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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好男人不包二奶(1 / 2)

('当前最紧急的任务是带着柏诗退出污染区,泰特下达命令后队里无一人反对,托兰拿出终端在备忘录里详细记载了污染区问题的始末,以防出去后大家又被清洗记忆。

他们朝来时的方向撤退,路上再没遇见过其他会喘气的东西,按理说不应该,在里面待的时间越长就越感到诡异,就像堆聚坑里百年不动的死水,看上去清澈见底风平浪静,实际碰一下就会被藏在下面的未知怪物拽着拖入深渊。

柏诗随时注意两边风景的变化,这些草木看上去复制粘贴一样没什么区别,为了判断他们是否又在绕圈子,柏诗拉住托兰,她观察了一下,每个人身上的绑带多少都有作用,不论是束缚肌肉还是充当匕首刀鞘,只有托兰胸前两条黑色束带轻轻松松地挂着,看起来一点实用性没有,因为有些心急,又或许这污染对她仍有影响,一开始开口索要时她没解释,话说出来僵硬得像命令:“给我两根带子。”

托兰:“?什么带子?”

柏诗自己的衣服十分普通,素色的外套和内衬,没什么在布料上凸出来的装饰,她想从自己身上找点当标记就只能撕坏它们了,那条腰带也不行,脱了她得一直拽裤子,她一边指着他的胸口,一边解释:“你们沿路做标记了吗?万一我们又在绕圈子呢?”

“其实刚见面的时候我就在好奇,你胸口那两条带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只是好看吗?”她的视线直白地盯上去,但里面没有黏腻的觊觎和窥视,好奇更多一点,还有些将它立即拿到手的迫不及待,“如果没用的话,能不能给我,我想在路边做个标记。”

托兰原本是转过头和她说话,两个人在对话的同时脚步未停,毕竟泰特领头的速度比来时快了许多,擅自停下就可能脱离队伍,听见她的话愣了一下,又猛地把头转回去。

柏诗:“?”

柏诗:“不行吗?那我找其他人问问。”

托兰:“不,”他单手拿枪,空出一只手捂了会嘴,又去扯那两条带子,只有装饰作用的束带没那么牢固,轻易就被拽下来,“其实你不用担心这个,白塔的指针不会在任何地方迷失,这条路就是我们进来的那条。”

他背对着跟她说话,没再转过来,但那只攥着束带的手向后伸,柏诗从他手里接过,触感有点像轻纱,两边接头处断口并不平整,带着细碎的线头,一看就是暴力扯下来的。

“小心使得万年船嘛,”柏诗挑出其中一条,扔到路边,另一条准备过一会再丢掉,托兰的背没之前挺得那么直,上半身前曲,腰微微躬起,快步赶路的姿势就有点奇怪,柏诗走在他后面,一眼就能发现,“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兰张嘴冒出几个字符,声音太小,像内向得说不出话的社恐,柏诗模模糊糊听见‘磨、疼’几个字,她跟紧几步,站到他身侧和他并排,队伍的宽度也没因此变成双排,她太瘦了,赘在最后的图灵一个人的身型抵她和托兰两个加起来。

因为刚刚有求于托兰,柏诗担忧他是因为帮了自己才出事,她又问他:“怎么了?”

通体漆黑的热武器仍旧被他单手擒住,架在另一边的臂弯,柏诗觉得这把枪和他的束带也没什么两样,这几个人之前狩猎污染物时并没用过他们,或许是因为对方太弱?

她只扫了那把枪一眼,其实有点渴望试一试,而后视线回到托兰本人身上,发现没了束带的上衣比之前还要敞开些,看起来十分宽松,随着行动不停在前胸挤出褶皱。

柏诗恍然大悟——原来束带起固定作用啊。

托兰不太好意思直面她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见她凑过来,打破砂锅问到底似的,无奈地屈起手背挡了一半的脸,“……磨得有点疼。”

前面的主语被他刻意模糊过去,柏诗没听清,再凑近一些,两个人的袖子挨到了一起:“什么?”

怎么好奇心这么强啊?

好可爱,像只不停追逗猫棒的小猫宝宝,固执的劲儿一模一样。

托兰瞥过前面的人,米迦的背影还是呆愣愣的,后面图灵的注意力放在警戒四周上,应该不会听见两个人挨近了的窃窃私语,他朝柏诗扭过半身,上衣就被拉得更开,露出对侧磨得鲜红的乳头,“走得太快了,衣服老是磨到胸口……有点疼。”他说这话时耳朵都快熟得冒烟了,虽然理论丰富,但实践经验为零,光是说出来就做了半天心里建设。

柏诗没他高,这个水平正好完完整整看见他发红的胸口,和那一片病态的嫣红中颜色更重的乳头,白色的肌肉和带点纹理的水红相映生辉,看起来秀色可餐。

这种突然袒露的私密令柏诗愣住,脑子一乱说话就不经大脑,“啊,啊……这样啊,”她盯着那块地方,明明托兰的胸肌也没那么大,怎么就会被衣服磨成那样呢?“那你要不穿个胸罩把它保护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兰:“……”

柏诗:“……”

柏诗:“当我没说,”她抹了把脸,“对不起,我刚刚脑子有点乱。”

“嗯,没关系,”托兰转回去,站直了和柏诗分开,走了一会突然问她:“……你喜欢看男人穿这个?”

