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举着崔仰晴的歙砚走了,嘴里还碎碎念着,“哎呀,送崽子他肯定不要,没准儿还要训叨本宫……那就塞给隔壁吧。”
又是一阵狂风大作,旋即不见踪影。
宁连丞踏空而去,恰将崔仰晴迎了,“师姐不必追了。他既敢孤身赴会,又于此大放厥词,必不会打无准备之仗。”
言罢一并落向月台,却见席墨从墙角拐了出来,“哎,是吗?那他或许也会中毒哦。”
宁连丞:?!
席墨负手莞然,“这位话实在太多,我听得无聊,顺便投桃报李了。”
又认真解释道,“若是谁将师姐的砚台贴身收着超过两个时辰,全身毛发就会全部脱落。纵然裹着一层布子,也再不敢轻易出来,当街胡说八道。”
宁连丞没忍住,笑了。
崔仰晴一滞,也笑了。
唇角微微弯着,到家了也没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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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了的)临渊宫主:我看你就是嫉妒我一头秀发!(大喊大叫)
席墨:……哦。(吹泡泡)
第68章 不道歧路长
寒意咬春,雨水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