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探出病症,便无法确定病因,更无法有效防治。
他余九思不怕担责,却怕眼睁睁看着这一条条生命流逝。
他身形有一瞬的摇晃,在薛迈搀扶之下才堪堪稳住,“那......李大夫,诸种疠气是否用药相似?劳您先将可用药材列明,本将先派人将药买回来,先对症给病患用药试试。”
张大夫从笼箱中抽出纸笔,低声道:“老夫也是此意。只能先对症用药,看是否有效。老夫尽量选常见药材,您派人入府,应当可以购得。”
片刻后余九思接过草纸,大致看一眼后递给薛迈,“将草纸熏蒸后,再递出棚区。”
薛迈领命离去。
自在吉木村中发现第一例患疠病人后,余九思便着手设立了隔离棚区,与村中隔绝开来,又派人将村中所有进出口看得死死的,一律只进不出。
他们与外界交流的方式,便是递纸条——棚区与村子皆是。
棚内村中情况如何,需要何等物资,或是余九思有何命令,都是用纸条传递信息——纸条需多次熏蒸消毒才可递出,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此疫是如何人传人的,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防治。
余九思坐在小凳之上埋头不语,张大夫开始收拾笼箱,劝道:“小将军,您还是先出去吧,您......还是少来棚中为好。”
虽说余九思如今也不能出棚区,可不待在病棚中,总能降低染病可能。
余九思感觉自己此时应当说一句大义凛然的话——您与百姓都在,本将为何不能与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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