柏诗:“……不是,我真没有这种嗜好……”

托兰没回应,过一会问她:“带子还有吗?”

柏诗:“有的。”

托兰:“还要我撕几条给你吗?”

柏诗:“不用了,我们走够久了吧?这条扔在这,一会也该到边界了。”

托兰:“你记得我们刚进来的位置大概在哪?”

柏诗:“我记忆力没那么好,但我们已经走了够久吧,天要黑了。”

托兰:“你觉得泰特队长需要把胸包起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诗:“要的吧,他,”

柏诗:“……”

柏诗:“所以我刚刚的解释你一点没听是吗?”

可恶!

托兰弯起唇角,没接她的话,岔开聊起她之前提起来的事,“天的确要黑了,如果一会再走不出去,我们可能要在污染区里待一晚上。”

“夜晚污染区里的危险度会比白天多出数倍,队长不会同意我们摸黑前进的。”

柏诗看着天色,不知道是因为污染区自带的滤镜使它快速灰暗,还是时间真的过这么快,又或许这是某个悄然升起的幻境?

她不再说话,退回托兰身后跟着队伍埋头赶路,他们又走了许久,仍然没找到进来时的边界,那辆停在路口的车就像被人从世界抹去了一样,泰特手里的指针被几个人传来传去检查了一遍,没人能找出毛病。

图灵抓了抓头发,烦躁地说:“这鬼地方为什么没被女帝的网络覆盖,按她的性格咋会收容一个无法控制的污染区?”

欧伦律的话一直很少,这时候不轻不重地说了句:“不是说了么,这地方有古怪。”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泰特无法再做出与白天一样的有把握的选择,他停下来,喊道:“图灵,”见他从最后走到前面,命令他:“在周围百米内寻找能够容身的临时安全区,找到后立即汇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图灵点头后又消失在周围,泰特自觉来到柏诗身后,他和图灵像这只队伍里的首领和副手,交替着看护其余队员,柏诗因为托兰的话见了他总不自觉将视线放在他的胸上。

她无法想像泰特这个个子、这样的胸怀得穿多大的奶罩才能将其完全包住,她两只手都握不过来其中一个好吗?

泰特十分敏锐地察觉了她的视线,他站在她后面,没进入战斗时总是双手环胸,枪被夹在手臂和胸肌之间,看起来像个待机的NPC,“怎么了?”

柏诗没敢看他的眼睛,怕自己乱糟糟的想法通过心灵的窗户飘到他那边,“没事,没事,”他们站在原地等图灵回来,静谧的树林连风也不曾有,的确很像死地,柏诗不习惯这样的环境,比当初一路开车逃出沙漠的夜晚还要差一点,“泰特队长,”她总是以全名称呼他,因为‘队长’两个字更习惯用来叫萨丹夫,“我们明天能走出去吗?”

泰特没立即给她回答,他沉默了一会,这个问题极容易动摇军心,如果是其他人问出来,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斥责对方。

他无法欺骗柏诗,也同样无法将生死难测的未来如实告知她,他还记得这次任务的首要目的——保护柏诗的安全,哪怕牺牲一两个队员。

白塔哨兵的伤亡率上庭和地面是两个极端,如果以轮回塔的伤亡率为基准,地面远大于基线,上庭却远小于它,这次任务女帝给出简单的评判可能基于他们的身份以上庭的伤亡率计算,所以一开始就麻痹了所有人的警惕心。

泰特知道这件事无法怪罪任何一个人,他甚至对柏诗感到愧疚,觉得如果不是猎犬队过高的等级影响了女帝的判断,他们没为了赫米尔欠下的人情主动接下这个任务,柏诗更换其他队友一定会从进入污染区就开始高度警戒。

“不要多想,”他最后只能给出模棱两可的话:“你一定会毫发无伤地回到白塔。”

六个等级不差的哨兵,如果集全力还不能送出去一个向导,那他们就算活下来也没脸回去见赫米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图灵找到了一个山洞,看起来像熊冬眠的卧室,只不过现在空荡荡的,在这时候狗鼻子的灵敏就成了非常突出的优点,他在周围没嗅到什么被标记的气味。

虽然有活动的痕迹,但这的确是个无主的洞窟。

他简单打扫了一下才回去将其余人带过来,泰特领头踏进去,犬类的视线使他即使在黑暗里也看得十分清晰,相比下柏诗面对漆黑的入口就有些胆怯,图灵拍拍她的肩膀,递给她一支很小的探照灯,虽然光源不强,但足够她用来照亮片地视野,柏诗拉着他的手,也不是怕黑,她害怕的其实是未知,“你不进去吗?”

