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墨转身,冷笑着看着赵国诸臣攻讦李牧。
当初并州东部不设防的时候,他也曾不断求见这些朝臣,求见赵王,但是得到的都是奚落,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现在谁还敢跟他大声说话。
他就站在这里,这些人却只敢去攻讦李牧,而无一人敢对他斥责一句。
“对了,君上还有一句话,让本使带给李牧将军!”公孙墨觉得火还不够大,继续拱火道。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目光看向了公孙墨和李牧,疑惑并州和李牧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牧心底一凉,他想阻止公孙墨开口,他很清楚公孙墨想说什么。
这是明摆着的离间计。
并州若是执意跟赵国开战,那么首先要除掉的就是自己。
有自己在,并州很难逾越雁门关,甚至并州的老兵们也不敢对自己动手。
可惜,这是在朝堂之上,他想阻止,其他朝臣也不会答应,只会更加认为他和并州还有什么交易。
“君上说了,李牧将军是当之无愧的当世名将,并州也受将军恩惠颇多,故而不愿与将军开战,为保全将军之名声,并州不会强求将军加入并州,希望能离开赵国。”公孙墨缓缓开口。
李牧沉默了。
并州没有招揽他,只是让他离开赵国,这是在保全他的名声。
加入并州,他就成了叛国之将。
离开赵国,即使赵国灭亡了,也与他无关。
就像如今在楚国赋闲的廉颇一样,赵国灭亡了,难道还能说是廉颇的问题?
“在本使来之前,君上已经下令军统,将将军的家人带出了赵国,送往了秦国陇西的李家。”公孙墨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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