设计系的莉莉老师已经等了一会了。
“怎么样?主任,要不让他转系吧,曜明舒在你们系有点埋没了。”莉莉老师远远的看到曜明舒,炫耀自己发现了一颗明珠。
“哼,还真看不出这小子打扮起来,真有点偶像的潜质。莉莉,借你用几天,说好了得帮我们系上分哦”。主任轻轻推了推眼镜,心中暗自盘算,若能借此机会创造些亮点,今年的招生任务定能轻松达成。
“哈哈哈,合作愉快。”
曜明舒提着裤子跑进来,一路还在怪萧流景非要他换身衣服打扮一番再出来,耽误了时间不说,还让两位老师等着。当他急的直冒汗的时候,万万想不到,两位老师已经把他当成一门交易谈妥了。
他心中忐忑不安,预想着主任的严厉责骂,跑的气喘吁吁情绪尚未平复,便被两位老师以循循善诱的告诫与语重心长的关怀给整的怀疑人生,屁股还没坐热就结束了谈话,随后就被客客气气地请出了办公室。
萧流景和慕容茶茶要去参加三年一次的BGAL星光奖的消息,迅速在珠宝艺术设计系乃至整个校园内传开。而做为参赛前的预热,会近期在意大利古老的百年博物馆里进行一次设计作品展,也将在校园内部挑选有资质的在校生做为珠宝展和比赛时的模特。
这在校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一些原本就崇拜和仰慕这两位学长的同学都在用各自的渠道和关系争取前去的名额。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难得的、能跻身时尚与名流圈层的机会,被一名来自园林建筑系、籍籍无名的穷小子给抢了。一些挑事者揣测、散播舆论:曜明舒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能跨系赢得两位前辈的青睐?更有甚者,那些通过校园网翻找过往运动会照片以求一窥其貌的人,面对照片中那个形象全无、发丝凌乱、身着洗得发白的帽衫与破旧牛仔裤的消瘦身影,直呼见鬼,这样的人是怎么被选上的?
曜明舒,那个幸运儿,被两位优秀的学长挑选为参赛作品的模特,踏上意大利的名利之旅,此事,犹如暗夜中点燃的火焰,瞬间照亮了嫉妒的深渊。那些日常喜欢攀比、虚荣又惺惺作态的富家子们,心中涌动的不是对幸运儿的祝福,而是恶意的愤恨与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特别得知是被两位校宝极的学长钦点时,这份嫉妒如同毒蛇般缠绕着他们的心灵,让他们的面容在阴暗中扭曲,变得可怖而狰狞。
校园里,流言蜚语如同暗夜的幽灵,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它们带着恶意与谎言,侵蚀着每一寸空气。曜明舒的名字,被编织成各种版本的谣言,一下午的时间就成为众人课后的嘲讽对象。而那些更为极端的嫉妒者,更是将怒火发泄在了他的物品之上,野蛮的破坏,仿佛这样就能让他认清自己的平庸和不配。
“凭什么是他?说不定用了什么手段讨好老师了”
“他是不是整过容了?你看怎么跟以前长的不一样?
“你见过他以前长什么样?总是戴着帽子,一身穷酸样,说不定就是靠那张脸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曜明舒的自行车前围了三个艺术系的男生,正明目张胆在议论着他,说到难听处还解恨的大笑着。他没有理会,直接屏蔽了那些肮脏且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对于那些无聊的人只要不是指着他的鼻子指名道姓的侮辱,他全当黄鼠狼放的P,屏住气快速离开就好。
他沉默着绕过那些嬉笑的脸庞,以为可以独善其身,然而他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他心痛的盯着那被无情拆解、大卸八块后、散落一地的自行车残骸。爆怒!怒火在他胸中熊熊燃烧,化作紧握的双拳,每一根指节都被他捏的噼啪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能化作狂风骤雨,将那三个笑得猥琐不堪的艺术系学生,打的满地找牙。
“是你们干的?为什么要弄坏我的自行车?”他愤怒的连声音都开始颤抖。
“你就是曜明舒?情报不准嘛,看不出你还有点姿色,果然是卖了什么才得到的机会吧!”
“我再问一次,是不是你们做的?”曜明舒咬牙切齿的瞪着这三个人,握紧的拳头外,拇指和食指重重的捏搓着衣边,把洁白的布面,磨搓出数道缝隙。
“切!你吓唬谁?早就想给你点教训了,老天有眼,已经有人提前替天行道了,垃圾!根本不配我们亲自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你妈!”
曜明舒的怒火如火山般喷发,他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凶猛地扑向那个挑衅的学生,双眼猩红,拳头如同雨点般倾泻而出挥拳狂砸。他与这三个学生打成了一团,身处劣势,但心中的屈辱与愤恨驱使他忘却了疼痛!
“操你妈,老子起早贪黑打临工赚的自行车你们也敢动,都给我去死!”
他仿佛化身为复仇的恶鬼,誓要将这三人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忍了一下午的白眼和讥讽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疯狂的想跟这三个人一起下地狱,那些消失的阴霾和灰暗再次苏醒,额头的献血刺激他不要命的搏斗着,他用自己的头颅作为武器,狠狠地撞击着被他紧紧束缚的敌人,那是不顾一切的决绝,不管死活的要与之一起毁灭。
“他疯了!快救救我!”被曜明舒死死压制住的学生发出绝望的哭喊,向同伴求救着。
在混乱的厮打中,曜明舒的背部突然遭受了致命的偷袭——一块板砖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肩颈之上,剧痛之下,他无力地松开了手,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瘫倒在地,鲜血如同泉涌般浸透了他洁白如云的衣衫。
那个被他撞破头颅挣脱桎梏的学生,得势捡起地上一根尖锐的车管子就要朝他的眼睛刺来,曜明舒直视着,眼神透着深深的绝望,麻木的想,是不是这次要离开这操蛋的世界了,他鄙夷的笑着,毫无畏惧迎接那致命的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怒吼炸响:“住手!”紧接着,一双修长白净的手如同闪电般伸出,制止了那即将落下的灾难性一击。
“萧流景......”
曜明舒在晕过去的最后一秒听到有人喊了萧流景的名字,他想,这次又死不了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曜明舒从巨烈的痛感中醒来,缓缓地睁开眼睛,天花板、白色的墙壁、还有头顶上方的输液器,这是医院。
他眨了眨无力的眼皮,试图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身体沉重如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伴随着一阵难以抑制的痛楚。
“你醒了。”萧流景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安静的坐在病床左侧靠窗的沙发上,合上手中的绘画本,缓缓站起来走向病床。
“学长,我能回家吗?”曜明舒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萧流景在病房守护,他渐渐适应了身体的痛楚,虽然虚弱的连说话都使不上力,但是,比起昂贵的医药费,他得快点出院。
萧流景沉着脸,冷冷问:“你父母的电话多少?我通知他们来接你。”
“不要,不要告诉他们。”
“你不是要回家吗?那你告诉我地址,我送你回去。”
曜明舒听着萧流景阴阳怪气的语气有些懵,难道因为打架被学长讨厌了?他慌忙问道:“学长,你要解雇我吗?要赶我走吗?”
