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奉命缉拿「丰饶祸使」云非枝, 他人勿扰。”耳边是云骑对其他围观群众的解释与警告。
‘开始了啊。’
云非枝在内心叹息, 目光与率领云骑前来的白毛对上。
“看来景元元你已经处理完那些文卷了啊。”
少年还像寻常般和他打趣,景元却握紧了手上的「石火梦身」, 紧抿着唇,片刻才眼神坚定道:
“是你自己主动随我回「幽囚狱」, 还是被我缉拿回「幽囚狱」。”
云非枝无奈地耸肩,摊手,“真是抱歉,这两种选择我都不会选呢。”
“我选择,第三种。”
少年的身形诡异地虚化,下一刻便贴近景元的面前,双指并合点在他的额前。
“晚安啦,景元元,祝你有个好梦。”
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倾倒,眼皮也沉重地垂下,最后印刻在景元脑海中的是少年的盈盈笑容,与云骑们前刺的长枪。
再次醒来时,景元看见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耳边是师父和白珩的对话。
景元没有听清她们在聊什么,只觉得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嗡嗡作响。
白珩率先注意到景元醒来,打住与镜流的交流,坐到床边关切问道:“你还好吗景元?”
突然得知云枝非云枝而是云非枝那位「丰饶令使」时,白珩震惊了好久,简直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