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启温厚笑着,“太子素来仁孝恭顺,有这份心,老夫我实在是宽慰。我秦国有太子这样的坚守孝道的人,未来太子一定得到庶众拥戴。”
“这些时日以来,我都在府中闲坐,不时垂钓,又或者下棋。”
扶苏道,“母君常说,叔公虽然从未去过楚国,可是叔公却能把握楚国盛行的黄老之道。母君说,在咸阳,她没有看到过比叔公更懂得休养生息之人。”
“若是叔公肯单单做这些,扶苏倒也心安了。扶苏就怕叔公去见一些不应该见的人,做一些不应该见的人。”
就算这话说的再隐晦,听话的人知道扶苏什么意思了。
扶苏只想诈一诈昌平君。
按照历史,今年就是昌平君被徙出咸阳城的日子。
这种被撵出政治中心咸阳,自古以来就象征权力斗争的失败,等待昌平君的,就是当年文信侯的结局。
熊启神色未变,只是扶苏细心地发现他握着酒爵的手攥的更紧。
扶苏看向灌夫,“灌夫,为昌平君舞剑。”
扶苏说了这件事后,没有再提其他的。
等到灌夫舞剑结束,扶苏就要告辞。
“当初我走的时候,为叔公做了一盘棋。不知道叔公如今玩会了吗?我一直都惦记着这件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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