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粱脸色稍变。
项燕摇头。
景栾当即眼睛就红了，“那你觉得，你还能拖多久？”
景栾没有说话，对项燕恭恭敬敬作揖，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们还能战胜秦国吗？”
项燕心中十分悲怆，这随着时间的流逝，局势越来越明朗，项燕很担心，他最后会撑不住。
项燕望着项粱，十分冷酷，威严俱足。
“都出去。”
景栾摆手，脸色发着青，“好了，不用说了。”
“父亲，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我想现在的局面恐怕不是用人力能够稳住的。”
“兵败如山倒，岂能由我来决定？这些事，你不要……”
项燕缓缓又道，“这国与国的战争，从来就不是某个人的私欲所能导致的。身在这个乱世，伱要明白大势是不可违逆的。天有天命，人有人事。天固然有天的安排，可是人也可以做出自己的选择。”
他呆呆地坐着，想着自己能给子孙后代留点什么东西。
“我知道，我知道。说出去，人心散的更快。这日子，能混一天是一天吧。我走啦。”
“都是因为我心慈手软，如果当时我砍了他们的双脚，他们就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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