“曜明舒你是脑子坏了吗?是你自己要回家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解雇你。”
“我说的是回我们的家,不是,你的家。我不想呆在医院里。”曜明舒觉得萧流景越来越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萧流景的目光,如同寒冷深渊里的旁观者,看的曜明舒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审视着曜明舒从头到脚,像在看一只怪物。鼻青脸肿的一张脸,头颅上还缠绕着厚重的绷带,两只手背,皮破肉翻的涂满着药水,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伤痕,如果他晚到一步,恐怕除了眼球保不住,连小命都没了。
那三个艺术系的嚣张学生,他们的背后有着权力与财富的撑腰,也不是第一次欺凌弱小了。学校霸凌这种事只要不闹出人命,都成了高年级管束低年级,或优质资源优先分配的一种默认的行为。如果没有抗衡的能力,最后被开除学籍的也是被欺凌的那一方。
这小子要是忍了,大不了就是被扇几个耳光,被言语羞辱一番,可他偏偏要去反抗,不顾一切的反击,简直疯了!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不要命的人,哪怕他被打死了,凭他这种阶层的家庭也就是赔点钱的事。
萧流景的心中有股难以释放的闷火,他生气的点,连自己都无法解释,很少会因为什么事可以影响他的情绪,但是,现在他有股无名之火在体内横冲直撞,让他随时会失去理智。他气曜明舒对生命的轻视,气他蠢的把一辆破车看的比命都值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无名的怒火,几乎吞噬了他的理智,拉低了他的智商,否则怎么连曜明舒说“回家”都会理解错误,以为他要离开自己,而让他更生气的是,这个爱钱如命的疯子,只是不想在医院多花一分钱罢了。
在这恼怒与无解的交织中,萧流景的胸口气涨的难受,气着气着他却突然笑了,那一声笑中充斥着复杂与矛盾,怎么会有这样的疯子?“我们的家”?他说“我们的家”?萧流景突然有些暗爽,真是太荒谬了,自己竟被这样一个疯子牵着走,该死!他还真不客气,他把那当“家”了,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疯子。
“嗯,我们回家,不过,先算一笔帐,算清楚了再回家。”萧流景捏起曜明舒的下巴,惩罚般的稍稍用了些力,疼的曜明舒憋不住眼泪往下掉。
“医药费2.8万,赔偿那三个被你打伤的人,一人20万,耽误珠宝展时间,场地毁约费15万,另外你现在无法工作,所以没有薪水可以发。你算算总共要还多少钱,准备怎么还?”
曜明舒猛的睁大了眼睛,他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大喊:“为什么我要赔那三个混蛋钱?”接着又心虚的小声质问:“还有~你临时换个模特不行吗?那场地费那么贵~~”他明显感觉萧流景掐他的手在用劲,心虚的不敢再问他,只能喃喃自语:“这么多钱,我要怎么还?”
“现在心疼钱了?逞能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你能不能承受后果?你的自行车不是那三个砸坏的,他们也没有先动手打你,你是想要被开除学籍到公安局里留案底,还是赔钱了事?”萧流景并没有告诉他,就赔钱了事还是动用他家里的势力,那些富家子弟人家怎么会缺这点钱。
曜明舒瞬间没了底气,眼里也没了无畏的光芒,他整个人恹恹的,充满了挫败的破碎感。
萧流景终究还是心软了,他轻轻地握住了曜明舒冰凉的手,问他:“以后还要冲动吗?”
曜明舒迷茫的看向他,心里是不服气的,明明他在学校受到了挑衅和伤害,明明他还躺在医院里忍着一身疼痛,为什么最后要他承担所有?他的自行车谁来负责?那些谣言谁来负责?他委屈、郁闷、不甘!大不了!大不了一起完蛋好了。可是~那些意气用事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了肚里,他望向萧流景,在那对视的眼神里看到了期望和担忧,于是他抑郁的低下了头。
“不冲动了。”曜明舒暗自捏起腿下的床单,用力的磨搓着。
“现在你的命是我的,有什么事不要再一个人去扛,在你还清债务前,控制住你的言行,学校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以后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找我,听到了吗?”
曜明舒想说声“谢谢”,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内心深处有面铜鼓在敲击,那声响伴着紧凑的节奏势要冲破他的心脏。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又畏缩起来,刻意避开萧流景的眼睛,怕被对方看到他热红的脸颊,有种不可名状的悸动和羞耻感从心底涌起,仿佛所有已经隐藏的脆弱和不安,都被萧流景洞察出来,在这个总是带着温暖笑容,关怀备至的学长地方,他表现的冷漠和强悍都像是一个小孩子任性幼稚的行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曜明舒卧床一周了,他百般无聊的看着墙上投影的电视剧,天花板上是柔和的水波纹气氛灯流动的光晕,伴着悉悉嗦嗦轻轻柔柔的潺潺流水声,时不时的昏昏欲睡。
这时间太难熬了,像头猪一样,不是吃就是睡,而且,每到饭点都跟玩盲盒一样,萧流景学到什么就做什么,运气好一点,能吃饱,运气差一点,能送他离开地球,而萧流景对自己的厨艺有着迷之一样的自信,每每乐此不疲。
卧室的门闩被打开,曜明舒来了精神,开心的喊了一声:“你回来啦。”
来人不是萧流景,是一个陌生人,提着行李箱,像是刚刚下的飞机,一脸的疲惫感也遮盖不了他的俊美,那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是从小生活在优越的环境下培养出来的。
曜明舒见他站在波光粼粼的光影交错间,身姿挺拔、松弛慵懒,微微卷曲的黑色短发随意调皮的外翘着,精致立体的五官,似异国来的混血王子。
他朝曜明舒走来,咫尺间,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曜明舒。
“你找谁?”曜明舒有些不悦,他很不喜欢一个陌生人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他,于是他回盯过去,才看清对方有着一双浅棕色的眼眸,宛如秋日里温暖的琥珀,闪烁着聪慧且魅惑的光芒,要是长时间的凝望一定会深陷在他释放的捕获灵魂的眼波里。
那人唇瓣轻抿,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表露着不屑与失望。
“我还以为阿景寻到了一个什么了不起的宝贝,哧~他的品味真的是越来越奇特了。”
“你是谁?想干什么?”曜明舒很讨厌这种人的态度,总是一副自命不凡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有这里的钥匙,还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你说,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之前学长的模特?”曜明舒隐约想起,之前毕业展的时候萧流景的模特跑了,才让他顶上的,怪不得了,条件这么好的模特,他要追到意大利去寻人。
“模特?他是这么介绍我的?那你呢,是他的模特还是宠物?他现在还在兴头上吧,居然连重要的展都可以放弃。”周言瞥到床边散落着几个零食包装袋,甚至还能在床单上发现一些细碎的薯片渣子,这让他难以想象,萧流景这个洁癖可以容忍床伴在床上吃零食?