图灵停在入口,说:“你先进去,我得把大家的气味遮一下。”

柏诗后悔没跟紧前面人的步子,她拿着那盏小灯,抬起胳膊只照亮了方圆一米的范围,大概怕引来其他怪物,先进了山洞的人没生火,也没点灯,反正哨兵的五感使他们夜视如正昼,进了山洞随便找了地方坐着修整,叁叁两两散得很不均匀,泰特这时候也不要求大家把神经绷得那么紧,米迦放了枪就想去找柏诗说话,结果环视一周,发现人还没进来。

“人呢?”米迦朝入口走去,有图灵殿后,他倒不担心柏诗的安全,只是一会没看见人总觉得不开心,就像之前一直希望柏诗多看看他,结果发现她总容易被其他人吸引目光时一样难过,“他们在玩什么?又不带我!”

走了两步,停在入口拐弯处,柏诗带着灯缓缓从石壁后冒出来,昏黄的光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鼻子和刘海的阴影使那张脸分成明暗两色,她的眉头蹙着,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但一看见被灯光吞进照明范围显行在眼前的米迦,相挤的眉头又缓缓松开,“你怎么站在这?”

米迦朝她伸手,“你看不见吗?”

说话好直,如果换个小心眼的人可能觉得冒犯,但柏诗的脾气很好,因为这是事实,所以没什么可生气的,“对呀,因为我没有哨兵那么厉害的五感嘛。”她握住他的手,在米迦的带领下不用走得那么小心翼翼了,这傻孩子这次没不管不顾拉着她跑,反而开窍了似得配合她的脚步,柏诗新奇地看了他一眼,米迦眨了眨眼睛:“可是,白塔其他向导一点也不比我们弱啊?”

柏诗:“……那大概只有我这么菜吧。”

如何呢,又能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心没肺的狗中天使想了想,一脸严肃正经地说:“你果然很特别。”

“特别弱是吗?”

“不是,”他立即摇头否认,补充道:“特别漂亮,特别小,特别香,特别好……”

“别特别特别了,说个没完”他们已经走到最里面,其余人坐在四周,轻易就能听见两人的对话,托兰心里腻的慌,直接出声打断,“小柏向导,饿了吗?过来吃点东西吧?”

逗小狗的确好玩,但被人一提起柏诗才察觉到饥饿,“啊,好,”她循着声音走过去,松开了米迦的手,他在她的指尖脱离瞬间又握回去:“我也要!”

柏诗没因他停下脚步,于是拖着他一起来到托兰身前,她蹲下米迦也蹲下,托兰看见他就烦:“你凑什么热闹?滚回去吃你自己的干粮。”

米迦握着柏诗的手,明明自己戴着手套,却感觉她身上的温度透过布料沁入自己的皮肤,如果他身后有尾巴,那么此刻一定会不受控制地摇起来,“你不说我都忘了,”他自动忽略托兰恶劣的态度,只跟柏诗讲话,也只听柏诗的话:“你饿啦?那吃我的吧,大家的干粮都一样,吃谁的都没有关系。”

托兰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双眼微睁,他以前只知道米迦天真到傻气的地步,没想到突然又变得这么不要脸,公然在他面前撬墙角,他的音调都因为不可置信和急切而提高一个度:“你说什么!?”

米迦没理他,可能没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太过外向的人有时候也容易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并不在意外人的声音,起冲突的声音引来洞内其他人的不满,欧伦律原本擦着枪,检查保险栓是否安全,被托兰走调的嗓音吓到,差点把子弹上膛,他微微侧头瞥了那边叁个窝在一起的人,不爽极了,嗤笑一声:“叽里咕噜吵什么吵,就跟你们手里有东西似得,有本事别来找队长拿吃的。”

米迦挠挠头:“对哦,都被队长收着呢。”他凑到柏诗耳边,在托兰眼前偷摸说他坏话:“他骗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兰被他气笑了。

柏诗:“……”

她站起来,推掉米迦的手,远离了这两个突然争吵的人,图灵还没回来,第二个能给她安全感的男人只有泰特,正好他也从空间胶囊里拿出食物喊了她的名字,“这是饼干,还有水。”

