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真一顿,抬眼看严菲。小公子一脸惊慌地缩回手,眼眶都急红了,像是要哭的样子。牧真未想到他怕成这样,本能般道:“容山主这是做什么?”
【……人家两个打情骂俏你跳出来。】苍厘面不改色吃了口豆腐丸子,想这味道还真不错。
【哪里是打情骂俏了,你看看清楚!】牧真恨不得劈手夺他筷子,【严菲这见了鬼的样子,分明就是被欺负!】
苍厘又搛了一颗丸子:【这不是你该管的,把头转过来继续吃你的饭。】
容焕只管朝严菲笑:“媳妇,你说我做什么?”
严菲见他越逼越近,知道赛跑兜圈对妖怪来说无济于事。但见牧真三番两次敢于出头,索性道:“牧公子,他要害我。”
容焕不疾不徐,笑意更甚:“你再说说,我要怎么害你?”
严菲掌心开始冒汗:“他……他……”
牧真起身,目光威然相胁:“容山主,此处是学堂,切莫乱来。”
“就是!”严菲喘过一口大气。
“什么就是。”容焕挑眉道,“我在学堂审你这个小蟊贼不是正正好。”
严菲偷拿东西毕竟理亏,这下做不得声。憋屈地看了牧真一眼。却是给容焕看笑了:“总是看他作甚。怎么,识得男人的滋味了,想尝尝不一样的?”
严菲果然立得板正不动,脸上腾起一片赤云:“胡说八道!”
容焕轻嗤一声:“过来,还没和你算账呢。我倒是好奇,拿我坠子这事儿到底是谁教你的?你私交还这么广,藏着掖着我不知道的高人?”
严菲当然不依:“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