“宠你妹,滚出我的房间。”
周言轻蔑的语气挑起了曜明舒敏感的神经,他一向对这种刻薄尖酸的有钱人没什么好印象,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没教养的东西,你睡的是我买的床垫....”
“周言?”萧流景出现了,手里提着打包回来的晚餐,他怕曜明舒饿肚子,匆匆赶回来,刚踏进卧室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阿景,你回来了。”周言回头看到萧流景,仇视的眼神瞬间变成一抹笑意,那笑容淡然大方,藏着不易察觉的深情与诱惑。
萧流景下意识的有些不快,没有太多理会,径直走过,来到床边,支起小板桌横在床上,利索的打开餐盒,把食物摆放整齐,又打开一次性围兜套在曜明舒的身上,接着拿出一双筷子,准备投喂。
“我已经恢复差不多了,又没有残废...”曜明舒这几天像个婴儿一样被照顾着,早就有些忍不了想要吐槽,学长似乎很乐在其中,强制他不许下床外,连洗澡都要亲力亲为。
“我看看哪里恢复的差不多了。”萧流景笑嘻嘻的摸摸他的胳膊,捏捏他的大腿,撩起他后颈的头发,查看伤口愈合的情况。“嗯,好了很多,再好好养几天。”
萧流景摸了半天,心满意足的占完便宜,看到周言脸色灰青的杵在一边神色复杂,这才去跟他搭腔:“你回来了,阿茶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周言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他所认识的萧流景为了一个人能做到这种程度?这个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庸俗!他的神经有些刺痛,心脏像被利器重创般,晕眩恶心。
“那你还不去找他?”
卧室里弥漫着一股压抑感,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曜明舒停止了进食,看着萧流景轻描淡写的在下逐客令,心里竟然有些愉悦的想看场好戏。
周言微怒着瞪了一眼曜明舒,双手紧握成拳,沉默着不甘心,可又说不出什么留下的理由。好在他很快调整了心态,嘴角又挂上了一抹微笑,温和的对萧流景说:“晚些,我们再联系。”说完,从容的推着行李箱,走了出去。
“你家的门还有多少人知道密码?”
“嗯?”萧流景拿起一只虾边剥边回答:“加你四个,等下去把另外两个删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意有陌生人闯入房间,我不适应。”
“是我的错,这个床睡的还舒服吗?”萧流景把剥好的虾塞进了曜明舒嘴里。
“还好吧~就是有点软,有点塌腰,以前在家里硬床睡习惯了。”
“嗯,知道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没有不满意,学长你也吃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流景的心情舒畅起来,他挑了一只个头小但果皮新鲜且丰润的橘子,手指灵活地穿梭在橘皮与果肉之间,随着橘皮的缓缓褪去,白皙的手指轻轻摩挲过橘子的表面,细致地清理掉那些细小白色的橘络,他掰开橘肉,一片片的往曜明舒嘴里投喂,最后留了几片给自己,细嚼慢咽的慢慢品味着,咬下一口,饱满的果汁瞬间在口腔中迸发开来,一股清新而独特的橘香随即冲上鼻颚,那是一种清爽而又略带甜酸的美妙滋味。
曜明舒咀嚼着果肉,余光打量着萧流景的动作,不由得的心率加快,他舌尖的滋味仿佛变成了熔浆,?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感迅速蔓延开来?直冲喉咙,他艰难的咽下口腔里的东西。红着脸说道:“我吃饱了”。接着身体往后靠去,留出空间给萧流景清理卫生。
“学长,我们能结束落魄才俊给富家少爷当护工的角色扮演了吗?”
“怎么了?你不想玩了?让你做npc可是有工资拿的哦,又能养伤,又能赚钱你不喜欢吗?”
“你不腻吗?把我当残废照顾好几天了。”曜明舒觉得的萧流景的癖好太奇怪了,总能刷新他的认知,萧流景扮演任劳任怨的护工,照料他这个半身不遂的“少爷”,有时候细心到令他起鸡皮疙瘩,所以,每次都要给足自己心理暗示,这是为了满足学长的乐趣而演的戏,为了钱,为了赚更多的钱,把欠学长的钱都还清。
“小舒,在你完全康复前,我们的角色扮演就不喊停,你答应过学长的哦”。萧流景很会用他的美貌当武器,俊美的脸上露着委屈的表情,反而让曜明舒内疚起来,责怪自己拿了钱又不办事。
“我爸常打骂我,骂我又蠢又笨没本事,我妈总愁我毕业后找不到好工作,唠叨个没完,我长这么大,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好,我怕再演下去,我会当真的。”曜明舒忽然间心情低落下来,眼眶有些酸涩,他想起摔车那天,是受不了父亲的责骂赌气出来的,并扬言不靠家里也能活下去。他在热浪翻滚的马路上,走投无路的想被车撞。
这些话他从不会跟别人说,可是,现在竟然控制不住的想跟萧流景倾诉,他有片刻的疑虑觉得自己可能会后悔,就像每次被父亲责骂后,深夜里发那些诅咒的怨言在朋友圈又秒删掉一样。
萧流景闻言,放下一旁的垃圾袋,掀开被子,不由分说的抱起人,柔声道:“少爷你该洗澡了。”不等人反抗又不容拒绝的补充道:“王姐也到时间来收拾房间了,乖。”他抱着人进浴室,看着乖乖不说话的曜明舒,满含笑意的眼睛里像揉进了一粒细沙,微微蹙眉,沉吟不语,心里开始盘算起怎么让人过上养尊处优的日子又不伤他的自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言赤身裸体的趴在床上,手指逗弄着停在他手背上的红玫瑰蜘蛛。睡在一旁同样全裸着的慕容茶茶被一声声悉悉嗦嗦的声音吵醒,他看向周言,见那满背的红色印记,回想几个小时前两人的疯狂,直到周言晕厥,他才停止。于是讨好的抚上那光滑的背,才轻轻揉捏了几下,便被嫌弃的抖开了。
“怎么了?不开心?”
慕容茶茶像是习惯了不以为然地再次搭上周言的背,手指轻揉地摩挲着娇嫩的肌肤摸到肩颈处,讨好般的揉捏了几下,便握住了正在施虐于蜘蛛的手,十指相扣,慕容茶茶宽大的手掌并没有制止住周言拨弄那只可怜宠物的行为,反而让周言更用力的去撩勾红玫瑰蜘蛛的几条腿。
“阿言,你再弄下去,蜘蛛的腿要没了。”这个妖精确实生气了,慕容茶茶贴近他的耳朵,好声好气的哄起来。
“没了就没了,怎么?你还心疼这些被扔掉的宠物?”周言赌气似的一抬手就挣脱掉了手掌。
“我没惹着你吧?你是~没爽够?”
