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启穿着单薄的深衣,今日在前堂会见扶苏。
“叔公多礼了。”二人对坐下来,扶苏不由道,“叔公门前好热闹,听说前来的贵客云集,都已经把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熊启故作惊讶,“竟然有这回事?这些天我一直都闭门谢客,谁都不想见,并不知道有这么多人想要见我。”
话说着,熊启又表现地很生气,“你说说这些人,我已经大势已去,怎么还不放过我。难道我在咸阳城里好好做个君侯,他们也不愿意吗?实在是可恨!可恶啊!”
借着宾客的事情,痛骂自己……
指桑骂槐是吧,我也会。
扶苏便道,“确实可恶,确实可恨,还愚蠢又可怜,可怜而又不自知。明明大祸都要临头了,还迟迟不肯悔悟。我都替他们感到着急。”
熊启笑呵呵地望着扶苏,毕竟是他选的太子,到底不一样。熊启亲自为扶苏倒了一碗茶。
“太子身在宫中,何故替他们感到着急呢?”
“我倒也没有那么心慈好仁。实在是事情再严重些,这火就要烧到我屁股下面了。”
熊启闻言,不由得一默。
原来这小子是在担心这个啊。我说他怎么又来了,敢情不是为了嬴政,是为了他自己而来啊。
熊启这才心平气和下来,慢慢地饮用茶水。
屁股下面,就是座。座就指权位。
在政治场合上,这些都是术语,行内的人自然听得懂。
信在一侧,只是看着这二人不失贵族仪态的唇枪舌剑,听着倒也是一种享受。
灌夫就不一样了,他只觉得太子和昌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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