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砍下头颅的邯郸商。
不是他真的多蠢,而是他没这个条件。
跪拜在地上,似乎态度很是诚恳的张猛,也是一样。
之前的河西,不是没有人想要投山东。
比如皇甫,比如跪在地上的张氏,但是山东人不想要,不觉得有什么价值,对待他们的态度就像是对待尿壶。
如今曹操被憋急了,尿壶顿时就重要了起来。
可是,金镶玉的尿壶,依旧是尿壶。就像是在拍卖会上,装满了水果的痰盂,也依旧是痰盂。
张猛心中忐忑。
骠骑难道要的不是这个么?
骠骑杀了徐揖,所以我杀了邯郸商,难道不是符合骠骑的心意么?
为什么是当下这个态度?
斐潜瞄了一眼段欤
如果这家伙是河西的老卒,那么张猛就是河西的新兵了。
老兵往往知道应该怎样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在应该攻击的时候如猛虎下山丝毫不迟疑,而在该逃跑的时候也会跑得斩钉截铁毫不拖泥带水,而新兵蛋子就不一样了,往往都是在应该勇敢的时候胆怯,应该胆怯的时候勇敢,在箭矢落下,刀斧临身的时候才想到要做什么……
『就这些?』斐潜不冷不淡的问张猛道,『可还有些什么要?』
『在下有罪……在下也是被逼无奈……』张猛一边着套话,一边心思急速旋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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