啪!一个巴掌应声落下,慕容茶茶的右脸瞬间出现一片浅浅的红印。而随着挥起的巴掌被摔出去的红玫瑰蜘蛛,像是找到了逃跑的机会,迅速的爬过床沿,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
“汪~呜~~”一声奶气的低鸣声从前方传来,一只雪白的萨摩耶正歪着小脑袋,满脸疑问的看着主人,它看看慕容茶茶又看看周言,爪子下还搂着一只三花矮脚猫,这一猫一狗本来跟着主人都睡的好好的,被吵醒后,都紧张的盯着床上的两个人。
“哼!到还挺护主的。”周言闻声看向它们,讥讽着,动了动身体侧躺下与慕容茶茶面对面的对视着。他就这么满眼冷漠的注视着慕容茶茶似有一腔的怨气无处宣泄。
慕容茶茶不知道哪里惹怒了他,总是这么阴晴不定,他们聚少离多温存过后都是冷战收场,其实心里都有块触碰不了的禁地,大家心知肚明如果一旦被捅破将会面临怎样不堪承受的结果。
“我去洗个澡。”慕容茶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想再耗下去,正起身要走,被眼疾手快的周言拉了回来。
“我和这些有什么区别。”
“你在说什么?”
“我和这些宠物有什么区别?茶茶,我和这些被丢弃的宠物有什么区别?”周言哭了,眼泪像散落的珍珠一颗颗的往下掉,他指着满屋的宠物,质问慕容茶茶:“你看看它们,都是萧流景扔的,我也是!你一个个的替他善后,接下来要收留的是人还是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容茶茶见周言这幅样子也是意外,有些失望的皱了皱眉头。
周言一向骄傲,却终是绷不住了,非要去踩踏他们之间那块不可碰触的禁地。
丢掉的宠物!慕容茶茶审视着自己的家,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意盎然的植物角,这里是小蜥蜴和龙猫的专属领地。高高的攀爬架上缠绕着翠绿的藤蔓,模拟着热带雨林的风貌,巴掌大的蜥蜴,悠闲地匍匐在枝条间假寐,而龙猫则蜷缩在它那软绵绵、形似巨大坚果的窝里,饿了就探出头来进食。
往里深入,在房间的西北角则摆设着两组形态大小不一的古典石雕模型,上面陈列着慕容茶茶的珠宝作品,石雕底座落在两个大型的透明的玻璃箱内,那是小蛇和蜘蛛的居所,里面分别布置着精心挑选的树枝与石块,纯白的小蛇盘踞在石雕上,仿佛成了石雕的一部分,而那只被戏弄的红玫瑰蜘蛛则不知躲在何处疗伤。
除了房间的中心,摆放着主人大大的床铺,另有两间透明的隔间分别是浴室与衣帽间,其他的空间都被慕容茶茶巧妙的设计成了各种宠物的居所区域,东南边的猫爬架和吊床,还有狗子躺趴的柔软草皮,以及各种宠物玩具。
慕容茶茶在无数次的修改软装中,把自己的家装成了森林,自己成了森林之王,就像周言说的,他一次次的在收留萧流景照顾不下去的宠物,原本买这个房子就是给这些宠物专用的,只是萧流景把他和周言赶了出来,他只能暂住在这里。
“你要是还爱着阿景,就去求他原谅吧。”慕容茶茶擦去周言的眼泪,看到他哭,心就软的不行。除了放手,他还能做什么呢?毕竟,他也不喜欢一段牵强的感情。
周言闻言一阵错愕,转瞬怒火涌上心头,又一个巴掌打过去,被慕容茶茶截档在空中,周言激动的挣扎起来,他使劲转动着手腕却挣脱不掉,只能大声的咒骂起来:“放开我,你们把我当成什么?想丢就丢!想让就让,你们怎么不去死!”
“周言!你讲讲道理,你要是跟我在一起很委屈,每次见面就不开心,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你爱的是萧流景,为什么还要来勾搭我?是你自己要离开的,阿景并没有要跟你分手,是你选了我,你对我没那个意思,做什么跟我上床?”慕容茶茶摔开他,起身穿起裤子,他要出去透个气冷静冷静。
“是我要这样的吗?总之最后都是我的错对吧?那你呢?慕容茶茶,你对我周言又是什么感情?兄弟遗弃的恋人,你也能爱?我和那些宠物有什么分别?它们不选择你的话是不是就要被扔在马路上?为什么?为什么要他给出决定,才能决定我们的结果?你就是他们家的一条狗!”
周言哭喊着把枕头狠狠的往慕容茶茶离开的方向砸去,他悲愤着无可奈何的瘫趴在床上,双拳紧紧的死拽着床单,泄愤般的用拳头重重的砸着床褥。他的胸中有一头疯狂到崩溃边缘的困兽在撕裂的咆哮,他理不清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他的精致、优雅、自信和傲慢在慕容茶茶面前都变成了幼稚、胡搅蛮缠、野蛮庸俗之人,是他自己都会嗤之以鼻的那种下等人。
可是,他控制不住,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就是想作、想堕落、想各种折磨他又折磨自己的卑劣行为。他总会找出说服自己不开心的理由,比如,展会的取消;比如,那张他从意大利背回来的床上躺着的那个恶心庸俗的家伙;比如,萧流景能容忍在床上吃东西;比如,慕容茶茶从未表露过强烈的情感要从萧流景的手里抢夺他;也比如,萧流景看到他和慕容茶茶在滚床单时,那种波澜不惊的退出态度。
他嫉妒的看着,那两人的友情如同一条静静流淌的小溪,没有热烈和激荡,却拥有着细水长流的温馨与坚韧,他如孤岛一样横插在溪流中,溪水分叉流过又再次汇聚,交织的斑驳光影和弥漫着淡淡芬芳的祥和氛围,平静的把周言逼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曜明舒休了一个星期的病假,终于说服了萧流景让他回学校去上课。这些日子对他来说可谓是度日如年,他感觉自己像被深困在魔法森林里,面对囚禁他的貌美男巫,身体明明是自由的,精神却被控制的无法动弹。
无所事事就会让他产生莫名的恐慌感,而瘫在床上那儿都不能去更让他身心皆受折磨。
所以,为了表示自己的伤势已经康复,昨天晚上他主动献身了,准确的说是还债。他用拙劣的技巧,模仿着萧流景之前对他做的动作,在强行推到对方的情况下帮萧流景撸了一把,不得要领,手都酸了,还没结束。他也顾不上学长是痛还是舒爽,看着表情复杂的萧流景一脸认真的问:“学长,你射不出来,是因为我不是女人吗?”
