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看向粱,平日里数他见赵高跑的次数最多。
“粱,伱觉得君父何意啊?”
粱似被晴天霹雳打了一遭似地,木在原地半天憋不出几个字来。
他在去年的时候,被几个小人偷偷在太子面前告他的状,说他天天给赵高汇报行踪。
结果太子知道了,装作不知道这件事。
太子越是装作不知道,粱就越心慌。这件事就成了粱心里一个疙瘩,至今没有解开。
所以后来慢慢地,他自己心生怯意。自己也不敢太跟着太子过不去,太子不主动带他出去,他也从来不张口。
殿内忽地一片悄寂。
灌夫望着粱,期待他能赶紧说出点什么来,好杀杀信的威风。
扶苏本以为自己的王宫里到处都是眼线,自己被管的死死的,这种境况直到自己继位才能够结束。
一想自己还要十几年才能继位,想想都觉得窒息。
结果自己刚十五岁不到,就有宦侍趁着自己洗澡时偷偷告诉自己,粱经常把他的行踪汇报给赵高。
扶苏这才发现,原来获取自由、独立、私密的空间,并不是什么难事。
全看你怎么用人。
自己好像过分地高估嬴政了。
他只是人,不是神。
扶苏坐在案前,双手环胸看着粱。
“不急,你慢慢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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