柏诗接过来,没有离开,坐在他身边拆了慢慢吃起来,期间托兰过来拿补给,想跟她说话,被泰特一个眼神挡回去,米迦分食物的时候还想把饼干塞给她,柏诗拒绝,小狗就像听不懂人话一样眨巴着眼睛看她,饼干是能量饼干,加水后饱腹感很强,柏诗只吃了一半就饱了,“我真不要,这半块我都吃不了。”

米迦:“吃的好少啊……怪不得你这么瘦,再多吃一点吧?”他把袋子拆了递到柏诗嘴边想让她咬一口,她往后躲闪的动作慢一步,坚硬的棱角碰到嘴唇,留下轻微的触感,看见米迦留在这耽误很长时间又返回来的托兰扯着他的领子往后拽,“听不见吗?她不想吃了。”

泰特也伸手护在柏诗身前,“……别得寸尽尺。”

“好吧,”米迦一口咬掉被碰过的地方,大口嚼了一会,“味道有点怪。”

他又自顾自走掉了。

柏诗喝完了水,另半块实在吃不下去,拿着去问泰特:“泰特队长,这个能再放回去吗?”

泰特已经分完了食物,自己也拆了一袋坐在地上进食,能量饼干的味道算不上好,但物如其名,是行军专用干粮,他听见柏诗的话,愣了一下,偏头的时候正好把最后一块也塞进嘴里,机械咀嚼几口就咽下,然后伸出手,“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诗递过去,看见他把只开了小口的袋子完全撕碎,剩余半块被他两口分食,柏诗:“?”

泰特喝了口水才向她解释,“开封后不好保存,”似乎察觉这样说没什么说服力,又干巴巴地加了一句:“不能浪费。”

柏诗:“哦。”

很正经的理由。

那也不用避着她的视线像被审讯一样呀。

——————

山林的夜晚没那么冷,柏诗窝在洞穴深处,因为地面坚硬睡得不是很好,迷迷糊糊中感觉有点热,过一会又有点冷,身体不由自主朝周围最近的热源挪动,冰凉的手隔着厚重的衣服去摸人家温暖的身体,还想从腰带间隙钻进去贴着人家的皮肤。

不出意料被人握住,她听见有人在耳边发出疑问:“你怎么了?”

非常迷人的低音炮,又像贴着耳边咬着她的耳垂呢喃,情人一样,心跳还没加快,下面倒先流出一两股黏糊糊的清液。

一双手贴上她的额头,那人没收到她的回答,开始自言自语:“有点烫,是着凉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着凉,柏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握住那双打算收回去的手,把脸贴上去,舒服地叹了口气,但他还戴着手套,挡在中间的布料实在恼人,她颤抖着手指去解,因为对方手腕扣着固定手套的皮带,费多大劲去扯都无济于事,她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期期艾艾地呜咽,一边觉得不对劲,一边又忍不住收紧小腹。

她听见头上的人又说了什么,被抓住的手突然消失不见,过一会再递回来已经脱了手套,这只手并不光洁,指腹布满坚硬的老茧,虎口还有道年代久远的伤痕,摸起来粗糙又舒服,她翻了个身,夹住腿把脸埋进那只手里,一开始只是用唇瓣浅浅磨蹭,后来牙痒得忍不住,张嘴毫无预告地咬上去。

她再怎么闹力气也就那点,咬得并不痛,只是自己觉得用尽了力气,还想着为什么没见血,后来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把对方的手当磨牙棒咬得咯吱咯吱,两条腿挪来挪去,碰到对方盘起来的膝盖,毫不犹豫地跨上去,把脚埋进他空出来的中间,无师自通地抵住他的裆部,踢了两脚,立即被人捉住脚腕。

她闹得像只发情的猫,只是并不叫,于是对方试着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来回揉搓,但每次到了小腹就不再往下,柏诗期待着期待着,没会愿望都落了空,原本享受地眯着眼,现在又重新睁开,看见挡在上面的男人的脸,攀着他的胳膊蛇一样缠上去,“你怎么不往下再摸摸啊?”

她这回并不客气,伸手将他的冗杂的衣领完全撕下来,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力气,露出泰特坚毅的五官,和并不认同的神情,“你发情了,”他宣判,“所以才会这样做。”

柏诗皱眉,打量四周,环境没变,还是之前那个洞穴,只是她突然能在黑暗里看清远处了,米迦小狗饼干一样趴在地上呼呼大睡,欧伦律抱着枪靠着墙,托兰没他那么紧张,图灵睡在洞口,凯撒正正经经地平躺在地上,所有人都在休息,只有她和泰特醒着。

她偷偷拧了把自己的胳膊,不痛,于是恍然大悟。

她在泰特的精神图景里。

没写完,h拖到明天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怎么什么也不说就给自己安个发情的罪名?