萧流景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不想办法弄出来,这小子会把他的命根子撸断掉。他无奈的把人扑倒在身下,掐着曜明舒的下巴,盯着他疑惑不解的脸蛋,握着他的手自慰起来。
“学长,还是我来吧。”曜明舒的手被握的生疼。
“闭嘴!想快点结束就看着我,闭上嘴。”萧流景克制到极限了,这个傻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他把不满都宣泄在手上的动作上,脑子里全是想把人拆骨入腹的淫秽画面,最后咬着曜明舒的锁骨才草草完事。
学校的食堂内,曜明舒独自坐在人较少的角落里,闷闷不乐。
学长是黑着脸下的床,他不敢问到底那里又惹他不高兴了,自从他打架受伤后,学长就仿佛变了一个人,没有了以往的温柔笑容,总是时不时给他冷脸看,不知不觉中那个娘炮的身影不见了,虽然还是一头飘逸的长发和优雅的身姿,但有时,长时间的沉默和故意不搭理人的样子会让曜明舒有种惶恐不安的紧张,好像下一刻学长就要将他扫地出门。
食堂大门口传来一阵喧嚣和躁动,周言像个明星一样被一群学弟学妹簇拥着进来,脸上带着贵族气质的微笑,落落大方的接受着众人的仰慕和赞美。只见他客气的跟学弟学妹们寒暄着,闲庭信步的来到曜明舒的桌前。
该死,真是冲着他来的。曜明舒淡漠的盯着前方,他懒得理会这种花蝴蝶,本想一走了之,但看到周言那副得意洋洋,略带挑衅的眼神就激发了他的好胜心,如果就这么走了,他会被定义为逃跑,虽然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而他们也就见过一次面,在他的第六感里,周言已经把他视为敌对,而他也对周言抱有同样的想法。
虚伪!明明已经很讨厌身边这些叽叽咋咋的蠢货了,还要装成一副亲和的样子,有钱人所谓的教养和礼貌,在曜明舒眼里都是穿着圣洁外衣的丑八怪,他天生自带洞悉一切伪善的真理之眼,在很小的时候就擅长区分是人是鬼。
于是,他双手抱胸,用一种傲慢之姿和凌厉的眼神等待周言的发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各位同学,谢谢大家的陪伴,接下来我要跟舒舒单独聊一下,大家解散吧。”周言微笑的劝退,引来周围学生们不舍的哀求声。
“学长,你好不容易回校,让我们再待一会吧。”
“是啊,学长,我们保证不吵,让我们也听听参赛的事情呗。”
“学长,你还没吃饭吧,给你买点吃的好吗…..”
“这曜明舒有什么魅力,连周学长也迷惑了,他有什么好的!”更有几个被嫉妒冲昏头的开始不顾场合的针对起曜明舒来。
曜明舒冷眼看着这帮人闹腾,直到周言解散完众人,也没了继续等待的耐心,他看周言落座,就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想干嘛?”
周言仔细打量起曜明舒,相貌算是俊秀,身型偏瘦但很结实,手指甲剪的非常短,隐约看到指腹上有几颗快褪去的旧茧,应是过去曾做过重劳力,一身廉价的卫衣和牛仔裤,浑身散发着“我穷”,周言心里嫌弃着,暗自鄙夷道,恐怕只有那桀骜不驯的态度,还能让人多看一眼,萧流景你是真饿了!
“你现在应该知道我和阿景的关系了吧?”周言松了松手上的腕表,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你们什么关系,我不感兴趣,你有话快说,有p快放,别耽误老子时间。”
“我知道现在阿景在兴头儿上,其实你和他那些宠物没什么区别,他只是图个新鲜,阿景的心里只有我,是我伤了他的心,才会找你这种蟑螂玩一下,我劝你在被阿景玩腻前趁早滚蛋,免的变成全校的笑话。”周言的话冷嘲刻薄,在曜明舒面前他收起了温柔伪善的面具,只想让眼前的人知难而退,尽快消失在他们三个人的生活里。
“阿景为我打造了一款毕业作品,取名《惜言》,就是你去顶替我走秀时戴在耳边的那个银月珠宝。那是我的!阿景为了我日夜制作的作品,如果不是我去了意大利,你根本没有机会。阿景很爱我,只要我认个错,他就会回到我身边。”周言得意的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曜明舒,你跟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你很快会发现,你跟我们的圈子格格不入。”
“可是,那个珠宝上刻着”Mingshu”,学长说只有我才配佩戴它”。曜明舒扯着嘴角投去一个讥讽的嘲笑,他看到周言一副错愕的表情,转而隐忍着愤怒,这让他的心情愉悦起来,一句话能秒杀掉对手,他喜欢上这种有钱人的争斗方式。
可还没高兴两秒,就听到周言哧哧的笑出了声,“阿景,又用这一招,哈哈,当初他习惯性刻上慕容茶茶的名字时,也是这样再抹掉,又改刻成我的名字,我手上的这只腕表带就是阿景设计的,里面还有涂抹的痕迹,不仔细看很难察觉,不过,我并没有生气,因为阿景是自己发现并当着我的面改的,那次是个意外,他太专注制作,等发现时已经错了。你呢?如果我不告诉你,阿景会告诉你那是以我命名的珠宝吗?哈哈,和我睡了一年多的人,是不会轻易被人抢走的。”
“既然你们睡了一年多,那一定知道学长喜欢怎么弄,不如你告诉我,怎么弄可以让学长开心?”曜明舒的话打的周言措手不及,他没听明白,像个智障一样瞪大了双眼看着曜明舒。
“我没经验,早上好像把学长弄疼了,他很生气,我不想他还没玩腻我就把我扫地出门了,前辈,你能不能帮个忙传授一下经验?”曜明舒表现的很诚恳、很谦虚、很认真,他这副真诚求学的态度在周言眼里就是一个可怕的怪物,厚颜无耻、低贱恶心。
“你…..你神经病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周言快要疯了,阿景,疼?阿景怎么会疼?不,这不可能!难道?难道阿景被这个卑劣庸俗的家伙给…..?不!他在虚张声势,阿景才是上面的那个,这个怪物他在诋毁阿景,这个肮脏的东西!周言的脸色铁青,像是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打击,他慌乱的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狼狈的全然不顾形象的拍打着桌子让曜明舒闭嘴。
曜明舒看着眼前这个控制不住自己即将要发疯的混血美人,假装轻松的耸耸肩,潇洒的起身双手插兜走了。他漫不经心的来到了园林系的厕所里,平静的释放了憋了多时的一泡尿,精神松懈后,疲惫的歪头抵着墙壁,低头看着手里握着的无精打采的小明舒,心里念道:男的和男的,我是男的,周言是男的,学长是男的,周言说学长爱他,男人爱男人。
他突然意识到有个问题很严重,而且不得不去面对和正视,学长是个同性恋。他有点呆滞和慌乱,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觉得一丝危险在向他靠近,他觉得似乎有些错误的问题好像需要一个答案,又害怕得到一个答案。
他和学长之间互相打过手枪,他不讨厌,但那与爱情无关,他不是,或者他应该喜欢的是女生,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过性取向这个困扰,不,他摇摇头,他不喜欢男人,但他无法对自己的所做所为做出解释,好像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他对学长的态度,他对周言的敌意,他的表现像是在争风吃醋。
他混乱的理不清思路,只记起来周言说过的那句话:“你跟我们的圈子格格不入”。有钱人的圈子,是模特?是宠物?是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紧张、思虑、不安,严重的精神透支让曜明舒趴在课桌上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做了新郎,正牵着穿着白色婚纱的新娘夺路而逃,周围的人群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像是在观看一场滑稽戏演出,他不明白自己结个婚为什么要跑路,他不解的回头问新娘发生了什么事,却被大风扬起的纱曼后的那张脸惊吓到跌倒在地。
他结结巴巴的惊呼:学长,怎么是你?慌乱间抬头望见前方站着凶神恶煞的父母,他的父母举着猎枪瞄准着新娘,像个冷酷无情的杀手毫不留情的扣响了板机,砰!砰!砰!新娘中弹,鲜血溅了他一身,他痛心疾首呐喊着,砰!砰!砰!枪声不绝于耳,不知射向了谁。
曜明舒!曜明舒!系主任重重的敲击着桌面,你妈来找你了,说你很久没有回家了,怎么回事?
