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他就能在李导的贺岁片中担任男主,还露脸,当他是十八线啊?舔着求资源?
“切——”陈寐勾勾手哂笑道,“那你要我怎么伺候你……们?”压低身子凑到他的耳边,“还有我要的可不只是李导的小角色。”
严弋文的魂都要勾没了,价钱出得值,巴掌挨得也值,急切地一把抓住陈寐的头发,五指紧扣施力,竭尽全力地向下按着。
“操。”看着挺立的下半身,真是神经病,随便说几句就成这样了?这太他妈羞辱他了,陈寐反手扣住严弋文,将他抵到墙边,顾不上秃头油腻男人的阻拦,对着他的小兄弟就是一踢。
“啊——”严弋文吃痛地捂住下半身,面目狰狞地怒骂,“不识相的东西,操你妈的,有病……”
看懵的两人赶忙撂下手中的手机跑上前,一并骂着陈寐。
“你他妈才有病呢。” 听不得人骂他,还是神经病骂他,陈寐撸起袖子作势要去拿酒,还没有谁强迫他干过些什么,一个有点钱有点势的男人牛逼得以为人人都要敬着哄着,自己恶得发臭都不知。
脾气一上来,比火山爆发还可怕,如岩浆般的酒水浸入地毯裹挟着暖气散发出刺鼻的酸臭味。
“靠。”严弋文怒气上升,趁着陈寐要离开的间隙,握起酒瓶子朝他的后脑勺抡去。
砰——
玻璃渗着殷红的血融入酒水之中。
……
酸臭的味道干扰他的思绪,“呼——”陈寐睁开眼,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回忆得断断续续,说得也毫无逻辑。
“沈银。”夜有点凉,他不由得裹紧衣领,“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吗……”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