柏诗不太懂他在想什么,如果说想要做爱,但泰特看上去又并不是一副色欲熏心的样子,她刚刚踹了他的下体,也没踢到硬得不得了的东西。

难道他硬不起来?

她因为他主观的臆测在他所完全掌控的世界里被情热折磨,将她置于这种地步的人却冷静地看着她,仿佛她做错了什么,柏诗有点委屈,又有点迷茫,懵懂地从他身上退下来,“所以呢?”

泰特动了动手指,也没挽留她,“如果明天早上你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会耽误我们的行程,”他看着她,好像真的完全站在她的位置上替她着想,没一点私心似的,“我建议你随便找个哨兵释放压力,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你可以挑选的对象。”

柏诗:?

怎么选?除了他其余人都睡着,叫不醒的人会在毫无知觉中硬起来吗?

柏诗撇撇嘴:“他们都睡着了,我如果选他们,你会帮我把他们叫醒吗?”

泰特点头,站起身先来到米迦身边,“选他吗?”他张开手握住米迦的头,猛地往地上一砸,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柏诗感到地面震动,然而就算如此,那些哨兵仍旧昏迷似的沉睡,米迦头上开了个口子,鲜血像溪流一样缓缓从他额下流淌出来,蔓延在地面,“叫不醒。”泰特面无表情地说,转头盯着她,虽然眼神平静,但柏诗的心却提了起来。

他对其他哨兵的敌意好像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柏诗突然想起来,自己无知觉进入他人精神图景的事总会发生在污染严重的哨兵身上。

泰特被污染了?

什么时候?

“那算了,”柏诗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她想让他离那些人远点,虽然一切都算得上虚幻,但没有人愿意看着原本相互信任的队友自相残杀,“你能过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泰特放开米迦的头,甩了甩还戴着手套的那只手,黑色布料染上了血,他一边朝柏诗走来,一边去解这只手腕上的束带,然后将带着腥味的手套扔到一边,他停在柏诗面前,又盘腿坐下,看着她,问:“选谁?”

柏诗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哑着声音喊:“你!只有你了,你别过去了。”

泰特很轻地笑了一下,“我不会乘人之危,”他张开手臂,将它们放在两边地上,面对柏诗将自己的胸膛和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动一下,你可以把我当成一根没有意识的按摩棒。”

“服务向导是哨兵的基本守则,很荣幸为你提供帮助。”

他说完板着腰坐在那,真的不打算去抱抱她,柏诗只能慢慢挪过去,宽大裤子用来固定腰身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于是看起来像下半身套在麻布袋子里蛄蛹,因为没留意,裤脚被石子钉住也不知道,爬几步下半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

裆间因为情热湿哒哒的,大腿两侧也沾上黏糊糊的水液,她攀在泰特粗壮的大腿上,抖着手去解他的腰带,那枚金属质地的徽章触感冰凉,叁番五次贴上她裸露的胳膊,每次都冻得她打哆嗦,于是定定看了一会,伸手拽下来扔到一边。

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但泰特只是瞥了一眼,视线继续回到柏诗脸上,她很用心地去解缠在一起的束带,并随手往旁边一扔,也不怕砸到别人,有点急,又有点恨恨地咬牙,鼓着腮帮子,汗从她的额头滴落,只有挂在眼皮上的会被她伸手抹掉,其他的倒没怎么管。

那些水液不该就这么浪费,泰特突然很想帮她舔掉。

但他已经承诺了不动。

当柏诗终于把他的裤子解开,一拉下来粗壮的肉棒就猛地弹出来,颇有份迫不及待的意思,泰特的阴茎和他这个人的身型一样恐怖,完全充血翘起后长度几乎达到他的小腹之上,硕大的囊袋被坠得失去圆形,变成没有弧度的椭型,看上去也硬得像铅球,粗大的柱体好歹还是肉色,只是盘旋其上的血管红红蓝蓝交叉在一起,像化工厂里交错纵横的电缆,总叫人莫名心惊胆战,龟头膨起,就显得阴茎颈十分明显,柏诗把手放上去,又比着量了量,发现它和自己的手臂一样粗。

!!!

这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会被撑死吧?

绝对会被操死吧!

她生了退缩之意,手只轻轻圈在上面,一只手还握不下,刚打算拿开,听见头顶传来泰特带点催促的声音:“你想尝一尝吗?”

