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辙从百年老树宽、壮汉人头高的鱼池之中捞笔,钱丞自然跑得比谁都快,走过黄鹦身边时,低声警告她,“不要乱讲话。”
黄鹦还生着气,懒得答应一声,然后见陈宗月自己把那张椅子扶了起来,再抬手对楼下服务生招呼,他腕上沉香珠随之往下滚落。
三楼是私人会所不随意接待茶客,转眼余下他们两人,算不上共处一室,但是这样的机会也不多。
等陈宗月双腿交叠怡然,看她还站在原地,便一指旁边椅子,意思是让她坐。
黄鹦眼睛不眨的迟疑了几秒,上前只坐三分一,她记事以后就没这么淑女的端坐着,姑妈见了要欣慰。
陈宗月看着她,笑意淡淡,“你总这么怕我,是我长得很可怕?”
她该往脖子里抹点蜡,就不会如此艰难地摇头。
他长得不可怕,正相反的五官英挺,可以想象到他年轻时一定是风靡万千少女,而今唇上有淡淡一层青须,凸显年纪稳重,眉眼温和,好似煦风微拂。
那句话怎么说的,男人应似酒,经得起沉淀,才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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