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举则一个人满头大汗。
他本想把这件事先糊弄过去,等到出了这个门,到时候他再逃跑,一切都来得及。
可是没想到,太子却像是比自己还了解新郑。太子笃信这个张良还活着,真正的谋逆主犯至今还在逍遥法外。
事实也确实如此。
可是他能怎么办。
身为长吏,犯下这样的过错,他是要被严厉地惩罚的。到时候要由廷尉处置,判罪。
眼见扶苏根本没有让他走的意思,公冶举知道事情已然全部败露。
公冶举再也没有办法掩饰,只是眼里充满哀恐,“臣伏罪。”
“我问你,张良人跑哪儿去了?”
“臣不知道啊。”公冶举颤抖着。“太子,臣知道臣此番罪责难逃,可是有些话,臣想在被押送咸阳前请太子转告大王。”
“如果是实话,我一定转达。”扶苏站地笔挺。灌夫终于聪明了一次,把船靠到了岸边。
公冶举对扶苏慢慢说着。
“太子,这新郑是我秦国的郡县,才四年的时间罢了。可是作为韩国的国都,已经有百年之久了。这韩国国都里的百姓,一家死了人,会惊动三条街道的人,因为这些人都是他们的亲故。”
“一家人的儿女要成亲,必定会请城中的有威望的长者来主持丧事。一家主持丧事,必定也要请有威望有地位的人来主持典礼。更不要说一个宗族的人,每年都要举行大规模的祭祀,到时候自然是一家大小老少全部聚集在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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