柏诗微微睁大眼睛,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后猛地摇头,她不喜欢吃男人的鸡巴,总觉得有点不干净,口交是她最不喜欢的方式,但架不住总有人喜欢吃她下面,她忍不住后退,揽起自己的衣服,“还是算了吧,我觉得我也没那么难受了。”

她听见泰特叹了口气,好像很无奈的样子,“我给过你机会了,”他盯着她的脸,想像自己的鸡巴塞进去后被撑得像仓鼠的柏诗的样子,勃起的肉棒在两人之间跳了跳,“你已经因为结合热失去了自我意识,我将协助你恢复正常。”

“我可以行动了,”他一边说,一边来捉柏诗的脚,柏诗感到脚踝像被炽热的锁链禁锢,狼一样凶猛贪婪的气息已经突然凑到她面前,她被他扑倒在地上,背磕在石头上,虽然不疼,但仍旧有些不舒服,她的眉头因感到不适而皱起,却让泰特的血液涌动更甚——他好像有点轻微的施虐癖好。

他的衣服并没有完全脱掉,只解开一点将阴茎露出来,带着一点扎人的黑色毛发,抿着唇,居高临下地看着完全平躺的柏诗,她的头发散在四周,外套早就脱掉,里面的衬衫皱巴巴得,脸也哭得很狼狈,他摸上她的脸,尽力克制自己没去粗暴地扇她巴掌。

他将她的内裤轻易就拽下来,露出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粗大的肉棒对着那片沼泽拍打两下,柏诗的腰就软得不成样子,泰特知道怎么做爱,但也是第一次,所以不会接吻这些用来调情的手段,他只知道要把阴茎插进对方散发气味的腔道,为了确定无误还低头凑近嗅了嗅,完全是犬类交配时的习惯,等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细密的穴缝确定这就是他所找的地方,握着粗大的龟头就往里塞。

幸好柏诗已经流出不少淫水,龟头一吻上去就被沾湿,得以在进入时有润滑的作用,缩起来的穴口渐渐被挺入的龟头撑开,褶皱一点点被抚平,柏诗发出轻微的喘息,并不想叫出声,她的腿搭在泰特大腿两侧,被上面的皮带硌着,但不敢乱动,泰特把龟头插进去就放开阴茎柱身,空下来的两只手握住她的大腿,很用力,将上面的肉捏出膨胀的样子,一挺腰,粗壮得几乎能捅穿她的肉棒就被强硬地顶进去,就算咬着唇柏诗还是从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呻吟。

她挣扎起来,因为泰特几乎是刚进来就捅开了她的宫口,插进去还不知足,还要往后去撞她的子宫后壁,她的腰酸得发涨,往上躬起又落下,这快感实在令人发疯,她几乎要晕厥。

泰特甚至还没动。

“出去!”她喑哑着喊:“太大了!……你先退出去好不、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胀!好胀好胀……要吐了……”

泰特没说话,在柏诗伸手推赶他时一只手就握住她两只手腕,向下躬身将其压在她的头顶,下体也因为这样的动作和柏诗贴得更近,她感觉自己的胃袋似乎都被顶到了。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以免自己顶撞的力气太大将她撞飞出去,男人的腰线总是如书本般笔直,没什么曲线,过度追求瘦腰的男人可能会有一点向里的弧度,虽然好看,但一眼能看出没什么力气,泰特的腰没那么细,比两侧髋胯还是要瘦些,前后径也不像纸那样薄,壮实得一摸上去就能让人安心,但这份安心到了床上,又会变成对自己耻胯的担心。

一开始泰特并没有用太大力气,毕竟刚插进去,他将肉棒抽出来后第二次顶入放缓了动作,像在感受柏诗穴道里每一寸粘膜被挤开时的推阻,慢慢地再次插到底,而后再抽出来,发现抽插的动作就这样简单,快感也这样容易堆积后,不再犹豫地加快了速度,柏诗被顶得犯恶心,快感和恶感矛盾地在她脑子里打架,她晕乎乎得,抬头去看自己的小腹。

泰特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腕,因为这样操需要两只手握住她的大腿,将她的下半身往前折迭一些角度,她的骶骨离了地,悬在半空,腰也没了依靠,一抬头就看见泰特跪在那,粗壮的紫红色肉棒不断在被凌虐得肿极了的穴口进出,每一次捣进来柏诗都能在小腹上看见明显的凸起,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肚子里要穿破皮肉顶出来,恐惧、迷乱、快感,还有一点生理恶心,过于复杂的刺激让她终于失去理智,没办法再压抑着呻吟。

泰特操她操得出了汗,贴近她说:“声音别那么大,有人睡在旁边。”

柏诗把眼泪眨下去,心想屁嘞,他们不是被你安排得明明白白,世界毁灭了都不会醒吗?

像要专门反驳她似的,她再叫出声后,远处的黑暗里立即传来一声咕哝,听声音是米迦。

命这么硬。

还没死啊?

