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收回手,“既然是偷事,自然不能让你知道。”
江昱珩走过来,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额角那儿有一块擦伤,只是刚才秦墨都没注意到。
他对我好时,我头发多掉两根,他都会紧张我怎么了,现在我受了伤,他都能视而不见。
都说男人无情,还果真如此。
“头做检查了吗?”江昱珩问我。
“查了,什么事都没有,”我掖了下被子,因为身子有些发冷。
“冷吗?发烧了?”江昱珩说话的时候伸过来,落在了我的额头。
这次不是我没拒绝,而是忘了,也似乎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似乎过去十年我习惯了他碰触我。
一边的江淮明显眸光暗了,刚才他要给我弄头发我躲了,可江昱珩碰我,我却没有,这是区别对待,换作我也是一样难堪。
可刚才他与我都说开了,他面上并没有露出什么,甚至面对我看向他的眼神时,冲我淡然一笑,还调侃了句,“看来你还是习惯了小珩的亲密。”
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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