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属下......”
他艰难咽下一口干唾沫,将双手往前支了些许,闭眼咬牙道:“属下愿自断一指!”
他心中明白,近来那位余郎将动作不断,隐有反击之势,且兴宁府也不太平,巡抚大人面上不显,但心中必然不悦。
每每这种时候,是必须要见血的,若他不主动提及请罚,可能就不是一指这么简单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对今日的卢巡抚来说,一指都平不了他心中之怒。
“一指不够,留个独木罢。弓征,你知道本官的。”他嗓音难得轻。
“独木”,乃是断掌的“雅称”。
“独木难支”,将手掌连根斩断,留个手腕,意为“独木”。
弓征闻言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耳间嗡鸣,手腕一阵又一阵的痛感袭来,直至四肢百骸。
习武之人断了掌,连刀剑都不能再举。这是,要断了他的生路啊
但他别无选择,妻儿老母皆在上京,他没得选。
只求能在五日内将差事办妥,保全自身,保全家人。
“属下......遵命!必不负大人所托!”他跪地叩谢,仿似卢巡抚不是要他一只手,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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