泰特好像要让他们做AV里熟睡的丈夫,成为他俩情趣的一环,这种恶劣不知道是他隐藏的本性还是受污染影响从好人变成坏人,柏诗听见那声音后被顶得支离破碎的意识有了瞬间的清醒,她睁大眼睛瞪着泰特,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捂自己的嘴,却被泰特制止,明明是一脸的正义凛然,却把扎着头发的皮筋摘下来,握住柏诗的手将两个手腕用皮筋绑在一起,“不要捂着,”他说:“不要借住外力,自己忍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了皮筋的束缚后泰特的长发凌乱地散下来,发尾略微蜷曲,前额的刘海因为发璇呈现S型的弧度,脸型的棱角被黑发遮住,沉稳就散了一半。

他不常笑,成为领导者注定要失去一些东西,与其说他谦逊,倒不如说是内敛,将所有情绪隐藏起来,变得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透才会被人惧怕尊重,柏诗和他相处不过短短两天,因为先遇见了萨丹夫,她对成为队长的人都有种莫名信任,没想到这次遇见的这个表里不一,骗得她那么惨。

她被他钉在地上操,巨大的阴茎每次进出都像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征途,因为体型相差过大,他压住她她就逃不了,被人搂着腰冲进宫口,顶得子宫几乎变形,柏诗感觉身体几乎要被操开,操成两半,因为米迦的呓语才想起来这是在野外的山洞,松软的穴肉因为主人敏感的神经发出紧绷的指令,夹得泰特也喘出声。

低沉,色情,充满欲望。

柏诗迷迷糊糊地说:“……还蛮好听的。”

声音的主人愣了一下,抱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地上,从后面覆上来,柏诗的头夹在他的胸肌间,那双手扶住她的肚子,不让她的腰伏下去,他好像被她夸开心了,再顶进去的时候解开对她的束缚,“想叫就叫吧……你也很好。”

“啊?”

泰特没再说话,双腿跪在她腰的两边开始抽插,磨合的时间已经过去,这次他没注意放缓速度,虽然行动没有图灵迅速,但摆腰的速度还是可以一拼,原本柏诗能清晰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这回就只能从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快感中确定他还在操弄自己,穴口被淫水泡的发软发烂,不停地流着水,这样快速的抽插使柏诗迅速迎来高潮,止不住的带着甜腥的水液迎头浇上还在大力征伐子宫的肉棒,泰特搂紧她的腰,阴茎前端的海绵体跃跃欲试地胀大了一分。

但他还不想射精。

他停下来歇了一会,粗长的龟头抵着宫壁威胁似的缓缓磨蹭着,柏诗刚刚潮吹过一次,他这举动正好顺了她的意,只是被操进子宫而已,没被快速鞭笞让她一波接着一波高潮失去理智已经很好了,她抖着腿背过手去摸他的胳膊,再往上,碰到柔软的胸肌。

太疯狂了,柏诗感到几次明显的尿意,差点以为自己要失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这奶子还有点温暖。

中场休息的时间并不长,察觉射精的欲望消减下去,泰特伏在柏诗背上,两只手掌各压住她一只手,粗暴地操弄才放松警惕的穴道,淅淅沥沥的水液和着断断续续分泌的精液被凿成泛白的泡沫,他并不是多追求速度的人,因为有的是法子顶得柏诗咿咿呀呀只会张着嘴流口水,他松了柏诗的腰后她就不出所料躺下去,趴在地上,被淫水浸透的亮晶晶的肉棒因为她的动作脱出来,下一秒又立即被他塞回去,并也跟着压下来,两个人大腿之间的皮肤贴得比相吸的磁铁还紧,这样泰特仍旧不满足,卯足了劲往下压,往里顶,膨大的,炽热的龟头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

“不!别,别往里了!啊!”

“呜……”她又有了那种恶心感,同时尾骨传来无法抵抗的灼热痒意,腰也酸,肚子也胀,“队长,队长……求求你了……我要尿了……”

泰特放过了她,但也只是一瞬,他抬腰,没再按着她顶,下一秒又立即操回去,重重捣了几下后起身,又将柏诗捞起来。

他还是喜欢后入的经典姿势。

肉体拍打的清脆响声从一开始的响亮而缓慢,渐渐变成无法计数的连续高昂,柏诗的头发一半因为汗液糊在她的背上,夹在她和泰特相接的胸背之间,一半垂下去,随着被大力顶撞的频率不断甩来甩去,弧度也轻佻,嘴早就没了桎梏,呜呜咽咽地呻吟,一会喊慢一点慢一点,一会喊要坏了要坏了,这些话还都是从塔兰图那学的,他曾经让她在上面,绑着自己的手脚说是任她处置,真坐上去了腰顶得比谁都快,一边顶一边浪叫这些话,好像被糟蹋的是他自己一样,柏诗听多了,想记不住都难,于是被快感夺掉大脑后这些话就脱口而出。

