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坐在吧台边,头顶的灯时不时晃荡一阵也不管,只顾跟几个酒友吹牛逼:“那个仆人成天弓腰,脊椎都TM弯了,可他有个好女儿,叫波波沙。我刚敲开门,波波沙就站在门里朝我行礼,刚从AI课上学的,她拉起围裙,不合身的裤子被带起来露出一条白得发腻的腿。”
“她说:‘晚上好先生’。你懂吗?一个11岁的女孩,一米七,腿都他妈有一米长,穿着不到70公分的裤子,就这么冲我行礼问好哟~”
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眼神朦胧中带着咸湿,惹来酒鬼们连串的口哨。
然后他就被一只宽厚长满老茧的手捏住脖子,跟捏鸡仔一样提溜起来,酒鬼们眼前一恍惚,这个教师界的败类就被甩到墙上,鼻子排出一朵血花,跟墙上其他陈年血花遥相呼应。
挂在墙上的布满灰尘的假花似乎被什么震了,直愣愣落下,扣在失德前教师的后脑勺上。
再看那手的主人,一张下颌宽且硬,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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