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皱眉,这才几点,怎么这个点喝醉了。
她问到,
“他经常喝醉了回来?”
阿姨叹气,
“这倒没有,以前牛老板从来没带着酒气回来,是这一周才开始的。”
主人家的事她这个做保姆的不好多说,阿姨点到为止。
宋暖心里莫名有一股气,
“阿姨麻烦你告诉牛哥,就说程欢生病了,现在正在我们医院吊水呢,来不来随他。”
等阿姨回复后,宋暖挂断了电话,端起水杯猛地灌了两口冷水。
宋翎感觉得没错,这两人一定是出问题了,只是这个问题在哪儿,宋暖想不明白。
程欢和她亲如姐妹,牛哥是她干哥哥,手心手背都是肉,宋暖也都了解两人,两人断不会犯原则性错误。
那问题出在哪里呢?
牛哥那么爱护程欢的人,以往从来不将商场上应酬的事带回家,更别说醉酒了,他从来都不会做让程欢没有安全感的事。
但阿姨说这一周以来,牛哥每天回家都带着酒气,程欢又该怎么想。
宋暖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照理说别人夫妻间的事她管不着,但奈何这两人不是别人,宋暖不想眼睁睁看着程欢和牛哥走到感情破裂那一步。
她揉着眉心,电话铃声蓦地响起,是牛哥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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