这些明显是情趣的话一定刺激了泰特,令他再次加速,气息也变得更加浑浊,他挺直了上半身,悄悄鼓起的海绵体已经无法压回去,于是顺理成章地狠狠顶进柏诗的子宫开始射精,大量浓白的精液被喷洒到小小的宫腔里,有点胀,但还能接受,柏诗喘着气平息自己高潮后的困倦,突然感到穴道里有什么在悄然膨胀。

一开始触感并不明显,大概一息之后,这东西的存在感就没法再忽视,它直接压在柏诗的敏感区上,柏诗的穴口打着颤,再次吐出一点水液,“我真的不要了不要了!”她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把这东西带出去,没想到刚行一步,因为拉扯嵌得更深的锁结直接死死压住敏感区,她的腰再次软下来,被泰特腰部的高度带得高高翘起屁股,上半身伏下去,趴在地上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结了,”泰特的嗓子没之前那么哑了,但还是艰涩,“等一会吧。”他把她抱起来,动作温柔许多,柏诗没精力去查看他是不是恢复了理智,她的小腹颤抖,手也颤抖,肩膀在泰特的安抚下仍旧抖得不停,可怜让人想吞下去,这锁结使他们一时半会无法分开,泰特想了想,抱着她转了个身,柏诗缩着肚子上的肉又喷出一股股温热清透的淫水。

泰特顿了一下,可能没想到现在的柏诗这么敏感,稍微动动就能高潮,他让她骑在身上,自己坐在地上,这样的姿势锁结在她的穴道里不会有明显的扯坠感,只是低估了自己阴茎的长度,女上的姿势使并未完全软下来的龟头再次顶进子宫,搅着被堵在里面的精液不断涌动,柏诗无力地伏在他身上,已经没力气呻吟:“胀……”

泰特:“……”

又硬了。

但现在两个人动也动不了,锁结不仅限制了对方的行动,也限制了自己。

等一会解开吧。

————————

次日柏诗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条黑色披风上,肚子被一角盖好,衣服也完完整整穿在身上,瞬间明白昨晚又开始做梦。

她环视四周,梦的另一个主角不在山洞里,看起来醒得很早,同时不见的还有图灵和托兰,凯撒和米迦还在睡,欧伦律抱着枪坐着,听见她起身的动静看过来一眼,又轻飘飘收回去。

柏诗轻声问他:“其他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欧伦律:“在外面。”

柏诗揉了揉胳膊,起来时小腹还有点酸,她下意识去扶,没摸到最后被射得鼓起如塞进去个西瓜那样大的圆,松了口气,欧伦律突然问她:“昨晚没睡好?”

柏诗摇头:“怎么这么说?”

她疑惑地看向他,发现他并不像之前那样没把她放在眼里似得,虽然是坐着,微微扬起的头高傲又乖张,落在额前的长刘海因为在野外没条件打理,细碎的毛发从边边角角炸出来,高挺的鼻梁接着刘海的阴影将眼睛隐藏在更暗一层的环境里,血一样的红瞳射出锐利的光。

他身上也有一种鬼气,但比起沙列耶这种沼泽里的男巫,比起青客这种聊斋里的狐鬼,他更像能把人揍进地狱的阎王。

欧伦律审视着她,发现她只会睁着两只无辜的眼睛看自己,丝毫没有心虚的露怯,想她要么心理素质十分强大,要么就真的什么也不懂,这件事主要还得看当事人的想法,他在这质疑反倒越俎代庖,“没什么。”

他闭了嘴。

过一会从洞口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泰特看见柏诗醒了,脚步一顿,“你醒了。”

柏诗点头,图灵的披风还在身上,这里唯二有披风的只有他和泰特,于是她把地上的披风抱在怀里,想还给泰特,“是你的披风吗?怎么给我垫着睡觉了,我昨晚喊冷了吗?”

“没有,”泰特没接过来,“你披着吧,今天外面的风有点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不是跟柏诗商量,说完就去叫另外两个偷懒的人,柏诗走到洞口,天已经大亮,是有一点风,但也没泰特说的那么夸张,里面米迦和凯撒被喊醒,米迦一咕噜爬起来擦了擦脸,没摸到口水,“托兰!你过来看!我就说我睡觉不流口水!!”

托兰没工夫理他,扯了个笑,看上去一脸苦相,“哦,那你好棒棒哦。”他今天看上去状态不是很好,原本失了束缚带的前衣被一件没见过的外套裹了个严严实实,不漏一点皮肤,像个封建古板的大家闺男。

米迦才不管他怎么样,兴冲冲要去找柏诗证明给她看,走了两步,停在泰特身前,惊疑不定地凑上去嗅嗅,嗅嗅,这边再嗅嗅,“队长!”他大吼:“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你涂香水啦!”

泰特的脸上闪过些许不自然,“没有。”

“那你身上的味道为什么会和柏诗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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