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林大姐听到张向良的哭声,趴在墙头上偷看,张向良也不说缘由,只大哭,哭得十分悲伤。
她听了一会子,下了梯子,窠窠地跑到张婶家里。
张婶听说张向良在痛哭,心像刀剜一样,自己的大儿子从小老实厚道,没被逼到一定份上,怎么会那样哭?
她哭得比儿子还伤心,张向善随手操了一根棍子,红着眼睛说:“娘,我一棍子打死这个女人,不然我哥一定会死在她手里。”
张婶哭着拉住他,说道:“你个混账,你打死她不用抵命吗?良儿是我的儿子,你也是我的儿子啊,你们谁出事,都是挖我心啊!”
“那怎么办?就看着她逼死我兄长吗?”
“能有什么办法?他自己不争气,不肯休她,我们能怎么样?”张婶一想到张向良不肯休她,忽然悲伤就被愤怒和沮丧代替,“他愿意受气就叫他受着吧。”
说着又哭。
为了这个女人,她家种的王地主家二十年的田也被收回。
现在他们只能去租李地主家的田,一年要交八成的租子啊,交了八成,还能落下什么?
那个女人断绝的不只是张家的活路,还有老二和女儿的前途。
原本一家人种王地主的田,积攒一些钱,还能买几亩田地,慢慢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现在倒好,把老二和女儿的前途都砸进去了。
张婶一会儿心疼大儿子,一会儿心疼二儿子和女儿,哭得昏厥过去。
殷槿安和九天在县城里一待就是三天,因为一直在下雪,殷槿安也想打听一些关于玉龙国的消息,所以一头马鹿的钱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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