曜明舒痛苦的睁开眼睛,还没从梦境中缓过来,他愣愣的辨认着主任身后的母亲,魂魄从层层屏障中穿透而来变得逐渐清晰,他怯懦地问道:妈,你怎么来了?
曜明舒十分不情愿的被母亲押回了家,他本想坦白一切,希望可以继续住在外面,却被母亲眼泪汪汪地以必须让父亲同意为由,不容商量的拒绝了。
屋子里响起菜盆碗筷打落一地的声音,母亲立在桌旁大气不敢喘,曜明舒坐着,身上已经被汤汤水水的菜汁溅的狼狈不堪,就在刚才他的父亲粗暴的掀翻了一桌饭菜。
你Tm算老几?外面赚了几块钱,翅膀硬了回来摆谱了,你摆臭脸给谁看?谁供你读书,谁养你这么大,谁给你牛逼哄哄的吃着现成的饭,在老子地方耀武扬威!
曜明舒的父亲,满身的戾气暴吼的责骂声响彻着整个家。
曜明舒低着头,双拳紧紧拽着衣服,他不是第一次面临这种情况,面临这个暴君一样的父亲对他施暴。他十分厌恶这个家。厌恶母亲讨好般的殷情,厌恶父亲不容反驳的话语权,厌恶30年的老房子,白色的墙壁已经潮湿发黄,厌恶土的掉渣的老式白织灯,亮的能照清楚家里任何一处犄角旮旯里的蟑螂、灰尘。
甚至,他厌恶自己!
就因为母亲喋喋不休的看着他吃饭,唠唠叨叨的倾诉为了他特意买了肉,自己舍不得吃这么贵的虾都留给他,为了他有多么多么的辛苦,为了这个家累死累活,每天还在担心他在外面会被人骗,忧心伤神的头也痛,脚也痛,腰也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口饭艰难的咽下,忍不住回应道,你可以不做,我没有逼你。
这就点燃了父亲的脑精神,本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人,瞬间暴怒,像是积怨已久找到了理由,不由分说的冲上来动手掀翻了饭桌。
“我让你吃,你个白眼狼,这么有种滚出去永远不要回来,什么叫没有逼你做?是人都不会跟自己的妈这么说话,怎么生的你这种畜生。”
“是我要回来的吗?我吃你了?你自己靠女人养着没点逼数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我,你被一个女人养了18年,你要不要脸?我跟我妈说话管你p事!这个家是你的吗?早被你挥霍光了,要不是伯伯借的钱,我跟我妈早就睡马路了,你才是要滚的那个!”
曜明舒不想这样,可是他控制不住,这个家里如同魔咒,无论是母亲讨好的絮絮唠叨还是父亲的野蛮暴力,都能让他不顾一切的失控,他的话有时会伤到母亲大哭,有时会激到父亲变成一个野兽对他拳脚相加,家里的任何一件物品都能成为父亲的武器,打的他头破血流。
家里的两个男性在脏乱的地面厮打在一起,不是父子,更像杀父杀母的仇人,他们仿佛都想弄死对方,都想征服对方,都想宣告自己才是主宰。
“不要打了”!
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吼声把曜明舒震醒,他看到母亲掩面用头撞墙,哭喊着,“我不活了,你们就是想让我早点死,我做了什么孽,要生你这种孩子,啊~~让我死死掉好了。”
母亲哀怨的哭泣,控诉着无尽的悲伤,她一生的不幸从嫁给这个有家暴的男人开始,她的恋爱脑,让她顺从,忠诚,义无反顾,一忍再忍,卑贱的没有自我。
她无人可靠,无人可诉,她只有对年幼的稚子倾吐不快,邀功后,从稚子一声声“妈妈最棒中”找到为这个男人付出的价值,因为这个男人从未有给过一丝温暖和感恩,他庸俗且荒唐的认为,男人就该有男人的尊严,对待女人就要有威信,要打压,要时常教训,家有家规,孩子和女人都是他的附属品,忤逆是不被允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眼里的孩子总是长不大的,她从没想过曜明舒有一天会对她的倾诉表现的抗拒和逆反,但凡她清醒一点,就能从初中开始嗅到孩子的变化,或者更早,从第一次亲眼看到母亲被家暴时,害怕的扯破了衣服的口袋,从第一次被父亲训斥到挨打时,他被子的一角就没有平整过。
母亲要是眼里不全是父亲,就能查觉到叛逆的孩子已经听不进她三句话了,他总是躲在自己的房间假装用功写作业,他总是匆匆扒完碗里的米饭,在父亲姗姗来迟坐上饭桌之前跑回自己的房间锁起门。
有时父母在前一天晚上吵完架,第二天母亲就流着眼泪来跟他告状,他问母亲,你为什么不离婚?母亲诧异的怪罪他,你这孩子,我都是为了你才忍着的,我离婚了,你就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你会被人看不起,我都是为了你,然后,忍受着极大的忍辱般委屈的掉着眼泪。
曜明舒自此再也没有问过这样的话,他选择用逃离回避母亲即将开启的控诉,用沉默和低头回避父亲的强势和训戒,他发誓要尽快离开,再也不要回来。
曜明舒像个木偶被他的父亲煽着巴掌,他不是打不过,是在看到母亲撞墙的一刻突然累了,哀莫大于心死,他的生命沉重到压碎了骨血,身心俱裂!
