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怎么能这么冷。”席墨落在榻边,直勾勾道,“你这么冷,血为何还是红色的?”
他微凉的指尖蛇一般,拓着那因剧烈挣扎而显形的伶仃骨头层层辗转而上,力度奇巧,像是要按碎,又似要揉化。
江潭又痒又痛,连呼吸都拘了半分。
“看看,流了那么多血,再如何不畏寒还是会冷。”席墨笑意惑人,“就算是妖,也会渴求热度吧。”
他俯身而下,贴着江潭的耳朵轻吹一气,几要呵化了耳边发丝,“我现在就让你暖和起来,好不好?”
气息从耳廓边缓缓缠绕进胸肺,勾起一丝异样的酥麻。
江潭被他迫得呼吸困难,颈子愈展愈长,手指扯住一截纱帐,想将自己从他怀里拔出来。
却只闻一声低笑,锁骨已给一截暖软沁住,又微微缩着,星点痛意像是要凝成琥珀。
“唔!”
魂印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他脑袋仰得再高也无甚用处了。
席墨已然顺着含住了下颌底里那点薄光,一点点品着,润着,烧着。
此处神经本来最是脆弱,平日里不会随意暴露。这般轻易地给人掌住破绽,着实大意。
江潭已经没法后悔了,如今连呼吸都感觉困难。被这般刻意地冶治着,整个人宛然要在空气中窒息而亡。
他徒劳地挣动,想将席墨踢下去。但这印的压制效力着实大,这一点挣动,都像是在将人往身上推。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