明知道母亲撞墙是假的,可是曜明舒不想再斗下去了,他觉得这个家烂到底了,他的父母都有病,病的不清,他也有病,劣等基因劣等家庭,生存着没有意义,不如毁灭吧,怎么来就怎么去,那就把命还给你们好了。
母亲扑过来,护住了他,嘴里求饶着,别打了别打了,他还是个孩子,教训一下就好了,你要把他打死了,你要把你儿子打死了。
鸡飞狗跳的一晚,曜明舒卷缩在被窝里,明明是炎炎夏日,脚底却是刺骨的冰冷,残破的嘴角里血滴和泪水混合着吞咽到肚子里。他摸着被摔坏的手机,开屏一片白茫茫,关掉重启,又是一片白茫茫,他放弃了,他绝望的意识到,现在这副样子被萧流景见到会不会很失望?对他的家庭,对他这个人。
周言说的没错,他们格格不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流景带着莉莉老师和园林系主任赶到曜家,见到了一身伤痕的曜明舒。
在这之前莉莉老师已经科普过,曜明舒的父亲是个脾气暴躁不好相处的人,而妈妈则是一个懦弱的对丈夫言听计从的家庭主妇。萧流景踏进曜家的前一秒还想着如何讨好小舒的父母,而后一秒他在脑中过了几十个可以迅速把这对夫妻送去吃牢饭的律师名单。
萧流景把一份聘用协议扔在桌上,指了指颓坐在一旁像条丧犬的曜明舒,对着曜爸厉声道:“你们把他打成这样,怎么上台走秀?这个损失你们赔的起吗?”
“什么损失?我打自己的儿子,跟你什么关系?”曜父搞不清楚萧流景的身份,还以为也是学校的老师,一个长的比女人还漂亮留长发的小子当老师,看来也不是什么正经老师。他看在主任的份上还算有些克制语气没有太过分。
“曜明舒跟我签了协议,他现在是我的模特,按照合约,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不能有损伤,如果因此耽误了工作,他要赔付500万的违约金。”
什么东西?曜爸大吼一声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曜妈则是全然懵圈,她半信半疑的打开协议,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看到第二页里的违约条例,瞬间感觉天塌了。
落款有她儿子的名字和手印,曜明舒背着他们找了一份高薪工作,包吃包住还不耽误上学,这协议不但看上去像个卖身契,这高额的违约金只要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分分钟要求赔款。
她紧张的不知所措,眼神看向莉莉老师和主任寻求帮助,在得到两位老师点头确认后,对着自己的丈夫哭出了声:“这怎么办啊,叫你不要对孩子下重手,现在可怎么办呐。”
曜父被曜母晃的暴躁,一把抢过协议,胡乱翻了翻扔在地上,指着萧流景的鼻子就骂:“别拿这破纸来吓唬老子,一个读书娃他懂什么东西,他还是个学生,没有父母同意,谁允许他打工,我们没同意,你们就是诈骗!”
莉莉老师捡起协议,好言相却:“法律上讲,曜明舒已经成年了,他有自主决定的权利,而且,这孩子勤工俭学,又有这么高的天赋,做父母的应该感到高兴和支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任也在一旁帮腔:“老曜,孩子这么大了,有事好好沟通,你动手打人是不对的,孩子被你打成这样,两天没上学,还耽误工作,你这是要毁了孩子的前途的。”
曜父被两位老师指责,顿感颜面无存,他怒火中烧转向曜明舒,对着他破口大骂:“吃我的穿我的,翅膀硬了,长本事了,能赚钱了?家里是一声不吱,你Tm还是不是人?我养条狗还能看家门,你牛逼能赚钱了就不顾父母的死活,家也不回,白生了你这种畜生,要不是还要给我曜家传宗接代,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屋内,诅咒辱骂声刺破空气,曜爸蛮横跋扈的身躯像巨型的外来生物让在场的人震惊、窒息。他因急速暴怒把眼睛瞪的滚圆,眼白里根根血丝像要击穿曜明舒的骨头,撕碎他的尊严踩入稀巴烂的烂泥里。
曜明舒会记住今天,会记住这一刻,他紧紧咬着牙根,手指攥着衣角,用力到指节泛白。耳边充斥着那个人毁天灭地的辱骂声,尖锐的话语像刀一样一字一句地割进他的心。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生在这样的家庭,有这样的父亲。他不敢抬头,不敢开口,他害怕萧流景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看他的家庭。
他颜面无存,自尊被至亲的人砸的粉碎,他要强的头颅磕在地面上,深深地无助与绝望,泪眼婆娑间仿佛掉进了一个没有出口的深渊,伤害一遍遍袭来,无处躲藏,也无人拯救。
萧流景从没见过如此炸裂的一幕,与他那锦衣玉食的高贵生活相比,曜明舒简直就是活在地狱。这是多么卑劣和低俗的人格,这个暴躁的男人像只臭水沟里的老鼠,上蹿下跳滑稽可笑,
他无比心疼的看向曜明舒,佝偻薄背头颅快要触到地面,低垂的头发遮住了眼睛,无声的泪滴滑落,打湿了一片阴影。
萧流景站起来,走过去,扶起曜明舒的头按在怀里,他用自己洁白昂贵的白衬衫擦掉了曜明舒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温柔拍打着他如丧尸般僵硬的后背,在他耳边轻语,跟我回去吧。
跟他回去?他还要我?曜明舒抬起头不自信的仰望萧流景,他没有看不起他,他说要带他回去,不争气的眼泪卡在眼眶,他比之前更加悲伤,有委屈,有自卑,有羞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带我儿子去哪里?看你就不是个正经人,就是你教坏他夜不归宿,连自己是什么都忘了!”曜爸出手阻拦,被主任拦住。
“你想解除合同,就付违约金,想搞事情,我有的是律师跟你打官司。”萧流景怒了,他轻蔑的盯着曜爸,下一刻就要有所行动。
莉莉老师看情况严峻,急忙过来劝说,她简短的科普了合同的法律效力,并担保萧流景的工作室是正规合法的公司,还特别强调了这份职业的前景和可观收入。
曜爸和曜妈在两位老师糖衣炮弹的吹捧中,总算弄明白了曜明舒被人赏识,未毕业先工作,已经打败95%的同龄人,他们不再吵闹,同意萧流景把人带走。
“儿子,妈不是要用你的钱,是怕你乱花,你记得每个月工资都让家里保管,这些钱以后也是给你买房子的,将来…..”
曜妈追着在后面絮絮叨叨,叮咛嘱咐。曜明舒的脚步急如星火,他头也不回的跟着萧流景坐上车,绝尘而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曜明舒瞥见被萧流景扔在置物框的银行卡,一阵厌恶,他夹起卡片打开车窗,弹指间,把银行卡扔了出去。
萧流景注视着前方的路口,嘴角牵起一抹笑意:“你妈说,发工资了打到这张卡,你就这么扔了?”
“凭什么?我一分钱都不会给,让她拿去养那个男人吗?”
“亲生的吗?”萧流景很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哈哈哈,大概不是的…”曜明舒自嘲的笑起来,他笑的很难看,笑着笑着眼泪又溢满了眼眶,他只能更大声的笑着,等悲伤压下去,就沉默不语。
“你手劲那么大,是从小搓衣服搓出来的吗?”萧流景撇撇头,手指了一下曜明舒搓捏衣角的手。
曜明舒难为情的收起来,双手插进了裤袋里,这样的动作总是无意识的,他以为不会有人看到。
“你得控制一下力道和手法,不然会让我的巨屌受伤。”
这大概是曜明舒听过的最一本正经的开黄腔,因为萧流景说这话的时候正认真专注的开着车,而且眼神清澈而明亮地注视着前方。
很难想象,从漂亮的人嘴里说出来的下流话像是在讨论一道数学题,曜明舒愣愣的看着萧流景耳根发烫,在裤兜里的手指抠疼了大腿肉。
他还欠学长两次,所以,那一次学长生气,是因为自己笨拙的力道把他弄疼了吗?怎么办?
“学长,我….要不你教教我怎么弄?”
嘎!萧流景踩了急刹,曜明舒惯性着人往前冲去,被安全带扯回来,惊魂未定以为学长要就地施教,慌忙摆摆手,我说的不是现在,我是说以后,以后你空了可以教教我。
萧流景的心情很复杂,他本想转移话题,让气氛轻松些,这要是周言的话早就对着他撒娇喊流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舒,你学会了以后会帮其他人撸吗?”靠!什么鬼,他在问什么?萧流景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我干吗给别人撸,我又不是变态。”
“那你给我撸?就不变态了?”
“你长的好看,又对我好,不一样。”
“那~要是再来一个长的好看,又对你好的呢?你是不是也~”
“怎么会,没有人比你更好看的了,学长,你怎么了?”
曜明舒的脸上还挂着青青紫紫的淤青,使他原本轴的要命的呆样越发蠢的让人想欺负。
曜明舒大概自己也不知道,平时的自己看上去一向冷漠、严肃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就连关系还算好的前桌都要忌惮几分,可遇到萧流景什么都不顶用了,在这位美人学长眼里,他就是一个又呆又蠢的小可爱。
萧流景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脸,笑着说:带你去个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流景驱车两个小时来到邻城,出发前还给慕容茶茶发了定位,要他带周言来汇合。
曜明舒一觉睡醒,睁眼就看到自己来到了陌生的地方,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城景似雷同又百分百的陌生。
“这是那?我们去什么地方?”曜明舒调正椅背,随着身体上扬一件外套从身上掉落下来,是学长的衣服,大概是他睡着的时候盖上去的,他心里甜丝丝的,懒懒的窝在副驾上,乖顺着问道。
“去见我叔叔,他是个医生,让他看一下你的伤。”萧流景见人醒来,抽出一瓶水递过去。
“啊?随便找家医院涂点药就好了,不要那么麻烦吧”。曜明舒一听要见家长,头皮有些发麻,唯唯诺诺的想表示拒绝,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看到车子已经驶入了小区的内部道路,而且这个小区是他从未进入过的富人宅邸,周围一切的设置都在向他炫耀,这里是有钱人的地盘。
小区管家登记完访客信息,用贴心的服务引导车子开往所在楼户,在萧流景对话他叔叔要求开启车库门和电梯的过程中,曜明舒听到了年轻成年男性的声音,低沉而温暖且极富磁性,语调平稳而富有韵律。
“你叔叔的声音真好听,听上去很年轻。”
“嗯,他三十多岁,你不会以为他是个老头吧?”萧流景带着人走进电梯,整理了一下曜明舒压皱的衣服,看他有些局促不安,便开玩笑道:“这是我堂叔,是爷爷弟弟的儿子,生的较晚,比我大不了几岁,不光声音好听,人也帅,你可不要有想法,婶婶不好惹。”
“哦!嗯?什么?”曜明舒没听懂,一脸懵逼问:“什么想法?我又不喜欢男人…”曜明舒想解释自己没有那种想法,情急之下自证,以为这是最有说服力的理由,没说完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伤到了学长,让学长难堪了,被自己的蠢笨气到,一时间恼怒的憋红了脸,耷拉着脑袋心虚的不敢见人。
萧流景确实被刺了,当他听到曜明舒说不喜欢男人的时候,他的心猛然紧缩了一下,漂亮的脸袋挂不住的失落,黯然松开帮曜明舒整理衣服的手,退开半步,保持了绅士的社交距离。
空气里凝重的沉默,直到电梯门开,萧医生交叉着双手,慵懒的依靠在进屋的玄关处,迎接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家的基因真是强大,萧流景美的闭月羞花,萧叔叔帅的雄姿英发。
曜明舒被留在了客厅,喝着萧叔叔泡的咖啡,看着野生动物大型纪律片,萧流景被萧医生带去了书房。
“说吧,那小子有什么问题?我是个心里医生不是搞外科的,你开了两个小时的车不会就让我给他涂个红药水这么简单吧?”
“叔叔,我们好久没见了,才见面,你就这么冷冰冰的对人家说话。”萧流景像个孩子一样,扑在萧医生的怀里,撒娇着,嘟囔着小嘴表示不满,他一装可爱,脸就跟洋娃娃一样越发的美丽悦人。
萧医生皱着眉头,一巴掌蒙住那张雌雄难辨的脸,嫌弃的推开,屁股往旁边挪了挪,他知道不跟这个捣蛋鬼保持距离,下一秒,就该伸出魔爪来摸他的腹肌了。
“你再不说,,我喊你婶婶了。”萧医生推了推镜框,铁了心不吃他这一套。
“家暴,他长期被父亲肉体虐待,被母亲精神虐待,我想知道他有没有心理方面的问题。”萧流景托着腮,不再胡闹。
“你跟他什么关系?”萧医生盯着突然正经起来的侄子,大概是有猜到七八分。
“他是我的模特。”
“只是模特?小景,你不说实话,我帮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喜欢男人,只能是我的模特。”萧流景失落的把头埋在了双膝间,散落的长发把他渲染的楚楚可怜。
萧医生心软起来,毕竟是亲戚里跟自己最亲近的孩子,而且从小看他长大,也知道将来他要肩负的责任,于是安慰起来:“这样也好,你别忘了你父亲是要你去联姻的。”
萧流景像被点醒般抬起头,转头盯着他叔叔的眼睛,仿佛有什么话要说又咽了回去,转瞬间又笑迷了眼,娇气的责备起来:“叔叔,你不疼小景了”。边笑边拉扯着他叔去给曜明舒治疗,萧医生被他缠的头疼,赶紧换曜明舒进来。
慕茶茶茶和周言到的时候,萧医生和曜明舒已经在书房里呆了半小时。今天也算是周言回来后三人正式的聚会,他们讨论着关于意大利秀展的流程细节。
周言做事还是非常严谨的,各项繁琐的事项他都梳理的一应俱全、井井有条,很快三人便达成了初步的共识,坐等着萧流景的婶婶来商议秀展视觉输出事宜。
“阿景,曜明舒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吗?我感觉他的情绪不是很稳定。”慕容茶茶不想质疑萧流景的眼光,可是书房里沉默无声让他心里不免担忧起来。阿景都把人带到这里了,可见他是十分重视的。
“阿茶,别自寻烦恼,阿景有分寸的。”周言宽慰着给两人倒了热茶。他的善解人意让萧流景不免多看了一眼,风流标致的脸庞,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又回到了过去三人毫无芥蒂的快乐的时光,每当他们两人意见相左时,周言总是拦住中间做调节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